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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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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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人生处处充满意外,但在皇宫王府内,没意外那才叫人意外。

因此,当其木格心绪稳定下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三胞胎,而是开始尝试查找事实真相。

弘暄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其木格问道:“那马真是突然发疯的?不是被什么动静给吓着的?”

弘暄肯定的摇摇头。

其木格又问道:“那马是你皇玛法什么时候赏赐给你的?”

弘暄小声道:“有小半个月了。”

其木格看着弘暄,疑惑道:“那怎么还在宫里养着,没送到府里来?”

弘暄羞愧的说:“绿耳通灵(性),儿子骑着他,进步不小。如今都跑进前十名了,所以儿子就没将它带回府里,想在骑射课上搏个好成绩,还嘱咐妹妹也别说。”

其木格想了想,又问道:“你昨儿骑马没?”

弘暄点点头,“下午练了布库,我又练了小半时辰的马。”

这么看来,如果有人要做手脚,也应是昨天弘暄走后,时间范围缩小了,那么应该比较好查证。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弘暄虽是太子的侄儿,可老十的一帮结了婚的兄弟都有儿子,弘暄离那位置差了十万八千里,谁会想着去害弘暄呢?要害也该是太子的亲骨(肉)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道:“你可和人发生了口角?”那帮皇孙虽然年纪小,谁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全学坏心眼去了?

弘暄还是摇摇头,“没有,我就上次打过弘春,然后再也没打过架了,至多吵了几句,可这两天我也没跟人吵架。”

其木格(摸)(摸)额头,沉吟半响,问道:“成衮扎布在练马场干嘛?”

弘暄道:“不知道,我还没功夫问。”

其木格总觉得漏了什么,费力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受伤没?安安坠马后他去哪儿了?”

其木格心中有一丝过意不去,自己一家人都担忧着安安,浑然忘了成衮扎布这个救命恩人,委实让见义勇为者伤心,要搁在后世,自己两口子早被网友口诛笔伐了,当然前提是此事不是成衮扎布自编自导的。

弘暄道:“我没注意,不过就算受伤问题也不大,当时我想将妹妹抱起来,是他给拦下的,说别乱碰妹妹,还是先请太医的好。”弘暄仔细回想了下,又说道:“他左手肯定没事,因为他用左手拦的我。”

其木格喔了一声,追问道:“那他后来去哪儿了?怎么额娘没在暖阁外见着他?”

弘暄想了想,道:“我没注意。”

其木格叹了口气,教导道:“弘暄,以后记着了,不管出什么事都不可乱了方寸。”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其木格本想做回福尔摩斯,不想连当个问案人员都不合格。正在调动脑细胞的积极(性),就见前去延禧宫找九福晋的小太监跑了回来,道:“福晋,三个小阿哥眼下在慈宁宫,睡得正香,太后受了惊吓,宫里的主子们都在慈宁宫伺候着,九福晋业已出了宫,太后说等阿哥们醒了,就派人送到九阿哥府上去。”

其木格点点头,将小太监打发了出去,弘暄却说道:“额娘,要不待会儿你送弟弟们去九伯府上吧,这里有我呢。”

其木格其实很想将三个小的接到阿哥所暂住,可毕竟与十四福晋不熟,不好叨扰,虽然可以厚着脸皮请十三福晋照看,但老十肯定不依,无奈只好委屈这三个小的…

马厮处,老十不依不饶的抓了把饲料放到鼻子处仔细闻着,九阿哥在老十身旁道:“我仔细看了的,这些饲料都没问题。”

老十赶到的时候,康熙已经率着大队人马回了乾清宫,只留下九阿哥在此处等候老十。

老十不甘心的扔掉饲料,又在马身上仔细(摸)索着,“九哥,喂马的太监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带下去问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十才检查到马鞍上,九阿哥在一旁很有耐心的等着。

终于,老十放下了马鞍,冷笑道:“这么说,十有八九是意外了?”

九阿哥道:“什么都查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老十冷哼了一声,“当时这周围的太监呢?骑射师傅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去查了,至于骑射师傅,也交由内大臣马齐去询问了,连成衮扎布也一并请去问话。你还是先等等吧。”

老十吸了口气,道:“我就不信这个邪。”说完便朝乾清宫赶去,吓得九阿哥一路低呼不止。

到得乾清宫,其他皇子还没散去,不知道在听康熙的什么最新指示,见老十进来,大伙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解脱了。

康熙则等着老十抓狂,不想老十却道:“皇阿玛,竟然绿耳是皇阿玛赏赐给弘暄的,没有老吃宫里粮草的道理,儿子请旨,容许儿子今儿带绿耳回府。”

判断失误的康熙楞了片刻,就准了奏。

而老十直到将绿耳牵进府,才想起,自己还没请旨留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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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长夜

第二百三十三章长夜

夜色笼罩着北京城。四周一片寂静,连看家狗也趴在窝里安然入睡。

侦察机此时若从上空飞过,如果遇着一粗心的飞行员,也不会发现层层叠叠的四合院中隐隐闪烁着昏暗的几盏灯光。

一向没有什么耐心的老十此时正端坐在府里的马厮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绿(毛),如老僧入定。

勒孟侍立一旁,眼睛也专注的盯着那匹肇事的马,确切的说是马屁股。

老十将马牵回府后,就命勒孟再次对这该死的绿(毛)做了个系统的全身检查,可勒孟也没检查出什么异样来,于是马厮的副负责人朝鲁,因生病在炕上蒙被发汗的朝鲁便被刘贵拎了过来,在老十殷勤的期盼下,战战兢兢的着手再次进行复查,朝鲁是其木格的陪嫁,人憨憨的,脑袋有些笨,来京这么多年了,连简单的汉语交流都没学会,只会说:“吉祥”“吃了没?”,但他打小就在马圈里长大。在草原上套野马那是一把好手,因他是典型的技术型干部,于是便一直在马厮里当副手。

朝鲁复查后肯定的告诉老十,这马身上没被人做过手脚。

老十偏偏不信这个邪,安安一向是最有福气的,怎么会这么凑巧遇到马无缘无故的受惊?

朝鲁也许是过于紧张,说话不得要领,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连自诩为蒙古语通第三的老十也没怎么弄明白,蒙古语第一的名号自然得送给康熙,第二嘛,当然是五阿哥,人家打小就当蒙古语是母语的。

朝鲁无奈,只好跑进马厮,等再出来时手上便多了把马粪,直接送到老十鼻子底下。

勒孟的吼声未落,老十就指着马粪问道:“你是说,得检查一下马粪?”

朝鲁忙点头,又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

老十赞许的点点头,确实是,若没在马身上做手脚,那只有给马灌药了。

于是,老十一边叫人去请大夫来府里,一边叫人端椅子来,决心守着绿(毛)拉屎。

期间还很好学的向朝鲁请教,这正常的马粪该是怎么个特征。

老十虽然爱马,也对马的习(性)有很深的了解。如果马得了点小病,老十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研究马粪,老十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不过,这并不妨碍老十当个好学生,于是,勒孟和刘贵便睁大了眼睛,看着老十用他那尊贵的手细细捏着马粪,陪同老十一起回府的九阿哥不由捂住了鼻子,扭过头去。

炭火加了一遍又一遍,大夫也早在一旁打了无数个冷颤,老十的入门知识总算也学得差不多了,可那绿耳不仅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事不关己的开始呼呼大睡,气得老十差点要给它强行灌十公斤草料下去。

最终的结果是绿耳成功捍卫了它的睡眠权,而老十则用那双脏兮兮的手端起茶杯一阵猛灌,大夫赶紧拗过脸去,生怕自己恶心的给吐了出来,九阿哥则赶紧告辞…

自己气完自己后,老十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安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着,院子里一片寂静,给绿耳营造了更好的睡眠氛围…

老十虽然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的不停起伏着…

而其木格此时却是连面上的平静也维系不下去,惊恐万分的搂着弘暄,死死盯着给安安诊脉的太医。

傍晚时分,久等不见老十后,其木格便以为康熙拒绝了老十的申请,当下也没心情去腹议康熙,只是命人将弘暄送回府去,既然康熙这么不尽人情,其木格觉得也没必要去唤醒康熙心底的或许还残留的那么一丝温情,让他被雍正毒死的时候后悔去好了。

可弘暄却不同意,执意要留下来,“额娘,我在这多陪陪你,等宫门下锁了,我想出宫也出不去了,皇玛法应不会怪罪的。”

这个暖阁很小,四周也没其他的房间,其木格今晚怕都得打地铺,如果她睡得着的话。

虽然其木格不介意弘暄与安安同床共眠,可其木格却也犯不着在康熙眼皮底下冒天下之大不韪,当然关键是没那胆子。

而眼下已经到了十月中下旬,北京城早已降温,其木格自然也不愿意弘暄睡地铺,若着了凉,那不是没事找事嘛。因此其木格便打定主意,让弘暄暂且先回家,可抬眼一瞧着弘暄红肿的双眼,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等宫门快下锁时,你就去阿哥所吧,到你十四叔处叨扰一晚。”

弘暄忙一阵猛点头。

太后、康熙和宫里的各个主位,以及十三和十四的福晋象赶趟似的派人过来打探消息,其木格不仅挂念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安安,还得对众人的关怀表示感谢,弄得是烦不胜烦,终于深深体会到独处的妙处。

当其木格猜测应没人再来探视后,还没来得及歇上一口气,就见太医神色乍然紧张起来,其木格心一惊,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不好?”

太医一边吩咐人去找冰块,一边回道:“格格烫的厉害,情形怕是不妙。”

其木格忙冲到床边,手刚接触到安安的额头,泪水立即就涌了出来,瞧这架势,安安肯定烧到40度了。

太医吩咐完人找冰块后,又赶紧写了个方子,交给了小太监。

其木格感冒发烧的时候。吃了药便捂紧被子发一身汗,一觉醒来,一切搞定,因此也赶紧用被子将安安捂严实了,还叫人再去多找床被子来。

太医忙阻止道:“福晋,眼下格格不能捂。”

其木格又恼又急道:“那赶紧叫人把药熬好啊。”此时,其木格对中医是深恶痛绝,吃个药还得等半天,要是西医该多好,若眼下有人送西药来,其木格不介意被人唾弃崇洋媚外。一定在全天下人面前感谢西医的八辈子祖宗。

太医面带难色的说道:“福晋,格格烫的委实厉害,这药怕也没什么作用…”

“什么?”其木格不可置信的问道,想当初其木格可是简简单单的打一针庆大、一针柴胡就好了,怎么到了大清,连发个烧都这么可怕?

其木格稳住了心神,虽然庆大是什么提炼的,其木格一无所知;打的柴胡是不是与中药同宗,其木格也不清楚,但至少名字一样,于是,其木格忙吩咐道:“多去找些柴胡,熬得浓些,赶紧。”

而此时去找冰块的太监也回来了,道是内务府没了存冰。

这倒霉的十月,天气已经凉了,夏天的冰早已用完,冬天的冰还没来得及结,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可苦了其木格一家。

一直未做声的弘暄不由握紧了安安的被子。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脑袋急速飞转着,貌似可以制冰,可惜自己不知道方法,好像可以用酒精,但好像听说小孩不能用…

其木格打破脑袋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安安快速降温,整个人急得团团转,连后悔自己当初没学医都没时间。

就在其木格抓狂的时候,弘暄忽然说道:“额娘,眼下虽然还没结冰,但水也很冷了,先用冷水敷一下吧。”

不等其木格说话,屋里侍立的小太监就忙道:“奴才这就去办。”

其木格强笑道:“还是弘暄聪明。”

可聪明的弘暄也没法让安安冷下来,一晚上安安都高烧不退,不住的说着胡话,冷水换了许多盆,也不见温度降下来,虽然安安已经8岁了。但其木格也担心高烧会将安安的脑子烧坏,心里是又急又怕,只得搂着弘暄获取力量,因此,弘暄不仅留在了暖阁中,还一宿未眠…

紫(禁)城中灯火未熄的不只练马场的暖阁,总管太监李公公(阴)郁着脸,冷冷的吩咐道:“杖毙!”

不待马厮处几个涉案太监叫出声,行刑房太监就上前捂住了他们的嘴,拖了下去,李公公的脸在灯笼的照映下显得分**森…

内侍卫大臣马齐则要轻松许多,宫里的骑射师傅以及见义勇为的成衮扎布都非常的配合,马齐本可以早早结案陈词,只待明儿一早上缴折子完事,但是为了彰显自己办案仔细,便故意拖延了时间,终于盼到了四更天…

同样期盼天明的还有九阿哥。

九阿哥离开老十府后,便回到后院嘱咐九福晋好生照看三胞胎,“你别拿规矩压他们,十弟家的孩子打小就没被规矩约束过,若在咱们府上住两日,这三个淘气的小子就转了(性),当心十弟拆了咱家院子。”

九福晋陪笑道:“爷,瞧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若孩子变得乖巧听话了,十弟谢谢咱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寻不痛快?”

九阿哥觉得两人太没共同语言了,简直是(鸡)同鸭讲,不由有些羡慕老十,与蒙古福晋都能建立良好的沟通渠道,看来是个公关的材料,要知道老十的蒙古语也就是半吊子水平。

九阿哥见九福晋还要再申辩,当下便不耐烦道:“行了,瞧你把咱家孩子教的,知道的说是懂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爷生了一窝老鼠!”

九福晋咬着嘴唇道:“爷,怎么这么损自己。”

九阿哥郁闷道:“爷这还是给自己留着几分面子呢,你给爷找找去,看看府里的哪个阿哥、格格胆子比老鼠大?!”

九福晋一下涨红了脸,手捏紧了帕子,不出声。

九阿哥瞧着更烦,可为了让九福晋尽心尽力的照看老十的三胞胎,只好憋气道:“楞着干嘛,还不伺候爷歇息!”

见九福晋微微扯起的嘴角,九阿哥不由翻了个白眼,心想,以后谁再说爷天天花前月下,爷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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