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十福晋- 第1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老十话虽如此。但朝堂上的人都明白,老十摆明了就是指控康熙下令杀人灭口,以保住犯罪嫌疑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太子。

九阿哥也断定人肯定是康熙派人杀的,但还是喝道:“十弟,你怎能对皇阿玛如此不敬!漫说你有天大的冤屈,就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也自有皇阿玛为你做主,你还不赶紧向皇阿玛请罪!”

康熙冷笑一声,对九阿哥假公济私的劝解报以无情的嘲笑。

老十略带悲伤的说道:“在皇上心里,只有太子才是皇上的儿子,我如今只是苦主,说出心中的疑问,怎么是不敬了?”

康熙心里只觉得堵得慌,扭头看着李公公,道:“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你仔细问话的吗?”

李公公心中默默发出一声哀嚎,可还是只得跪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帮康熙背着黑锅,“回皇上,奴才昨儿一心想问出元凶,可那些奴才们一个个都嘴硬无比,奴才便命人行刑。不想那几个奴才熬不住,全一命呜呼了,奴才本想散朝后再向皇上请罪的,请皇上治罪。”

康熙冷冷道:“来啊,将这狗奴才打入天牢!简亲王、马齐,鄂伦岱,朕命你们三日之内,将此案查明!不管所涉何人,一查到底!”

太子也(插)话道:“儿臣请皇阿玛下旨,将毓庆宫宫门紧锁三日,只许三位大人进出问案。以还儿臣清白!”

康熙看着太子,神色不定,半响才道:“准奏!”

等简亲王三人郁闷的接过烫手山芋后,康熙才转而问向老十:“敦郡王,可有耐心等上三天?”

老十嗡声道:“但凭皇上做主,不过臣请皇上再委派九哥一并查案。”

康熙指着老十,骂道:“你既然不是朕之子,又何来的九哥!”

老十回的也很快,很牛气的道:“皇上不将臣当儿子看,可九哥却一直关照我这个做弟弟的,就是下辈子,臣也认他是九哥!”

康熙给老十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道:“好,好,朕且容你放肆!胤禟,你也跟着一并查案!”九阿哥忙痛快的应了,八阿哥不由喜上眉梢,生怕被人瞧了出来,忙将头压得更低了。

四阿哥则微微皱了皱眉头。

太子却还说道:“皇阿玛,儿子请旨,请十弟也一并审案,免得十弟不放心。”

老十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机密,就无人能查出了?哼!皇上,臣愿…”

老十话音未落,就被康熙冷冷的打断道:“来啊,将敦郡王拖下去,重杖80大板,敦郡王爷,你咆哮朝堂,打你八十大板,可心服啊?”

老十拧着脖子道:“只要皇上秉公而断,就是打死臣,臣也心服。”

康熙冷笑道:“你大可放心,朕自会给天下一个交代,以免寒了臣子的心!”说到最后,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康熙了。

于是,老十就这样被侍卫拖了下去。至于死刑是否就此减免没人知道,也没人敢问。

因康熙没有观刑,加上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散朝后都片刻也不曾耽搁的赶了过去,因此,老十虽然屁股给打得皮开(肉)绽,但并无(性)命之忧。行刑完毕后,因康熙未曾发话是否将老十收监,无人敢造次,于是在老十的强烈要求和杀人眼神中,太监们便将屁股上上好药的老十抬到了暖阁中。

正为安安揪着心的其木格和弘暄见老十趴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都大惊失色,其木格伤心道:“爷,你怎么又惹着皇阿玛了?”

放眼天下,敢打老十屁股的除了康熙不作他人选。

老十痛的咧着嘴道:“没事,安安怎么样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泪,只觉得心都要给痛麻木了,哽咽道:“还没什么起色,爷,瞧你这伤势,那些人怎么真下狠手打啊,你先回府养伤吧,这炕太小了…”

老十道:“拿几个凳子来,将担架放在凳子上就好,爷就在这儿趴着。”

其木格想了想,也不勉强老十,答应了老十的要求,毕竟安安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听太医的说辞,好像安安能不能撑过今晚都难说,老十守在这里也好。

折腾了片刻,流着泪的其木格总算指挥大伙将老十安顿好,暖阁中更挤了。

于是,八阿哥和十四劝导了几句后,便告辞去乾清宫安慰康熙。

九阿哥则留了下来,将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连带弘暄全赶了出去,本来其木格也在被驱逐之例,但安安不能没人照顾,其木格便有幸留了下来。

九阿哥知道老十眼下全身心都在安安身上,便简单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瞧你今天做的这叫什么事,我先去见乾清宫见皇阿玛,你给我老实待着,别再惹事,案子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安心等消息就好!”

老十有些黯然道:“九哥,一切都拜托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你就放心看着侄女吧,顺便也想想请罪折子怎么写,你今儿虽讲究了些策略,但还是委实过于鲁莽了。”九阿哥气过后,根本不用八阿哥提醒,一会儿功夫就识破了老十的“伎俩”,虽然对老十的进步感到欣慰,但恼人的是老十的新闪光点在扑闪扑闪惹人欢喜的同时,缺点也同时被发扬光大,这一认知,让九阿哥很是头疼。

不想更头疼的还在后面,只见老十茫然道:“九哥,我讲什么策略了?”

九阿哥愣住,不相信的问道:“你说皇阿玛没将你当儿子看,不是先想好的?”

老十没好气道:“当然早就想到了,我一听说那些狗奴才丢了(性)命,就想到在皇阿玛眼里,只有太子才是他儿子。”

九阿哥“啊”了声,等老十的下文,“然后呢?”

老十道:“安安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便冲去太和殿了。”

九阿哥(摸)了(摸)额头,“然后呢?”

老十奇怪道:“接下来的事,你都看到了啊!”

九阿哥道:“那你请皇阿玛还你一个公道,给天下人做表率是怎么回事?”

老十的屁股有些疼,不由咧了咧嘴,道:“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了嘛!”

看来老十身上压根就没闪光点,只有狗屎运,九阿哥不想再多待,问了马粪疑点后,便赶紧去了乾清宫。

不想到了乾清宫,没一会儿功夫,九阿哥就恨不得自己待在暖阁守着老十,这三天都不出来。

九阿哥赶到时,康熙早就将一帮惹人烦的儿子打发走了,因此九阿哥便受到了康熙的单独接见,康熙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嘱咐,盯着九阿哥看了半响,直接说道:“这案子你得仔细了,胤誐今儿惹的祸可不小,他鲁莽,你若也跟着莽撞行事…”

看着康熙威胁的眼神,九阿哥咬了咬牙,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挣扎半响后,觉得还是保住老十的小命要紧,至于老十是否会赍恨,只能以后再说了,便无奈道:“儿子知道,皇阿玛不必担心。”

康熙无力的摆摆手,待郁闷的九阿哥走出乾清宫老远,康熙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苍老了十岁…

庄亲王此时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怀孕的汉人小妾昨夜就开始阵痛,哭喊了一夜,孩子还没生下来,虽然早就交代,若有危险保子不保母,可庄亲王的心依旧放在半空,生怕孩子有个闪失,庄亲王福晋也一脸的急躁,全无往日的镇定…

失去往日镇定的还有八阿哥,出了宫来,八阿哥就不由兴奋起来,命人通知九阿哥,晚上过府一叙,吩咐完后,怕有闪失,又命人在宫门外与九阿哥的随从一起等候…

怕有闪失的还有巴尔思,虽然昨夜就知道老十家的格格坠了马,可直到今儿宗学放学后,才听人说,好像老十家的格格高烧不止,(性)命垂危,惹得老十今早大闹金銮殿。

巴尔思在客居的小院子里来回的踱步,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跑进屋里,拿了块微臭的纤维状的(毛)绒,走到正厅院子外,对守门小厮道:“烦劳通报一声,我要见徐公公…”

今天的更新送上,请大家继续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三十六章 好转

第二百三十六章好转

其木格紧张的看着太医。老十也用双肘撑起上半身,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巴巴的望着太医手上那块臭哄哄的东西。

虽然知道老十两口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上,但太医经过仔细研究后,还是朝老十和其木格摇摇头,“王爷,福晋,这东西我们没见过,也不知它的功效到底如何,不敢贸然给格格吃,不如到太医院请个蒙医过来辨认一番?”

这东西是巴尔思交给徐公公的,说草原上的牧民若发烧都用这东西治,他离开草原时,一直照看他的嬷嬷因年纪大了,没法随行,专门将这东西放在行囊里,叮嘱了又叮嘱,但他自己也从未用过,所以也不知道是否真有成效。

徐公公听了,忙找来府里的几个蒙古随从,庆幸的是他们都识得此物。但不幸的是,他们说这东西是西格格,是牛羊胃里的草结块,是治肚子疼的,没听过可以降温。

但巴尔思坚持自己没有拿错东西,也保证自己的嬷嬷没有老糊涂,但对疗效却也不做任何保证。

徐公公也难下判断,便将责任推到了老十和其木格身上。

不想,资深太医竟然没见过这玩意儿,真是郁闷的让人都不想郁闷了。

老十有些失望,无力的将头耷到软塌上,任由其木格派人去请蒙医。

听说是敦郡王福晋有请,那些供职多年的蒙医全找借口躲了差事,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敦郡王的格格病危,就算将腿接好了,人也没什么希望醒过来,而敦郡王能为了自家的格格大闹太和殿,谁敢保证他到时候不会扭断会诊太医的脖子?因此才刚将关系转到太医院的那日松只好领了这门苦差。

那日松到了暖阁后,看了看太医递过来的东西,用拗口的汉语说道:“这东西是西格格,主要是治胃病的,但也可以用来降温。”

老十和其木格闻言大喜,忙看向太医,太医却摆摆手,“王爷、福晋,我们不知这药(性)。若要给格格用药,怕得先找人试试才行,可格格眼下的情况…”

太医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人愿意剑走偏锋。

老十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安安红彤彤的小脸,沉吟半响,对蒙医道:“你来用药。”

太医全松了口气,那日松楞了片刻,便接过了这副重担,走到床前,给安安把脉。

其木格不由佩服老十的胆魄。

其木格在后世就知道要鄙视一个人的医术,大家一般都会骂他是“蒙古大夫“,而到清朝后,京城王公也对蒙医没什么好评,蒙医在太医院也就专攻外科,从不涉猎内科,连康熙都不屑派蒙古大夫去对付仇人,这与直接赐毒酒压根就没什么两样。

因此,其木格觉得用“胆魄”而不是“胆子”来形容老十会更贴切些。

老十此时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心率却也骤然升到130,在看过那日松抓的药时。老十差点得脑溢血。

其木格虽然不懂医术,但见老十的表情就知道蒙古大夫果然名不虚传,看了看高烧不止的安安,不由抽泣起来。

那日松初来乍到,汉话都说不利索,更别说提笔了,因此用蒙古语开的药方太医都看不懂,老十也知道自己对专业术语没有研究,便叫那日松亲自去抓药,不想药一拿来,太医们就纷纷摇头,老十本来还不信邪,命人将药材拿到眼前,当即就血往上涌,逼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专门给马看病的?!”

里面的药材全是中药,没什么蒙古私房药,因此大伙一看就明白,可那剂量似乎足够给一头牛吃了!

其实这也就是为什么蒙医不受认可的主要原因。蒙医擅长的是接骨正骨,对内科倒不是说不在行,而是因为普通的头疼脑热,蒙古族人很少求医,多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因此蒙医不接诊则已,接诊就是重病危疾,养成了蒙医为了立竿见影敢于用猛药的习惯,而汉人和满族王公都有研究养生之道的习惯,说白了就是有些贪生怕死,一有点小(毛)病就喜欢抱着药罐一阵猛喝,怎能适应蒙医?

那日松大着胆子道:“格格今晚若还不醒来。怕是凶多吉少,这药自然是要猛些,而且若分量不足,西格格的效用就不能充分发挥。”

那日松说汉语费劲,便索(性)说起了蒙古语,无意中倒少了太医们的聒噪。

老十又问了问太医:“这样下去,格格还能撑多久?”

太医斟酌了片刻,小说道:“看能不能撑过今晚…”

其木格扭头理了理安安的被子,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老十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咬牙道:“熬药!”

太医们张了张嘴,都识趣的没出声阻拦。

安安喝了那日松亲自熬的药后,又被那日松用银针扎了许多针,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太医都一脸哀色,生怕老十迁怒,那日松也将头低得不能再低,心中忐忑不已。

老十那有闲功夫管这些,见安安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便叫人扶着上了炕,趴在安安身边,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安的脸,弘暄则不住的用哭腔保证,只要安安醒来。他一定给安安当弟弟,其木格则坐在床边,泣不成声的不停的用冷水敷安安的额头。

暖阁中一片悲戚,那日松不甘心自己在京的首次出诊就砸了招牌,壮着胆子道:“王爷、福晋,要不再给格格扎两针?”

老十和其木格都没理他,这两口子倒算是心有灵犀,都不想让安安在最后的时刻还遭一回罪。

可弘暄却道:“阿玛、额娘让他再试试吧,要不妹妹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泪,点点头,“少扎两针。安安怕疼。”心中却不再抱任何希望。

那日松忙走上前,小心的在安安的手腕处扎了一针,老十哑着嗓子道:“你轻点!”说着还不放心的握住安安的手。

那日松刚要表白一番,就听到老十惊喜的叫道:“烧退了,其木格,烧退了。”

其木格顾不上擦眼泪,忙(摸)向安安的额头,因额头上不停的敷着冷帕子,其木格作不出判断,连忙(摸)向安安的小手,确实,温度低了许多,“是啊,退烧了,太医,快,退烧了,快!”

弘暄也忙(摸)了(摸),却叫道:“你赶紧再扎针。”

太医和那日松不知到底谁该上,还是老十做了裁决,“赶紧再扎针!”

那日松咧了咧嘴,忙捏了捏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