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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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 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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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吓的尖叫一声却是迈不开脚步,眼看就要让盖嘉运抱了个正怀,听声从房中缓慢走出的朵儿见此便是喝了一句。盖嘉运闻声瞧见这脑中便是混沌一片,哪里见过如此娇美之人,忙是舍了夏莲便是嘻笑来拉扯朵儿。小荷等人奔了出来,纷纷喝骂。盖嘉运只觉自己来了天界这般,众多的仙子齐来与自己说话,这心中就不灵光了起来,摇头晃脑着又舍了朵儿来搭讪茉莉。小荷忙让梅子出去寻李扬,自己替着醉鬼站立不稳,急让各丫头扶了自家的奶奶齐齐就近躲入朵儿房里,从里顶上了门。被李扬一拳击中,受了疼也清醒了许多,又见李扬怒视自己又一腿踢过,便知坏事了。大叫一声:“子仁,误会!”

“如此畜生!我岂有脸耻与你为伍!”李扬边骂边举手便打,这些年在边关也不似以前的弱身子,拳脚之间声声有风。

盖嘉动悔之晚亦,无论如何不敢再动手,便急道:“子仁,是本官喝醉受那贱婢所惑!哎!”羞恼之极;抽身朝外便跑。

“挡住他!”李扬追着大喝着;心中之怒岂能用言语来表;只想将其抓住;生剥活吞了。

好在这盖嘉运人虽老但身子还强健,奔出了州府解一马骑上便走。而李扬未出二堂却被刘一等人死死拉住,没能让人看了去笑话。

静下之后,李扬愤然将此事上疏圣人之后,便是回去安慰众女。好在众女只是吓着了必未遇了什么,一一安慰之后将惊起了心落了下来便各个委屈的哭了起来,哭过之后反倒安慰了李扬。

正在此时,冬梅之急着道:“老爷,奶奶,夏莲吵着要上吊。”

众人又忙着过来劝了夏莲,好容易劝了会又让二个丫头看着了这才放心,齐回小荷之屋说话。

妻妾懂事闭口不提方才之事,却是说了这贴身丫头,小荷道:“阿郎,这些贴身的丫头算算已跟了数年,如今已是大了。以前都说要放了出去的,不若替了此事就办了吧。“

众女点头,朵儿接口道:“妾身私下问及她,问她可是有了意中之人,可夏莲却说要一辈子守着妾身,可妾身知道那是胡话。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这让这丫头如何是好?经这几年的相处,妾身与那丫头也处了感情出来,不若这般,如是她愿意,那便收在妾身房里好了。阿郎、阿姊,你们说呢?”

“这如何使得?”李扬摇头道,“有你等为娘子,为夫就是心满意足,何入扯上他人。”

“有何使不得。阿郎,你莫要占了便宜还卖乖。妾身房里的春桃,你可是盯过好多次的,让妾身看了都嫉妒。”太真自然不与李扬脸面,嘻笑道,“本来就是陪嫁的丫头,除了留于自己房里,难道还让出门去!就是出了门,那嘴巴还能扎紧了?要是将房中之事稍不留神传了出去,那我等姊妹的隐疾之事岂不是天下大白了。依妾身来看,还是收入房中的为好,也正随了某人的心。”

“妹妹!不可胡说!”小荷其实也早有此心,这大户人家之贴身人都是收入房里的,岂能轻易放出门去,这样也好套实阿郎的心。就是粗使的丫头大多也是配与本奴,又有几个放于外人。只是这心中实是不愿让人再来分走李扬半分,便是矛盾了许久,如今见已将话挑开,索性也随自然吧。可又见太真说话直快,心中便是不满了起来。

太真是知道自己又说的过了,这可不是在自己有房里,有什么说什么,便马上认错,但仍是说道:“此事阿郎便不要管了,自有阿姊做主,我等做小的听着便是。”言下之意是让小荷说话。

茉莉就是从丫头升成正妾的,年岁也小,和丫头们走的近些,知这些贴身人的想法,便小声的说道:“她们都是愿意的。”

“好吧,那便都收入各自房里,不过阿郎的天数仍是那般安排,你们自己可莫要后悔了。五妹,你便唤了下人去说吧,如是她等愿意就以后都称了大姐,如是不愿那就问清想做什么,与之说好,出门前需让阿郎破了身子才能放书,走后也莫要乱讲话并写下保证,否则治了她等的重罪。”小荷心中一叹只能这般了。

李扬要说心中不动那是假话,是男子都想多占一个,再则这些贴身的丫头各个皆是精挑细选买来的,那相貌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虽是比小荷等女差了许多,但也胜在各有各的风姿,甚是撩人。日久服侍,哪个肥哪个瘦,哪个高哪个矮不用见人也能想的起来。不过说归说,可真的要吃在嘴里,那还得看各房的意思了,如是让服侍那便可以,如是一辈子不让,就只能顶着一个大姐的名分终老了。这些大姐连妾室都不算,只比奴仆强上一些,到时死去也不得与李扬同坟,只能另立以陪葬。

喀秋莎点头听从小荷之言,出去集了六个贴身的丫头,问了一遍。这些丫头哪有不愿跟着吃穿不愁的道理,就是想要出门为防自己乱说不得让破了身子,要是老爷不愿随意做个男子来做那岂不亏死,退一万步来说,出了门就能寻的个好人家么,依自己的条件不是为人做妾就是寻个普通人家嫁了,与其做小受苦还是留在房里的为好,再说老爷也是年少,可是比那些老头子强上百倍,闻信之下,顿时羞答答的应了,而春桃却是呆了一下想及初与李扬见面之时的样子,不禁喜极而哭了起来。

第四百六十一章 二年

李扬一纸对盖嘉运醉闯私宅,欲调戏本人内眷的弹奏放于李林甫之面前,他却没有上达,只是小心的放入袖中,也不与牛仙客相说,直直入兴庆殿来寻李隆基。

而李隆基近日也是开心不已,那寿王妃杨玉履次与已相遇,羞羞答答的模样好是让心中又动荡起来,终有一日,轻搂入怀虽未真的销魂,也闻着迷人的发香,着实的陶醉了一番。昨日思前想后,又有高力士添言,天下之女何其多,尽是陛下怀中人。贞顺皇后无福受,中宫只待雨纷纷。今日便又起了心思,传寿王与王妃入兴庆宫中赏河西、陇右节度使上献的甘州大曲。这甘州大曲本为北凉王沮渠蒙逊所创,名秦汉乐,又改西乐凉。李隆基得之大赞,令教坊以学,教坊以庆善舞配之。

见李林甫听宣于殿外,李隆基便让进来,便问道:“歌奴相来何事?且不如赏这歌舞。”命人赐坐,以手轻扣案面合拍,似入此局之中。

李林甫知圣人的脾气,此时哪敢说话,只得老老实实的看着。

歌舞已毕,缓缓而退下。李隆基却又忘了李林甫,视下坐的寿王妃杨玉微笑而道,“听闻寿王妃也善歌舞,想必也是一位大家,你看此歌舞如何?”

“回陛下,此歌舞好极,只是依奴家看来,好似少了头牌主舞之人,故而缺了一股灵动。”寿王妃杨玉缓缓施礼以回,其姿态优美,让李林甫的心头也是一跳,只当是贞顺皇后复生了,凝视一瞧却是他人,暗道真是奇怪了。

李隆其喜悦,连连说好道:“寿王妃说的极是,如昔日公孙氏在,那些舞又当是另一个习法。可惜了其后人虽好,但学不过公孙氏的三、四分本事,皆为皮毛之术未得其精髓。”以此为叹,今内侍以三郎之赏拔百贯于教坊。

殿上虽是四人为主,但李隆基却是忘却了寿王与李林甫,只是寿王妃一人相说,说的兴致之处,轻拍案几叫绝,说的悲伤之际,也曾眼角湿润。

李林甫袖中之手握了李扬之表,捏了又捏实是不敢相扰至尊之兴。至于那寿王始终陪笑相坐,竟是连动也不敢动一分。

“这嘉运倒是有心了。不光平叛有功,尚未还能献此佳乐,实是忠心可靠之人。哎?哥奴,你不去理政事,寻孤可是有事?”若不是李隆基眼角略略往这边偏了偏,还真忘了还有个李林甫,于是问道。

这边寿王站起,求告退。李隆基未准以道:“今日是你母后祭年二载,我儿可先去拜上一拜。寿王妃不意同往,就至偏殿相等吧。”

李林甫未想其它,只是心中暗叹李扬,不是老夫不帮你,实是帮不得。如是呈了上去,正值这盖节度圣意正隆,恐为害了你。罢了,就当无此事。想罢,起身待寿王、王妃以下,便施礼道:“陛下,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报,三月,兼琼计夺安戎城,以监察御史许远将兵镇守。今月,吐蕃发兵围安戎城。”

“哦,抽调十六卫强骑,以三万以赴剑南。”李隆其总算脸色沉静了下来。

李林甫施礼道:“臣遵旨。北庭都护报,突骑施莫贺达干闻阿史那昕为可汗不服,似有异动,恐帅诸部叛。”

“令安西、北庭密切监查,如有异动,可速报!”李隆基恼怒道,“这些胡蕃,岂当我大唐无杀人之心么!”

“臣遵旨。”李林甫得旨,见李隆基发了脾气后,又好似心不在蔫的样子,便忙着告退。

李隆基此时正想着偏殿的寿王妃杨玉,于是草草挥手让其退下,自己命任何人不得打扰,急心撩肺的忙是往偏殿行去。

可怜李扬一心等盼旨意,却未能等的到,只是处置了那个挑拨的官婢,今其充为军妓后,心中怀有点点对陛下的失望便无奈之极,便心生了愁闷。妻妾看在眼里,于房中秘谋,以朵儿与太真有身子为由,让二房之中的夏莲和春桃相待。这二女已是熟透,都为双十的岁华,且又闻房中之术久亦,行破瓜之时,倒是让李扬尝了别样的滋味,以此为喜稍稍的冲淡了的愁闷。除此之外,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着。

盖嘉运心中有愧,酒醒之后颇是难堪,彷徨之间怕李扬告发了自己,等了些日子未听京中有动静,这便放下心来。虽是撕破了脸皮,但理亏在已,自此再也不来河州之地。另发一道军令,以行军司马知节度副大使事的李扬仍判镇西、天成二军并平夷守捉军务,以威慑吐蕃。之后,盖嘉运坐镇凉州以统河西、陇右二地。

转眼以至十月,李扬见回京无望,每日除去公事,心灰意冷之下将一干小事事托于别驾手,又让各军自行处置其事,便在后宅之中厮混。这一日,忽接通报殿中侍御史、给事中充陇右道河西黜陟使韦恒巡按河西、陇右二地,这才慌张了起来,自香艳女色之中脱出身子,重召各官齐商此事。

陈别驾这些月中又尝了权力的滋味,心有反复,但又听闻这李刺史与李中书令相交过甚,且李中书令有意将爱女腾空下嫁之,这才惊醒美梦,不敢再窥使君之位。不论如何已握实权这心中便是满足了。听李扬问事,拱手以答:“使君莫慌张,河州之地历来民安,这韦黜陟使也不过是代天巡视罢了,走过一趟便是回去交旨,我等诸位各安其职,谅他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李扬听说也为是理,便勤务公事以待巡查。

三日后,陇右道河西黜陟使韦恒至河州,李扬以河水边以迎。

入州府堂上坐,韦恒脸色阴沉道:“李刺史,本官不过是一黜陟使之身份,你却如此大动干章筑台来迎,如此浪费岂不是违陛下之节俭圣意。河州是边州,其苦本使是知道的,但你如此真是今本使寒心。”

李扬也听这韦恒自砀山令以来为政宽惠且嫉恶如仇,没想到竟是苛刻如此,当下心中而叹,这天下如张相公之人多亦,便脸色恭敬施礼而道:“即是天使那便有代天之仪仗,下官岂能小视。若韦黜陟使私身前来,那本官自是强马一匹以迎。”

“哈哈,李刺史说的极是,是本使错了。”韦恒笑起,环众而视道,“出关内之时,路遇各州县,皆被本使唬住,唯见李刺史不卑有此说,由此看来这河州不巡也罢,有此能人何不方兴。”

李扬愣了一下,忙与众官施礼说不敢。

看过各司帐簿,韦恒更是满意,赞了几句,今随行掌书记录下河州人口、田亩等数,便是被迎入二堂之中随意与李扬谈论起京中之事来。

“李刺史已是离京几载,想那时你为郎中每日忙碌与本使也未说上几句话,如今你替陛下守牧一方,本来就当无缘再会时,没想到你我二人却又相见了。真是天意弄人呀。”

李扬点头接语道:“韦黜陟使说的极是,前日小轩屋中巧梳妆,今日边塞军旅踏蕃奴,三十年河之东,三十年又河之西,世事无常,岂是人意能测之。叹一声饮一杯下,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又离京二载,也不知院中春来燕归啄几泥,冬去瓦上落数霜。想必家中父母大人已是添白发,儿女嘻笑又几回。真的好是思念。”

“李刺史不必如此伤怀,且看河州人喜貌,都道使君勤公正。与小家之欢岂是与众民之欢能相比的了。哦,对了,这二年来,京中也无大动作,不过就是近日陛下思圣母昭成窦皇后过甚,又恰好有寿王妃杨氏懂圣上意,立志为圣母祈福,出家为道士号“太真”。当时旨出骊山温泉宫时,众臣齐感陛下的至孝之情,也感杨氐之至诚。还有就是幽州大破契丹、奚之叛乱,安军使得头功。”韦恒笑着道,“依本使来看,河州虽是苦寒了些,如无吐蕃相窥,倒也是个养心的好来处。”

“呵呵,黜陟使说笑了。”李扬随口回着,但这心里却是乱起,陛下让杨玉出家为何意,说的好听,但任谁听不出这其中的嘲讽之意,又上号太真,这与我妾太真同名,这难道只是巧合?陛下近年来春秋已高,但这荒淫之心却是日重,是否仍是惦记我娘子之容?这,这,这岂是了得。如今贞顺皇后已去,宫中还能有谁能系的住陛下之情呀。看来居河州已不为一个办法。

二人又是谈了一会闲话,韦恒属下之书史禀已抄录完毕,韦恒这才起身相拜告辞。

李扬相邀留下小宴,韦恒不恳,无奈将其送至驿馆后便回了内宅,唤过了太真,与之相说其堂妹杨玉已成太真道人,这让杨氐好一阵子难过,以手抚腹小声泣道:“阿郎,自小她便受苦,如今尚未过几日好活的日子,却是又孤苦以青衣相伴,妾身这个做阿姊的真是难过之极。早知是如此的结果,还不如将她留在了宅里,这样也比那样强上百倍。”泪水滑面嫩面,显然是伤心之极。

李扬忙是安慰,哄道:“你我岂知她之心意,也许这是自己选的路呢?娘子不必伤心了,看伤了腹中的小儿。”

听到腹中之儿,太真方才停了悲声,嗔怪的白了李扬一眼,啐声小声骂道:“都是让你害的。你这下称心如意了,好好的,清清白白的春桃就这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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