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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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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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呼啸的悬崖边。
  当天机子带着云止到来的时候,一眼看到的,便是封亦修与林思画被宫宸戋打落悬崖的情形。
  天机子想要出手相救,可却显然已晚了一步。一把放开云止,便三步并作两步走近崖边向下望去。可入眼的,除了纷纷攘攘的白雪与一眼望不到底的峭壁,再无其他。
  万丈悬崖,断无生还的机会。他数年不出山,没想到一出来……
  宫宸戋抚了抚衣袖上的那几朵雪花,淡然转身离去。对他而言,杀几个人,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
  奢华的马车,在这时飞快的赶到,停在了云止的身旁。两名车夫,一道跃身下马,拿出踏板放在车旁后,便躬身等着缓步走过来的宫宸戋上马车。
  云止流血过多,身体虚弱至极。之前,只是一直在强撑罢了。如今,亲眼看着封亦修与林思画坠落悬崖,眼前一暗,撑到极致的身躯便无力的向着地上倒去。
  宫宸戋走近马车,淡淡的看了一眼马车旁的云止后,回头望向还站在悬崖边的天机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吩咐。可,正要开口之际,一个人却倏然毫无征兆的落入了怀中。那一刹那,任是宫宸戋,也是反应不及。
  两名车夫霎时瞪大了眼睛,后背冷汗直冒,谁人不知,东清国右相不喜人近身。曾今的先例,还历历在目。可眼下这个人,不但近身了,还抱了他……一时间,两名车夫止不住面面相觑一眼,脚步开始微微往后移。
  宫宸戋那一刻将注意力落到了天机子身上,真是始料不及,猝不及防……
  低头,面无表情望去……
  
  与此同时,万丈悬崖下。
  “景夕,我现在放你下来,你先坐着别动,那里似乎有两个人,我过去看看。”开口说话的人,是一个裹着动物毛皮、面容非常丑陋不堪的男人。
  但是,别看他面容丑陋,心地却非常的善良。
  景夕在男人的搀扶下落座下来,她双眼无法视物,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并且,还没有了一双腿。
  当日,是眼下的这个男人在乱葬岗将残留了一口气的她给带回了家。之后,男人看她身上带着一条丝帕,询问了村子里识字的人知道是什么字后,便将丝帕上的那两个字当成了她的名字,一直这么唤她。
  男人以打猎为生,一直住在山中的木屋内。
  此次,若不是景夕突然间生病了,也不会背着柔弱的景夕出山。一路赶回来,眼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便想要绕近道返回山中木屋去……
  景夕将身子卷缩成一团,没有了男人在身边,对陌生的地方她感到无尽的害怕……
  ------题外话------
  景夕活着,有没有惊喜?嘿嘿。宫宸戋有洁癖,不喜人靠近,呜呜,我们的云止竟然晕倒给抱了哈哈~
   


☆、武林大会(二更)

  夜幕笼罩大地,悬崖上,寒风瑟瑟,白雪纷飞。
  宫宸戋面无表情低头望向倒在自己身上、已然晕厥过去的云止。旋即,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其挥开。并且,还似有似无的轻轻皱了皱眉。而后,一边褪去身上的外衣随手一扔,一边步上马车,“走!”
  一个字,干净利落,倒是令两名车夫片刻呆愣,没想到上马车之人今日竟如此宽宏,不计较碰了他的人。
  云止孤零零、气息薄弱倒在白雪覆盖的地上。苍白的面色,几乎与地上的白雪不相上下。大片被鲜血染红的妖冶衣袍,在一片纯白中耀眼如火。车帘落下的那一刻,宫宸戋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几不可查的微微一顿,但也只是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而已。
  
  圣玄山,圣玄派内。
  经过整整半个月的静心调养与休息,云止的身体已渐渐开始恢复。右肩膀上的伤,也好了近半。
  这期间,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宫宸戋。不过,云止对此也不关心。环顾圣玄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早早晚晚,倒是隐隐给了云止有一种‘重阳宫’的感觉。
  掌门天机子,潜心武学,时不时闭关练功,对教内众徒皆和蔼祥慈。
  教内事物,一般都交给天机子的大徒弟打理。临近的武林大会,在圣玄山举行。各门各派,已陆陆续续有上山来。
  这日,一大早,云止独自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漫步行走在圣玄山山上。听说,在圣玄山山顶上看日出,是最美丽的,别有一番意境。反正她闲来无事,倒也别白白错过了这个机会。
  圣玄派建在圣玄山半山腰上,从半山腰去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的山顶,绝非几步之遥。
  云止边缓慢行走,边暗暗思量着该如何求得天机子收他为徒。同时,也有些担忧着已半个月没有消息的东方卜,不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诱人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散在清新的空气中,引得人食欲大动。
  云止心中想着事情,整个人有些不在焉,不知不觉便顺着那一道香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待慢慢回过神来时,远远的便看见了一个衣衫破破烂烂、一头黑白参半蓬头乱发的男人围着一只正在烤的烤鸡馋涎欲滴。
  男人早已察觉到了云止,却不作理会。
  云止早上还未吃东西,被此香气一诱,倒突觉有些饿了。转开视线,环顾起此刻所在。
  这时,隐隐约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人耳内,“宫相,此次的武林大会,百花宫也会参加。我们宫主,此刻已在山脚下,不知,可否请宫相移驾,前去一见?”
  “本相没这个闲情,你还是请回吧。”这道声音,倒是不用猜也知是谁。
  “宫相,上次‘蕴馆’一事,实乃右使与左使两个人自作主张,想为宫主讨回一个‘公道’,宫主自始至终并未下任何追杀令,还望右相莫要放在心上。”微微顿了一顿,“当年,若不是宫主将百花宫圣物送给宫相,相信宫相也救不了自己妹妹。此次,宫主重病,不过是想请宫相前去喝一杯而已,宫相真的需要如此绝情吗?”
  ……
  “嗤嗤,这小子尽惹桃花债。为何我就没有这等好命。”
  哀怨的声音,清晰响彻在不远处。一时间,倒是将远方那两道声音给驱散了。云止侧头,只见黑白参半蓬头乱发的男人一边弓着脚坐在树枝枝头津津有味吃烤鸡,一边自言自语的哀叹。
  云止不明各中缘由,也不想再继续‘偷听’下去,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身后传来声音,“你是圣玄派的人?老子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难道是天机子那小子最近收的徒弟?”
  “前辈,你是?”
  云止听话语,眉宇微微一动,转过身去,彬彬有礼的略一拱手。
  ------题外话------
  云止的身体已基本上恢复了,拜师学武是一个即将面临的问题。上次西决城一计取胜,名动天下,可那名却留给了齐文静。但接下来,可就是云止自己以男装身份开始绽放光芒的时候了。东清国,且等武林大会后再去,届时,才是最精彩的。当然,接下来的武林大会也是不容错过的精彩~下章,宫宸戋中春药。
   


☆、送她玉簪,宫宸戋中春药

  “前辈,你是?”
  云止听话语,眉宇微微一动,转过身去,彬彬有礼的略一拱手。
  “什么前辈,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男人立即吹眉毛瞪眼,活像是云止说他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前……”辈……云止怔住,硬生生将后面一个字给咽了回去。听男人之前的那一句话,以及说话的语气,似乎与天机子很熟的样子。眸光,暗自流转间,坦言回道,“在下并非是圣玄宫的人,也非天机子老前辈的徒弟。在下……在下倒是有心想拜天机子老前辈为师父。”
  “那小子,迂腐,冥固,整天只知道闭关,和他那个师父差不多。拜他,还不如拜我呢。”男人边说话,还不忘边吃手中的那一只鸡腿。语气神色,好一幅狂妄倨傲之态。
  云止听着,心下不觉微思。这时,只见宫宸戋只身一人漫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身后,那初升的朝阳,万千光芒似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在他的周身,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树枝上的男人——童泊,在看到宫宸戋后,便再顾不得什么,拼命的一个劲狼吞虎咽起来。
  宫宸戋早在远处之时便已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到来,于是,此刻看到云止出现在此处,并无意外。足尖,轻轻一抬,地面上一块小石子便快如闪电的飞射向了坐在树枝枝头的童泊。
  童泊反应灵敏的连忙一个侧身躲过,落坐在了另一树枝枝头上,“小戋子,你也不要这么小气嘛,吃都已经被我吃一半了,难不曾你还想要拿回去?”说着,故意将手中吃剩的那半只鸡腿向宫宸戋递了递,“再说,就算拿回去,你还会要吗?”
  “我是不会要,可我即便扔了,也不想给你。”宫宸戋淡言淡色,就要再次出手。
  “小戋子,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一副惹人讨厌的老样子……”童泊闻言,顿时,止不住又一次吹眉毛瞪眼。整个人,就如同孩子般气呼呼在树枝上叫嚷起来。旋即,再一张口,直接用力的将剩余的半只鸡腿给一口咬下后,就将油腻腻的骨头一把扔向了宫宸戋。
  宫宸戋身形不动,衣袖轻轻一挥,隔空拂开。
  但,下一刻,被拂开的骨头却迎面直线飞落向了不远处翩然立着的云止。
  云止亦是反应敏捷,从容不迫的微一侧身,任由骨头从自己身旁擦身而过落向自己后方,半分未触到衣袍。同时,踩踏在地面上的双足,也未曾移动一分。
  树枝上的童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见宫宸戋再要动手,急忙对着云止大声道,“小子,若是你今日能打败了他、或是能给老子我拖延一下时间,老子就破例收你为徒。到时候,可是与天机子同辈……”
  云止闻言,心中思量一瞬间已是千回百转。天机子唤宫宸戋为‘师兄’,而此刻树枝上的男人又说‘他那个师父’、说‘到时候与天机子同辈’……那么,如无意外,眼下树枝上这个男人应该和宫宸戋与天机子的师父是同辈才是。换而言之,眼下这个男人也应该是圣玄派的人。而看男人刚才闪躲的那一举止,不难看出他武功之高,甚至丝毫不亚于宫宸戋……“前辈此言当真?”
  见男人爽然,云止便也不说什么拐弯抹角、虚言客套之类的废话,言简意赅。
  “当真当真。”童泊边吃,边随口应道。
  云止得到承诺,于是,侧身望向了衣袂飘飘的宫宸戋,浅言而笑,“宫相,不过只是一只鸡而已,何苦这般小气?”
  宫宸戋不答,事实上,这并不是一只鸡的问题,也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他在鸡上面多放了一些‘东西’,“不知,云公子想要怎么打败本相呢?”
  话音刚落,他已经一个飞身而起,直掠向了树枝枝头的童泊。
  童泊一惊,一口鸡肉便生生卡在了喉咙。旋即,急急忙忙飞掠而下,一晃身就躲在了云止身后。
  同一时刻,宫宸戋也已一个迅疾如虹的折身,快速的返了回来。但,一掌挥出的手,却被云止一个巧妙的借力隔开。
  云止身形疾快的一转,就严严实实挡在了童泊身前。继而,红唇微勾,便嫣然浅笑对上了前方的宫宸戋,“宫相,再怎么说前辈也是你的长辈,你如此出手,总归是不好。”
  “嗯嗯……”身后的童泊还被鸡肉卡着喉咙,面色一下子通红,口齿不清的连连附和。
  “宫相,不如,我们比一场如何?若是你赢了,这一只鸡便让你拿回去。但,若是你输了,这鸡便送给前辈享用,如何?”在童泊附和的当下,在宫宸戋开口之前,云止适时的再次出声。随后,抿唇挑了挑眉,回以一抹若有还无的淡淡挑衅,不紧不慢衔语,“还是,宫相不敢?”
  宫宸戋是什么人,岂会不知对方是在用激将法?不过,那耀眼明媚的灿烂晨光荡涤着她白皙凝脂的脸庞,笑意自她眉宇眼梢匀淡无声的不着意流淌而过,让他不知怎么的,竟忽起了一丝兴致,不想开口拒绝。他倒想看看,她究竟想比什么,手负到身后。
  童泊再次附和,心中想着,等两个人比试之时,他正好有时间可以吃。
  云止看着宫宸戋的面色,知道他没有拒绝后,莞尔一笑,“若论武,在下自然不是宫相的对手。不如,我们就比谁先取下对方发间的簪子,如何?”一丝异样的狡黠,自清潋的明眸之中一闪而过,却是不容人察觉。
  男子的发髻,基本上都一致,仅用一根簪子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束在头顶。
  宫宸戋发间的那一根白玉簪,白皙剔透,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名贵之物。而相比之下,云止发间的簪子就显得有些寒碜了,寒碜至极。
  宫宸戋没想到面前之人竟会要求比这个,这基本上与比武差不多。究竟是太不自量力?还是……浓眉微扬,“本相今日倒是闲来无事,陪公子玩玩也无妨。本相,先让公子三招……”
  童泊艰辛万苦的终于吐出了卡在喉咙之物,正欣喜间,手中的半只鸡不翼而飞。
  下一刻,但见那半只鸡,被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硬生生钉在了刚才所坐过的那一颗大树树干上。而做这一动作之人,不用想也知是谁。
  云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微一拱手道,“那在下,就先谢过宫相了。”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还未完全落下,她便已迅捷的将手伸向了他头顶那一根白玉簪。两个人身量的高度,不过只差了大半个头。这样的距离,若是他不动,她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将那一根白玉簪取下。
  不过,宫宸戋又岂会不动?
  只见,宫宸戋不缓不急的一个微侧身,那优雅如画的动作,却偏生避开了云止的手。
  云止一击不中,另一只手紧接着再出。短短的一眨眼时间,三招已过。但,就在宫宸戋出手之际,云止的眼底反倒再次闪过了那一丝异样的狡黠光芒。
  下一瞬,宫宸戋发间的白玉簪已鬼使神差的落在了她纤纤素手之中。
  云止握着白玉簪顶部,用尖端指向宫宸戋的心口。四目相对,自信笑颜而语,“宫相,你输了。”一刹那,如一弯碧透泉水的美丽潋滟瞳眸因笑意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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