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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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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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色惨白的听着他二人间的对话,记起了我说过的那个谎言。当年我恨极了他,更怕这个疯子做出对上官斐和凌儿不利的事情,可出了那种事情,我根本无法对上官斐开口,只道上官寻有不臣之心,现今看来,竟然一语成谶。

而上官寻太过了解我,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将那般不堪的往事告予上官斐,如此这般,也只是想让我更加难堪罢了。

我下了极大地决心刚想开口,就被上官斐的声音压了过去:“阿斐昏了头才做出那种事,你放了夫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攥着他的衣角使劲摇头:“夫君……不行……”

轻笑伴着掌声响起,上官寻故作姿态道:“好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我都要被感动哭了。”

转而低头旋转着自己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可阿寻受了那般大的屈辱,还被逐出了皇族,这笔账要如何算?”

“看在我当年没有赶尽杀绝的份上,你放过她。”

上官寻只手捏碎了那只扳指,瞬间面无表情:“上官斐,你以为你是谁?我叫你一声皇兄,你就真以为自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君主?”转而又勾了唇笑:“不过……若是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和悔意,我便考虑考虑放她一马。”

我看着他逗弄猫狗一般的模样,心知今日在劫难逃,可上官斐却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

我扑过去拉他:“阿斐,你起来,没用的……”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上官寻不知何时已经立于我们面前,当胸给了上官斐两脚,生生踢得他吐出血来。

即便如此上官斐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上官寻下一脚直逼他的脑门,我闭眼挡在他面前,却没有想象当中的痛苦,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来人,把她给我拖到一边去。”

“放开我!上官寻你不得好死!”

“你别动他,别动他!”

几个人扭住胳膊将我拖了下去,我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斐被他踹倒,爬起来,踹倒,再爬起来,如此反复循环了十几次,他却再也爬不起来了,胸前的衣襟被染成了一片红。

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只盼着这场灾难快点结束,视线中的上官斐一点一点捂住胸口,表情极其痛苦的又呕出一大口血,看向他道:“你可……咳咳……满意了?”

上官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蹍动脚底:“怎么办,我还是觉得不解气。”

“咳咳……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看到上官寻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俯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目光却是j□j裸的看向我。

他的口型我看的清清楚楚,说的是“我想上她”。

上官斐目眦尽裂,眼睛通红的挣扎着想要上去同他拼命,又被上官寻狠狠踢了膝盖骨一脚,疼的面目都扭曲起来。

他掰了掰指骨随意的一伸手,旁边就有一个侍卫递过一把长刀,他执着刀柄随意的滑过上官斐的胸膛,刀尖便深深浅浅的没入他的肉里。

上官斐吭都不吭,只反反复复说着“你别碰他”。

我哭喊着想要上前,却根本动弹不得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寻一刀没入他的肩肘,另一刀又j□j他的大腿,最可怕的噩梦也不过如此。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

“上官寻你住手!住手!”

“当年的事都是我指使他的,不管他的事。”

“我求你,求你……”

他终于停了下来,走到我身边用刀尖挑起了我的下巴,一手拍了拍我的脸笑道:“急什么,嗯?等会就轮到你了。”

旁边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士兵趁机道:“驸马爷,等您收拾完了,能不能把这小娘子赏给兄弟们玩玩?”

上官寻垂下头看我,眼睛里的杀气稍纵即逝,居然露出一个笑:“好啊。”

耳边传来一阵欢呼声,我抹了把脸,居然也笑出声来。

他蹲在我面前目光鄙夷的打量我:“,怎么,这么高兴?”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直视他道:“上官寻,你果然同你父王一样,都是禽兽!”

一声狠厉的耳光声想起,我被扇倒在地,下一瞬就被他狠狠掐住脖子:“易枫晚,你居然还敢提我父王,居然还敢这样说他?好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他一把扯开我胸前的衣襟,j□j除了半个肩膀。周围都是叫好声,他张口咬在了我的锁骨上,牙齿穿过肌肤,狠狠的抵在了骨头上。

他掐住我喉咙的手还未松开,我痛到极点,却连喊都喊不出来。

我用余光看到上官斐摇摇晃晃挣扎着站了起来,拼尽了全身力气奔向这边。

不知是谁喊了句:“驸马爷小心!”

上官寻旋身一个飞踢踹向他的胸口,我听到清脆的“咯吱”声响起,上官斐吐了好大一口血,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极快的向他爬去:“夫君……阿斐……你别吓我……”

就在我快要碰到他时又被拖了回来,上官寻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闲凉道:“放心,他一时半会死不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看着我多年前用尽心力喜欢过的那个少年,难过的泪流满面。

我突然闭上眼睛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上官寻,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作者有话要说:是什么秘密呢→_→猜中的姑娘奖励打PP一次……答案晚上揭晓……午安~

世有解语花:因果

“两年前我回过一次景蓝;记起了所有的事情……上官寻;你们一家都对不住我们!”

时间回到我十三岁那年;爹爹娘亲带着我外出游历;偶然发现了一个犹如世外桃源般的村子;小住下来。

有一天娘亲救回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这便是所有祸端的开始。

那个男人身上受了多处剑伤;连带腿骨、肋骨骨折;估摸是从上游的山谷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村前那湾溪水里,恰巧被娘亲捡了回来。

在爹爹和娘亲的悉心照料下;那个男人逐渐好了起来,他说自己叫做阿霖,来自都城碧晓,家里做些小生意,几个月前途经此地上山游玩,哪成想竟遇到一群土匪,一番酣战下来他寡不敌众,撤退时还不小心掉下山崖,幸好遇到了娘亲,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阿霖看着年纪不大,见闻却十分广博,谈吐风雅有趣,跟爹爹很是有共同语言。二人谈古论今品茶对弈,很快就结成了知己好友。

我那时也很喜欢这个好看又儒雅的叔叔,他会用芦草编蜻蜓蚂蚱,还会用树叶吹出好听的曲子,除了不会做饭,简直是堪比爹爹的完美男人。

娘亲却因着自己受了冷落有些不满,不太乐意搭理阿霖,成日里拖我出去钓鱼采野果,时常赌气地说:“晚晚,咱们走,让他俩二人世界去。”我看着娘亲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还是屁颠屁颠跟着她漫山遍野的跑。

于是每当饭点儿时爹爹只能自己在厨房忙活,阿霖便会出来寻我和娘亲回去吃饭,娘亲后来致力于同他玩一个叫捉迷藏的游戏,有时拖了我钻进树林,有时拽着我跑进山洞,可无论躲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阿霖总能极快的找到我们,笑的一脸温和:“晚晚,苏姑娘,走吧,回去吃饭了。”

娘亲每每垂头丧气的回去,第二天又会兴致勃勃的寻找下一个目标,志在让阿霖失手一次,可总是不能如愿。

阿霖仿佛知道自己不招娘亲喜欢,有一次直截了当的问道:“苏姑娘好像……对阿霖有什么意见?”

娘亲翻了个白眼:“笑不达眼底,言不及心肺,你每天装啊装的累不累?”

阿霖的笑僵在脸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了裂缝的伪装,自此在娘亲面前沉默了许多,有时会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目光盯着她瞧。

有一天晚上爹爹同阿霖下了许久的棋,娘亲无聊的紧,摸了摸我的头道:“晚晚,听隔壁孙婆婆说东边树林里有许多萤火虫,我们去瞧上一瞧好不好?”

我还从未见过那种东西,当即点了点头,欢天喜地的同娘亲溜了出去。可我们在树林里寻了许久也没能见到一只,参天的大树遮了星辰月光,目之所及皆是黑黝黝的一片,我吓得浑身发抖,可娘亲抖得比我还厉害,许久之后她拉我找了个树墩坐下,欲哭无泪道:“晚晚,我们好像迷路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晃了两晃,生生逼了回去,转而安慰她道:“爹爹和阿霖叔叔一会儿会来找我们的,阿霖叔叔不是每次都能找到我们的吗?别担心。”

娘亲此时完全摒除了对阿霖的误解,带着哭腔道:“是啊,这次他也像先前那么快出现就好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时,突然听见娘亲一声痛呼,我茫然间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面前多了一个灯笼,阿霖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苏姑娘,你怎么了?”

娘亲捂住自己的小腿虚弱道:“方才……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

阿霖顾不得娘亲的阻拦撩起她的裤脚仔细看了看,皱眉道:“这是蛇的牙印,要是有毒就麻烦了。”说罢埋下头去一口一口为娘亲吸出伤口处的淤血,后来又将娘亲背了回去。

自此娘亲对阿霖的敌意小了不少,家里其乐融融很是和谐。

转眼到了娘亲的生辰,爹爹忙活许久做了一大桌子她喜欢的各色菜肴,这一天我都没怎么见到阿霖,直到月上中梢才见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只小灯笼,不若寻常那般晦暗不明,这一只竟然是荧黄色的,一闪一闪,宛若天上的星星。

爹爹见他进来递了杯酒过去:“迟了半个时辰,来,先罚了这杯。”

阿霖一饮而尽,将那灯笼递给娘亲道:“今日是苏姑娘的生辰,阿霖准备了这个礼物,你看看可否喜欢?”

娘亲接过去瞧了瞧,惊奇道:“咦,里头是萤火虫?”

阿霖点头,又饮了杯酒。

娘亲盯了许久,只道了句:“这般关着它们着实太过可怜,还是放了吧。” 说罢揭开灯笼的顶部,点点荧光缓缓播散开来,一闪一闪萦绕不散,漂亮的不可思议。

我就着光看到阿霖面色一凛,不禁打了个寒颤,后来又仔细瞧了瞧,他已面色如常,只叫我觉得自己看花了眼。

这顿饭吃到一半时爹爹搬了张琴来,十指微动试了试音,冲着娘亲笑的仿若花开:“苏苏,我为你新谱了一只曲子,你且听听喜不喜欢。”

那是一只很好听的曲子,轻快悠扬,娘亲笑眯眯的看着爹爹,突然起身走到桌前的空地上翩翩起舞,她素雅的衣袂随风盈动,纤弱柔软的身子百媚千娇,视线同爹爹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神仙眷侣地久天长,这许多年一直如此,他们深爱着对方,陪伴着对方,我懵懵懂懂的想:以后我会不会也遇上这么一个人呢?真希望他快点出现啊……

最后一个尾音结束时,我不知怎的侧头看了阿霖一眼,他面上挂着温和的笑,眼睛却幽深的像是夜里的湖水,叫嚣着想要淹没一切,我突然有些明白娘亲先前为何不喜欢他了。

那一j□j亲很是开心,喝了大半壶酒后就开始“澜澜~”“澜澜~”叫个不停,抱着爹爹又亲又啃,爹爹面色尴尬的看阿霖一眼抱歉道:“娘子喝多了,让阿霖见笑了。”

阿霖笑道:“无妨。”仰头又喝了一杯。

娘亲那边还在闹腾,抱着爹爹的腰不肯撒手:“澜澜~我困了澜澜~”

“那你先去躺着好不好?等我收拾完桌椅碗筷就去陪你。”

“不要不要!你现在就陪我去~嘿嘿嘿嘿~我们去大战三百回合!”

即使在夜里都能叫我看出爹爹的面色红得可怕,他赧然的小声道:“晚晚和阿霖还在这里呢,你又乱说话。”

娘亲只管在那笑的花枝乱颤,丝毫没有体谅一下我等旁观者的心情。

阿霖搁了酒杯站起来道:“清澜,苏姑娘醉成这样,你还是早些带她去歇息吧,这里留着我收拾就好。”

爹爹感激道:“如此便麻烦阿霖了。”起身扶起软趴趴的娘亲向卧房走去。

夜里我躺在隔壁半夜还没睡着,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真不好,娘亲那一声声软糯甜腻的叫声直冲入耳,最后只得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勉强睡着,差点没被憋死,第二天吃早饭时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天真无邪的问道:“娘亲啊,你昨晚叫什么呢?爹爹打你了?”

阿霖倒还面色如常,爹爹却好像被包子噎到咳个不停,娘亲直接一口粥喷了出来,脸几乎都要埋到盘子里支吾道:“吃饭吃饭,小孩子不要乱问问题!”

我“哦”了一声,大大咬了一口包子。

六月山花漫烂,屋后原本青翠葱郁的山头早已被各色山花铺衬的五颜六色,择了一个阳光和煦的好日子,我们一家并上阿霖决定去爬山赏花。

小半个时辰后我们已经登上了半山腰,面前出现了一片花木,铺天盖地都是不知名的粉色花朵,娘亲欢呼一声跑了进去,我这个小跟屁虫紧随其后,身后遥遥传来爹爹的声音:“娘子,你小心一些,看好晚晚……”

娘亲应了一声:“知道啦~澜澜,你快些跟上~”

可这居然成为了娘亲同爹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那一日本该乘兴而去尽兴而归,不成想转瞬间竟是永别。

我同娘亲在林子里玩了许久都没见爹爹跟上来,倒是寻着笛声找到了在树梢上闭目演奏的阿霖,娘亲唤了他一声问:“阿霖,你见到相公没?”

阿霖摇了摇头,疑惑道:“易兄方才就赶去追你们了啊,怎么,你们没见到他吗?”

娘亲这下慌了神:“没有……这可怎么办?澜澜不会迷路了吧?阿霖阿霖,你快帮我找一找。”

阿霖轻盈的从树上跳下,安抚道:“苏姑娘别急,我这就去寻他。”

可那一日直到天色渐暗也没能寻到爹爹,我哭个不停,娘亲难得见我哭了还这般凶,低吼道:“不许哭!我们一定能找到澜澜的,一定能……”

可这次万能的阿霖却没能帮我找到爹爹。娘亲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刚迈出门槛,就听到了爹爹坠崖身亡的噩耗。

娘亲看到爹爹尸体后不言不语,突然疯狂的扑上去拍打他:“给我起来易清澜!你给我起来!”

这一番动作又挤压到了摔断的胸腹,爹爹嘴角流出了更多暗红色的血液,那双温暖柔和的眼睛却再也没有睁开过。

我看着面前的场景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回到家里。我仓惶的爬起来去寻爹爹,只盼着方才那般可怕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却在庭院当中看到颓然坐于地上的娘亲,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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