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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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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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牵的线,而自己则被家里的老三,不到十岁的弘相代表了…

九阿哥没冲进宫质问宜妃,也没杀回府去休妻,而是耷拉着脑袋回了钱庄,整个人如虚脱了般…

“弘相还小,没什么主意,应该是他额娘兆佳氏和董鄂氏勾搭的…”说完情况后,九阿哥略微解释了一下,“我还没细问,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出了,十弟,要杀要剐随你…”

老十听后,心里也不舒服,被熟人给捅了一刀,怪难受的,“我对宜妃娘娘挺好的啊,对九嫂也不赖,其木格对九嫂也不错啊…”

九阿哥更觉得没脸了,“十弟,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老十叹了口气,“九哥,你别气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银子被你赚了也挺好的,我先回去看看其木格,她肯定心疼死了…”

九阿哥强撑着站了起来,“我也去…”

老十自然拦着不让去。自己咋一听,心里都不怎么舒服,何况爱财如命的其木格,别到时冲九阿哥说些不好听的,那更麻烦了…

但九阿哥却坚持要去,老十无奈只好一路上给九阿哥打预防针,说其木格说话能哽得死人,他早习惯了,所以便没让其木格改,待会儿九阿哥可千万别介意云云…

九阿哥则告诉老十,他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叫老十将悬着的心收回去…

果然,到了毓庆宫,小英子,其木格和安安正一脸严肃的在内院开着会,老十便想拖延,被九阿哥逼着派人将其木格叫了出来。

不想,见了九阿哥,其木格并没摆脸色,听了九阿哥赔罪的话,其木格还很中肯的说,“九哥,在商言商,没人规定钟表和玻璃只能我家来做,所以,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九哥就快别说了…”

老十很欣慰,觉得其木格给自己长脸了,笑道:“九哥,你瞧,我就说其木格不是那小气的人吧,哈哈,不过,这事也真稀奇,怎么倒了个个,成了我和其木格来安慰你了,呵呵…”

九阿哥却以为其木格说的是客套话,正色道:“十弟妹,你宽限我几日,这两个铺子我一定交到你手上…”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院子里传来三胞胎大呼小叫的声音,“额娘,额娘,听说弘相开铺子了,将咱们家的铺子给打得落花流水…”

九阿哥的脸更黑了,老十站到门口吼了声,“嚎什么嚎,有没有规矩?”

弘历瞪大眼睛,道:“阿玛,你知不知道…”

老十接话道:“我知不知道,管你屁事!”

弘历哈哈大笑,冲弘参和弘丰道:“阿玛这是恼羞成怒,对吧?这词我用对地方了呢…”

其木格忙走出屋子,道:“九伯在呢,快来给九伯请安。”

三胞胎楞了一下,忙蹬蹬的跑进屋,整齐划一的给九阿哥行了礼,然后,弘历便发言了,“九伯,弘相三哥是不是有你在背后帮忙啊?”

九阿哥忙摆手,冲老十道:“我真是今天才知道…”

弘参道:“那弘相三哥可真厉害…”

弘丰也点点头,“是啊,太厉害了…”

九阿哥只觉得句句都是讽刺,红着脸道:“十弟妹,弘相这小子我一定会好好严加管教的…”

其木格还没说话,弘历就问道:“为什么?弘相三哥不该奖嘛?”

九阿哥(摸)着弘历的脑袋,艰难的说:“说来他也不小了,我们两府的关系,他怎么会不知道,竟然还敢做这事,当然应该被重重的惩罚…”

弘历歪着脑袋,“我们两家关系好,就不能做同一门生意嘛?”说完还困惑的看向弘参,“二哥,有这规矩吗?”

弘参摇摇头,“我不懂商贾规矩。”

其木格扑哧笑道:“九哥,俗话说童言无忌,弘历的话没问错,你书读得多,历朝历代可有这么一条规矩?”

老十也附和道:“我书也读得不少,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九阿哥道:“话不能这么说…”

其木格忙道:“九哥,你开了洋货铺子,我不也照样开了?抢你的生意也不少,我们爷冲你赔罪没?”

弘历(插)话道:“干嘛抢啊,合起来做不就行了?”

其木格拍了一下弘历的脑袋,“九哥,生意上的事,咱们日后慢慢说,你先和爷聊你们的…”说完便将三胞胎拉走了。

当屋里只剩下老十和九阿哥两人后,老十冲九阿哥行了一礼,“九哥,我先给你陪个不是,刚才我也认为宜妃娘娘和九嫂不地道,这见识还不如弘历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十弟…”

老十忙道:“日后生意该怎么做,我才懒得管,你也别去操心,眼下,你赶紧去忙正事,看看背后八哥(插)手了多少…”

九阿哥走时,老十还叮嘱他千万别为难九福晋和弘相…

这几天都没腾出时间来,主要是我一走便三缺一,唉,所以只到今天才得空码字,对不起

祝大家假期吃好,玩好!

第五百一十一章 商贾规矩(下)

第五百一十一章商贾规矩(下)

九阿哥走后,老十没急躁躁的跑出宫去四处活动。而是进了内院,特意夸了弘历两句,说这小子心(性)淳朴,有乃父之风。

不过,老十和其木格的基因好似只遗传给了弘历,因为弘参和弘丰都想得比较复杂,表示不大相信九阿哥丝毫不知情,连安安都一脸担忧的提醒老十,千万别成了“我本将心向九哥,奈何九哥照沟渠”…,更别提还没回家报到的弘暄了,用屁股想也能想到弘暄绝不会泰然的认为这一切其实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老十也没欣慰多久,因为弘历很快就自毁形象了,摩拳擦掌的出着主意,唆使着其木格和安安赶紧出手,一定要将弘相等人打得个落花流水,还跳着表示如果有炸碉堡之类的危险行动,千万不能忘了他…一看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老十郁闷了,可弘历有理啊,竞争嘛。当然得各显身手,既然没规定说不能两兄弟同做一门生意,但也没规矩说当弟弟的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啊,不仅要还手,而且用弘历的原话就是,“一定要还得精彩,否则那多么意思!”

老十郁闷了,弘历的思维怎么直的压根就不像皇家的子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小子一直活在世外桃源呢!

所以,老十头次很认真的交代弘参和弘丰,“你们藏着一肚子的坏水不教给弘历,等留着发臭啊?!”

其木格也没拦,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黑白两色,很多事也不是真的就能按道理、按规矩来的,别说中国这个人情社会了,就是以契约精神著称的西方社会也没能完全剔除掉人情因素…

所以,其木格不仅没拦,还笑着叫弘历去拜弘参和弘丰为师,毕竟弘历的身份是皇孙,太单纯了,肯定吃亏…

安安见时间还早,而老十好似没再出门的意思,便猜父母肯定要说私房话了,便借其木格的话笑着拉三胞胎一起退出去,却被其木格叫住了。“虽然在额娘心里,你还小,但在大伙眼里,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你也多听听吧,对日后总是好的…”

于是,三胞胎也不走了,弘参还表示,如果实在不放心,他可以负责将弘历赶走…

弘历能赶走嘛,当然不行,何况,其木格原本接下来的话就是要挽留三胞胎的,所以,弘历也很光荣的旁听了。

老十更郁闷了,因为他真的有事要给其木格商量,拉一屋子的孩子,这叫什么事啊,所以,便冲其木格眨了眨眼睛,示意别闹了。这事可不是损失银子那么简单…

其木格没看老十,而是一边认真组织着词汇,一边对孩子们说道:“做生意,有竞争不可怕,没竞争那才是最可怕的,你们想啊,如果什么东西都被一家把持了,谁还吃饱了撑的去开发新产品啊?咱们的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为什么这次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归根到底就是没竞争,咱们不必推陈出新,一样赚大钱,所以这几年,咱们也真的没出什么新产品,不管是对咱们卖家还是对市井的买家其实都不是好事,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了,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其它,切忌固步自封…”

弘历道:“我知道,我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其木格抚掌道:“对,就是这句话,所以,这事不光额娘要吸取教训,你们也得记在心里…”其木格是临时起意要说番大道理的,但脑子里虽然堆满了想法,可说到这却卡了壳,有点不清楚该往哪条上说…

老十忙总结道:“你们额娘说的对,记住她的话。好了,好了,都走了,爷要歇歇了,累了一天了,得好好躺躺…”

安安和弘参、弘丰忙拉着弘历走了,弄得其木格有些郁闷,多给点时间不行啊…

要说这次的事其木格不恼,那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其木格如今是太子妃了,得为老十的事业着想。

所以,得到消息后,其木格头一个想的就是,如果九阿哥叛变了,那么一定得想方设法将九阿哥改造过来,因此,向九阿哥发飙那是断然不行的,必须得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当然,其木格没料到九阿哥会亲自来一趟,原本是打算说给九福晋听的。

在想社交说辞的时候,其木格也在想该怎么劝老十,毕竟被九阿哥捅一刀。老十肯定是最难受的,想劝老十,那词肯定得更有思想才行,于是,其木格在动了好久的脑筋后,总算想到了那么一条—……正好借此事给大清的商人做个表率,告诉大伙,除了朝廷明令官营的生意,大家想涉足什么行业就涉足什么行业,这才有利于商业繁荣,商业繁荣了。朝廷的税收就多了,朝廷有钱了,什么教育啊,医疗啊,都能改善了…到时就围绕着这点宽慰老十吧…

所以,小英子基本上前段时间都是在和安安商议铺子的事,其木格则处在神游状态,弄得安安和小英子都揪着一颗心…

而见了九阿哥后,其木格则不怎么操心政事了,也不担心老十受伤了,看来九阿哥还是和老十穿一条裤子的,老十并没少了一助力,多了一劲敌,那么一切都还照旧啊,由着老十继续打好防守反击吧,反正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是,其木格便开始接着想如何将这件坏事变成好事了,反正整个锦绣江山不日就将是自己家的了,其木格觉得自己应该自觉的站在国母的位置上思考问题,都成国母了,还在乎一两个作坊的得失,那真的是将中国三百年后的脸都给丢光了…

所以,打算为自己争点光的其木格便开始深想了,这么一想,还真给她想到了,好像历史书上说过,明末的资本主义萌芽其实已经长得不错了,如果不是满人入关,中国没准会率先进入资本主义,到时候谁殖民谁可就还真说不准了,那么借此机会开始给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创造条件貌似不错…

如果说其木格以前一直在为远走他乡做准备,那么,当老十当了太子后,其木格基本上除了担心老十是否能顺利继位外,就没什么远大目标了,想干政,一嘛。老十不会买账,二嘛,其木格自己也没那治国平天下的雄才大略,所以,当发现自己找到了一辈子的奋斗目标时,其木格的心情是一下豁然开朗…

其木格是个急(性)子,想到什么立马就行动,所以,方才便想给老十和孩子们先上上课,虽然没什么准备,但自己好歹也在市场经济中混了好些年,一些基本的原理还是能随口说来的,只是语言组织啊,句子的前后逻辑啊大概会欠缺些而已…但是,老十和孩子们能接受一点是一点啊…不想,老十好似没什么兴趣。

虽然其木格有些意犹未尽,但看见老十苦着脸,立马就忘了自己的大计,开始心疼老十了,这太子还真不好当啊,“爷,既然累了,就先眯一会儿吧,外头的事明天再说…”

老十摇头道:“无碍的,其木格,这两个作坊的手艺若是偷师会用多久?”

其木格想了想,“说不准…”顿了顿后,其木格又道:“爷,我已经知会小英子了,让他先从师傅查起,但也不排除人家是自己琢磨的,毕竟咱们能琢磨出来,人家也能…这些事你就别多想了,等明天消息传回来,咱们再好好商议吧,你先歇歇,就是闭目养养神也好…”

老十还是径直问道:“八嫂和九嫂就没透(露)过一点风声?”

其木格摇摇头,起身给老十按太阳(穴),想了想,方道:“爷,我觉得吧,这事应该是很早以前他们三家就筹划好了,毕竟如今你是太子了,他们没人会傻到和咱们铺子打擂台…”

老十幽幽道:“其木格,商贾有商贾的规矩,那么你告诉爷,有哪个商贾会在爷面前依这个规矩?”

其木格叹了口气,是啊,就算他们铺子一切准备就绪,老十去年可就是太子了,这帮人怎么能这么干?

其木格担心的问道:“爷,你打算怎么做?”

老十道:“这事爷自有主张,你就别管了,爷给你说点事…”

其木格忙停下头部按摩服务,坐好,洗耳恭听。

不想,老十却是告诉其木格,他打算将(奶)粉作坊上交给内务府,而且连正在试加工的羊(毛)作坊也一并交出去,“(奶)粉如今也渐渐能卖出去了,得防着这帮人拿这个做文章,若他们花钱在蒙古四处收购(奶)粉子,指不定会拉拢多少人,所以这生意必须得内务府独营,酸(奶)作坊交给慈善会独营…”

其木格自然没二话,内务府,过两年不就是自己的了嘛,无所谓了,一点也不心疼,而且还提醒老十,还有(奶)糖生意也得一起交,补充完后,其木格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事关蒙古,四哥八哥他们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老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皇阿玛年纪大了,看来哥哥们心急了,这行事自然就透着几分疯狂,哼,你不觉得这段时间,他们有点狗急跳墙的味道嘛?”

其木格笑了笑,“爷,他们急了,咱们可得稳着点。”

老十点头表示赞许,不过,刚点完头,老十便稳不起了,冲向了乾清宫,火速求见,生怕市面上又出现了另一品牌的(奶)粉。

康熙听完老十的提议后,心里也激荡了,看来当初老十没冲在前面去争位还真是万幸啊,他能这么预防,就表示他有那胆子那么干!

当然,康熙顺便也鄙视了一把那些跳着想上位的儿子们,有那胆子撕破脸,却没那胆子挑战自己的极限,都是些什么人啊,若换了老十,铁定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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