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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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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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松阿大着胆子道:“阿玛,可大阿哥身边也有明珠啊,这么些年,只见皇上打压明珠,却没见打压大阿哥。”

阿灵阿道:“打压明珠和打压大阿哥有什么差别?皇上的心思不好琢磨,总之,咱们也得小心行事才好。”

阿尔松阿点点头,又问道:“那十阿哥还能翻身吗?”

阿灵阿扯了扯嘴角,“谁知道呢?”

阿灵阿当然不担心老十的前程,反正他从来就没在老十身上下过注,虽说在老十风头正劲的时候,也想向老十有所表示,但老十压根就没来寻求支持,按阿灵阿的想法,老十这次能翻身,自然最好,若就此沉沦,他们钮祜禄氏也没损失。不得势的皇子也是皇子,前面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有什么好操心的。

但其木格却操心不已,为老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为府里的收支开销。

老十虽说瞒了其木格几日,但老十那张脸早就写着,我不爽三个大字,其木格派人稍一打听,也就知道了原委。

除了暗骂康熙老糊涂之外,也没其他的办法,毕竟其木格只知道火耗归公这么个名词,但具体的操作方法那就是一问三不知了。

当然,其木格也对老十能提出火耗归公深感诧异,细一问,才知道是九阿哥出的点子,其木格叹了半天气后,也就放弃了动脑,反正这个政策得等雍正上台后才能实行,想来老十应该是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的,所以其木格很理直气壮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既然想了也白想,那又何必再想,便将老十的工作难题放到了一边。

让其木格更头疼的是,老十这段时间在账上支付了大把的银子,前前后后已经用去了5000多两,其木格还不好说什么,老十全花在自己爹和三哥身上了。

虽然其木格对老十的大手大脚颇有微词,对老十购买商品的眼光也很怀疑,而且还认定老十被商家狠宰,但却没法开口要老十节约。

更让其木格郁闷的是,老十十有八九肯定将自己5000两的嫁妆银子也浪费完了。一想到这,其木格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真不知道老十都买了些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

如今四季斋早已转手,老十在未来三年内都没工资,也不知道康熙会不会酌情发点奖金,收入减少了,老十的开销却成几何倍数的增长,让其木格大喊吃不消。

其木格心想,看来,还是得让何掌柜去广东跑一趟…

其木格正想派人通知何掌柜,就见阿茹娜走了进来,嘴巴翘得老高,简直可以挂个油葫芦了。

其木格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阿茹娜不高兴的低头不做声。

其木格哄道:“心里不痛快的话,就给姐姐说说,姐姐帮你想法子。”

阿茹娜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要走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其木格拉着阿茹娜的手道,“姐姐也舍不得呢,正想找机会和你交代一番,今天既然提到了,咱姐两就好好聊聊。”

阿茹娜红了脸,低下头,小声道:“姐姐想说什么?”

其木格抚(摸)着肚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柔声说道:“我这些日子老想吃辣的,虽说怕上火,硬撑着没吃,但毕竟还是想吃辣椒,都说酸儿辣女,这胎怕是个女儿。”

阿茹娜见其木格要说的是这事,悄悄松了一口气,道:“姐姐,姐夫那么疼你,你别担心,这胎若是女儿,下胎一定是儿子。”

其木格失笑道:“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倒不是不喜欢女儿,只是想给她找个好婆家罢了,阿茹娜,等你嫁过去后,帮我上点心,找个你夫家的远房亲戚,门户破落不要紧,小孩子只要人品好,其他的都不挑,管他是不是嫡子,也不管他家里有几头牛羊,帮我挑一个老实本分的。”

阿茹娜奇怪道:“姐姐,虽说宗室子女大多都嫁到蒙古,但也有留在京里的,你不如求求太后,给我外甥女在京里指门好亲事。”

其木格心想,我也想啊,可等雍正上台,谁知道京城的势利眼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便对阿茹娜道:“姐姐本就是蒙古过来的,不觉得蒙古有什么不好。”

阿茹娜想了一会儿道:“姐姐,那也可以在咱们部落找个好人家啊,若去漠北,离京城可太远了,姐姐,你就不怕想她?”

如果有其他方法,其木格断不会走这步棋,可漠南蒙古和大清关系比较紧密,而且也挨得近,谁知道到时候雍正会不会借故发难,漠北毕竟遥远,而且与大清的联系纽带比较疏离,也没有宗室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宗室女在那边的并不多,如此一来,物以稀为贵,自己的女儿便是为数不多的与漠北交好的代表人物,雍正自然得掂量掂量,而且为了防止漠北蒙古的高官讨好雍正而虐待自己的女儿,其木格特意要求找一个远房的,不在权位上的人,如此一来,就算雍正心里有根刺,也不会太扎眼。

听阿茹娜提及路途遥远,想着自己的女儿只能在身边呆十多年,嫁人后,再想相会那是遥遥无期,其木格就觉得心酸,女儿还没出世,自己就在想着将她嫁得远远的,而且这辈子怕也没再会之期,一思及此,其木格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的流了出来。

阿茹娜被其木格莫名其妙的伤感弄懵了,怔怔的看着其木格,忘了安慰。

其木格哭了一会儿,强忍着止住了泪水,握着阿茹娜的手道:“我不求别的,只求她一生平平安安的,我就把她交给你了,等她嫁过去后,你得帮我看着她,不管她有没有理,你都得给她撑腰…”说着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

阿茹娜点点头,保证道:“姐姐,你放心,只要到时候你还是想将外甥女嫁过来,我一定照顾好她。”

其木格擦了擦眼泪,又叮嘱道:“你得多给我留心些,记住了,要找人品好的,家里没恶婆婆的,还有,你若看上了,就给我盯着点,不准他纳妾,就是等我女儿嫁过去了,也不准他纳妾。”

阿茹娜怔怔的点点头,道:“嗯,我记下了。”

其木格又低头哭了好一会儿,才强笑道:“瞧我,怎么越发多愁善感起来,还有一件事也得给你说说。”

阿茹娜想,该不会是让我再给外甥找个媳妇吧?虽然不理解其木格为何如此反常的伤心,但也没好嘲笑,毕竟孕妇嘛,可能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其木格继续说着,“我当初派了几个蒙古带过来的随从去学做生意,如今也没召回来,都在库伦,你夫家与沙俄接壤,等你嫁过去后,我想派这几人去找你,咱们两姐妹挣点零花钱花花,你觉得怎么样?”

阿茹娜觉得这个法子好,“姐姐,还是你想得周到。”

其木格点点头,道:“姐姐那份子都交给你保管着,等你外甥女嫁过去后,你就交给她…”说着说着,声音再次哽咽起来。

阿茹娜暗叫糟糕,又不正常了…正想问其木格到底是怎么了,既然舍不得,为什么非要嫁过去啊,就听阿朵在外面道:“主子,徐公公派人来禀告,十四爷来了,说要给您请安。”

阿茹娜忙看向其木格,其木格实在没心情见客,便道:“给十四爷说一声,他的关心我心领了…”

阿茹娜(插)话道:“姐姐,我去给他说,免得他说咱们拿大。”

其木格正沉浸在悲伤中,也没多想,便道:“你别使(性)子,若再吵起来,我可不帮你。”

阿茹娜笑嘻嘻道:“知道了,知道了”说完便跑了出去。

阿朵进来,见其木格明显哭过,忙道:“主子,虽说二格格不几日就要离京,你也不能这样不顾身子,早知道我们就该留在里屋,也能劝劝。”

其木格摇摇头,“没事,呆会儿打盆水来,洗洗就好。”

阿朵吩咐外间的扎丫去打水,又给其木格换了杯热茶,说道:“每次十四爷来,二格格都和他斗得不可开交,这次怕也不例外,不知道这次是二格格赢呢,还是十四爷占上风?”

前院大厅里,徐公公忠于职守的为老十两位脾气火爆的亲戚服务着,瞧着两人都没啃声,觉得有些纳闷,心想,听说这两位一见面就吵,让福晋不胜其烦,都将他们打发到走廊上去分胜负了,今儿怎么看着这么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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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离别

第一百一十三章离别

十四和阿茹娜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双方就象较劲似的,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筹。

徐公公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还是垂手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乌那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自己主子打的什么主意,只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阿茹娜,生怕自己错过了主子的指令。

十四闷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屋里的人,虽说除了徐公公,两旁还站了五六个丫鬟婆子,但除了乌那,应该都听不懂蒙古语,便开口打破沉默:“听说你就要回蒙古了?”

阿茹娜心中一暖,觉得十四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便撅着嘴点了点头。

十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张了张嘴,瞟了眼乌那,又端起茶杯品了口茶,对乌那道:“你去嫂子那拿点好茶叶来,就说要九哥送的那种茶。”

乌那是典型的那种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跟着阿茹娜指挥棒转的忠实拥护者,因此,虽然十四身份尊贵,可乌那才不理会那么多,挺直腰杆,只当没听见。

十四恼怒的盯着乌那,乌那压。根就没看他,只盯着阿茹娜。

十四等了半天,见乌那也不将目光移过来,阿茹娜。也不发话,心里就老大的不自在,要不是其他人都听不懂蒙古话,十四早大刀阔斧的树立威信了。

十四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很冲,而且。是对着阿茹娜,落在大伙眼里,只以为十四按捺不住,终于发出了挑衅,十四也算挣回了面子。

阿茹娜这下总算反应了过来,吩咐乌那照十四。说的去做,乌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阿茹娜,十四不耐烦道:“还矗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去?”

阿茹娜不悦的。瞧了十四一眼,但还是对乌那淡淡说道:“你去吧。”

等乌那走后,阿茹娜才没好气的说道:“十四爷好大的火气。”

十四觉得阿茹娜就一白痴,这时候了还不忘找回场子,习惯(性)的就想损两句,可想着眼前这个圆脸姑娘就要离开,便长长叹了口气,憋了半天,才道:“你阿玛给你定亲了?”

阿茹娜点点头。

十四又问道:“听说在漠北?”

阿茹娜又点点头。

十四继续道:“说是今年秋天就大婚?”

阿茹娜继续点点头。

毫无营养的对话告一段落后,两人又接着冷场。

好半响,十四方道:“有些远哈…”

阿茹娜接着点头。

十四支吾了半天,才说道:“若是以后你受了欺负,派人给爷送个信来,爷帮你出气。”

阿茹娜这才抬起头,瞪着圆圆的眼睛,说道:“谁敢欺负我?”

十四红了红脸,“也是,你不欺负人就该烧高香了。”见阿茹娜满脸的不悦,十四忙尴尬的笑了笑,“玩笑话,你别当真。”

干笑了两声,十四觉得很是没趣,不知道自己今天发什么疯,觉得就不该来这趟,正想找个借口告辞,就听阿茹娜说,“若真有人欺负了我,你真的会帮我?”

十四重重的点点头,保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阿茹娜认真的看着十四,“这话我记下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阿茹娜说:“我姐姐这要有什么事,你帮着照看一二。”

十四笑道:“十哥已经被你姐姐捏在手心里,拽得死死的,能有什么事。”

阿茹娜摇摇头,“不是说姐夫,是旁人,你们京里看着规矩多,龌龊事也更多,我们蒙古人没那么多心眼,很容易着了道,这次就差点害到姐姐肚里的孩子。”

十四小声道:“哪个地界都会有这些事,你也小心些。若漠北太苦寒,你就进京来,爷…”十四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十哥府里也不差你一人的花销。”

阿茹娜笑道:“也只有京里的格格才嫌蒙古苦,其实草原比京城好多了,自由自在,没有拘束,你若有机会去草原,你也会喜欢那的。”

十四想了想道,“你走的时候,爷怕没法送你…”

阿茹娜微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十四看着笑意款款的阿茹娜,只觉得分外刺眼…

没两日,老十便陪着其木格,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行送到城门外,其木格泪眼朦胧,阿茹娜也拉着其木格泣不成声,直到上了马车,还一步三回头,其木格则顾不上礼仪,靠在老十身上失声痛哭,弄得查干巴拉也拗过脸去,乌尔锦噶喇普语重心长的交代了老十和其木格几句,方才转身上了马车,一直到车队消失在驿路尽头,其木格还呆呆的望着远方,悲恸不已。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次回程的车队并不比来时少,虽说带来的东西全送了人,但走的时候各府都送了仪程,加之老十一副恨不得将店铺搬空的架势,所以车队又给塞得满满的。

阿茹娜坐在马车里,独自伤心着。

驿道旁的山坡上,十四勒马站在山头,满脸的萧瑟…

康熙四十二年,注定不会平静。

五月十九日,康熙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将索额图交宗人府拘(禁),太子一党遭受重创,朝中两面派又开始骑墙,大阿哥虽然加紧了私下拉票,但明面上却与明珠疏远开来。

虽说康熙处置了太子的舅舅,但却对太子安抚有加,父子情深的戏码多次上演,因此,就算是在政坛浸泡了多年的阿灵阿也没法断定太子是否位置不保,劝导大阿哥小心做人,别高兴得太早。

八阿哥借此机会与朝中大臣加紧了感情交流,九阿哥此时虽说尚未成为顶级富豪,但却毫不吝啬,大把大把的银子源源不断的支援着八阿哥的交际应酬。

但八阿哥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苦心经营总算有了点收获,忧的是裕亲王福全病重,怕是撑不了多久。

福全为人憨厚,知晓进退,因此康熙对福全是一直敬重有嘉,而打小八阿哥就深受福全的喜爱,如今福全染病卧床,八阿哥的焦虑也并非全出自功利,里面的真心也占了一大半。

而对康熙来说,五月更加难熬,除了处置了索额图,福全染病,自己的弟弟常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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