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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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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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时,并没碰见去而复返的被康熙忽悠的大臣们。

康熙揉了揉太阳(穴),道:“他们又去了…”

弘暄张大嘴巴,“啊?他们难道真的要分摊水师护航费啊?”

而阿茹娜此时也张大嘴巴,问特木尔道:“十四阿哥家的弘春和弘明约你?”

特木尔点点头,“嗯,今天在宫门口碰到的时候说的。”

十四的府邸已然修整完毕,但老十却非要等十四回京后才下旨叫人搬家,老十给其木格的解释是,阿哥所虽然小,虽然住着没那么方便自在,但毕竟十四在里面住了三十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还是给十四点时间好好瞧瞧阿哥所的边边角角吧…

但按计算的行程,十四率领大军应该后天就抵京了,因此阿茹娜很是奇怪道:“他们明天怎么有空?朝廷大军不是后天班师回朝吗?”

特木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们不怎么熟的,我和弘旺阿哥还熟一些。”

阿茹娜想了想,没想明白弘春和弘明怎么突然要约特木尔,不过,他们应该不可能知道十四的心思…

因此,阿茹娜便放了心,道:“虽说如今你会说汉语,但是说得却不怎么好,你拿不准的时候,还是说蒙古语吧,免得闹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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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头大的弘暄

第六百零五章头大的弘暄

弘暄头很大。

昨日做通了康熙的思想工作后,弘暄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养心殿去当和事佬。

没想到的是,那些堵在养心殿门口的大臣们却比康熙更难沟通,弘暄费了半天的唇舌,这些人就是不让一步,一个个话还说得特不好听,弄得弘暄都想学老十甩袖子进屋歇着去了。

可老十早就甩袖子了,所以弘暄只能坚守岗位了,关系不能搞得太僵不是?

因此,弘暄便在养心殿外赔了一个多时辰的笑脸,笑得脸都僵了,却还没人领情。

最后,弘暄也火了,转身进了大殿,对着批奏折的老十道:“皇阿玛,您再出去劝劝吧,眼看宫门就要下锁了,这么僵下去不是个办法。”

老十没好气道:“你还是没劝动?”

弘暄摇摇头,“油盐不进。”

老十重重的吸了口气,郁闷道:“没想到朝廷竟然养了帮专给朕添堵的人”

老十很恼怒,早先已经出去发过一通火了,不想,这帮人竟然像是吃了豹子胆,就是不下火线,难道这回出去说点软话?

老十不介意放低身段,也不在乎人说他没皇帝的尊严,但问题是,说软话能管用嘛?很明显,不可能管用啊既然不管用,老十干嘛要去说软话?

因此,老十想了想,对弘暄道:“你出去告诉他们,朕的旨意是对是错,轮不到他们来评说,朕的功过自有老百姓来断,他们若想跪死在养心殿外,随便得民心者得天下,朕倒要看看,日后史书会不会将朕说成一暴君”

弘暄苦着脸道,“皇阿玛,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

老十打断道:“那你告诉朕,朕笑着请他们喝茶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弘暄皱着眉头道:“皇阿玛,要不请皇玛法来?”

老十很愤怒的控诉道:“本来这帮人都被朕打发了,去了趟畅春园回来就成了这样,还不是你皇玛法指使的”

弘暄劝道:“如今皇玛法不是想通了嘛。”

老十气道:“你以为你皇玛法是朕啊,他可顾脸面的很,会来说前后矛盾的话吗?”

弘暄也正是知道康熙好面子,所以才迟迟未建议去请康熙出面,如今听老十这么讲,只好道:“但是,如今除了皇玛法,怕没人能劝得动这帮人了。”

老十运运气,道:“你就出去将朕刚才的话说给他们听”

弘暄(摸)着脑门,哀声道:“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啊。”

老十想了想,突然铺好一张白纸,提笔挥毫了一把,然后将大作交给弘暄,“叫太监贴到养心殿门柱上”

弘暄一看,只见纸上草书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弘暄轻声读完后,不由一阵激动,热血沸腾,道:“好意境儿子这就拿出去。”

然后,弘暄便捧着老十的墨宝出了养心殿,站在屋檐下朗声道:“皇上为养心殿题对联一幅。”

腿脚已经跪得发麻的大臣们听弘暄念了老十的大作后,都微微摇头,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弘暄当的枪手

不过,大家对弘暄更痛心了,有这么好的学问,脾气也好,怎么在大是大非前就拎不清呢?

因此,大家没怎么震撼,只是静静的看着弘暄将对联交给太监,静静的听着弘暄吩咐太监将老十的墨宝贴到养心殿的门柱上去,然后静静的痛惜着弘暄是非不分…

弘暄交代完太监后,才对大臣们道:“看了皇上书写的对联,诸位大人想必应该知道皇上的决心了?大家还是请回吧,皇上说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非要在民和臣之间做个选择,他只会选民,千秋功过自有后来人评说。”

弘暄将老十的原话稍微改编了一下,显得没那么咄咄逼人,不过,老十的意思却是原封不动的传达了。

大伙儿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老十的意思就是,你们要跪死在这就跪吧,日后他会不会落个暴君的名头,那还两说呢…

马上,就有那钻牛角尖的准备死给老十看了,但在他们采取行动前,却听弘暄婉言道:“诸位大人,何必非要置一时之气?如今朝廷只是下之旨开通海路,并没深入涉及其他,大家何不现在先退一步呢?毕竟皇上旨意已下,哪还有追回的道理,皇上的意思大伙儿想必也是明白了,你们若非要在这坚持,我不(禁)怀疑,尔等是否想坏皇上的名声?”

弘暄本来是笑嘻嘻的,说到最后一句时,则突然板起了脸,加重了语气,还用上了鼻音,让大家不由一颤,那几个想马上以死谏君的人更是打了个寒颤,急忙澄清,他们可没这歹心。

弘暄顿了顿,又接着轻言细语道:“大家不如留着力气、养好精神,多多留心,万一届时皇上真的想要扶持商业,大家才能抢在旨意发出前来劝诫啊,那才是真的为了皇上着想,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你们说是不是…”

终于,大臣们互相搀扶着起来了,虽然一个个都摇头痛惜,但好歹还是走了,让弘暄大大的松了口气。

老十自然是将弘暄好好夸了一番。

不过,第二天,弘暄竟然听人说,养心殿的对联是自己写的,弘暄那个气啊,这简直也太,太瞧不起自己的皇阿玛了吧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自己皇阿玛何止读了三百首唐诗,难道还不许他偶尔写副出色的对联?

弘暄郁闷中自然是想赶紧去宽慰一下老十的,但又怕老十如今正在气头上,所以想了想,算了,还是下班后回家去劝吧。

不想,还没下班呢,特木尔就来了,一脸的困惑,请弘暄赐教。

弘暄对自己的这个表弟自然还是很有耐(性)的,便请特木尔将不解的问题细细道来,他一定是该帮的就帮,绝不含糊。

不想,等特木尔说完后,弘暄原本就很大的头一下变得更大了,因为他也想不明白。

因特木尔今日沐休,因此,弘春和弘明便约的是中午。

特木尔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约定的酒楼包厢,弘春和弘明都已经候在了那里,大家见面的气氛很融洽,当然,一直到宴会结束,包厢里的气氛也一直是非常非常融洽的,只是,只是期间交谈的内容,让人二丈(摸)不这头脑。

弘春和弘明一上请特木尔点茶,对茶艺没什么研究的特木尔自然是说随便,因此自然便是你由请客的两人做主了。

没想到等茶上来后,弘春和弘明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竟然从茶说了开去,给特木尔来了堂文化素质课,听得特木尔云里雾里的,“弘暄大哥,他们给我讲完了茶,又说棋,说完了棋,又说书法,说完了书法又说画画…”

弘暄同情的看了看特木尔,可以想象,特木尔这顿午饭吃得有多难受。

特木尔则哭丧着脸说:“后来我干脆就说我汉语不好,听不大懂太深奥的,他们竟然又用蒙古语给我说,我真是要疯了。”

弘暄同情的拍了拍特木尔的肩膀,道:“然后呢?”

特木尔想了想,道:“没了,喔,还说了一会儿诗词歌赋,弘暄大哥,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弘暄也想不明白,明天大军就要回京,按说弘春和弘明没那么闲啊…

想了想,弘暄便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他们还说了什么没有?”

特木尔又想了想,摇头道:“没啊,全是这些乱七八糟我搞不明白的。”

弘春和弘明在十四即将抵京的前一天约本没什么深交的特木尔,铁定有他们的图谋,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提高特木尔的文化素养,因此弘暄便道:“你再仔细想想,肯定是你遗漏了什么?”

特木尔拍着脑袋道:“他们就说了这些啊,喔,我说不懂的时候,他们说这些汉人的玩意儿十四爷很推崇。”

弘暄皱眉道:“你将他们提过十四叔的话都告诉我。”

特木尔仔细想了想,道:“就几句,说十四爷喜欢汉学,尊崇孔孟之道,琴棋书画都很好,然后,然后真没了…”

弘暄听后,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特木尔望着弘暄,道:“弘暄大哥,他们到底想说什么啊?”

特木尔虽然猜不出弘春弘明的意思,但却知道,他们此举肯定是有深意的,不过这意思也隐藏得太深了,简直叫人猜不出来,只好来求教弘暄了。

弘暄头疼道:“我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他们不会对你有歹意就是了,明天我要出城迎接十四叔,弘春和弘明也要一起去,我明儿打探打探。”

而弘明此时也很头疼道:“大哥,你说特木尔会不会想明白咱们的意思啊?看样子他没懂,而且他会不会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咱们要不是收拾阿玛的东西,也发现不了那些画啊…”

弘春道:“咱们和他原本没什么特别的交情,突然请他吃饭,他肯定会觉得奇怪啊,咱们今天又对着他说了一大堆他一窍不通的东西,他肯定会觉得更奇怪,一定会去问他额娘的,他额娘应该能明白。”

弘明却担心道:“蒙古人没那么聪明吧?”

弘春却不同意,“皇后是蒙古人吧,瞧多聪明,自打嫁给皇上后,皇上楞是一个新人也没纳,结果,大清最大的妒妇还是八婶…”

弘明想了想,点点头,“也是,但愿他额娘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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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无题

第六百零六章无题

其木格觉得当皇后一点也不好,不说别的,连热闹都没法瞅。

弘丰随着大军班师回京了,其木格不求跟着朝廷的欢迎团到城外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其木格不是那拎不清的人,其木格只求能跟着围观群众遥远的看一下弘丰的潇洒英姿,这要求不过分吧?

可是,就这么不过分的要求,其木格都没法如愿,最后只能恨恨道:“再在皇宫里呆两年,我就成地道的乡巴佬了”

老十瘪瘪嘴,当没听见,飞快的擦了擦嘴巴,又塞了个窝头,不等嚼完就出门上班去了,看得安安一阵闷笑。

安安如今都还是与老十两口子一起用餐,从这点来说,其木格其实是很不守规矩的,嬷嬷们曾含蓄的提过,但其木格的理由也很充分啊,住在一个宫里,还准备两套吃食,那不是浪费是什么?要知道,老十和自己可是在厉行节约的怎么能不带头做起呢?再说了,弘暄搬到毓庆宫了,三胞胎搬到阿哥所了,自己没要求他们过来共进早餐吧?三胞胎过来吃晚餐那也是要问老十学业好不好?弘暄不就没天天过来吃晚饭嘛…

因此,在其木格的理直气壮下,在老十的默许下,在康熙的不过问政策下,其木格这个皇后便在宫里我行我素了起来,当然,其木格并不认为自己哪儿做错了,反正,老十挺高兴的,自己挺舒服的,孩子们也没觉得憋屈,一家人高兴了,还管那些旁枝末节做什么?

别小看是否一起吃饭,要知道,这可是家长和孩子们沟通的大好时机,就算饭桌上不能聊天,但饭前饭后的时间那可是能好好利用起来的啊,天天都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几句,想生分也难不是?

这不,刚闷笑完的安安就对其木格道:“皇额娘,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呢…”

其木格没好气道:“你不知道我没读过书啊。”

安安笑道:“皇额娘没读过书,但看过书啊,连‘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都看过呢,还有什么是没看过的?”

说起这对联,又得解释一下了。

昨儿晚上,弘暄安抚了特木尔后,就早早的下了班,跑到储秀宫和大家等老十下班共进晚餐。

见了老十后,虽然老十神色如常,弘暄还是很讪讪的给老十道歉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既然大家非要将对联的出品人冠到自己的名下,自己好歹得拿出个态度来,让老十舒服舒服不是?老十好不容易写了副出色的对联来,却硬被剥夺了原创者的名号,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窝火呢。

不想,老十却完全无所谓道:“关你什么事。”

弘暄正在想自己的皇阿玛还真是大肚量啊,却不想老十接着又来了句,“这对联是听你皇额娘说的,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不光弘暄,就连安安都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开腔,老十又来了句,“她也是从别处看来的,觉得好,就记下了。”

弘暄和安安这才“喔”了一声,就是说嘛,这才正常嘛,于是便问其木格,“皇额娘,你在哪儿看到的啊?”

前世的时候,其木格的爷爷曾读过两年私塾,为了显示家里其实挺有文化的,在80年代末的时候,便给叔叔弄了几副字画挂在客厅里,是的,当时没那么讲究,没专门的书房这么个概念,更何况就算有这个概念,也没法倒腾出一个专门的书房来,因为每个卧室都住满了人,所以字画是挂在客厅的。

言归正传,爷爷弄的几副字画中,其中一副便是这对联,另一副便是《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其木格看了好多年,想记不住都难,想当初放三国的时候,杨洪基一唱主题曲,其木格就能将整个歌词给说出来,引得同学们好不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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