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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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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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挫一挫来人的气势,拖点时间,早点找到双季稻才是。

而潜意识中,周瑜更希望来的是张锋,尽管周瑜实际上是个非常谦和的人,可是骨子里的骄傲让他觉得,这个世人不是什么人都合适当他对手的。

所谓伯牙子期,高山流水。

想到张锋,周瑜不过轻笑了两声,在他眼中,张锋不过是个运气好一点,胆子大一点,脸皮厚一点,喜欢在文官里耍大刀,武官群中卖文章的装逼者而已。

真才实学是有,不过却不够看。

那个郭嘉和贾诩倒是有点头疼,不过他们是曹操的心腹,不是亲征的话一般不会来。

那自己就放心了。

*********************************************************陈登败后,却没有返回下邳,而是停留在了广陵。

一是因为自然不敢丢了广陵,曹操和张锋虽然信任自己,可是丢了郡守这种罪过却不是光是信任可以稳稳保住脑袋的。

二是因为他也是聪明人,看出来了周瑜并不想再北上一步,而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象堆没头的苍蝇一般乱哄哄的窜,倒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当然是为了双季稻!

但愿曹操的援军快点到吧!

陈登一面加紧广陵的防御,加固城墙,一面焦急的等待着北面的动静。

张锋终于来了。

三千前锋急雨般的行军,把大部队甩开了大半日路程,陈登脖子都等长了,却只等到了黄叙。

“陈太守,大将军有封信交给你。”

这位一看就没什么太多头脑,长得虎头虎脑的先锋官确认了这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年青人就是陈登,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交给他。

“人都快到了,还写什么信?”

陈登有些摸不着头脑,拆开厚厚的牛皮套,摸出那封只写了小字几个的纸张,上面写着:非战之罪,等他到。

却是曹操写的!

陈登虽然性子非常沉稳,但是骨子里也有自己的傲气,败在周瑜手上固然觉得可耻,可是曹操这寥寥数字,却让自己心里泛起厚厚的知遇之感。

至于这个他,当然就是张锋了。

但愿大将军会是这个周瑜的对手吧。

张锋没有急行军,不代表放任江东军异常的动作却毫无作为。

他早就派出大量侦骑,一方面大肆散播援兵即到的消息,一方面则为了分析江东军的异常行为。

司马懿随军,一眼就看出这必然是周瑜有所图谋,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双季稻,否则拆了你家防盗门,却又不拿走触手可及的现金和首饰,那不是别有所图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想你家更通风一些?

“依仲达之见,我军人数并不多,应该速战速决?”

“正是,周瑜想必也在拖延时间,一方面也为了布置埋伏以待将军,我军不如将计就计,但敌军将军势分散,想必不会与我军正面冲突,不如我们便攻敌之必救……”

“必救?”

“正是!”司马懿终于有了机会一展才能,加上张锋的庇护,怎么能不尽力竭力的谋划一下,谈得唾沫横飞,“只要我军不理会敌军小股的缠斗,做出要渡江攻击秣陵的姿态,孙权在那里,周瑜必然倾全军之力相阻,如此便可免得其四扰于广陵境内,也可使双季稻之密可以保留下去。”

张锋偏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那么,如果周瑜如果不理我军的渡江,而是趁我军半渡之后从后面发起攻击,而前面又有伏兵,为之奈何?”

对于张锋试探性的询问,司马懿胸有成竹的一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吾不能料敌先机,至少也能做到及时反应。若周瑜真的按兵不动,则转详攻为实攻,不过却不是秣陵。”

“那是哪里?”张锋似乎不问倒司马懿不罢休,继续发问道。

司马懿笑,却笑而不语。

*******************************************************就在张锋终于姗姗出现在广陵郡陈登等人的眼中,局势终于因为张锋三万大军的到来而发生变化。

陈登败后,唯一的任务就是死守,至于守什么,怎么守,没人下达具体的指令,可是广陵仿佛江东军的后花园,任凭小股哪怕是十数人的小队来来往往嚣张于光天白日之下,也无人问津,可是当携着一柄大弓的弓骑来到后,却是开始了一面倒的驱逐战。

黄叙的三千人也是分成小队,以广陵为圆心,四散开来,四处捕杀那些人数较少的江东军,本来江东军骑兵就少,更别提那些散着脚丫子的步军,于是本来气势汹汹的江东军摇身一变成了吓破了胆的老鼠,而原来缩头乌龟般的驻军却象是变成了超级赛亚人,跟在弓骑身后拣漏,大有在这些大败自己的江东军身上找回尊严的架势。

不管你多少人,只要进入弓箭的射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如雨的骑射,如果人数太多或者对方装备优良,那么射完之后拍拍屁股就走,只留下一路的灰尘给对方吃。短短三天内,原本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的江东军就象是一现的昙花,被机动力极强的弓骑撵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抱成团,渐渐的收缩成一团。与南岸的周瑜大营隔江相望。

“报!都督!吕将军求见!”

“哦?快快有请!”周瑜眼睛一亮,吕蒙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有了好消息。

吕蒙抱着头盔,大步而入,一手掀开门帘,顿时一阵清新的风随之而入,将整个有些阴暗的帐内充斥得有些雨后阳光的味道。

“子明,可是找到了……??”周瑜没发现,自己的声音中都透着一丝很难觉查到的激动。

吕蒙从头盔中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束捆在一起的植物,只是时间稍有些长了,已经开始脱水发干,颜色也呈不健康的灰绿色。

“就是这个!”吕蒙四下看了看,没找到期望中的水,口中实在是太干了。

“在广陵以西三十里处找到的,已经证实了,双季稻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玩意。都督,你恐怕也猜不到,陈登小儿太卑鄙了,居然把这玩意种在屋里而不是野外,是说我军怎么迟迟都找不到!”

“屋里?”周瑜一愣,然后展颜笑了起来,仿佛这一刻连空气都欢快了许多。

“想必此物喜热且湿,嘿嘿,总算不枉大家辛苦一场。”

“不过都督……”吕蒙见周瑜有些大喜过望的样子,有些话嚅嗫着犹豫是不是在这个时候说出口。

“但言无妨!”周瑜显然心情大好,拿着手中已经几近枯死的双季稻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因为发现太晚,而且张锋的弓骑又已到,因此来不及大面积的挖取,都督又命务必要连根一起,因此只有……”

废话,他们要的是双季稻的种子,当然是连根一起。

“只有半船……还是兄弟们拼了命,冒着弓骑的箭雨才抢回来的一点……”

生怕周瑜怪罪,吕蒙看了看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发脾气的征兆。

半船,说的就是半只艨艟,这种当时极为寻常的小船装人也就几个,可想而知只能有多少了。

而算上路上遗失的水分,这些双季稻能活着栽种进江东的地面,知道要花上多久?能大面积的栽种,又要花上多久?

说不定那个时候,曹操都打过来了……

难怪周瑜的脸皮有些发暗。

不管了,反正大家都尽了力。

“子明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周瑜毕竟不是以一物而喜的人,稍微调整了下情绪说道。

眼前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张锋毕竟还是亲自来了。

该怎么打这一仗呢?

吕蒙见周瑜又习惯性的陷入沉思,不敢打扰,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留下他一个人静静的思考。

第三百四十六节

夜里,周瑜的主帐从一丝帘缝中透出一道幽幽的黄色光芒,照在帐外的地上,与天上的月光反射到门口警戒的士兵武器那惨白的银亮,交织成令人心生凄惋的低沉心情。

主帐周围十数米内都很安静,也没有任何人走动,对于这位年轻的都督,众士卒都是打从心眼里尊敬。

不光是孙权的爱戴和尊敬,光是初次北上就打了陈登一个措手不及,这本事就让小兵蛋子们肃然起敬了。

而在这幽黄与惨白的光线范围外,则此起彼伏的响起阵阵如雷的鼾声,这些多是从北岸撤回来的部队,不过只有几千人,大部分人都没来得及回来,或者已经永远的回不来了。

周瑜现在也在下着一个决定,是不是要继续再拖两天,让自己已经发现了双季稻的部队多挖一些回来?这样将来种植起来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效果。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江北必然不会按兵不动,肯定要与他们短兵相接,如何才能够在面对装备精良的曹军的时候不落下风呢?

计谋与地形。

双方论总兵力,江东这边是占着一些优势,不过也不是绝对优势,而且曹军的战力绝对是在江东军之上的。而地形,对江东军来说,最大的优势就是水了,长江连绵千里,无一不能做为战场,可是曹军也有一支相当强大的水军,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楼船,那就是水上的移动城池!

不过长江也有水流急处,也有狭窄处,只要把战场安排在这些位置,以江东战船小而灵活的特点,取胜不是问题。

而计谋方面,周瑜更是不担心,因为他从来就没把张锋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

江面上黑漆漆的一片,放眼望去只能看见到底都是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哪里是礁石,哪里是江水,只有耳边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声冲刷着,提醒着世人它的存在。

浪声很大,哗哗的,一浪又一浪,前仆后继的冲击着巍然不动的礁石和山壁,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徒劳无功。空气中到处都飘散着微咸的江水味道,随着海风的吹拂,充满了整个江中江岸。

在拍击的浪声掩护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的移向江岸,而在它的周围,一些更小的黑影也象鬼魅一样,本来夜里的视野就差,周瑜大营中的灯火又照不到江面上,一时间居然根本没人发现异象的出现。

直到黑影里出现一个个全身裹在黑布中的人,开始强攻防守并不严实的大营时,这才象炸了锅一样响起锣声鼓声惨叫声。

这些黑衣人根本不怕被发现似的,一露出在火光中的身影便开始射杀火把旁边的哨兵,而这些哨兵根本也没防备到会突然有人趁暗袭击,一时间最靠近江边的哨兵纷纷毙命。

开头的黑衣人攻得迅速,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人有些吃惊了,后面的黑衣人并没有跟着一起攻击,而是形成一个扇面小心翼翼的警备着四周,然后,从那个巨大的黑影上,下来了一匹又一匹的战马!

没错,就是战马!和普通的马不同,经过训练的战马认路本事极强,而且不会轻易受惊,也不怎么怕火,更重要的是不会乱在战场上嘶鸣。

在江东这块土地上,北方来的战马极少,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曹操控制了绝大部分的优良马源,从臣服的匈奴到幽、并、凉,这些产马的地方全是他的辖地,那么留给其他人的马自然是少得可怜。

而江东多山,却也不是处处都是山,那是指的会稽等地,长江南岸也有大片的平原可以任凭马匹驰骋的。

很显然,这次江东军头一次在自己家门口尝到了被铁蹄践踏的那种无助感觉。

马并不多,几艘楼船也不过才载了两百匹马,可是在这么黑的夜里,又是这么突然的袭击中,整齐划一的马蹄声简直就是死神的歌唱!

失去了火光旁同伴的示警和指示,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江东军出奇的行动一致——逃!

上岸的两百骑加上九百人,紧紧跟着逃军的步伐追去,而剩下的人,则占领了江东军的警戒点。

溃败的速度简直可以赶得上马蹄,几十里地一下子就到了,江边的败军在惊慌中失去了应有了警惕,只是凭着本能逃向周瑜的主帅帐,那里,才能找到安心和安全的感觉。

周瑜的营中很快有了回应。

大队人马急急从一个个小山包似的帐中冲出来,在将领的带领下往中军处汇合,而警戒的士兵已经搬好了拒马,严阵以待——不仅仅是敌袭,更有可能是自己人的冲阵!

黑暗中,逃兵们根本无视自己人那严肃而敌视的眼神,象飞蛾扑火一样,一头扎进了设防的大营中,雪亮的枪尖和冒着血的尖锐拒马,也没能让他们清醒的意识到,这里不是逃生之路。

“注意了,敢有靠近中军者,一律杀无赦!”吕蒙大声发着号令,一边骑着马在阵后来回的奔驰。

说话间,又有两队弓箭手列队完毕赶到,又加入了对敌袭者的防御中。

有些逃兵反应过来,可是后面的追兵似乎存心要把他们往死路上赶一样,只要他们不往两边跑,就不会出手射杀,这样一样少数清醒者被大部队裹胁着一起冲进大营。

拒马被生生冲开,十几具尸体一头扎死在上面,还尤自睁大了几乎要鼓出来的双眼,死不瞑目。

而严密的拒守着门口的士兵也终于被逃兵冲乱了阵角,而这时,两百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弓骑的追兵出手了!

如蝗的箭枝,越过了逃兵们的头顶,快乐的呼啸着向所有面朝着自己的江东军飞去,而这些箭枝的箭头上,清一色都是点燃了火的!

火箭!

如同最凄美的烟花,燃尽前那最后一瞬间的光彩,两百朵炫目的火莲整齐的向着惊愕而无助的敌军中落下,在那些中箭者的最后一刻,眼里全是反射着的熊熊火苗!

第一波的火箭并没有针对逃兵,可是他们却更加害怕了,看着眼前的同胞面对着自己,身上燃烧着或大或小的火焰倒下,他们更加卖力的夺路而逃,甚至开始用武器、用拳头来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刀剑,往自己面前,那些曾经的袍泽,现在却是自己逃生的绊脚石身上砍去。人性的黑暗与本质,只有在面临生存这样的重大考验面前,才能显露一二。

仿佛就象反戈一般,逃兵情愿面对自己人的刀枪,也不愿近距离聆听那整齐的马蹄声在自己耳后响起,而随着吕蒙的死命令一下,还有些不忍的守军终于对这些已经红了眼的逃兵开始举起屠刀,把他们当成敌人一样杀!

源源不断的江东士兵整列后往营门方向集结,本来乱了阵脚的守军渐渐将缺口缩小,代价是地上不断倒下的自己人的尸体,而追得风声水起的两百弓骑虽然无人命令,却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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