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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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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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冷,谈笑间还故意用指尖在我脸上扫来扫去,那手指冰凉滑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吐了信子的毒蛇。

你就是个变态!我在心中怒吼,原本还觉得上官寻太冷,风浅太娘,翠花太凶,跟你比起来,他们都太正常了!

没营养的对话还在继续,我继续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唔……原来你不知,我我我……我是谁啊。”

我:“……”

他又低低的笑:“这府里的人都叫我三爷。”

原来这就是司马敬!我记得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在他本家排行老三,人称司马三爷。不禁让我再次想起府里惨死的那几个下人,一个被划的面目全非,一个被拦腰斩断,还有一个被剁成了几截……

“现在,该我问你了。”那只手由我的下巴移到脖子,仿佛很享受那里的触感,流连忘返的移动手指,最后一点点收拢,轻松地环绕住了我的脖子:“你是谁?”

求生的本能使得眼泪瞬间溢出,我按照原计划哽咽道:“我……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疼……”说罢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这要是让翠花看到肯定高兴坏了,此前她教我什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全部无疾而终,现在身临其境,让我痛哭流涕都可以!

可那个司马敬只是阴森的笑,就像是在欣赏一出漏洞百出的戏码,丝毫没有相信我的意思。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越发真挚表情越发诚恳,同时在心里不停祈祷:司马大哥司马大爷你看看我这可怜的小眼神求你一定要信我啊!

显然上天没有听到我的心声,司马敬变本加厉的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瞧: “是谁派你来的?”他的脸也贴了过来,几乎就要碰上我的鼻尖,“你也想来杀我?”

我:“……”这人也太聪明了些,怎么就不怀疑我是来投怀送抱的呢?想必是仇家太多,都被刺杀出经验了!如此这般还叫我如何下手?

逃跑的冲动一波波涌来,我眼含热泪惊恐又委屈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我要走!”

“哈哈哈哈哈……”他放松了手臂的力量,整个人倒在我身上大笑,胸腔的震动带的我整个人都在抖,差点没把我压断气。

“你啊,走不了了。”他起身站好,背着光的脸色晦暗不明。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瑟缩的蜷起身子,又听他扬声吩咐道:“来人给我把老张叫来。”

片刻后老张出现,这是个白须白发的老头,身材矮小圆润,走起路来却又轻又快,笑眯眯的冲司马敬行了个礼。

司马敬冲我一指:“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何会把从前的事情都忘了。”

听到这儿我松了口气,嘿嘿,失忆可是真的,只不过是在几个月前而已。

老张半阖着眼替我把脉,随后又在我头上东按西按研究一番,如此这般后转身走到司马敬面前汇报:“三爷,我摸她脉象和头部几个大穴,的确是受过严重刺激,应该是失忆了。”

司马敬点头:“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毛病?”

“姑娘的身子有些虚弱,好像还有些失眠的症状,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给她开点调理身子的药,下去吧。”

扑倒

得知我是真的失忆后,司马敬安心了不少,自顾自的坐下倒了杯茶。

我此时躺也不是睡也不是,只得坐起身来,不时用余光扫司马敬一眼。他此时侧对着我,下颌和脖子扬起优美的弧度,正眯着眼打量他手里的那杯茶,纤长的手指映着浅碧色的杯子更显得白皙透明,远远看去就像一抹剪影。平心而论,他跟风浅都有着可以模糊性别的容貌,可在性格上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兀自笑了下,目光依旧专注在那只杯子上问:“看够了没?”

“看看看……看够了……”

司马敬又是一阵笑,这次看着倒是有些开心的模样,他扭头看过来道:“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还是你原本就是个结巴?”

我不怕你把我吃了,我怕你把我剁了啊大爷!想我在平遥王府跟风浅斗嘴时伶牙俐齿出口成章,现在竟沦落到被人怀疑是结巴的地步。

“我……不是结巴,只是一看到你……就有点紧张。”

他笑得连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唔,我喜欢诚实的姑娘。”

无视掉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暗示,我揉了揉肚子:“那个……三爷,我饿了,您这儿有没有吃的?”

只一盏茶的功夫,数十道菜品就摆在我的面前,每一样食物量少又精致,皆用小小的各色碟子搭配着食物的颜色,看上去漂亮又美味。我从晌午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此时饿的能吞下一头牛。奈何背负的使命不断提醒我:你这是来施展美人计啊美人计!吃东西一定要文雅啊文雅!

司马敬在我对面落了座,看我拿着筷子干坐着半天没动弹,挑眉道:“怎么不吃?方才不是还喊饿吗?”

我干笑两声:“三爷您也吃啊,您是主我是客,哪有我先吃的道理?”

司马敬撑着下巴侧脸看我:“三爷不饿,三爷就想看你吃。”

这……莫不是又在调戏我?

我忐忑的吃了两口,简直味同嚼蜡如鲠在喉,任谁对面坐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变态杀人狂都不可能有什么胃口,可吃着吃着我就进入状态,这味道!这口感!简直妙不可言!

这厢正吃的欢快,那边儿又听见司马敬在笑,一抬头就见他忍俊不禁的表情。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就总是在笑啊笑的,有时笑的恐怖,有时笑的渗人,只这次目光如水,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

真是莫名其妙,我把拿着的红豆糕的左手伸到他面前问:“你也想吃吗?”

司马敬一低头就着我的手吃了下去,舌尖还状似无意的扫过我的掌心。我的小心脏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哆哆嗦嗦半晌没恢复正常。

司马敬舔了下唇角笑的有些邪气:“不错,挺好吃的。”随即执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左手:“方才就觉得你这镯子漂亮,不知是从哪里买的?”

我心虚似的缩回了手,强装淡定道:“之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许是爹娘留给我的吧。”

之后我再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司马敬派人收了桌子。此时夜已深沉,除了虫鸣听不到任何声响,我有些困了,可面前这个男人一点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又干坐着陪司马敬瞎扯了一会,我终于熬不住开口道,“三爷,夜深了,我想睡了。”

司马敬冲我点点头,“正好我也困了。”

那你倒是走啊!在这耗着干嘛呢?我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咆哮不止,再这样下去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他突然贴近过来:“你今年多大?”

“不记得了。”

司马敬眯着眼上下打量我一会儿,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又听他自言自语道:“看着是小了些,不过也没关系。”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牵了我向床边走去,“既然困了就睡吧,小小。”

“小小?”

“唔,我给你取的名字,怎么样?”

“……”实在是……不怎么样。

等我被拉到床边时才惊觉不太对劲,只见司马敬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下一瞬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被扑在床上,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的趴在我身上,那神色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不能正常运作,一会儿冒出一句: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司马大爷?!一会又嗡嗡嗡嗡响个不停。最后终于回想起来,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是出了名的好色!思绪百转千回间,我的脑子终于回归正常,记起了我还有凶器这件事。

然而现实总是异常残酷,此时司马敬紧紧贴在我身上,一手制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正在我脖子和锁骨间打转,那镯子虽是带在左手,可我一只手要如何打开机关!?

我剧烈的挣了挣右手,反而被他攥的更紧了些,腕骨发出了细小的“咯吱”声,所幸没给我掰折。

想我几个月来都没能跟上官寻牵个小手拥个小抱什么的,倒是被这个变态捷足先登了,怎么想怎么憋屈。

思及此我用闲着的左手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推那堵胸膛,他本是一手撑在我耳边,这下又报复似的松了手整个儿压我身上,那可怜的还没发育几下的小胸脯估计此时已呈扁平状。

司马敬的声音有些低哑:“别乱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我!迫!不!及!待!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脖子上贴了个温软湿滑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来来回回滑动。

我哆哆嗦嗦问道:“你再……你在干吗?”

“舔你啊。”他没有停下动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令人汗毛倒立。

我抖的像筛子一样:“别……别舔了……我……我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他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哈哈,没看到你的衣服换了吗?我早就派人给你梳洗了,唔,好香。”

说话间那唇舌已经移到下巴,不论我怎样摇头那吻都紧紧贴着如影随形,当那吻落在唇角还要更加深入时我终于哭了出来,在他即将把舌头伸进来时狠狠咬了过去,却没咬到。

死一般的沉寂,他抬了头阴森的盯着我,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狠狠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扬起下巴:“居然敢咬我?你哭什么?以为你一哭我就不动你了?三爷我最喜欢女人在我床上哭了,一会你最好大声点。”

“疼……放手……”

“这点疼都受不了,一会可怎么办呢?”他松了手,转而扯了衣带把我的手系在了床头上,又吻了吻我的眼角,装出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

这就是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啊流啊,他视若无睹,依旧不急不缓的又吻又咬,最后落在唇瓣处反复流连。

我恶心的想吐,整个小腹都纠在一起疼的厉害,忍不住出声哀求道:“三爷,你停下来……我……我肚子疼的厉害……”

司马敬已经在不紧不慢的解我的衣裳,他的声音有些抖,“乖,一会就不疼了。”

一会就不疼了吗?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思绪却回溯到初遇上官寻的那个晚上。

月光下的少年清冷高贵,头顶上放肆盛开的玉兰花同他相得益彰,好看的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可他总是难以捉摸靠近,即使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也犹如搁了千山万水。可这并不妨碍我想抚平他的眉头,为他排难解忧。

只可惜我既不是他的忘忧草,也不是他的解语花,我只是,他随手捡回来的姑娘而已。

眼泪越涌越多,今夜大概是躲不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很多个日日夜夜,总有一天能杀了他的。司马敬见我不再抵抗很是满意,转而去脱他自己的衣服,他的肩很宽,带着慑人的压迫感又覆了上来,开始专心致志的解我腰间的系带。

绝望像倾盆大雨般劈头盖脸浇来,我心如死灰的等待着厄运的降临,却突然听见司马敬骂了一句娘,松了手阴沉沉的盯着我瞧,好半晌后自己走过来解开了绑住我的衣带。

咦?怎么回事?大灰狼良心发现啦?

我用最快的速度坐起身来,迅速捞了几件衣服披在身上。眼角余光扫到司马敬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出门前顺带把我们刚刚吃过饭的桌子拍了个稀巴烂。吓得我又是一阵哆嗦,这人……居然会放走煮熟了的鸭子?不会是……不行吧?

正当我逃过一劫反过来思考司马敬到底行不行这个深奥的问题时,司马敬自己又跑了回来,递给我一套新的衣服和一根……月事带?

我连忙低头扒自己的裙子,果然被血染红了一块,看到这我忍不住在心里长笑三声,面上却一派风平浪静。

饶是这样也还是被司马敬瞧了出来,他冷笑一声阴森道:“小小,咱们来日方长,我不急。” 说罢拂袖而去。

我长舒一口气,摸了摸左手腕上那只镯子自言自语道:“谢谢你啊,先前还怕自己下不去手呢,现在好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也要尽快做个了断。

夜里我又梦到了上官寻。

临来这的前一天,他在教会我怎么使用那只镯子后对我说,“月满,你知道怎样杀死一个人最容易吗?”

我摇了摇头,此前我从未恨过谁,也不想沾染半点血腥。

他垂下眼帘,遮住了所有光芒:“首先,你要让他知道你是无害的,这样他才不会对你产生防备,其次你要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能找到更多下手的机会。”

说罢笑了下,有些嘲讽有些不屑:“他那样自负又多疑的人,刚开始定会对你产生防备,可只要过了那一关,就一切都好办了。”

我点点头,看他向我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月满,你只有一次机会,那把匕首上淬了毒,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取人性命。可你若失败……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愧疚,我勉强笑笑:“公子,还有其他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月满,男人在两种情况下会对你毫不设防,一个是当他爱上你的时候,不过司马敬那种人只会爱他自己,另一个,就是男人在床上的时候。”

我还在笑,眉眼弯弯。

他侧过头去不肯看我:“月满,对不起,若是……”

“不必说了。”我打断他:“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那日最后的场景,我看着他一点点走远,消失在路的尽头,眼泪盘旋许久,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不爱

第二日我醒的极早,浑身酸痛的再也睡不着,刚起身弄出一点动静,就见两个婢女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话也不说就开始替我穿衣收拾梳妆描眉,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期间气氛异常压抑,整个过程下来那两个婢女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果然变态的身边也没几个正常人。

等一切收拾安妥,我去前厅吃了早点,饭饱后我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思前想后还是开口道:“两位姐姐,我能出去走走吗?”

其中一个婢女面无表情道:“三爷吩咐过,说您可以在府内四处逛逛。”

我欣慰的点点头:“好,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出了院门沿着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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