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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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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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要认真办事,府里的赏赐自然不会少。都散了吧。”

如今府里急需制定新的规章制度,看来我还有得忙啊。

第十五章 争执

第十五章争执

人才匮乏啊!

徐公公忙着收缴财产,无暇帮衬,何况他还不识字。

我身边的丫鬟能把汉语说利索就谢天谢地了。

环顾四周,还真找不出什么人来,我更心疼我的银子了,合着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本想找帐房的人来,但今天他们得查帐,任务繁重。我只得让阿朵去打探一下,府里哪些人识字。

然后便叫乌雅拿来文房四宝,自己的(毛)笔字虽然没法见人,但怎么也得列个大纲给自己看,免得到时候遗漏了重点。

其实海棠是识字的,而且似乎文学功底还不错。

昨晚为了显示我的贤惠,我让老十给他的两个小老婆去内务府报个名分,老十在表扬了我知书答理后,委婉的告诉我,我还可以再继续追求进步--让嫣红帮着管家。

我平时还真没觉得老十有多偏疼嫣红,看来得注意了。

我不愿意管是一回事,但不让我管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我也很婉转的告诉老十,现在府里如一团乱麻,等理顺了再让嫣红帮着分管。

老十也没介意,只是叮嘱我得认真对待他爹写的福字,顺带提了一下给太后请安时,也去看看宜妃娘娘。

因此,就算海棠能写出一朵花来,我也决意不找她,本来现在就拖着个嫣红,到时候老十再一说,得,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这两人给架空了呢。

虽然有贪权的嫌疑,但我有正当理由啊,要手中没权,怎么差遣人啊,没法差遣人,又怎么准备欧洲之行啊。

乌雅早已磨好了墨,我倒腾了大半天,却仍无法下笔,万事开头难嘛。

“都给爷出去。”不知老十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天还早啊,他如今已满1周岁,所以只需要上午去上书房,下午他都自己找乐子,一般要天黑了才回府。

我有些诧异,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早?”

“没听见啊,都出去。”老十对乌雅吼道。

乌雅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点点头。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还没等乌雅逃出门,“哗啦”一声,一个茶杯碎了,唉;这小屁孩连发脾气都没新意。

“爷,你怎么了?”我今天没心情哄他,我的提纲还没写呢。

“你昨儿干什么了?”老十对我吼道。

看来有人告到老十那去了。

还真奇了,我帮你挽回损失,你不谢我,还对我吼。

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我只得耐着(性)子,挑着重点给他汇报了一遍。

当然,顺便也添油加醋的将那些人的嚣张态度报告给了老十。

老十沉默了一会,闷声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给爷说?”

本来脑袋就被规章制度给搅成了一团糨糊,我此时根本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我看了老十一眼,“不就是处置几个欺主的奴才嘛,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烦爷。”

老十哼了一声,往炕边一坐,伸手想拿茶杯,扑了个空,才发觉茶杯已经牺牲了,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现在想喝茶了,自己倒去。

老十见我这点眼力都没有,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来,“李音是舅舅的家生子,他姐姐很得舅舅的宠爱,而且才给舅舅添了丁。另两个奴才是内务府阿桂的远亲,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这样处置,不是扫舅舅的颜面吗,还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这盘根错节的,你不懂就多问问,别净给爷找事。”

我辛苦半天,没功劳还有苦劳,不说得个表扬,但也不至于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诉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银子被人给污了,我这可是在为他分忧解劳。

老十听完我的表功,嗓门大起来:“你不说,爷倒还给忘了,奴才们贪了银子,你赶出去便罢,有你这样处罚的吗?抄了人的家不说,还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给抄了,这不是打舅舅脸吗?旁人也得嘲笑爷,以为爷满门心思的盘算奴才那点银子。舅舅今儿把我找去,说是他掏腰包把你罚的银子补上。你说,我当时有多难堪,啊?我好说歹说,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说越来劲,溅我一脸口水:“不就是贪点银子吗,至于闹这么大?赶紧把人放了,东西给人退回去。”

看来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灵阿能为妾出头,老十却只知道责骂他的糟糠。

我今儿还非得为大老婆争口气!

我呼了一口气,正色对老十说道:“爷,这事毕竟是奴才们做的不对,舅舅要恼,也该恼那奴才伤了他的脸面,舅舅要恨,也该恨他的宠妾没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觉得处罚重了些,也该帮咱们说话不是,再说,咱们才开府,这规矩要不立起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老十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把人放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爷…”

老十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登鼻子上脸了?你看看,一块儿分府的兄弟,谁家福晋惹出这等事?难道那些府里的下人全是干净的?”

我也火了,合着我全白说了,输人不输势,我立马起身,对着老十道:“我不管旁人怎样,总之,爷,你记住了,打你舅舅脸的是他的便宜小舅子,让你难堪的是你舅舅,别扣在我头上。”

我要捍卫大老婆的尊严,决不让一个妾踩在我头上,而且还是旁人家的。

“你舅舅为什么要把他的便宜小舅子送到咱们府上?不就是怕内宅闹起来吗?他图自己省事,推你头上,倒也罢了,哪有护奴才的短,来指责外甥的?”

看着老十越来越黑的脸,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的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我随即提高嗓门:“你舅舅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妾,是非不分,借着长辈的名头压你,你不敢和他理论,冲我吼什么吼。”

老十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反了天了!”

“你知道他们贪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内务府拨过来的5万两银子还剩多少?”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帐还没算出来呢。

“你知不知道那帮奴才怎么欺负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委屈?”

“想放了他们,没问题,拿银子来,不管是你舅舅还是你大哥的银子,他们好意思给,我就好意思收。你当他们是你舅舅,是你大哥,他们当你是什么,在他们眼里,你连个奴才都不如。”

“你,你”老十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越说越快,象机关枪似的对老十一阵扫射,终于要说到重点了,我缓了下来:“你要不愿意,好啊,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收拾东西回蒙古。你以为我想管你这些破事啊?”

只要得到休书,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欧洲了,被休了,当然没脸回家啊。

我就不信,有50多蒙古侍从,我会越不过西伯利亚!

我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有些高兴。

谁知老十抬手就想打我,还好我眼疾手快,跳到炕上,顺手拿起靠枕砸向老十。我根本没想到老十会打人,否则我就站门口了。

如今我只有站在炕上,端着炕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老十。



老十看着其木格象个小公(鸡)似的站在炕上,只觉得胸中憋着的一股气堵得自己难受。

自额娘走后,舅舅一直帮衬着自己,光贴补的银子就不老少。也是有舅舅撑着,自己在宫里的日子才不至于那么难受。因此自己对舅舅一直敬重。至于大哥,自己倒不怕他,可要只放一个,那就是摆明不给大哥面子了。也怪自己,当时只顾着说嬷嬷的事,忘了提那狗奴才。可这其木格在阿哥所里不怎么管事啊,谁知一分府就搞了这一出。

自打记事起,除了额娘,也只有其木格相信自己,就连八哥、九哥也觉自己只能靠祖宗余荫过日子。

原以为其木格最懂事,最贴心,还一门心思的想得军功让她高兴高兴。

今儿可好,不仅出言不逊,还拿靠枕砸自己。

老十越想越气,还没想好到底是跳上炕抢过其木格手里的炕桌,还是抓过她爆打一顿,

就听徐公公在屋外小心的说道:“爷,公爷府上派人来接李音,您看…”

老十不(禁)埋怨起舅舅,就接个人,至于这么赶嘛。

为一个小妾,哪能这样挤兑外甥。

我趁老十楞神的工夫,一溜烟的跳下炕,跑门外:

“阿朵,告诉大伙,收拾东西,咱们明儿回蒙古。”

我决定放弃婚后财产的所有权,只带走我的嫁妆,不是我故做大度,而是没时间。

负气出走也应该行得通,何况我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敢打我?!

第十六章 得罪

第十六章得罪

十阿哥病了,据说是偶感风寒。

十阿哥府大门紧闭,谢绝探视,连八阿哥、九阿哥也不例外。

三日来,各种谣言在茶房、酒肆间流传着。

有的说十阿哥打了蒙古福晋,福晋想不过,上吊了,十阿哥怕老丈人打上门来,躲了起来;

有的说蒙古福晋将十阿哥打了,十阿哥脸上挂着彩,不好意思出门;

有的说十阿哥府发生群众斗殴事件,双方伤亡惨重;

总之茶余饭后,谁要不隐晦的谈及十阿哥府,那就是明显落伍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谁要不知道点相关的小道消息,那都不好意思唠嗑。

而京城的权贵之家,原本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女眷们最多说说这十福晋不懂人情事故,谁家没有一两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还不是赶出府了事,这蒙古女人倒好,让奴才赔钱不说,还给予十倍罚款,这不是去抢奴才们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吗,说出去都丢人。而男士们在听到后院女人嚼舌根时,本想教导她们少说几句闲话,但想着自己的媳妇好在没给自己找事,也就随她们去了。

可十阿哥怒气冲冲回府后隔日就称病不出,有消息灵通的,还打探到阿灵阿府也没将人接出来。这下,大家都不由上了心。

心思活络的一直联想到乾清宫。要知道十阿哥的母舅家可是朝中显赫,实力不容小觑,而大阿哥则是成年皇子中唯一有军功在身的,就算明珠倒台,可这次仍是唯一被封为郡王的皇子,利害关系十阿哥不可能不懂。可十阿哥现在的举措,莫不是上面有了什么心思?想得更远的则已经开始考虑朝堂格局将如何变迁了。头脑简单的则痛心疾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十阿哥怎么就夫纲不振了呢?

而后院女眷们则对这蒙古福晋钦佩起来,能将莽撞的十阿哥压住,那得多有本事啊。

各府的管事手脚不干净的都捏着一把汗,生怕主子有样学样,此时正绞尽脑汁的将帐册做平,而洁身自好的则挺起腰板,走起路来虎虎有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十阿哥府。

虽然全城翘首以盼,然而十阿哥府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西城区什刹海南官房胡同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八阿哥一行人在十阿哥府门前停下;下马正色道:“奉旨问话。”

不一时,老十迎了出来。

等众人在书房站定,老十跪下恭请圣安,所有程序走完,八阿哥道:“奉旨问你,病可好了?”

老十无奈道:“儿子已无大碍。”

八阿哥道:“这就好,明儿就去上书房读书吧,我也好回宫给皇阿玛复旨。”

然后在上位落座,挥退了身后跟着的太监:

“你如今出息了,连我和你九哥都挡着不见,要不是今儿从皇阿玛手里讨了这个差事,我还进不了这门。”

“八哥息怒,这不是心里烦嘛。”老十苦着个脸。

“这么点事,你闹得全城皆知,还好意思烦。”八阿哥骂道,“想好章程没?”

老十这几日关在书房挠破了头,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其木格这事确实处置的不妥当,不管怎样,也不该把那奴才老爹的家给抄了,这也难怪舅舅的小妾闹,舅舅怕也是为这才恼的。可其木格毕竟一开始不知道这层关系,如今反而埋怨舅舅不该为了奴才给自己撂脸子。要依着其木格,舅舅那没法交代,何况自己当时还答应舅舅立马放人。可要依着舅舅,看其木格的架势,说不定还真的跑回蒙古,这事可就越闹越大,自己更没脸了。

老十只得对八阿哥摇摇头。

八阿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叫我怎么说你,难道就为这事惹你舅舅和大哥不痛快?你有没有脑子。”

老十支吾着,“我把其木格…”

八阿哥一个激灵,“你把弟妹怎么了,外面传的是真的?”

要是十福晋真有个好歹,那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老十疑惑的说:“外面传什么?其木格要收拾东西回蒙古,被我软(禁)在院子里了。”

八阿哥松了一口气,没出人命就好:“你先把人放了,给你舅舅一个交代,弟妹那里,我叫你嫂子来劝劝。”

“八哥,其木格说,给她休书就放人,阿哥所的人都守在她院子外面,那几个狗奴才是蒙古来的护院看着。”老十嘀咕着。

“说你出息,你还真出息了!”八阿哥哭笑不得,“把弟妹请到书房来,我给她说说,想来弟妹应该通情达理的。”

老十心道,其木格都敢冲着我吼,还敢拿东西砸我,还指望她讲什么理呀,就一蛮子。

跨出院子的时候,我狠狠的盯了徐公公一眼,这个死太监,把那小屁孩的话贯彻的真够彻底,连院子里的蚂蚁都爬不出去,害得自己眼睁睁看着大好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了解了原委,想着康熙既然过问了,那休不休我就不是老十能做主的了,这时候我再闹个离家出走,可就是不给康熙面子了。

因此,我只好郁闷的来到书房。

老十一见我,脖子一拧,扭过头去。

我也当他是空气,懒得多看他一眼,只给八阿哥见了礼。八阿哥觉得有些头大,这典型是两小孩掐架,互不服气。早知道就该同意九弟逃学跟过来,他这方面比较拿手。如今只能期盼他俩顾着面子,别在自己面前斗气。

八阿哥苦口婆心的给我讲了大半天的亲情、恩情,最后特别强调别让老十背上个无情无义的罪名。

我心道,瞎扯什么呀,不就是他们势大,老十惹不起嘛。

我琢磨了一下,八阿哥如今还在我身上继续浪费口水,看来康熙应该没有发话放人。

但我该怎么做?继续闹下去?可能讨不到好;就这么放人,那我以后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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