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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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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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因此两人都觉得交流起来比较愉快,太后对我自然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放纵。

而且太后虽然不受顺治待见,但毕竟有孝庄罩着,也没吃过什么亏,孝庄死后,康熙也真心实意的尊敬她,因此尽管她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浸染了大半辈子,却保留了几分真(性)情,颇有些出污泥而不染的味道。

因此,虽然自己一大早就被她拉来受苦刑,但我还是对这位善良的老者生不出一丝恨意。

见太后一脸的寒霜,我小心的问道:“不知其木格做错了什么,惹得太后生这么大的气?”

太后生气的指着我,骂道:“自己还不知道错哪儿?啊,哀家都不知怎么说你!”

我可怜兮兮的上前说道:“太后,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那孙媳的罪过可就大了。”

太后叹了口气,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自打顺治爷起,从草原上嫁过来的女人就没几个能在后院得宠的,十阿哥那禀(性),我起初还以为草原又多了一苦命的女子,万幸的是,你倒是个有福气的,十阿哥倒也诚心待你。”

我有些困惑,难道因为我暂时没进入弃妇行列,太后怕满招损,索(性)给我点苦头吃?

太后见我一脸的迷茫,继续说道:“哀家看你也是个懂事的,所以不管你怎么闹腾,哀家也没开口训过你。”

我忙点头道:“太后一贯宅心仁厚。”

谁知太后下一秒却翻了脸,狠狠的拍了一下小桌子,怒道:“谁知哀家却看走了眼,居然没瞧出你那歹毒心肠。”

我彻底楞住了,正因为觉得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因此在院子里跪着时除了身体难受,我一点也不紧张。见一向没什么脾气的太后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我也不由自主的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也顾不上我可怜的膝盖,当场又给跪下了:

“太后息怒,其木格虽然行事稍显莽撞,但却没做过坏事,这心肠歹毒又是从何说起啊?”

太后一点也没息怒的意思,指着我的头顶,骂道:“你把李嬷嬷打发出去,明眼人谁不知道打了宜妃的脸,你说,宜妃为这找过你麻烦没?”

我老实的摇摇头,确实,宜妃到目前为止似乎忘记了这件事情,当然不排除她秋后算总帐的可能。

太后声音越发大了起来,“你倒好,不知道收敛,还一个劲的得寸进尺,昨儿又巴巴的跑去九阿哥府闹一场。”

这可真是六月飞雪,让九阿哥小妾在大太阳下罚跪的是八福晋,和九阿哥高声争执的还是八福晋,我其实连从犯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看客。

但这心思简单的老太太正在气头上,我也只得委屈一下了,不过让我非常不服气的是,为什么不教训八福晋,难道看着我好欺负些?

但太后接下来的话却给了我一记闷棒,完全顾不上与八福晋攀比。

“你给哀家说说,那些歹毒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啊?”太后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宜妃一听这消息,当即就气病了。”

我抬起头,茫然道:“太后明鉴,我真没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从头到尾,我做的那是有理有据,颇有大国风范。

太后见我的表情似乎不象做假,楞了一下,“你有没有说九阿哥有天落魄了?”

我想了想,好象说过这话,而且我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歹毒的,便点了点头。

太后本来刚准备熄灭的怒火一下又开始熊熊燃烧,“你还不知错,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小心翼翼的压着心中的不服,不甘心的问道:“太后恕罪,我真不知道这话犯了什么忌讳。”

太后一点也不为我旺盛的求知(欲)喝彩,却抛一下句让我更(摸)不着头脑的话来:“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哼,就你聪明,当旁人都是傻瓜吗?好,就算你蠢得不知道犯了忌讳,那这个呢?还是不知道?你敢再这么说,哀家撕烂你的嘴。”

说完便抓起小桌上的东西便朝我砸了过来…

老十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慷慨激扬的宣读完康熙的圣旨,听着广场上震耳(欲)聋的“万岁”,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等将士们激动完,老十开始了自己向往以久的演说,先夸奖将士一个个都劳苦功高,代表康熙说朝廷不会亏待他们,更不会忘记他们,然后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最后语出惊人的说为了更好的了解将士们的心声,在黑龙将将军萨布素的强烈要求下,他接下来的几天将会到基层与士兵们共同操练;体验生活…

台下的萨布素一脸黑线,心道:“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大白天的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冤枉还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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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冤枉(下)

第四十一章冤枉(下)

我偏了偏头,给横空飞来的证据让了一条道,然后小心的看了眼怒气未休的太后,慢慢朝后移动膝盖,待看清了掉在地上的证据后,我楞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居然是几张纸。

我见太后那么生气,本以为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污蔑我在搞巫蛊之类的邪门歪道,但见到飘在地上的纸张后,我有些拿不准了,据我的了解,巫蛊应该是扎小人之类的,难道清朝流行画鬼符?我定了定神,终于捡起了那些纸片,鼓起勇气,睁大眼睛看了看,“这,这不是我写的家信吗?”我有些惊诧莫名,抬眼看了看太后。

太后铁青个脸,等着我继续交代。

我迅速扫描一遍,没错,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笔迹,而且内容也大概差不离。

“是不是你写的?”太后捂着胸口愤愤的说道。

难道这封信有问题?不可能啊,关于政事我是只字未提,根本不可能涉嫌泄(露)国家机密。

我从头到尾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如果有标点符号的话,我肯定连标点符号也一起检查了,但真没发现什么问题,都是家常里短的话,而且报喜不报忧。里面除了老十,再未提及任何一位皇室成员,因此与宜妃和九阿哥也扯不上关系。

我镇定的点点头,坦然的看向太后,却发现太后脚边还散落着一张纸,忙爬过去捡了起来。

最后捡起的纸是被拆开的信封,正面写着收信人,背面写着我的大名,本来二者只能背靠背的,如今却已站在同一水平面上。

如果真有问题,那只能是这被拆的信封了,我颤抖着,不敢将纸翻过来。

太后瞧了瞧我发抖的手,没有吱声。

“速找萨满做法,癸亥辛酉甲子乙亥”

看着这几个字,我冷笑了一声,心想,还是逃不过这些伎俩,只是不知是宜妃还是九阿哥的八字。

我仔细比较了一番,实在辨不出真伪。

太后喘着粗气道:“是不是你写的?”

我一时忘了怎么回答。

见我半天不出声,太后有些不耐烦了:“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为何想害九阿哥?你若想去宗人府走一遭,哀家就成全你。”

我刚弄明白上面写的是九阿哥的八字,却冷不丁听到了“宗人府”这三个字。

被送往宗人府?这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皇权的霸道与蛮横,如果真给我安一个谋害后宫或皇子的罪名,康熙不清算我老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期待我老爸大手一挥号令蒙古铁骑杀入紫(禁)城,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出来,那是想都别想的事。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乎?

当生命受到了威胁,自然要奋力一搏。

我抬起头,强做镇静,“不是我写的。有人要陷害我,请太后为我做主。”

太后仔细盯了我半响,“真不是你写的?”

我郑重的给太后磕了一个头,悲切的说道:“请太后明查,这事情透着古怪,我昨儿才对九阿哥出言不逊,今儿就出了这封信,哪有那么巧的事?”

靠这种手腕,宜妃居然都能在后宫中几十年屹立不倒,不是老天打瞌睡,就是这群人的智商低于常人。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宜妃对我的报复,所以暗暗将她诋毁了一遍。

“这封信早就交到哀家手上了。”太后幽幽的说道,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不想漏过我的任何一个面部表情。

我张大嘴巴,半天没合拢,怎么可能?

太后见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叹了口气,重复道:“这封信老早就交到哀家手里了。”

太后今天不停的叹气,而我则是不停的惊讶,“早就交到太后手里了?”我已经诧异的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下意识的鹦鹉学舌。

太后盯着我,清晰地说道:“开始的时候,哀家自是不信,怕有人暗中害你,便压了下来,还找人查了查,却没有结果,”太后说着说着,又提高了声调,“你看看你自己说了什么话?啊,他一个皇子阿哥,如何能落魄了?要不是有人背后捣鬼害他,他怎么可能落魄!”

我真恨不得把嘴给缝起来,难道我现在应该告诉太后,我知晓历史,说的是事实?那太后铁定认为我是妖言惑众,必要杀我以谢九阿哥;要不我给太后详细讲解一番虚拟语气?怕还没开头,就被冠以巧言令色,拖下去挨五十大板了。

因此,我很是懊恼的申辩道:“太后明鉴,我真是随口一说,完全没过脑子。”

太后摇摇头:“你要没存这心思,怎会随口就说出这话来?”

太后此时也许还是认为我受了冤枉,但心中的一丝怀疑就象根细针一样,不时的扎她一下,如果不能完全证明我的清白,那肯定是疑罪从重了,与她并没有血亲的孙子相比,我这个广义上的族人还是显得无足轻重。

好在太后还是给了我这个硕果仅存的看似得宠的蒙古女人一个机会,一个申辩的机会。

我拍拍脑袋,努力想着其中的破绽,“太后,这事摆明了就是有人陷害我,九阿哥和我们爷一直兄弟情深,而且,我与九阿哥又没结过怨,怎么会想着去谋害九阿哥?”我想了想,又赶紧加上一句:“昨儿虽对九阿哥不敬,但这信不是早就交到您手里了吗?”

我赶紧声明自己并没有作案动机。

“你和九阿哥没仇,不见得就不怨恨宜妃。你还真当哀家老眼昏花了不成。”太后厉声喝道。

“太后,我哪来那么深的心机,要借九阿哥来伤宜妃娘娘的心。”只有太后的天平偏向我,我才有机会洗脱这罪名,因此,见太后离我渐渐远去,我急得又口不择言:“太后,我不是把李嬷嬷打发出去吃斋念佛了吗?我要真有这心机,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去惹宜妃娘娘不痛快?”

一说完,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这不是告诉太后,我明火执仗的和宜妃干了一架,这简直就是从正面证实了我确实与宜妃有过节,太后根本不用再费心想其他作案动机了。

不过太后听了我的话,倒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也许她也觉得我属于有勇无谋外加蛮干的那种人,所以语气不由的缓和起来,可内容却一点也不动听,“暂时先去佛堂跪着,不管这信是不是你写的,你昨儿对九阿哥说出那样的话;就其心可诛。”

虽然还要继续受罚,但从太后的话语里听得出来,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选择了相信我,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且虽说同样是罚跪,但已从太阳下转到了佛堂内,膝盖也从与大地亲密接触改成了与蒲团作伴,而且重要的是暂时不用去宗人府体验生活了。

我流了两滴泪,哭着哀求太后一定要为我做主,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然后便在太监的带领下穿过回廊,来到了慈宁宫后面的佛堂,虔诚的跪在了佛前,还洒了一滴泪在蒲团上。不是我演功好,而是一想到可能会丢掉小命,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贪生怕死的秉(性)可能已深入我骨髓,无法改变。

八阿哥一听说十福晋被罚跪慈宁宫,就立即吩咐人回府通知八福晋,叫她赶紧进宫请罪,然后便马不停蹄的四处找寻九阿哥,八阿哥以为只要苦主发了话,太后也就不会再追究了,毕竟单罚十福晋而漏了自己老婆,这说明太后的举动与其说是惩罚十福晋,还不如说是让宜妃消气。

等八阿哥终于在一不起眼的胡同里将九阿哥从一群胭脂红fen中拽出来,连滚带爬的赶到延禧宫时,八福晋早已获得了宜妃的原谅,正在小心的侍奉宜妃进药。

“额娘,身子怎么了?怎么没奴才来知会我?”九阿哥见宜妃子斜靠在软塌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声音中便带了几分焦急。

八阿哥是旁观者清,料想宜妃这病与昨天的事脱不了干系,请过安后,便惭愧的向宜妃请罪:“都是儿子管教不严,才使得郭络罗氏无法无天,闹得九弟不得安生。”

九阿哥红了红脸,虽然心里还很不舒服,可在来的路上也想明白了,自己要不出面,十福晋还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

九阿哥其实有些埋怨太后,为什么不把那飞扬跋扈的八福晋也宣去跪会儿啊?昨儿要没她,十福晋怎么会在里面掺一脚。

不过眼下却无奈的挤了个笑脸,不甘心的承认着自己的错误,“额娘,府里闹成那样,也是儿子行事不妥当,儿子已将她们狠狠的教训了一番,栋鄂氏现下病着,怕给额娘过了病气,等她好了,就让她来给您陪罪。”其实他昨天还没等八福晋离开,就出门散心去了,一直在外散心,直到八阿哥找到他。

宜妃摇摇头,“你也太胡闹了些,回头打发一些不守本份的,栋鄂氏也太没个章程,府里弄得个乌烟瘴气,你也得多上点心,后院稳了,你才能安心做事。”

九阿哥连忙笑嘻嘻的点头称是,然后走到软塌边,对宜妃说道:“额娘,别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儿子给您捶捶肩?”

宜妃笑了笑,“少在那献殷勤,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九阿哥尴尬的笑了笑,“额娘,十弟妹就那(性)子,根本不知道那么多忌讳。”

宜妃一脸的怨恨:“皇家的媳妇有那么好当的?她不懂,那就得受点教训。”见九阿哥还想说什么,宜妃“哼”了一声,继续道:“说你落魄?这么诛心的话,她都说得出口?也不想想,你一个皇子阿哥怎么会落魄?不就是咒你犯那弥天大祸?”边说边拿帕子擦拭眼角。

九阿哥想,如今太子和大阿哥自己都不喜欢,怎么会去趟这趟浑水,倒是得提醒一下八哥,别因为抹不开慧妃的面子,反把自己绕了进去,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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