《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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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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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妾身以前在宜妃娘娘身边伺候,昨儿听说娘娘身体不适,有些担心,想进宫探望娘娘,也不枉娘娘疼妾身一场。想请福晋进宫请安的时候带上妾身,妾身也知唐突,请福晋恕罪。”嫣红边说还边用帕子擦拭眼角,生怕不能表达出她的担心。

这可是个头疼的事,我进宫除了给太后请安,只去给宜妃磕过一次头,就那次还带着嫣红呢。

我看了看嫣红,心想,你怎么不说去看望德妃呀。

不过,让我再去给宜妃请安,我却不怎么乐意,不说跟她混没什么好下场,好不容易自己头上没正经婆婆管着,谁会傻乎乎的给自己找个替补婆婆。

我心想,看来得敲打一下嫣红了,免得老拿宜妃给我添赌。“宫里有宫中的规矩,宜妃娘娘身体金贵,要染了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探望的。”

嫣红听了我的话;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

我决定得让嫣红明白,我最讨厌拿人来压我,因此,我继续冷着个脸说道:“宫中的事,是你能打听的?这要传了出去,还不知旁人怎么编排爷呢?”

嫣红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有些担心…”

“好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怎么来的,但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宫中的消息,或听旁人从你那得了宫里的消息,绝不饶你!”

嫣红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妾身不敢了。”

我停了一会,品了口茶,语气稍微缓了点:“起来吧,以后注意分寸,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得心里明白,别到时给爷惹了祸还不知道为什么。”

海棠连忙扶起嫣红,嫣红的泪珠不停的往下落,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惜了,老十不在。

我想了想,也不能得罪宜妃呀,要是她知道,我听说她病了,还没表示,肯定会将我拉入黑名单,虽然我不想和她打交道,但也犯不着去得罪她,俗话说得好,要多栽花,少种刺。

“爷刚才回来也没提这事,等爷今儿回来,我问问爷,让他找九哥打听一下,如果宜妃娘娘真的染恙,我们做小辈的,自然得前去探望。”我没说到时候带不带嫣红去,因为我还没想好,所以给了个模糊的答案。

见嫣红的眼泪还没止住的意思,我挥了挥手,“行了,这次念你挂念宜妃娘娘,我也就不深究了。你们以后都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别丢了府里的脸面;都下去吧。”

第二十五章 拜寿

第二十五章拜寿

果毅公府

阿灵阿的长子阿尔松阿正带着几个兄弟在大门处迎客,老十刚到府门,便迎了上来:“十阿哥吉祥。”

老十跳下马,将僵绳扔给小英子,因贺礼昨天就送到了府上,所以老十身后除了几个侍卫,便没有旁人。“今儿你可得辛苦了,舅舅在大厅?”

阿尔松阿没瞧见女眷的马车,脸上多少有些不大自在,“是,阿玛都念叨您几回了,快请,快请。”随后嘱咐了弟弟两句,便领着老十往府里走。

老十到大厅上一看,阿灵阿正陪着勤郡王蕴端,也就是安亲王岳乐的儿子,八福晋的舅舅说话,忙上前见礼。

“舅舅,舅母可在后院待客?方便的话,我去给舅母请个安。”老十屁股还没坐定,就对阿灵阿说道,好象自己和舅母特亲似的。

蕴端在一旁(插)话道,“不想陪我们老头子,尽找这样的借口。自己媳妇就一会儿也离不得?这才分开多久,就想着借口去瞧了?”说完还斜睨了老十一眼。

阿灵阿猜想道,因年前老十媳妇闹了那出,过年的时候便托词生病没来拜年,这些日子也没走动,算起来,今儿还是第一次登门,老十莫不是想着自己媳妇与内院不熟,想去照应一二?正要噌怪他两句,就听老十说道:“其木格不巧染了风寒,还非要跟着过来,我下学后回府接她,谁知她喷嚏打个不停,就把她劝住了,怕把病气过给舅母,那可就罪过了。等她好了,再过来给舅舅、舅母请安。我这也是想去给舅母告罪一声。”

阿灵阿一听,脸不由沉了下去,心想不来拜年也就罢了,毕竟那时节事情才刚按下去,不好意思登门,也在情理之中,可这大半年的也不见来府里走动,如今连拜寿也不(露)面,莫不是想断了这门亲戚。

蕴端眼珠一转,哈哈笑道:“你那媳妇的身子骨怎么堪比汉人了,哪象草原来的?莫不是水土不服?你仔细点,待身子将养好了,也让她出府多走动走动。也只有你媳妇过门都快一年了,京城里的宗室大多都还没见过呢。”

老十也跟着笑道:“嗨,她就那样,娇里娇气的,等她好了,一定带她去给您老请安,旁的不说,您老可得把赏赐银子备好了。”

蕴端指着老十笑骂道:“好呀,算计到我头上了。”

阿灵阿仔细打量了一番老十,没觉出什么异样,因有外人在,也不好说什么,“你媳妇身子不好,你也多用点心。今天就不用专门去给你舅母请安了,派个人去内院知会声就好。”

老十也没有坚持,打了几句哈哈后,便到偏厅找熟人去了。

内院里一群福晋诰命笑语殷殷,因男人们都得下了差事才能过府,所以此时女眷倒比二门外的男士多出许多。因此年长的便由阿灵阿的老婆索卓罗氏陪着在正房里喝茶,而年轻女眷门则由儿媳妇们陪着在花厅聊天。

“您还别说,除了开府那会儿和十福晋打过照面,这小半年的可还真没见着。”马齐的福晋瓜尔佳氏不知怎的提起了这个话由。

索卓罗氏想到,就算十福晋自己不好意思前来,非得与十阿哥同行,这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便笑道:“真瞧不出,你倒把她惦记上了,呆会儿你可得瞧仔细了,免得你明儿又想。”

瓜尔佳氏也爽快,“您不问问这一屋子的人,有谁与十福晋混熟脸了的?”

众人纷纷笑着称是。

正在这时,就见屋外的一个二等丫鬟进屋对索卓罗氏低语了几句,索卓罗氏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可真不巧了,十福晋刚差人说病了,今儿没法过府,改日再来登门。”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你看我,我瞅你,都觉得有些尴尬,不知该接什么话。瓜尔佳氏干笑道:“瞧这天气,一不注意就容易受凉,前阵子,我一不留神就老咳嗽,弄得我几个晚上都没睡个好觉。”

有几个机灵的赶紧接过话题,谈起了天气,又从天气谈到了衣着,从衣着谈到了皮肤,从皮肤谈到了保养…屋里又一阵热闹。

索卓罗氏扯着嘴角应着景,心里却恼得不行,枉自己还专门让李秀儿在厨房里盯着,免得十福晋见了觉得碍眼。

虽说皇子不得结交外臣,但八阿哥和九阿哥看在老十的面子上,今儿倒是没有顾忌,还是一起来了,老十自然乐得和他们坐到一桌。

酒宴结束后,三人一起骑马同行,走过了一个胡同口,九阿哥带着酒意,说道:“十弟,怎么没等弟妹,反而跟我们走了呀,当心回府弟妹不让你进屋,哈哈。”

八阿哥微微笑了笑,懒得管这两兄弟斗嘴,反正每次都是十弟落了下乘,也没见他真恼过。

老十虽然喝得满脸通红,但骑马的姿势却比九阿哥强上许多,一点没显醉态,“其木格病了,今儿就没让他来。”

九阿哥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病;病了?啊,这么凑巧啊?”

老十浑不在意,“可不是,你以为都象我,身子骨跟铁打似的。”

九阿哥晃了晃脑袋,努力稳住身形,“十弟,真病了啊?”

老十一本正经地道:“谁没事找病呀?”

八阿哥怔怔的,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毓庆宫

“八阿哥和九阿哥也去了?”太子问道。

“是,八阿哥从衙门出来,就到‘陶然居’与九阿哥汇合,两人一起去的。”凌普回道。

“还有其他状况没?”

“回太子,没其他状况了,”凌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听说十福晋病了,没过府拜寿。”

太子听后,皱起了眉头,在房间踱了几步,“去打探清楚,是不是真的病了。”

凌普虽然觉得这事不值得关注,但既然太子发了话,也只好遵命。

待凌普要退下时,太子又叫住了他;交代最近多盯着点十阿哥,一有动静,立刻汇报。

凌普走后,太子站在窗边,思忖着:十弟到底是被蒙古福晋给拿捏住了,还是真动起了什么心思?与一直关照自己的娘舅交恶,在民间虽要被人指脊梁骨,可在皇家,怕正合了皇阿玛的意。莫非是为了那个折子,十弟怕皇阿玛猜忌,才叫福晋如此行事?

太子想得有些头疼,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第二十六章 斗文会(上)

第二十六章斗文会(上)

“福晋,这不合规矩。”李嬷嬷正色道。

我翻了个白眼,对阿朵说:“按嬷嬷说的,今儿就不出去了,吩咐勒孟不用备马车。”

阿朵俯身应下。

“今儿多亏嬷嬷提点,以后还要请嬷嬷多费心呢。”我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带着微笑。

“这是奴才应尽的本份。”李嬷嬷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打发走李嬷嬷后,我气呼呼的问道:“乌雅,我要出门逛街的消息怎么传到她耳朵里的?”

乌雅沮丧的摇摇头。

“以后小心些,再有下次,你们谁也别指望我出门带上你们。”我气急败坏的对着屋里的几个心腹吼道。

出不了门,我只得拿起《饮水词》以提高文学修养,可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

“哟,还用这书装点门面呢?”老十凑近看了一眼,瘪了瘪嘴。

我只顾生气,竟没注意老十何时进的屋。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我不管,你得把这瘟神送走。”

本来就是,五月初三太子过生日,老十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先去给宜妃请安后再去给太子贺寿。因为当天的主要任务是去毓庆宫与一帮妯娌培养感情,嫣红身份不够,所以,在我不是故意的情况下,嫣红没能进宫与她的靠山闲话家常。

宜妃可能没见着嫣红,心里不爽,在派给九福晋一个管教嬷嬷后,又指派李嬷嬷来帮我几天。

九福晋家的算是从延禧宫调到九阿哥府了,不管九福晋如何尊重她,她的老板至少从表面上也由宜妃变成了九福晋,可李嬷嬷却只是来帮我的,连借调都算不上,倒有些像上级领导的秘书到下属单位检查工作,更可怕的是,逗留时间不详。

自从李嬷嬷进了府,我便安排人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希望能用糖衣炮弹将她砸晕,让她不要太过较真,从今天的情况分析,她是个坚定的战士,成功抵抗住了金钱腐蚀。

我不打算进行持久战,只得寄望于老十。

可等了一会儿,老十仍然躺在炕上没搭理我,我拿着手中的书敲了敲他脑袋,“你惹出的事,你不能不管,赶紧想法子。”

老十从我手里轻松的抢过书,胡乱翻了起来,“真想不明白,你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我推了推他,“别想岔开话题。”

“说说,今儿怎么惹着你了?”老十还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好不容易空下来,想出门逛逛,结果,你猜她老人家怎么说?”我坐正身子,板着个脸,学着李嬷嬷的腔调,一字一顿的说:“福晋,这不合规矩。”

老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谁让你敲锣打鼓的说要出门逛。”

“谁敲锣打鼓了?我吩咐这事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她从哪得的消息。”我苦着脸,委屈道。

“要不要爷教你两招?”老十象得了软骨病似的,赖在床上,坏笑道。

“不稀罕,你赶紧把人弄走,一了百了。”我想想还是气不过,握起拳头使劲在老十身上敲了两下。

“再用点劲,顺便给爷捶捶背。”老十翻了个身,开始耍无赖。

“想得美。”这个老十,别看平时一副傻大哥样,只要我一提这事,他比泥鳅还滑。

“行了,爷累了一天,动都不想动了,你赶紧伺候爷沐浴更衣,要是伺候的好了,爷今晚就勉为其难的带你去‘陶然居’见见世面。”老十大概怕我一急之下作出不理智的事来,决定安慰一下我。

“为什么去那儿?在街上逛逛,吃点小吃不行呀?”我开始讨价还价,府里厨师的水平也不差,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出去,只是去豪华包间奢侈一回。

“今儿那有个斗文会,不想去见识见识?成,爷带你逛街去。”老十无所谓道。

“去‘陶然居’,怎么也得给九哥捧场不是?”我一下跳了起来,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哈哈,今晚咱也去参加一把文化沙龙。虽然我对古文古诗古词一窍不通,但这并不会打击我参与这类活动的积极(性)。想当初,音乐剧“猫“开始在中国巡回演出,我早早便在网上花了00大洋订了张次次次等票,一同学讥笑道,“你能听懂吗?”我当时还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白:“听不懂又怎么了,我听中文的流行歌曲不看歌词也不知道在唱什么!”确实,虽然我是学英语的,但从头到尾还真没听懂几个单词,不过,我本来就是冲着那氛围去的,所以仍然非常满足。

不顾老十的嘲笑,我坚持换了男装,万一要遇上一个文学泰斗,还能要个签名什么的,要是穿着女装,老十肯定不会让我挤上前去求墨宝。

尽管这次有老十罩着我,我还是象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出了门,再次换来老十一顿嘲笑。

半路上,老十突然改变了主意,非常热情的向我推荐起了另一家酒楼,最后连他经常去买点心的悦来馆也搬了出来,说是那里新出了几道菜…但任他说破嘴,我还是坚持要去“陶然居”。

自从嫁给老十,虽然没人明说,但我心里清楚,我身上也被贴上了与老十一样的标签,一个字“粗”,二个字“粗俗”,三个字“没文化”,想当初,即使我不是个雅人,起码也算是一小资啊,就算我和文人不搭边,至少我也是一知识分子。事实就是这么不公平,若清朝的文人到了现代,就算再清贫,也会被归为文人一类,稍差点,也会被称为“酸文人”;而现代人到了清朝,所学的没人欣赏不说,冷不丁还会被视为文盲。

因此我急切盼望能见识一下三百年前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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