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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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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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若银子由九阿哥支付了,其木格觉得后世对自己两口子的评价肯定会大打折扣,从口碑的角度来看,其木格觉得这银子也必须得还。

因此,脸皮比较薄的、有点爱国心的、比较虚荣的其木格便二话不说,斩钉截铁的通知徐公公,立即还清九阿哥处的欠款。

没想到,此举却意外的让老十感到莫名的窝心。当然,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其木格并不知道实情,还以为自己要去探亲的提议温暖了老十那颗受伤的心。

于是,其木格立即又给老十去了一封信,说自己可以只带安安前往…

就在老十两口子频繁往返书信,就是否阖家共庆万寿节进行多番讨论时,京城里,除了九阿哥和弘暄,已经无人再想起老十这个目前身份最贵重的皇子了。

连参加万寿节的资格都未有的皇子,还能有什么前途呢?何况这次的万寿节虽不知是否绝后,但却一定是空前的,因此。非常现实的权贵们都不约而同的将老十遗忘了,大伙都忙啊,哪有闲心惦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九阿哥记得老十并不是因为思念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兄弟,而是因为在帮老十还帐的第二日,康熙就下旨,命令九阿哥到礼部协助七阿哥办差,专门负责万寿节庆典的相关事宜,至于七阿哥,安排好来朝贺的蒙古王公就好。

康熙认为古往今来,他在位时间似乎是最久的,所以决定隆重举办一个排场的万寿庆典,此外还布告天下,所有5岁以上的老者,官民不论,均可按时赶到京城参加畅春园的聚宴。

因此,不说别的,光宴请老者的章程就弄得九阿哥一个头十个大,因此,九阿哥自然是将老十给恨得牙痒痒!

再一看七阿哥,九阿哥就更郁闷了,蒙古王公来朝,早有章程,七阿哥压根不用费脑。叫下面的人照章准备就是,忙的也是下面跑腿的人,七阿哥只在闲得慌的时候装模做样的视察一番即可,九阿哥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只需给蒙古人瞎扯一通药材生意就完事,不想,蒙古人还没来,自己就被康熙抓去干苦力,忙得连美女都没空欣赏…

而弘暄则是觉得老十未能获准回京这个处罚太大了。弘暄从来也没觉得自家作坊日进斗金,光看看自己弄的酸(奶),弘暄就意识到生意难做,加之自打记事起。弘暄每月的零花钱就一直紧巴巴的,因此,弘暄从未将自家归到富豪一类,这次自然真的相信老十一时手紧,无奈之下才挪用了康熙的金子,所以,弘暄便有些为老十鸣不平,认为虽然老十这事做的不妥当,但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惩罚。

不过,弘暄在康熙面前刚提起老十,就被康熙呵斥了下去,还被罚十天不准骑马,郁闷的弘暄只好将精力集中到自己的酸(奶)生意上。

反正下午不能骑马,弘暄便干脆从十四福晋处讨了腰牌出宫视察酸(奶)生意去。

前几天,弘暄终于将酸(奶)打进了九阿哥名下的一酒楼,获准进行代卖,虽然九阿哥表示不收任何费用,但弘暄还是坚持要给九阿哥场地费,但声称得先欠着,而此时九阿哥还没收到老十的还款,听了弘暄的话,弄得九阿哥更郁闷了,弘暄要欠,也该欠我儿子的啊,怎么也欠到我头上了…

因酸(奶)主要当作早点供应,所以当弘暄下午溜出紫(禁)城、踏进九阿哥的酒楼时,见跑堂的托盘上放着一碗酸(奶),立马来了兴趣,便跟着跑进包间想瞧瞧是谁如此识货,不想却是一蒙古小丫头。

虽然弘暄一下就焉了气,但见小姑娘瞪着他,便不失礼貌的用蒙古语打了个招呼。

不想那蒙古丫头却来了兴致,问道:“你是哪个部落的?也是到这来喝酸**的?”

弘暄敷衍的点了点头,便准备撤退,但却被蒙古丫头的一声叹息给吸引住了,“唉,可惜啊。”

弘暄奇怪的问道:“可惜什么?”

蒙古丫头笑道:“这生意怕做不长久。等过几年我再来京城,肯定就吃不到了,看你的样子怕是在京里上宗学的,你比我有口福呢。”

弘暄有些生气,因为被眼前这丫头给说中了,照目前的销售情形来看,弘暄确实支撑不了多久,于是,弘暄便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瞧你的样子不是挺喜欢的嘛,为什么咒人家?”

蒙古丫头给了弘暄一个白眼,道:“这东西你觉得好,我觉得好,都是咱蒙古人喜欢,这京里有几个蒙古人啊?你说啊,谁会做亏本生意?”

弘暄没好气道:“那好办,将口味做得蒙古人不喜欢就是。”

蒙古丫头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瞧你不象个傻子啊…”

弘暄听康熙骂过他混,听老十骂过他皮实,听其木格笑过他淘气,还就没人说过他傻,于是,便干脆坐了下来,与蒙古丫头慢慢磨叽,不过这蒙古丫头太没劲儿了,尽管弘暄后来变着法的从头到脚将这蒙古丫头给嘲弄了个遍,那丫头楞没听出来,还以为弘暄在夸他,让弘暄在感叹高手寂寞的同时,还再次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

不过,在(鸡)同鸭讲的交流中,弘暄却得了灵感,这蠢丫头偶然在酒楼尝到了酸(奶),便每天都会跑了光顾一二,那么小姑娘的钱应该很好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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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搅黄

第二百八十六章搅黄

乾清宫内,看着探子的密报。康熙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成一团。

沉思良久,康熙才淡淡的吩咐道:“去慈宁宫。”

慈宁宫中一片欢声笑语。

太后慈爱的坐在炕椅上,饶有兴趣的听着跟前的两个蒙装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其中一个便是年前从热河跟着回京的科尔沁贵女娜仁吉娜,而另一人则正是在九阿哥酒楼偶遇弘暄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正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太后,前门的杂耍艺人可好玩了,一下翻了好多好多筋斗,连弘暄都忍不住叫好呢。”

娜仁吉娜也兴高采烈的补充道:“就是,就是,还有人吞剑呢,后来去了茶楼,弘明还唆使弘暄叫个唱曲的来助兴,弘暄没同意,让弘明念叨了好久。”

另一小姑娘也忙(插)话道:“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自己不叫啊,结果弘明说,若他出面,回宫就得被罚跪佛堂。我就诧异了,为什么弘暄就能躲过处罚,难道他的十四叔还不能罚他?结果弘明恨声说,弘暄当了好多年的独子。被宠坏了,从来就没被罚过跪,好容易盼到他添了三个弟弟,原以为可以看他笑话了,结果他阿玛额娘又离京了,大家自然又得多多关照他一下,他犯了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太后,您没瞧着弘明的样子,好不甘心啊,哈哈。”

太后笑道:“瞧你们淘气的…”

屋里正说得高兴,就听外面的太监道:“皇上吉祥。”

两小姑娘立即噤了声,太后也笑眯眯的望着门口,见康熙进来后,笑问道:“今儿怎么这时辰过来了?”

康熙笑着打了个千,道:“给皇额娘请安,前面的事忙完了,就想到皇额娘这坐坐。”

太后眼睛已经乐得眯成了一条缝,招呼道:“别行那些虚礼了,敢紧坐下好生歇歇。”

娜仁吉娜两人忙给康熙行礼,“皇上吉祥。”

康熙坐定后,笑问道:“刚才在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娜仁吉娜在宫里呆的时间久些,见了康熙倒没那么拘谨,忙笑道:“皇上。我昨天出宫玩去了,正在给太后讲外面的新鲜事呢。”

康熙笑了笑,指着旁边的另一小姑娘道:“皇额娘,这就是温布的重孙女?”

太后笑道:“对啊,就是她,叫萨春,倒也是个机灵孩子。”

萨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康熙,没做声。

康熙定睛打量了一下萨春,心中就纳了闷,怎么老十父子两眼光都这样啊。

康熙就不明白,萨春皮肤黑黝黝的,(肉)嘟嘟的一张脸,整个五官就那双大眼睛还能拿出来见见人,站在娜仁吉娜旁边,连当绿叶都显得寒碜,怪不得娜仁吉娜喜欢和她一起玩。

敖汉部的温布在京过完年后又给康熙上了道折子,说想多留些时日,等万寿节过了再走,本着寿宴上人多热闹的宗旨,康熙很是高兴的大笔一挥。准了。

不过瞧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康熙却恨不得立即找个由头将温布赶出京去,可敖汉部偏偏一片和谐,总不能因为死了一头牛,就心急火燎的叫温布回去处理吧。

康熙心中叹了口气,笑问道:“萨春是吧?京里好玩吗?”

萨春笑着点点头,道:“好玩。”

康熙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萨春,问道:“吃食还习惯吧?”

萨春再次点点头,“习惯,而且弘暄还叫人送来了许多地道的蒙古食材,他额娘是蒙古人,府里多多少少都备了些。”说到此,萨春似想起了什么,傻傻的笑了笑,道:“皇上自是知道弘暄额娘是蒙古人的,嘿嘿…”

康熙心想,又是一个傻的,但见了萨春的笑容,康熙心中一动,总算知道弘暄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了,原来这小姑娘笑起来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活脱脱的就象是在老十府里接受过专门培训似的…

康熙微微笑了笑,“怎么刚进来的时候,朕听你们提到了弘暄,还有弘明?”

娜仁吉娜忙道:“太后昨儿下午准许我出宫,弘暄,弘春和弘明也讨了太后的旨意跟着出去了,昨儿回宫的时候有些晚,本想今早好好给太后说说外面的稀奇事,正巧萨春又跑进宫了。”

康熙心想。昨儿下午怎么没上骑射课?喔,对了,骑射师傅去畅春园帮着检查给万寿节选的御马了。

康熙笑道:“喔,朕怎么听到你们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娜仁吉娜道:“弘明眼红弘暄没人罚他,怂恿他挑头做坏事呢,弘暄没同意,弘暄也怕被他的叔叔伯伯们罚跪呢。”

萨春笑道:“才不是呢,弘暄说,本来人人都在说他阿玛娇纵他,若他还到处惹事生非,那旁人肯定会说,‘瞧瞧,惯出来个小混账了吧’,弘暄说,他一定得让大伙瞧瞧,他阿玛惯得有理。”

娜仁吉娜诧异道:“咦,我怎么没听见,他什么时候说的?”

萨春笑道:“在府门口,我问他的。”

一伙人游玩的差不多了便先送萨春回家,萨春和娜仁吉娜同乘一辆马车,弘暄他们则是骑着自己心爱的小马,按规矩,应将萨春送到二门处的。但两个蒙古女孩子都觉得没必要,弘暄他们也没坚持,在大门口就让萨春下车了。

娜仁吉娜眨了眨眼睛,“喔”了声便没再提。

康熙听了,见与密报中所说完全一致,心里更加笃定了,一般情况下,弘暄肯定只是笑笑,心情好点,至多也就说:“应该守规矩”云云,如今弘暄却给萨春说出了大实话。看来这事确实得认真对待。

因此,康熙没再做声,反而低头仔细品起了茶。

太后见了,便将两个小姑娘打发出去玩,笑问道:“皇上,万寿节筹备的怎么样了?”

康熙笑道:“都有条不紊的,皇额娘放心,没出乱子。”然后瞧了瞧四周的太监宫女,摆了摆手。

等屋里只剩下太后和康熙两人后,太后坐直了身子,小心的问道:“皇上?”

康熙看着太后,笑道:“皇额娘,没什么大事,就是闲话下家常。”

太后虽然是一根肠子直到底,但好歹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瞧着康熙眼下的架势,便知道事情不是家常那么轻松,依旧绷着神经,看着康熙。

康熙斟酌了一下词句,问道:“皇额娘,等到了万寿节,宫外的诰命又得一拨一拨的进宫请安,儿子真担心累坏了皇额娘。”

太后疑惑的看着康熙,难道是叫自己在万寿节的时候别出来凑热闹?

见了太后的表情,康熙失声笑道:“皇额娘,儿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万寿节前您若能多清净清净就好了,外面来请安的就挑着重要的见一两个,那些不重要的,小姑娘之类的,能免则免了吧,毕竟到了万寿节您还得劳累呢。”

康熙笑着着重强调了小姑娘三个字,希望太后能听明白。

果然,只是反应慢了点的太后并不是傻子,沉吟了一下,便明白了康熙的意思,“哀家知道了。”然后又引申道:“娜仁吉娜来京的日子也不短了。等万寿节过了,哀家就命人将她送回科尔沁去。”

康熙忙阻止道:“皇额娘,娜仁吉娜在您身边,您可开心了不少,那是在替儿子尽孝呢,您就将她留在身边吧,科尔沁若不答应,朕去跟他们说。”

娜仁吉娜就算天天在弘暄面前打转,弘暄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客气得不得了,康熙才不担心呢。

太后见康熙如此说,也放下心来,笑道:“劳皇上费心呢。”

康熙笑了笑,又问道:“皇额娘,瞧着温布的意思,是想将萨春嫁到京里来了?”

听康熙如此问,太后越发笃定,矛头确实只针对萨春,虽然不明白萨春哪里招惹了康熙,但还是笑道:“温布给哀家提过,说是想在宗室子弟里给萨春选个好人家,请哀家届时帮着挑挑人。”

蒙古格格若想嫁入京城,若地位高的一般是康熙直接指婚,以满足国家利益,那些地位一般的,也经常划定个范围,托人请太后下旨,以满足家族需要。

而太后则会在与康熙商议后,在不违背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尽量满足蒙古人和宗室的要求,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会借机打压各方势力。

所以温布这些日子一直在京里与各个宗室联络感情,顺便筛选重孙女婿,希望过几年,请太后帮着成全成全。

而萨春在完成各府的头次亮相后,便不耐烦了那些繁琐的交际活动,吵着要自己好好逛逛京城,温布磨不过,只得应允,不想却在九阿哥的酒楼偶遇上了弘暄。

结果在进宫请安时,弘暄与萨春又相遇了。

在包括太后和温布一干人等都没察觉出任何异样的时候,敏锐的康熙便提前出手,势必要将一切不可见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因此太后便听到康熙淡淡的说道:“科尔沁那边有没有合适的?”

大清虽然一直没放松过满蒙联姻,但毕竟满人就那么多,适婚的更少,所以漠南蒙古除了世子和嫡子,一般大多在蒙古人中自行联姻,毕竟你想和京城攀亲戚,也得有一定的实力不是?而漠北与大清宗室联姻的就更少了,所以对大多数蒙古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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