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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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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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要是等我出去了,你已经老了怎么办啊!可千万别啊!我可不想对着一个老太太叫‘小涵’,中国尊老爱幼的传统不能在我手里丢了呀!呜……呜……”

秋灵璿边说边哭,好不伤心,似乎在一一嘱托着遗言。

昏头昏脑的不知哭了多久,脸上也没啥感觉,眼泪都哪去了?唉!天下最脏的人恐怕就是她秋灵璿了,秋灵璿想想自己来到这里都没洗过脸,还时不时哭鼻子。

似乎感觉不到有眼泪流过,唉!看来这身体是不行,这么好的排毒渠道居然白白浪费掉。

也是无趣,哭累了就抬眼看巴掌大的天,眼睛不能抬太久,脖子受不了。只能看看对面凹凸不平的石头。

水滴石穿,八成等自己修炼的能动了,那石头都被自己看穿了。

无聊啊!日子过的,除了到处乱看,就是闭眼控制意念,时日长了,似乎真有些效果,枝干上长出新叶子的时候,秋灵璿感觉到自己这根树枝顶头的一片小叶子能随着自己的意念动上一动。

这可把秋灵璿高兴坏了,对这种修炼也是添了不少信心。

洞穴外照进来的光越来越明媚,连外面鸟儿的叫声都变的活跃,还有偶尔吹进洞里的花草香,秋灵璿意识到,这是夏天到了。

不用算也知道过去有大半年了,白逸箫不光已经订了婚,估计早就结婚了。要再不出去,该有娃儿了。

秋灵璿撅撅嘴,咬咬牙,不再想,闭目深修……

真正的溶入到这种修行当中,其实时间也不是很难熬。先前的焦躁也在这种无休无止的安静中慢慢消融。

再次睁眼,又是一阵雪花飘落。秋灵璿意识到,自己竟在这懵懂的世界待了一年。

唉!上官英宝估计早就将她忘了,或许,还在城市高楼之间寻找着她的影子。秋灵璿感觉一阵心酸,连个道别都没说,这一年不知他是怎么过的?没有自己的日子,他还是那么开心吗?

天上掉下个…

白逸箫说过会等着自己,可是一年多了。。。。。。他或许根本就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却不来找寻,秋灵璿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伤。

还是上官英宝对自己好,什么事都为自己着想,总在自己伤心的时候陪着自己。他要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巴掌大的洞穴里该有多心疼。

秋灵璿吸了吸鼻子,感觉到一滴眼泪滑落脸庞。

“嗒!——”落进脚下的细流里,什么情况??秋灵璿一脸惊讶,怎么会?不是没有眼泪吗?怎么会?看到细流里那一小波被激起的涟漪,瞬间又被水流淹没。

秋灵璿惊讶于眼泪真实的存在。努力想要再挤出些泪水,但一无所获。甚至为了证实自己所看到的酝酿了很久,但依然没有眼泪。

或许。。。。。。谁知道呢!或许自己的修为渐渐地深了,等自己修为更深些就会控制更多的。

秋灵璿转动几下眼睛,上下看看,这是一年来的成果,她不用只盯着眼前,连看洞口都要努力抬着眼。这许久的意念修炼还是有些用的,至少她现在能自由的看头顶的洞天,也可以自由的看脚下的细流了。

细流是从一旁的石头裂缝里流出来的,经过眼前流向身后,不知去了那里。

秋灵璿有时候会看着细流发呆,幻想着它的源头是世外桃源样的仙境,也幻想着它流出山体经过长途跋涉直奔大海。每每此时,她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流经过心田。

静耳聆听,那是小鸟“叽叽喳喳”的歌唱,一股清新的新草香气飘进洞里,秋灵璿知道,又是一年春天到了。

感受着午后暖暖的阳光,就如坐靠在窗台上。

妈妈还好吗?长久的困在这里,秋灵璿不敢想妈妈,想到妈妈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到他翻看旧时的照片,秋灵璿就忍不住心碎。

上官英宝知道自己不见了,应该会帮着照顾妈妈的。。。。。。每每想到妈妈,秋灵璿总是搬出上官英宝安慰着自己。

可是毕竟他还只是个外人。。。。。。

“唉!。。。。。。”秋灵璿无奈自己的处境,轻叹一声,抬头看着那轮洞天。

突然,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是白逸箫?

不是叶子,更不是雪。。。。。。

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啪——”重重的一声,那东西差点砸着自己,秋灵璿在看到他靠近时不觉闭起了双眼。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脚下。

一股激烈的暖流瞬间袭满了她的心田,那是。。。。。。那是个人,是个人!

激动了许久之后,秋灵璿发现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脚下,一只手正好搭在细流里。而且他的服饰。。。。。。

像是连衣裙,款式却很古朴,白色的,上面似乎还有些透色的暗纹。布料也似丝绸轻纱一般看着就很舒服。只是。。。。。。一身白色的衣服上却破了几道血口,殷红伤口上的血凝固在一起粘连着衣衫。

秋灵璿一个哆嗦,这。。。。。。这难道是杀人抛尸?

到底是谁?这么阴险,将人杀死扔到这深邃的洞穴。

秋灵璿仔细看着一身伤痕的白衣人,他披散的头发遮挡了整个脸,看不出容貌。

“快醒醒,快醒醒——”秋灵璿轻唤着,想要伸手去扶,却想起自己自身难保。

怎么办?怎么办?一年多来,好不容易适应了安逸,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搅乱了一切。

她集中意念,伸出枝藤,想要将那人扶,哪怕是帮他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久久的,枝藤动了,她惊喜不已,这是头一次这么大幅度的动。她伸向白衣人,就如伸出了一只手,将他缠起,放在细流边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

秋灵璿做到了,一年多了,头一次见人,这份惊喜超过了自身修为的突破。

她拨开散落在白衣人脸上的发丝,搂起一兜水送到他的嘴边。可正眼看过去后,她又陷入了惊讶当中。

仔仔哥?是白逸箫?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还穿的这么奇怪?

“仔仔哥。。。。。。白逸箫。。。。。。白逸箫。。。。。。”

秋灵璿大声喊着,可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久久的她陷入了失落,一定是仔仔哥来找自己了,可是外面到底是那里?怎么会这么危险?他胸口、胳膊上的伤痕似乎比一般的刀剑更加深恶。是谁下手这么重?他得罪了谁?

一时不知所错,秋灵璿只看着眼前的白逸箫。

救护

久久的,他的眉头微微触动,他还活着,还活着。

“水——”从那面目憔悴的嘴角挤出个字。秋灵璿慌忙再将枝藤上的叶子聚集,搂起细流里的水送到他的嘴边。

喝完水后,那人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秋灵璿伸出枝藤,翘起他的脑袋,挡着他不至于磕到石头。撩起些水慢慢冲洗着他的伤口,变成树杆以来,这些她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竟在手上也不觉的生疏。

手,秋灵璿看看自己这根枝干上唯一两条比较殷实的枝藤,原来手变成这样也可以灵活的运动。

静静的守护着眼前的人,白日为他喂水,夜里为他避寒。

见他脸色很差,秋灵璿想着,光是喝水肯定不行,得喂他吃点东西,要不会饿死的。可是这洞穴里,有什么??她又出不去。失落时想起了身后未知的空间,秋灵璿伸出枝藤摸索到身后,还真被她摸到一个圆乎乎的东西,长在树干上,也不知是什么果子。

“对不起。。。。。。”默念一声,这也算是自己的姐妹了,都是草本植物,都待在着黑漆漆的洞穴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自己的仔仔哥。好吧!就自私一回吧!

秋灵璿轻叹一声,摘下那个圆乎乎的果子。都几天了,他早该吃点东西了,吃东西才能补充体力,才能活过来。唉!这树杆当的,连做人要吃饭差点都忘了。

将枝藤绕回眼前,摊开如手一样的几片叶子,一颗红枣般大小的红果呈现在眼前。看着它果肉殷实,通体红透,真想咬一口。

秋灵璿开心的将红果送到白逸箫的嘴边,可是怎么喂给他吃?唉,每次喂水的时候是托起他的脑袋,嘴对着天,然后再掰开他的嘴,一点一点倒进去。可着圆乎乎的果子,总不至于整个塞进去吧!

给他来个现实版的囫囵吞枣?唉!那怎么行?他此时处于昏迷状态,搞不好卡到咽喉,噎过气去,连个人工呼吸都没法做。

秋灵璿把弄着红果,想了再想也不知如何操作,看着白逸箫毫无血色的脸。

被无视了

秋灵璿心中一紧,手上的枝叶也随之紧了紧。

那果子差点被她捏碎,哈,有了,她想到办法了。

再将白逸箫的脑袋托起,就跟每次喂他水的一样,红果在她手里慢慢捏碎,红色的果汁一滴滴落进了白逸箫的嘴里。

看着慢慢滴落的红色液体,还泛着些光,像极了调酒师手里的鸡尾酒。

秋灵璿笑了,只要能喂些东西给他吃,体力就能慢慢恢复,就会好。

果子在秋灵璿的手里变成了液体,流到白逸箫的嘴里,竟然丝毫不剩。秋灵璿从来没见过什么果子没有一点果渣,甚至连果皮都溶在液体里流进白逸箫的嘴里。

“呃——”一声轻轻柔柔的细微声音,那人咬了咬牙关,皱起了眉。

动了,他动了。

秋灵璿伸出枝藤托着他的头,见他一脸痛苦,秋灵璿的心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是。。。。。。自己不会是给他喂了有毒的果子?这怎么可能?自己灵魂移体,在这不知名的地方苦苦待了一年多,只是个枝干也就罢了?竟然是带着毒的?

不要。。。。。。不要。。。。。。

看着白逸箫无力的触动着眉头,秋灵璿不敢再看。是自己害死仔仔哥的,是自己。。。。。。

要是自己没看见他,或许过几天他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秋灵璿,你太傻了,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是可怕,不知道吗?那么诱人的果子,连自己都想咬一口,怎么会没有问题?”心中暗骂着自己。

怎么办?仔仔哥不能有事,他不能死,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

“恩——”听到深深的一声喘息,秋灵璿低头看向那人。

他已经坐在那块石头上,一边捏着自己的肩膀,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胸口上的伤口似乎经过了清洗,还用布条包扎着。

“有人吗?”他抚着自己伤口上那块从衣角扯下来的布,冲秋灵璿身后喊了一声。

声音像被扔进了无底洞,此刻秋灵璿才知道这个洞穴很深。最重要的是他没事了,白逸箫没事了。

“仔仔哥——”幸喜的唤着,可发不出声音,让她很苦恼。

久久的没有人回应,白逸箫就地开始盘起了腿,竟如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两手翘着兰花指轻柔的放在两膝上,开始调息。

他走了,却没带上我

这。。。。。。

秋灵璿张大了嘴巴!这是个什么状况?

只见一股幽蓝泛白的光瞬间包裹了白逸箫全身,光束延伸将秋灵璿树杆的肢体也包裹在了里面。朦朦胧看到眼前的人全身泛着光。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煞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润,原本失色的眼睛里包裹着宝石一样的蓝瞳。

是白逸箫,是他,那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秋灵璿记忆深刻。

突然,包裹在秋灵璿身上的光渐渐褪去,渐渐的也从白逸箫身上退去。

白逸箫起身抚过身上深入白骨的伤口,伤口竟慢慢滋生长出了新的血肉皮肤,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再弹弹破裂的衣衫,瞬间衣衫的缺口处伸出细密的线头寻找着各自的伴侣,重新相接,居然恢复完好。

秋灵璿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魔术???

此时,白逸箫的头发也恢复了顺直,只在两耳旁撩起一撮,揽起身后万千发丝。

还是那张俊美的脸,细细长长地眼睛,高而秀挺的鼻子和那薄薄的嘴唇。

嘴角上扬,带着一抹笑看了看衣摆处被撕裂的缺口。他取下包裹着自己伤口的布仔细的叠起来放进怀里。

看向秋灵璿,眼中充满了惊喜。就像看到了久久未见深深思念的人。

他看到了,看到了。。。。。。

秋灵璿一阵狂喜,颔首难掩心中的激动。

“吼——吼——”

像是狮子在叫?那个白狮?秋灵璿在动物园里听过狮子吼叫。来这里之前在白逸箫的家中见过一头白狮。。。。。。

那不是个梦?是真的?怎么会?白逸箫到底是谁?眨眼间从上官英宝的家里到了白逸箫的家中。“它就是你见过的白猫。。。。。。”耳边是白逸箫的话。那个白猫只有她一个人看的见。。。。。。

所有的一切,让秋灵璿的心跳快到了极点。一年多了,竟忽略了这么多的关键。这所有一切,该如何解释?不是个梦。。。。。。就是真的?难道神鬼都存在,真的存在。

“仔仔哥。。。。。。”又忘记了自己身在无声之中,抬头想问个究竟,可眼前已不见了白逸箫的人影。

他走了。。。。。。白逸箫真的走了,留下秋灵璿一人在这孤独的洞穴里。。。。。。

化形,终于能动了

秋灵璿对着头顶的洞穴大声连喊带哭,自从发现没有声音后,她想哭就哭想喊就喊,反正就连自己也听不到,纯粹跟心里默念的儿一样。一个人待得久了,这成了她发泄心中苦闷的好办法。

哭累了,就闭气双眼睡觉,可睡不着。要是自己用枝藤拉住白逸箫,即使说不出话来,他也能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居然在发呆,为什么都变成一根木头了还这么爱发呆?难道这就是自己会灵魂附在木头上的原因?

秋灵璿无语,不敢再想,如此尴尬的事摊在谁身上能保持淡定。

既然白逸箫看不到自己又为何会有惊喜的神色?秋灵璿满头雾水,难道自己这根木头也能吸引人的眼球。

不想了不想了,修炼修炼,一定要出去,去找白逸箫,问他为什么将自己送到这里,又为何来了也不救自己,才不管他看到看不到,不救就是不对,是他不对。

终于在这件事上找了些平衡,找了些优越感。秋灵璿慢慢闭起了双眼,渐渐集中着意念。

洞穴外草新草枯,花开花谢,一只嗷嗷坠地的小狼崽已经变得步伐蹒跚。还有那棵撑着鸟窝的树,树干粗了一圈又一圈,连那鸟窝都移换了不知多少次主人。

这是。。。。。。

秋灵璿缓缓睁开眼睛,仿佛沉睡了百年之久。身体内翻滚着的暖流一波一波冲击着每一个细胞。她伸起了手,那原本纤细的枝藤,不知何时竟粗了近一半,叶子也比先前繁茂了许多。

看一眼四周,好奇了许久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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