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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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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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木格便护短道:“爷,既然你早想到这点了,那应该知道皇阿玛是在找茬啊,还生什么闷气?”

老十别扭道:“可皇阿玛没冤枉我啊。”



因去蒙古考察药材生产基地的探子还未回转,因此九阿哥又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付上朝,而今天,九阿哥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补网去了,因此九阿哥并不知道十四兵权加重之事,等晚上受邀到八阿哥府上吃夜宵时,才知晓。

九阿哥微微楞了楞,旋即笑道:“八哥,这是好事啊,十四弟一向与八哥交好,十四弟在兵部站稳了脚跟,对八哥大有裨益。值得庆贺。”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带着一丝担忧。道:“可十弟会不会想不开?”

九阿哥轻松道:“没事。”

八阿哥不信道:“十弟一直醉心军事,怎会没事,一下朝他就去见皇阿玛了。”

九阿哥满不在乎道:“十弟那(性)子,闹一闹也就算了,乾清宫不还好好的立在那嘛。”

八阿哥摇摇头,道:“事情就古怪在这,十弟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见着皇阿玛,没说多久,就出来了,可浑身没一丝火气。”

九阿哥想了想,道:“八哥,十弟眼下还有烂摊子要收拾,昨天为了(奶)粉子的事,皇阿玛已经骂了十弟一场,今天肯定还是栽在这上头,十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心思想其他了,要真为了差事别扭,十弟早来找我发牢(骚)了。”

八阿哥淡淡笑道:“只要十弟与十四弟不起隔阂就好。”

九阿哥畅快道:“八哥放心,打不起来。”

八阿哥还是不放心道:“你得空还是与十弟说道说道。”

九阿哥不在意道:“行,我和他说说。”

心情不错的九阿哥一离开八阿哥府,立即(阴)了脸…

(阴)着脸的四阿哥看着装(奶)粉子的布块,道:“不知所谓。”

邬思道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倒也算是花了些心思。”

四阿哥摆明不想讨论这等胡闹之举,转换了话题,道:“你怎么看十四弟把持兵部?”

邬思道想了想,“十四爷与八爷一向交好,眼下就得看他是否与十爷一样,明面上谁都不帮。”

四阿哥问道:“他真能顺利把持住兵部?”

邬思道思索了会,说:“与十爷相比,十四爷资历毕竟浅了些,但胜在圣眷正浓,倒也能与十爷打个平手,可十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这事倒也存了些变数。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四阿哥道:“十弟今儿就反常了,巴巴的等了一天才到皇阿玛,可乾清宫里却没听到他的吼声,而乾清宫也没补茶杯器皿,更奇怪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老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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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直言

第二百二十一章直言

老十痛定思痛,开始闭门造车。

九阿哥在获知十四把持兵部的第二日就跑到老十府上。消耗了其木格一盘点心、两杯羊(奶)、三盘瓜子、四杯茶后,才满意而归,以后的日子便放任老十自流,当然九阿哥自是没忘宽八阿哥的心。

期间,十四也专门来拜访过老十两遭,话里话外都告诉老十,哥俩好。

老十也很有风度,应答得体,既没朝十四发鼻音,也没冲十四翻白眼,反倒弄得十四坐立不安。

可蒋先生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老十天天将蒋先生制定的方略打回去不说,还时时刻刻逼着蒋先生交修正卷。

而老十自己也没闲着,每天天不亮就去了前院书房,直到晚霞消失也不见回转,其木格头次觉得家里太大了也不好。

没两日,嫣红和海棠见其木格没怎么理会她们,皆以为此乃天赐良机,立即削尖了脑袋,赶场似的一趟趟给老十送各种滋补营养品,气得其木格拎着一袋(奶)粉赠品就冲去找老十献爱心。

刚到院子。就见周祥迎了上来,“福晋吉祥。”

其木格不动声色的问道:“嗯,爷还在忙着?”

周祥回道:“爷和蒋先生一直在书房商议事情。”

其木格略微松了口气,站定问道:“没人来打扰吧?”

周祥小心斟酌了下词句,回道:“今天郭络罗氏和王氏给爷送了几回参汤…”

其木格不等周祥说完,当即就吩咐道:“从现在起,全给拦了回去,爷正忙着呢,别让他为这些琐碎事烦心。”

周祥忙应了下来。

其木格这才大摇大摆的朝老十的书房走去。

刚推开门,就听老十不悦道:“不是说了不要再送东西过来,怎么又来了?”

其木格心里稍微舒服了些,(露)了个笑脸,道:“爷…”

老十盯睛一看,没好气道:“你怎么也来了?府里不忙啊?”

蒋先生则赶紧起身给其木格见礼。

其木格微微笑着,“蒋先生辛苦了。”

然后才对老十说道:“怕爷废寝忘食伤了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老十皱着眉头看了看其木格身后,乌雅空手站在那里,又瞧了瞧其木格手上拎着的(奶)粉布袋,问道:“你拿这东西来看爷?”

其木格趁这功夫已经看到书房里摆了五、六个汤罐,正不怀好意的想象着老十补得流鼻血的场面,冷不丁听到老十发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啊?”

蒋先生忙道:“老朽思绪堵塞,先去院子里活络活络脑子。”

等蒋先生走后,乌雅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老十看着其木格,又问道:“你就拿这个来看爷?”

其木格回过神来,忙编道:“不是。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啊,顺便问问…”其木格结巴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条理由,“顺便问问,前几天在前门派送(奶)粉子的时候,说十天之后还要搞次活动,这眼看没两天就到了,我就想来问问爷,这活动还搞吗?”

老十想也不想的答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你还能咽回去?只要不把(奶)粉子送出京,就随你折腾。”

其木格忙崇拜的看了老十一眼,言不由衷的夸道:“还是爷厉害,一下就说到点子上。“

老十却还是没给其木格一个好脸,道:“哪能和你比啊,随口就能胡诌。”

其木格见老十捅破自己的心思,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爷,你和蒋先生想出法子没?”

老十瞪着其木格,道:“别打岔。你给爷老实说,你就拿这(奶)粉子打发爷啊?你也真做得出来。”

其木格瘪了瘪嘴,道:“我不是怕打扰爷嘛,谁知道却落了下乘。”

老十嘀咕道:“摆明了就是心里没爷。”

其木格忍住气,道:“我见爷天天忙着空响的事,我也着急啊,成天也在想法子,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做这些面子活。”

见老十不说话,其木格又加了句,“这年头,就是老实人吃亏。”

老十歪了歪嘴角,道:“那你说说,你想出什么头绪来没?”

其木格挠了挠头发,为难道:“这事太难了,我脑袋不大够用。”

老十哼了声,“爷还以为你这次能编排出朵花来呢。”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爷,你别笑话我了。“

老十哼了一声,威胁道:“晚上爷回屋,要没见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哼,爷,爷…”

其木格语气也冲了起来,“你要干嘛啊?”

老十哽了一下,道:“爷就回书房来歇着,反正你都不心疼爷,爷想怎么糟蹋自己就怎么糟蹋。”

这几天,其木格又是改变(奶)粉广告策略,又是派人给蒙古送信,又是安排人手在庄子上建作坊。又是派人找糕点师傅和制糖工人,忙得是一塌糊涂,确实忽略了对老十的生活照顾,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想嫣红她们贼心不死,一天搅和下来,却凸显其木格没心没肺。

其实这也怪其木格,本来老十不在意,说不定还觉得这帮女的烦人,老打断他思路,可其木格却拿着袋(奶)粉送上门来让老十做比较,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其木格在心里将自己骂个半死,脸上却笑道:“爷,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呆会儿就去厨房给你炖猪脚去。”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拗过头去,没出声。

其木格摇着老十的手,道:“爷,是我思虑不周,你就别和我计较了。”

老十将脑袋又拗回来,道:“弘暄晚上少吃一筷子菜。你就要大惊小怪半天,那三个小的,打个喷嚏,你也能唠叨一整天,爷在你心里合着还不如那四个臭小子了?!”

其木格小声申辩道:“我对安安也上心呢。”

老十教训道:“你还好意思说,闺女本来就金贵,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训安安,还上心呢。”

其木格无语,安安就是放火烧房,老十没准还会帮她点火。自己要再不管,那安安不比小太妹还小太妹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只要你能消气,你就可劲骂吧,你要不骂我,我自己也得骂自己。”

见其木格认错态度良好,老十便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颐使气指道:“爷现在没空理你,自己回屋反省去。”

其木格一出书房,就朝嫣红的院子走去,可走到半道,其木格寻回了一丝理智,折回了自己的院子,使出浑身解数弄了一桌子的菜。

踏着月色回房的老十对其木格的补救措施不置可否,闷头吃完后依旧不给其木格好脸,害得其木格陪了一夜的小心。

第二日,其木格将办公地点挪到了花园的暖阁中,并派人传嫣红、海棠和环儿过来立规矩。虽然环儿昨天没到老十跟前凑热闹,但为了以防万一,其木格干脆将她一并拉了过来。

嫣红等人在其木格跟前罚站了三天之后,看着身体挺不错的嫣红就病倒了,起不了床,只得向其木格请病假,其木格听着嫣红贴身丫鬟的禀告,冷笑了一声,但还是叫人请了太医过府。

虽然太医说嫣红只是小病,其木格依旧如临大敌,吩咐曹嬷嬷安排人手,送嫣红去庄子上养病,“府里三个小阿哥身子还小,若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海棠和环儿都没敢吱声。

不一会儿,曹嬷嬷就来回禀:“福晋,郭络罗氏说歇一天就好了…”

其木格冷冷道:“嬷嬷活了这么大岁数,可见过有什么病能让人卧床不起,可过一天就会好的?”

曹嬷嬷讪讪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来回道:“福晋。郭络罗氏想见福晋…”

其木格不耐烦道:“等她病养好了再说吧。”

弄巧成拙的嫣红后悔的要死,被人硬拖上了出城的马车。

而当天晚上其木格就将此事告诉了老十,“我请太医给她瞧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但我还是叫她去庄子上养病去了。”

老十楞了楞,“其木格,这人才接回来,你怎么又送走了?皇阿玛要问起怎么办?”

其木格没好气道:“我不介意她们是住在府里还是住在庄子上,也不稀罕她们在我面前站着立规矩,就算她们成天给我添堵,我也认了,可前提是别动歪脑筋想打你的主意。”

老十闷声没说话,半响才道:“你想和八嫂一样,背个妒妇名?”

其木格走到老十跟前,缓缓道:“如果只有做个妒妇才能和爷两厢厮守,我不介意做个称职的妒妇。”

老十叹了口气。

其木格微微笑了笑,道:“如果爷厌烦了天天对着我,我不会缠着爷的,为一个不喜自己的人做妒妇,太可悲了,我不会让自己那么不堪的。爷,你现在还没烦我吧?”

老十将其木格抱在怀里,嗡声道:“爷是着了魔障了…”

其木格靠在老十的胸膛,听着老十的心跳,说道:“爷,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好,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爷开心的…”

老十道:“咱们俩都开心…”

其木格得了便宜还卖乖,“爷,我这么做会不会让你为难啊?”

老十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道:“管他的,爷又不是宠妾灭妻,你又不是没生嫡子,九哥能随心所(欲)的一天抱一个,爷就不能由着(性)子天天抱你了?”

其木格听了很是受用,忙保证道:“爷,就冲你这份心,我以后绝不惹你生气…”

可不久之后,阿茹娜的一封信却让其木格意识到,自己怕是又要惹老十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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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近忧?远虑?

第二百二十二章近忧?远虑?

阿茹娜在信中告诉其木格。经过她多年的仔细找寻,总算找到了两个稍微合适一点的候选人,也许可以胜任安安的夫婿。

巴尔思,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中路后末扎萨克头等台吉的侄孙,父母皆早逝,早先抚养在爷爷身边,前年爷爷过世后一直跟着叔叔婶婶过日子,但他爷爷也给他留下了一片牧场,等他(成)(人)后就接管,而台吉对这个侄孙也甚是照顾。

阿茹娜在那达幕大会上对巴尔思感觉甚好,按阿茹娜对巴尔思的描述是,此子心甚善,老实敦厚但不冒傻劲。当然,为了让其木格能更好的考察巴尔思,阿茹娜从中撮合,台吉决定将巴尔思送到京城上两年宗学,巧的是,巴尔思的娘与阿茹娜的弟媳是远亲,因此阿茹娜便堂而皇之的给其木格修书一封,托其木格多加照顾,让她弟媳觉得倍有面子。

当然。那封官面文章眼下还在巴尔思手里,其木格尚未得见。

如果阿茹娜只是提前给其木格打个招呼,其木格没准还特有兴致的准备相女婿,可阿茹娜在信中还告知,老十是皇子还封了郡王,其木格又是蒙古郡王之女,安安这个嫡女的身份也就水涨船高,宫里若要将安安指婚到蒙古,不是给亲王世子,也会是郡王世子,巴尔思的身份差得有些远,怕得大费周章,没准还会引起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中路后末扎萨克头等台吉的猜忌,毕竟再喜欢这个侄孙,人家也有一大堆的亲孙子等着继承家业。

阿茹娜在信中直言不讳的告诉其木格,想把安安嫁一个家道中落的破落贵族是不现实的。

因此,阿茹娜也给其木格推荐了另一人,成衮扎布,隶属土谢图汗的赛音诺颜部的策棱的长子。说到底此人是阿茹娜的丈夫,其木格的妹夫呼和推荐的。

策棱于康熙三十一年葛尔丹东犯的时候,在祖母的带领下逃到北京,康熙四十五年,康熙将六公主下嫁与策棱,可惜公主在留下两个幼子后于康熙四十九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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