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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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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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白菁菁削去后位,打入冷宫,在那里终老。

消息一传出,后宫之人惊喜无比,皇后被打入冷宫,而且削去了后位,意味着那皇后之位空悬,那可是每个女人都想坐上的位置。

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季妃季嫣然竟在一次不小心昏倒后,竟被检查出来,已有孕三个月,原来,那次与新帝有了夫妻之实后,她竟然就怀上了龙种。

没想到,这个消息一出,萧玉痕并没有高兴地来看望她,而是冷冷的在金碧宫内,对来报喜的总管太监道:“下令流金宫落锁,季妃不许跨出宫门半步,直到生产。”

看着萧玉痕那满面的怒色,总管一时有些懵,不知该作何反应,还是一旁的蓉妃对总管道:“没听到皇上的命令吗?要你去把季妃锁起来,皇上又不止她一个妃子怀过龙种,难道她有了,皇上就该去看她?还不去按皇上的要求做。”

总管擦了擦额头的汗,答应着退下。

乐芙蓉的心时嫉妒地快发狂,可得知季嫣然被锁在了流金宫内,她的唇角则有了丝得意的笑,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装作很难过的样子:“皇上,别生气,季姐姐大概也是想让皇上高兴,才让人来回禀的,都怪臣妾不争气,不能为皇上孕育子嗣,不如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吧。”

说着,乐芙蓉便跪了下来,哭着请求。

“爱妃这是为何?朕可从没嫌弃过你,这次能扳倒白家,乐家功不可没,朕怎么会因为蓉妃的身体不好就要将你打入冷宫啊。”

他的目光温柔的让女子心颤,语气柔和地令人心动,乐芙蓉被他的话感动地更加眼泪横流,却已有了些笑容。

“又哭又笑的,爱妃不怕朕嫌弃吗?”萧玉痕的一句玩笑话,让乐芙蓉彻底笑了出来,倚在新帝温暖的怀中,充分感受着他的宠爱。

她已彻底沉浸在对他的爱恋中,无可自拔。

将美人抱在怀里,萧玉痕的眼中似带着笑,可那笑意却未深达眼底,他不过是在作戏罢了,这后宫之中,都是一群会演戏的女子,而男主就只有他一个,他要配合她们演好这场戏,这样才能让故事变得更精彩。

那个女人一定想不到自己会再次被禁足,她早该明白,在这深宫中,掌握生杀大权的仅有他一人而已。

☆、392扬眉吐气

白氏已除,乾新帝萧玉痕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扫之前的压抑,想重用谁就用谁,不用再看谁的脸色和授意。

太后死在自己的宫中,她没有用那条白绫,而是服的剧毒,唇角挂着黑血,眼睛却终未闭上,在最后的时刻,她依然选择抗旨。

可她始终不明白,那个儿子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白家的势力一直都很强大,仅是一场官宴,就让官员们悉数落马,她猜测,一定是白家自己人那里出了问题,可究竟是谁出卖白家,至死,她都不会想得到。

太后一死,萧玉痕下令厚葬,自己则守孝,不近女色,于是后宫好一阵沉寂,那些个盼皇上,盼得眼睛都要望穿的妃嫔们也只好认命。→文·冇·人·冇·书·冇·屋←

皇上要守孝,谁敢说个不字。

一系列新政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九曜国势日新月异,新的科举考试也已开始。

乾新三年冬,季妃在流金宫内产下一子,宫门也同时被打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脸淡然的乾新帝携蓉妃来到宫内,将那刚刚出世不到半日的小儿抱起,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新帝开口道:“季妃向来有失妇德,恐无法胜任皇儿的教导之责,朕决意将孩子交与蓉妃教养。

蓉妃家世良好,教育得当,定能将孩子抚养教育成才。

季妃只需好好调养身体即可。”说完,新帝便命人从虚弱的季嫣然身边将孩子强行抱走。

“不——皇上,他是我的孩儿,是臣妾十月怀胎生的,求你可怜我九死一生将他生下,不要带走他,求你。”

撕心裂肺的哭声从虚弱的女人口中发出,令闻者为之心颤,那本是倾城容颜,此时狼狈不堪,身下还在流着血,那是产后未来得及清除的,她几乎从床上爬下,扑跪到皇帝面前。

他几乎就要心软,可是不能,他硬着心肠道:“朕意已决,来人,将季妃扶上床,好生休养,用最好的药给她调理,不要让她在地上待着。

“皇上,求你。”女人满面泪痕,手颤抖着要去够那被蓉妃抱在怀里的孩子。

那个女人笑靥如花,对她的请求根本视若无物。

对于能得到这个孩子,真是她莫大的惊喜,让她觉得她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有生育又如何,有了这个皇长子,她以后就是这后宫里最有权力的女人,那个后位迟早都是她的。

再也经不起打击,季嫣然只觉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了,一串串泪珠从眼流下,伸在半空中的手无力地垂下,终于昏倒在地。

香儿大惊呼抢着上前扶起她,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娘娘,你醒醒,醒醒,皇上求你不要对娘娘如此残忍,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要再夺走她的孩子。”

“□□婢,说的是什么话,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吗?这孩子以后可就是我的了。”乐芙蓉双手抱着孩子,却伸脚踹在香儿肩上,这一晃动,孩子似也意识到什么,竟啼哭不止。

☆、393大虐1

整个流金宫内,宫人跪满一地,都是请求皇上不要带走孩子的声音。

萧玉痕扫过地上的宫人,将目光定在昏迷的女人身上,心中似有什么碎成片片,他真的是疯了吧,这比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还要疼上十倍吧。

可他就要做这个恶人,不能让她爱他,他会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他,用恨去记住一个人,他就是这样想的。

“起驾。”不理会所有人,萧玉痕带着啼哭的孩子和一脸得意的蓉妃从容离开了流金宫。

本是燃着火龙的宫殿内,突然变得如室外一般寒冷,季嫣然被扶上床榻躺好,香儿为她掖好被子,泪却再次止不住流下。

她的脸色腊黄,是失血过多的表现,没有了孩子,香儿真怕她就此不愿意再醒来,在这样冰冷残酷的皇宫内,生生要将她的姑娘给逼死。

“什么?!季妃的孩子被夺?皇上是什么意思?”在家里得到消息的季少阳大为震惊,同时感到吃惊的还有季家老爷季大富。

“这……这……”老人急得不知说什么好,那心里真是痛得没话说。

是他错了吗?当初千防万防,希望女儿嫁进宫能保一世平安,却不曾想,那皇帝处处针对她,现在她才产下孩子,他就狠心将她夺走,这个皇帝的心尖一定是黑的吧,一定是。

想到此,不禁老泪纵横。

“爹,我去把姐姐从宫里抢出来,我也不做这什么将军了,咱们收拾细软,去其他地方谋生,也好过这么窝囊地活着,这九曜实在待的人憋屈。”季少阳气怒道,连说话也口无遮拦。

“放肆,连皇家也敢随意批评,你真是活腻味了。”

季大富气得胡子直抖,一边是女儿,生死未卜,一边是在朝为官的儿子,却年轻气盛。

此时的新帝可是气势正盛,谁要敢与他对抗,只会是杀无赦。

“不行,我非得去问问皇上,他是什么意思,要是他说不出个道理来,看我不冲到后宫去宰了那几个害我姐姐受苦的女人。”

说完,季少阳便要冲出将军府。

“你们给我把将军拦回来,作孽啊。”季大富招呼一旁守卫的侍卫。

那些人都是季少阳一手提拔的心腹,又岂会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他们不待老爷吩咐已将气得头冒青烟的威远将军给拦了下来。

年轻男子重新坐回太师椅上,狠狠将铁拳砸在红木几上,“彭”一声巨响,可怜的茶几碎裂坍塌,令在场的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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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教总坛,司徒瑾同样得到了消息,他决定天黑后便入宫,他不会看着她将生命毁尽。

事情很快就会有转机。

密室内,萧玉痕同样遭到老师金山的质疑:“陛下此番举动,有卸磨杀驴之嫌,更有讨好乐家的用意,值得吗?”

“太傅有所不知,那个季妃不守妇道,宫里尽人皆知,当年太上皇在位时,朕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上,才娶了她,让她成为朕的妃子,已是厚待她。

☆、394大虐2

她运气好,怀了朕的龙种,朕却不能让她这样的女人来带坏朕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唉,皇上啊,可你也要顾及季家的感受,你就不怕季少阳对你生怨气?”

“朕就怕他不怨朕,他若是有了怨心,朕才好对他下手,难道太傅不明白其中道理?”

“皇上,臣惶恐。”听着这番话,金山似乎明白了什么,忙低下头来行礼,额上却已冷汗直冒。

看着昔日的恩师一步步追问自己的用意,他不得不违心说出那样的话,也是身为帝王必须考虑的事实,他不能让任何人做强做大。

季家太有钱,季少阳太过强势,他不能再让季嫣然成为后宫的宠妃,让他们以为有机会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金山则以为,新帝不过是要让那些功臣懂得进退,不要以为可以用功劳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各人心事,有几多,又能与何人说。

萧玉痕深深感到做皇帝的不易,也感到由身到心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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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宫内,司徒瑾坐在床榻上,香儿守护在床边,季嫣然背对师父,正接受从他体内输出现股股真气。

大冬天,屋内有火盆,再加上专注于用功,两个人的额头都有晶莹的汗珠,表情是隐忍的痛苦。

司徒瑾的脸依旧戴着面具,等到季嫣然终于醒来,她的目光却完全失了焦距。

“然儿,不能放弃,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还不满十九岁,未来还很长,有的是机会,听为师一句劝好吗?”

“师父,我的孩子没了,我生不如死啊!”季嫣然几乎是哇哇大哭,她这样的嚎哭,让司徒瑾反而有了些安慰,她能哭就好,能哭没有彻底绝望,要是一声不吭,可就真没救了。

“姑娘,别哭了,你还在月子里,哭多了,以且会落下病根的。”香儿却在一旁担忧道。

“对,对,我怎么忘了这点,咱不哭了,你会好起来的。”司徒瑾道,他轻抚她的背脊,让她能得到一些安慰。

本是未婚的男子,此时也丝毫不顾虑对方是宫中的妃嫔,在他眼里,她是他最爱的女子,是他亲口承认的教主夫人,即使她现在还陪伴在那个皇帝身边,但他相信她会有一天来到自己身边,而且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

季嫣然痛哭了好几场,似乎真的得到了些缓解。

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可他会健康长大,再痛再苦,她都不该放弃,以后,她一定会有机会见到他,并夺回他。

这样想着,她的眼中竟燃烧起希望的火苗,对,只要好好活下去,一定会有希望,不仅如此,她还要朝那权力的顶峰攀援。

现在后位空悬,她也要争取,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比自己更早得到。

那个后位是谁的,谁说了都不算,只有新帝萧玉痕才有资格决定。

这个问题,乐芙蓉也不知问了多少遍,她现在可是皇长子的母妃,在她心里,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个最尊贵的女人,连和各宫的妃嫔说话也最有底气。

☆、395皇宫禁忌

不过,流金宫也成了她的禁忌,她不敢到那里去炫耀,怕那宫里的女人把自己掐死。

她不来找茬,季嫣然倒要找她的麻烦,一日在后花园相遇,乐芙蓉想从旁边绕过,季嫣然却紧走几步,拦住她,斜睨着她道:“作了贼,连胆子都变小了,还真是没胆呢。”

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毕现。

乐芙蓉身边的贴身丫环刚想跳起脚来替主子辩驳,就被季嫣然一掌掴了去:“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本宫,当真是个没教养的奴才。”

她的眼神凌厉,那被打的丫环本想怒瞪她,却被那一掌打了个明白,若是再敢瞪过去,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乐芙蓉竟然毫无反应,这确实不像她以往的风格。

“姐姐不必恼,孩子在我那里好好的,不用担心,只是还与不还,可不是我说了算,那孩子可是皇上交到妹妹手上的,所以,若是姐姐真想要,还是请和皇上说清。”

乐芙蓉边说着,边行了个礼,带着被打的丫环离开了那里。

“哈,敢拿皇上压我,算你能。”季嫣然气怒道,她的眼神望向深蓝的天空,在这样的寒冬,何时才会有春天来临?

不几日,新帝萧玉痕得到消息,八旗国大举进犯九曜国边境,来势汹汹,且他们似乎掌握了兵力部署,专找薄弱的方向攻击,已攻破九曜国边境好几个军事重镇,还有向其它地方进攻的趋势。

这一场仗来得太快,几乎打了个九曜国一个措手不及。

而他们占领的几个城池恰恰是当年蹴鞠大赛时,由修夜辉输给九曜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可修夜辉似乎并不打算停手,战事继续绵延。

苦了边境上的老百姓。

九曜国这几日的早朝皆围着八旗国的来袭在谈论。

武将自然主战,文将则主张谈和,反正失去的也并非九曜国原有的国土,并不重要,但若是继续打,可就胜负难定了。

萧玉痕坐在龙椅之上,心里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是谁出卖了九曜国边境线的兵力部署,让八旗国的机会找薄弱处下手,然后趁机入侵九曜国。

他绝不会相信是八旗国的奸细进入边城得到的消息,因为边境的兵力部署相当隐秘,明着的防守并不是真正的防守重点,暗防才是,而这个暗防是新帝萧玉痕亲自派人做的,又怎么会落到修夜辉的手中,答案就只能是一个,皇宫内有奸细。

想到此,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狠戾之光,他一定会找出那个人来,稳固自己的江山,不过既然现在已大败,还是先听听八旗国是什么意思,再决定是继续打还是要割地赔款。

“众位卿家,朕决定派人去探探八旗人的虚实,谁愿意前去与八旗国皇帝谈和?”

殿内无人说话,武将一脸忿忿,觉得是对自己军事实力的不自信,文官则面露喜色,只要不打仗,怎么都好办。

新帝的话却没几个人听进去,他们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396比赛1

最后还是与季少阳同期的文状元左青毛遂自荐,愿意去与修夜辉谈谈。

“好,很好,左爱卿即日封为九曜国使节,去往八旗国都城归云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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