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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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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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然好。我呜咽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了下头;又点了下头。

他把我的脑袋按到胸口;声音伴着心跳传来:“你啊;比小孩子还能哭上许多。”

我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擦的他整个胸口都是;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

“陛下与太子一同出巡至今未归,等他们回来我上报陛下,再行筹备婚事,估计要到三个月后。”

“啊……还要那么久……”

“等不及了?”

“唔……”

他笑笑:“耐心些月满,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傻笑的点点头,又有些忧心忡忡道:“阿寻阿寻~陛下不会反对我们吗?”

上官寻疑惑道:“他为何要反对我们?”

我皱眉道:“你是皇室,我是平民啊……先前翠花给我看的话本里,好多有情人都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被拆散的……”

上官寻敲了敲我的脑袋:“你是故事看多了吧?陛下大抵会同意的,他那个人疑心有些重,若我娶个权臣之女,他反而要生疑。”

我这才安下心来,好奇道:“陛下与你并不亲厚?”

他略一思索:“怎么说呢,皇宫内廷里的人们常年都把面具带的很好,可真心假意这种事情并不难分辨。我的父王在世时……先皇更偏爱我的父王些,若不是他突然去世,现在指不定……是以现在陛下对我也有些防范。”

这是上官寻第一次同我说起他父王的事,先前我听风浅讲过,上官寻自幼便由老王爷一手教导,文才武略皆得到亲传,是以他同父王的关系十分亲近,亦父亦友,所以老王爷去世时对他的打击颇大。

我抱着他的胳膊安慰道:“阿寻是个好孩子,你父王地下有知,定会很欣慰的。”

他笑笑:“好孩子吗?我也是做过坏事的。”

“什么?”

“说出来怕吓到你。”

我十分不信,晃着他的手臂道:“讲讲嘛讲讲嘛。”

上官寻的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等我再细瞧时,他已面色如常道:“以后再同你说好不好?”

我垂头丧气道:“好吧。”

上官寻揉了揉我的脑袋:“乖。”

我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上官寻无奈的看着我:“月满姑娘,你自入府来做过的坏事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同你说上一说?”

我连忙摇头:“不用不用……”转而捶了他一下:“你就只记得那些?”

上官寻佯装思索:“唔……我还记得很久之前的一个晚上,我遇到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为了让我把她捡回家,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撒来着……”

我忆起那时的场景,脸涨得通红:“哼,你当时还不想要我来着。”

他拍了拍我道:“月满,从前我对你不好,以后会统统补回来的”

“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我欢快地扯了他的手继续散步,脑海中不断想象着我同他成亲时的模样,笑道:“先前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

“哦?”

我有些羞涩道:“我那时梦见……嫁给了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美梦成真了。”

他抚了抚我的头:“笨蛋。”

我“嘿嘿”的笑,又有些遗憾道:“可惜风浅和昙音都不在这里,不知道我们成亲时他们能不能回来。”

“过些天我派人贴些告示,他们看到定会赶回来的。”

我开心的抱了抱他,这好些天没有见风浅,我真的很是想他。

上官寻见我这般模样,问:“很开心?”

我:“嗯!”

他微微弯了腰凑近我道:“月满,等风浅回来也不可同先前那般亲近他。”

我沮丧的问:“为什么?”

“你马上都要嫁与我了,人言可畏,不只是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

上官寻:“可有异议?”

我恍然大悟道:“你这是……吃醋了?”

上官寻轻“哼”了一声,我偷笑了一下,这人别扭的模样真真是可爱极了。

下午的时候上官寻在书房办公,我坐在一旁拿了卷话本瞧的津津有味,累了就偷看几眼上官寻,全当休息解闷。不到一个时辰我就解决完那卷话本,有些无聊。抬眼就见上官寻还在奋笔疾书,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自行站起来在他的书房里转悠。

上官寻的书房几乎顶我整个流光阁大,我在一排排书架前晃荡,转过一个书架时瞧见墙边还有一个小门,好奇之下推门走了进去。

门里边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案几和一个睡榻,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墙上挂了许多幅画。

我沿着离我最近的那一幅挨个看去,画上皆是些人像,有男有女,线条精细顺畅,勾勒的栩栩如生,旁边皆有注释,写了生平功绩,皆是上官家的先辈们。

我看了一会儿不由感叹,上官家的遗传可真的好,历代当家不止容貌优良,还都有所建树,当真为流苍国做了不少贡献。

我继续往前溜达,站到了最后一幅画面前,待看清画的内容后,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被狠狠压制了回去。

我头疼的厉害,往后倒退几步绊倒了一只花瓶,那花瓶“啪嗒”一声碎裂开来。

上官寻听到动静寻了过来,扶起我焦急道:“月满,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有许多画片在眼前一一闪过,耳边也回荡着无数嘈杂的声音,最后画面定格在了我先前看的那最后一幅画,画上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眉目俊朗,神色沉着,与上官寻有几分相像,若我没有猜错,这人便是上官寻已世的父王。

晕倒前我百般困惑,为何只是看到上官寻父王的画像,我心里却这般难受,还夹杂着巨大的恐惧和怨恨?难不成,我以前见过他?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我躺在流光阁自己的床上,身下是个温热的怀抱,周围漆黑一片,我有些害怕道:“阿寻,阿寻,是你吗?”

身下那人动了动:“唔,是我,你总算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晃了晃脑袋:“只是头还有些疼。”

他叹了一口气道:“先前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我教了大夫来,他说你并无大碍的。”

我揉了揉脑袋,那里还有些疼,慢慢回忆道:“我在那里看画,后来……不知怎的头就有些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以后没事不要乱跑,你可知我见你躺在地上……是以什么样的心情?”

我回抱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没再说话,安静地抱着我。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都仿佛慢了起来,我听着他缓慢有力的心跳,竟然感觉像是过了一世那么长久。

我打破沉默问道:“阿寻,最后那幅画上的人,可是你的父王?”

“是。”

“跟我讲讲你的父王好吗?”

沉默良久,上官寻开口道:“父王是个近乎完美的人,文武双全品格高洁,我从小就很崇拜他,盼着有一天能够成为他那样的人……”

“父王也很疼爱我,他那时公务繁忙,却愿意抽出所有空闲的时间教我读书、写字、习武,我一点点的朝着父王努力,希望有一天能超越他,那是我的梦想。”

“然而,他却没能等到被我超越的那一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父王怎就那般轻易地死在了一个人的手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手里。”

上官寻的声音低沉的厉害,饱含了不舍和深深的恨意,在黑暗中更显得阴森可怕。我明明还有许多问题要问,此时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识相的住了口。

上官寻又呆了一会,见我并无大碍后同我道了晚安。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捂住了胸口,自从见到上官寻父王的画像起,那里就再也没能安定下来,被恐惧和深深的不祥预感缠绕的几乎快要窒息。

我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上官寻的父王,是在我先前的梦里。

漆黑的夜里,天上有大大的月亮和漫天的星,玉兰花树下的少年在对着我笑。

那是,初遇时的上官寻,却又不太像我认识的上官寻。

他虽是在笑,眼神却森冷的可怕,脸颊上赫然是两行血泪。

突然间时间的流逝仿佛加快了许多,上官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长成了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赫然就是上官寻父王的脸。而他的旁边出现的姑娘,背影纤细窈窕,竟与我有七分像。

那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我甚至梦到了……一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

那姑娘虽有一张同我相同脸,却有着我所没有的悲戚的神色,她贴近了我重复的在说这些什么,我心知那大概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奈何怎么也听不清,我急得满头大汗,后来她的面目逐渐模糊,我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唇不断开开合合。

我盯着那里瞧了许久,终于领悟了她在说些什么。

她说:“离开上官寻,永远离开他。”

我在夜里哭着醒来,明明那只是个梦,却足以让我肝肠寸断。作者有话要说:_(:з」∠)_……

转折

此后我一直有些患得患失;夜里再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老是做着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梦;醒来后却又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上官寻见我整日里精神恍惚有些担心;企图通过沟通交流打开我的心结;可我要怎么告诉他:我那日看了你老爹的画像;自此噩梦缠身寝食难安?

依上官寻那般敬爱他的父王;定是打我的心都有了。

是以我只推说心情烦躁;睡不好罢了。

隔天上官寻就命人搬了一摞书送与我;我满头黑线的翻了几本,里面不仅有《月事期间烦躁怎么办?》;还有什么《成亲前的焦虑与恐慌》……

看完后我坚定的把自己归为了婚前恐惧症,长舒了一口……吻他。

我也确实就那样做了。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秋风扫动树叶的沙沙声,我正吻的投入,就听上官寻小声道:“月满,停一下,有人。”

我晕乎了半晌,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立即弹开三尺远,望向了身后。

如火的枫林间,一人穿了浅碧色的长衫,远远站在林子的那头。

我欢呼一声大步跑向那人狠狠撞进他的怀里,欢呼道:“风浅风浅~你终于回来啦!”

不知为何风浅见了我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淡笑的摸了摸我的头:“想我没?”

我狠狠点了点头:“想!很想很想!” 随后又扯了他的衣角问:“风浅风浅,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给我来封信,害我好生担心!”

风浅正想开口,我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转身就见上官寻面色不愉的盯着我。

我记起先前他说过的话,立马松了环住风浅腰身的手,干笑两声站回了上官寻的身旁。

上官寻牵了我的手对风浅道:“你回来的正好,前些日子月满还怕你参加不了我们的喜宴呐。”

风浅瞪圆了眼睛:“你们要成亲了?”

我高兴又羞涩的晃了晃我们握在一起的手道:“还没有那么快啦。风浅风浅,回头我再同你细说。”

风浅笑笑:“好,我刚回来,有些累了,先回去喽~”

我挥了挥手同他告别,待风浅的身影消失不见后还在笑。

上官寻瞥了我一眼:“这么开心?”

我:“嗯!”

他轻哼了一声,我才察觉到某人不高兴了,拱了拱他道:“生气了?”

“没有。”

脸都黑了还说没有……?

我心下觉得好笑,晃了晃他道:“风浅是我的好姐妹嘛,你怎么能吃他的醋?”

上官寻严肃的看我一眼:“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许跟任何男人有肢体接触。”

我暗暗吐了下舌头,面上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好!府里的大黄是公的,我以后也不同他玩了!”

头上又被敲了一下,我一脸幽怨的看了上官寻一眼,心里盘算着晚上就去找风浅唠唠。

晚上去找风浅时他的院子里漆黑一片,估摸已经睡了,我打道回府,第二天一早出门买了许多吃的喝的,准备请风浅大吃一顿。

正当我左手右手全都提的满满当当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就见有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隔了老远向我这边儿跑来,嘴里还喊着“晚晚~晚晚~”,我往旁边靠了靠准备给对方让路,哪成想那少年直直在我身前停了下来,抓了我的肩膀高兴地又蹦又跳,甚至还想来个拥抱。

我忙向后退了两步,问道:“你是谁?认这是做什么?”

那人面色一僵,上前按住我道:“晚晚,是我啊,祝昔宇。”

我使劲回忆了下,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

那人面色完全垮了下来,委屈的看着我道:“我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啊,这才两年不见,你就把我给忘了?”

我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人,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我居然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震惊半晌,我哆嗦着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人点点头:“对啊对啊,晚晚你怎么了,我们从小就是邻居啊,就算我两年前搬了家,你也不该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吧?真是太让我伤心了。”说罢夸张的一手捂住心口。

我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头道:“那个……我这里好像受了刺激,从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啊?怎么会这样,你现在住在哪里,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心思早已飘去了别处。

我终于遇到失忆之前认识的人了……我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爹爹娘亲了……

突然他拍了拍我,手忙脚乱的递上一块手帕:“晚晚,你别哭啊,这是怎么了?”

我呜咽道:“你带我回去见爹爹娘亲好不好?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他……”

祝昔宇连忙点头:“好,好,晚晚别哭,若是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擦了擦眼角:“我还有些事情,现在不能走,我们先去茶楼坐坐,你同我讲讲先前的事好不好?”

坐定后祝昔宇喝了口茶:“你叫易枫晚,住在南边儿的景蓝镇,易家世代炼制香料很是出名,伯父伯母只生了你一个孩子,并无兄弟姐妹。咱俩家是多年的邻居,就隔了一个院墙,十岁的时候我爹爹就上门给咱俩定下了娃娃亲,可惜后来爹爹调任,搬到了碧晓城。原本想今年就回去迎你过门的,哪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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