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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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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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丝毫不知疲惫般对我发出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我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夜有这般久,痛苦有这般长。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趴在我的身上,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沉沉睡了过去。

我在黑夜中睁大了眼睛,直到天边儿泛了白,我看着那稀薄的阳光再流不出一滴泪。

身上的人终于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睁眼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万般神色,最终化为了冷笑,坐起身来曼斯条理的穿着自己的衣裳。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拍了拍我的脸道:“昨晚表现得很不错。”

我不说话,连眼珠都未转上一转,他的手又扫过我的胸前,语气轻佻的说:“不要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让我放你一马,两日之后,婚事照旧。”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只听门外一阵喧哗,风浅的声音遥遥传来:“你说什么?怎么不早去叫我?”

小夏带着哭腔道:“我吓坏了……姑娘……姑娘也不知怎么样了……”

门被踢了开来,满室寂静,突然风浅怒吼了一声,我睁了眼,就见风浅狠狠给了上官寻一拳:“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她?”

上官寻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风浅,你最好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说罢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捂脸】会不会被发小黄牌啊~【羞涩】有没有未成年啊~【喂……你写的也没多色……?】_(:з」∠)_

出嫁

再醒来时不知已过了多久;浑身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疼。小夏趁着我睡着给我清洁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见我醒了红着眼圈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来来;先喝点粥。”

她将我扶坐起来;拿了汤匙递与我嘴边。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小夏又哭:“姑娘……多少吃一点吧……”

我只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元月初七……姑娘;听说二公子和三公子昨日拿了刀去找王爷理论;可王爷如何也不肯改变心意……执意要将你嫁入太子府……”

纵使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可我多少还存了一丁点希冀;希冀着会有什么不同,现今终是彻底绝望。整个胸腔都疼的厉害,我缓缓捂了胸口道:“噢,原来明天就是我要嫁人的日子啦……哈哈……”

“姑娘……”

我缓缓闭上眼睛:“小夏……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刚侧身躺下,就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下人,手里皆端着大红色的喜盘,盛着华美精致的金银首饰,最后一人缓缓走了进来,却是陌安。

他手里端着凤冠霞帔放于梳妆台上,垂了眼道:“月满,先前你说喜欢我绣的花样,这嫁衣是我一针一线亲自绣的,你看看,可否喜欢?”

我勉强笑笑:“陌安绣的,我自是喜欢。”

他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极快的垂了头。

“陌安,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讲?”

他面露难色:“风浅和夜晓昨日被阿寻关了起来,这两天没有办法来看你了。风浅……风浅遣我送样东西给你。”说罢递了个釉色的小瓶子给我。

我摇了摇瓶身,传来细微的晃动感,问:“这是什么?”

“这个……风浅让你今日服下。说是……说是可以让你的月事提前,大抵……大抵可以假乱真的。”

我将那瓶子递回给他,摇了摇头:“陌安,谢谢你,可我不需要这个,等我走了也替我谢谢风浅和夜晓,我来了这许久,给你们着实添了不少麻烦。”

陌安焦急的看着我:“月满……你若不吃,被太子发现……就算不死……以后的日子也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下翻了个身不肯看他:“陌安,你走吧,我累了。”

背后许久没有声响,我正松了一口气,却突然被按住肩膀翻了过来,陌安极快的钳了我的下巴将那药丸塞进我的嘴里,逼我咽了下去。

我咳了许久,皱了眉看他。

陌安递了杯水给我:“月满,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时间一长,你会忘记他的,别做傻事好不好?”

我闭上眼,记忆像是洪水般袭来,当他知道我是易枫晚时,我就已经被流放于荒岛之上,他不肯来救我,也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我。

陌安焦急道:“月满,想想你的爹爹和娘亲,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还在呢?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心知他大抵是在安慰我:“谢谢你,陌安。”

他叹了口气:“月满,你好好想想,我该走了。”

时间过得飞快,夜里我只觉得自己发了会儿呆,窗外居然已经渐渐亮了。我早早坐了起来,准备趁最后的时间看看我生活了许久的地方。

出了院子我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天阴沉的厉害,我抬头望去,厚厚的云层铺展了大半天空,看来又要下一场大雪。

我堪堪收回视线就发现迎面远远走来一人,狭路相逢,他见了我脚步一顿,负手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倒是我从容淡定的继续往前走,路过他时很争气的没有瞧他一眼,自此,终是错过。

午后时分院子里来了许多侍女为我梳妆打扮,我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笑,镜子中的姑娘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唇色艳丽的像是在滴血。我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裙摆就像是绽开的蔷薇花一般划出流畅的曲线,陌安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这身嫁衣举世无双。

小夏为我挽起长发,盯着我睁大眼睛道:“姑娘,你可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笑笑:“都说女子成亲时是这一生最漂亮的时刻,小夏成亲时必定也是倾国倾城。”

小夏大抵是怕戳我痛处,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我在镜子面前坐了许久,直到喜婆并两个丫头走了进来,谄笑着对我说:“姑娘,吉时到了,该启程了。”

我点点头,任由喜婆为我盖上喜帕,将我扶了出去。此时已是黄昏时分,目之所及皆是铺天盖地的暗红,我怔怔的想,这跟我想象中的成亲场景一点都不一样,我既没有朋友前来观礼,也终是没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我在平遥王府的侧门坐上喜轿,轿子摇啊摇,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前来接亲的只有几个下人,安静地将我扶了进去。

这一天我没怎么动弹,此时却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开始还勉强能端庄的坐于床边,奈何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太子殿下,索性揭了盖头四处打量。

这个卧房比我在平遥王府那个大了三倍有余,家居摆设也奢侈气派。我回头瞥了一眼那床,果真也大的吓人。

仓惶的除了头,我揉了揉近来越发扁平的肚子,那里有细微的痛感,想来是风浅给的药起了作用。

我起身走了两步,就被东南角的巨大镜子吸引了目光,那镜子足有一人高,三人宽,不若寻常的铜镜那般模糊昏黄,这面镜子竟然十分清晰。我摸了摸那镜子,居然可以将那镜子从中间向两边推开,里面赫然是个内嵌式衣橱,零零散散挂了几件衣袍,下面罗了几床被子。

我突然来了恶作剧的念头,侧身迈了进去,合上镜子,四周一片漆黑,有好闻的熏香味道,我摸了摸身下柔软厚实的锦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听到有人在笑,那笑声很是爽朗开怀,我皱了皱眉,还没辨清是否还在梦里,就觉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我费力的睁开眼,就见上官斐笑吟吟的看着我道:“夫人真是淘气,让我寻了好久。”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还不是很清醒。又听他道:“夫人可是累了?都怪我,让夫人久等了。”

我:“……”这几声夫人听得我从头到脚都难受的紧。

上官斐抱着我坐到桌旁,大红的喜烛此时已要燃尽,暗淡的红光映的上官斐春风得意面若桃花,不知在他眼里我是否也有一样的景色。

他伸手倒了两杯酒,一杯递与我,笑嘻嘻道:“夫人,来来,喝了这交杯酒,我们早早歇息。”

我此时坐在上官斐的大腿上,膝盖那里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热气腾腾的……异物……

我黑着脸扭动了两下,却被上官斐一手拦紧了腰:“夫人,别这么心急,你再这般乱动,咱们大抵就喝不成这交杯酒了……”

混蛋!流氓!卑鄙无耻下流!

我不敢再动,勉强笑笑:“殿下真爱说笑……”

他微微摇了摇头:“为夫从不说笑。”说罢将酒杯绕过我的手肘,仰头一饮而尽,对我笑:“夫人请。”

我分了几口慢慢喝下,这酒又辣又冲,我嗓子一痒,咳了上官斐一脸。

他先是有些呆,尴尬的伸手抹了一把脸,转而舔了舔嘴角笑的开怀:“夫人就是厉害,连咳出来的酒都是甜的。”

我:“……”您能再不正常一点吗?

上官斐的睫毛上还挂着酒滴,黑亮亮的眼睛里映着豆大的烛火,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受不了那火热的眼神侧了头不肯看他……他却突然贴近过来咬了我的唇。

我瞬间脸色惨白,因着他嘴里还有残余的酒香,让我想起了那一晚的上官寻。

慌乱间被我推开的上官斐起先有些不解,随后了然的笑道:“夫人可是害羞了?别怕别怕,为夫很温柔的。”说罢暗示性的摸了摸我的大腿,又顺了顺我的背。

我看了看身材高大的上官斐,又瞅了瞅干瘦的自己,彻底放弃了反抗,看来今晚如何是躲不过去了。

我也扯了个笑:“殿下方才还取笑我,先进看来,倒是比我还要心急许多。”

“都怪夫人如此貌美。”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出处,暧昧道:“良辰苦短,为夫确实有些等不及了。”说罢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一个两个全是这副模样,天下间的男人果真没几个好东西!

我刚被放到床上就极快的蹿了起来,在上官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奔到桌前将那壶烈酒一饮而尽。

这酒后劲极大,我的头先是疼的厉害,随后又有些晕,只听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叫嚣:“妈蛋!每次都被扑倒!老娘这次要翻身做主人!”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快乐!!!╭(╯^╰)╮

洞房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我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床边走去;许是我的表情太过可怕;我居然看到上官斐抖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这是想干嘛?”

一阵摩拳擦掌;我走到床边挑了他的下巴淫。笑道:“老娘想干嘛就干嘛!给我乖乖的躺下!”

上官斐十分配合的娇声道:“哎呀~人家不要了啦~”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随便一推就将上官斐轻松推倒;他那衣裳的领口本就有些宽大;此刻侧躺在床上;竟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来。上官斐本就生的好看,此刻酥胸半露含娇带怯;望着我的眼神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美色当前,我深深吞了下口水,原本就晕的厉害的脑袋更加迟缓了。

视线扫过他的锁骨,喉结,结实的前胸,体内的血液不断翻涌,热的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上官斐等了许久不见我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冲我招了招修长的大手肉麻兮兮道:“夫人~继续啊~快来对我为所欲为啊~”

继续的话,下一步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奈何我有贼心没贼胆,此刻又是为难又是羞涩百般思绪的冲击下脑仁疼得厉害。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斐冲我抛了个媚眼,同时将自己的衣领扯得更开,不禁吓得倒退两步。

他却瞬间坐起来将我拖了回去,媚眼如丝道:“夫人方才还很有气势;如今这是想临阵脱逃?白白叫为夫期待了一番,让人好生失望。”

喝多了之后我的脑子还不如一只猪聪明,此时被上官斐一激,瞬间斗志满满,一掌拍掉了他握着我的咸猪手,大吼一声:“给我躺下!老娘要你好看!”

上官斐眼神贼亮的点点头,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喜笑颜开道:“一切皆听夫人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我晃晃悠悠的脱了鞋爬到床上跨坐于上官斐的胸腹间,又犯了难,我是先啃呢还是先脱呢?

我的指尖先于脑袋做出了反应,戳了戳他瘦削的肩头,随即像是被烫到般缩了回来,嗯,光滑,白嫩,就是肉少了些,戳着硬邦邦的。

见我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傻笑,上官斐一脸无奈的看着我道:“夫人,这就是你说的要我好看?一点都不刺激,还能不能继续啦?”

我冷哼了一声,又狠狠戳了戳他的肩窝:“现在呢?刺不刺激!刺不刺激?”

他叹了口气,执了我的手由肩窝移到了狭长性感的锁骨:“来来,夫人随便摸。”

我感受着手下质感良好的肌肤,满意的点点头。他又执了我的手由衣领处伸了进去,引着我缓缓探索,待我摸到一方突起后上官斐发出了一声闷哼,表情极为享受。我伸手又再那里捏了两把,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东西,一声尖叫过后,我光着脚丫飞速的窜下了床,慌不择路间被一把椅子绊了一下,在脸要着地的一瞬间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瞬已是靠在上官斐的怀里。

他忍俊不禁道:“夫人这是干嘛去?”

我义正言辞道:“我方才吃多了,想运动运动!”

下一秒我的脚就离了地,他抱着我稳健的向床边走去:“哎呀,夫人不早些说,我们在床上多多运动也是可以的。”

此时风水轮流转,变成了上官斐虚坐在我的腰腹间,既不会让我感到沉重,又让我跑不了。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脱了外衫,又褪了里衣,露出了精装有力的上半身,看上去线条分明十分养眼。

上官斐见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忘返得意道:“夫人可还满意?”

我缓慢而坚定地点了下头,上官斐扯了一个邪气的笑容:“可为夫还不是很满意,来来,让为夫悄悄。”说罢极快的伸手去解我的扣子,奈何今日这身嫁衣由上到下足足有二十几个衣扣,上官斐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手有些抖,解了半天才解开五颗,原本笑的像朵花似的脸上此刻尽显不耐之色,由额角到下巴淌了两行汗水。

值此寒冬腊月之际,这屋里虽燃了炭炉可温度还是有些低,我穿着这么多还有些凉意,可眼下上官斐赤着膀子还能流下汗水,着实让我好生佩服。

我伸手拿指尖接了他滑到下巴上的汗珠问:“殿下,你很热?”

他手里的动作越发着急,越急越不得要领,敷衍我道:“是啊,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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