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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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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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内,就又出了一位少年将才啊。说是“造神”,也丝毫不为过。

夏侯称答应得仿佛要马上封侯拜相般的激动。他虽然自信武力过人,却不是个一根筋的傻瓜,自然知道如果张锋说的一切都顺利,自己将会有怎么一番翻天覆地的做为。不激动行吗?

黄盖,希望你真是的诈降啊!

这位少年将军此时此刻一点都不希望黄盖是真降。哪怕他的威名能在战场上带来曹军更多的好处,瓦解吴军更多的人心,消耗吴军更多的战力。这一刻,他也只是个被一个承诺的光环所笼罩的私欲少年罢了。

“为什么不是夏侯霸,而是夏侯称?”

出了太守府,郭嘉笑眯眯的问道。

张锋很奇怪郭嘉为什么问这么没脑子的问题。

基本上这类问题多半出自曹洪之流的口中。

于是他回答的也很让人牙酸。

“因为夏侯霸……隔得太远了。”

还有一个原因,不成全悲剧哥这个称号,对不起他历史上的人生啊。尽管他这辈子应该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可怜的夏侯霸。

第三百八十九节

(根据我的构想,应该在赤壁大战之后不久就会结束这本书。没了赤壁,东吴无法与曹*抗衡。刘璋那里更不用说,没兵没粮的刘备都能拿下来。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也不用多花文墨去说了。)

冬季的寒意仿佛挂在冰凌上的那一滴水珠,好象随时就会落下来,又好象随时又会凝固。摇摇摆摆的,就是不给个准信。

仿佛随时都能下起雪来,天冷得没有一点人气。整日里*练的水军受着这刺骨的寒风洗礼,一个个的脸上都起了冻疮,稍稍一碰就血流不止。

眼见着就要下雪了,曹*终于按捺不住,决定要出兵了,那“寻找合适机会”的黄盖,也“正巧”在这个时候又派人来说,会带着满舱的粮草一起归降曹*。

那个有名的“背主作窃,不可约期”,张锋没有亲耳听到曹*或者黄盖的使者说,觉得有点遗憾。不知道那使者是不是阚泽,每次张锋收到消息的时候,那神秘使者都已经在回去的江面上了。

曹*的刚愎越来越明显,这一次甚至都没有找大家来一起商议,只是事后才告诉大家,黄盖后天就要来降了。

然后大家集体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没有谁再去谏言。

曹*没说你们不可以说些泼冷水的话,可是他自得的表情却是很清楚的告诉大家,如果谁让我的心情不爽,我就会很生气。

不过,担心的人还是少数。这些年南征北战,胜利已经成习惯了。大部分的武将都盲目的相信曹*的决定。

他说黄盖会来降,那么他就会真的来降。

担心的还是只有那么几个人,程昱、刘晔,加上张锋这伙人。

唯一欣慰的是,除了夏侯称会配合张锋,全力防范这次可能的诈降事件,那就是甘宁的水军也在等候曹*的命令。

黄盖一降,甘宁就会指挥水师南下,从海上进攻孙权的老巢。这一点,还算曹*没被冲晕头,放着大好一支水上力量不去用。

三日后,天气是那么好,好到可以决战。

张锋等人的心中,跟这天的江浪差不多,汹涌澎湃。

胜,则一鼓而下江东。败……

明年不见得有机会卷土重来。说不定很多人将永远的定居这里。

两位家眷女将军,张锋找了很多借口,才将有心看热闹的她们远远的打发去襄阳逛街。

否则一旦打起来,顾此失彼。吕绮玲还行,孙尚香的武艺就让人很担心了,一个小小的宋谦都打不过。

曹*这天很骚包,换了一身淡黄色的四爪龙袍,全副仪仗上了最大的那首船,等着受降仪式。

所有的大小官员、武将,泾渭分明,随着曹*一起登船。

若是有一颗炸弹把这船炸了,相信天下又是另一番景象。

风吹得所有的龙旗全都一个劲的往南飘,张锋和郭嘉对视了一眼,心里稍稍安下了点,如果不是临时变风向,就算黄盖的火攻,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今日过后,教江东地面插遍孤的曹字大旗!”曹*双手伸长,尤如抱日一般张开,满是豪情的说道。

身后众人自是整齐的应和,口称丞相威武!

张锋看着曹*让众人不得不低头的身影,终于明白过来,不论是谁,站在今时今日曹*的位置上,都会跟他一样的狂傲、刚愎!

不过,他也确实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这个乱世中唯一改革过的人。也是唯一敢改革的人。

隐隐的,已经可以看见下游处的江面出现一条黑线。

那是黄盖的船!

果然来了。

而好象是冥冥中不可逆转的力量一般,凛冽的北风不知在什么时候偷偷换成了稍微温柔一些的东南风,若不是原本离张锋远远的龙旗这时又突然被风吹回,啪的一下打在张锋的面上,恐怕他也没注意到。

张锋猛然惊觉,拉了拉郭嘉的袖子,然后指指那面就在张锋面前狂舞的龙旗。

郭嘉脸上也瞬间变颜色,小跑着上去,凑在踌躇满志的曹*耳边小声说道:“魏王,不妙啊。现在刮的是东南风!”

曹*再狂,再听不进人言,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拿着把刀说只是削苹果的。

自己所有的船连在一起,如果正如底下人担心的那样,对方玩的是火攻,那么这里的水师战力,定要折损大半。

虽然大部分的兵力都在陆上,可是这里的船只一个都跑不了,辛苦训练了几个月的水军很可能毁于一旦不说,陆上的士兵见了大火,就算不逃跑,也肯定会乱。

如果周瑜是计,那么肯定会在这个时候进攻。

别说五十万,就算一百万人马,也会乱起来。

“魏王,风向有异,当差一员大将前去查看。”程昱也发觉了,凑上前来谏道。

两个得力谋士都这样说,曹*再不迟疑了。

“仲业何在!”

早就知道曹*会点自己的名,文聘就站在夏侯渊身后,闻言出列道:“末将在!”

蔡瑁、张允也会水,可是怕死得很。除了他们两,剩下的人中懂水性的就只有自己了。

“着你领一队船去,要来船慢行,并检查有无可疑之处。”

“喏!”

文聘叉手领命,转身便走。

“等等。”张锋赶过来,一把塞给他两个红色的弹丸。

“若有异,放信号弹示警。”

张锋的眼神中凝重的吓人,文聘重重的点了下头。

文聘带着一百多人上了十几只小舟,摇摇摆摆的去了,可是对方来得更快,文聘逆风而行,恐怕走不了多远对方就来到面前了。

“魏王,若其中有诈,对面之船来到面前就为之晚矣。还请魏王下船。老臣与众位将军在此迎接黄将军便是。”

程昱也急了,如果,只是如果,来船真有异心,搞不好要死一窝人。

曹*此时却有些固执得可怕,如果对方没有异心呢?自己这边惊弓之鸟一般仓皇而逃,岂不是寒了投降之人的心?更何况眼下五十万人都在这里看着!叫这张老脸往哪放?

曹*仰起了高傲的头,鄙夷的说道:“孤就在此,绝不后退一步!”

程昱急得要哭了,这个时候玩什么深沉。

“至少也要大伙儿摆开阵形,以防万一,这么多人涌在这里看热闹,若是对方冲过来一把火,全都要死在一块。”

程昱也顾不得再咬文嚼字,急吼吼的一阵嚷嚷。

曹*也觉得大伙都在这里看热闹不成体统,于是吩咐典韦、许褚去整编陆上的士卒,于禁、蔡瑁去列好水军的队。

还让那些有心看热闹的大头军们好一顿牢骚,好些人是荆州军,军纪并不严,听说今天有东吴将领来降,一个个都毫无军纪的跑来江边看稀奇古怪。

曹*没有注意到,张锋追上去拉着典韦和许褚二人一通低语,二人想了半天才点头离开。

张锋告诉他们的是,带着人马结阵后退,随时准备战斗。

之所以要后退,岸边的火如果漫延到了陆地兵营,那么士兵们就再不可能约束起来了。

张锋还告诉他们,出了事,他一力承担。

两个壮汉这才答应。毕竟曹*才是魏王,不是张锋这种重量级的人物,他们不敢不听曹*的。

就在这时,一先一后两颗红色的信号弹呼啸着升上天空,炸成两朵巨大的血色玫瑰。

张锋一呆,厉声喝道:“所有人不要慌,依次下船!有乱挤乱队形者,斩!”

二话不说,跑上去背起矮小而长起了大肚子的曹*就往下跑。

曹*还在惊愕中没有反应过来。

真的……是诈降?

第三百九十节

就算发号施令的是张锋,就算以死亡为威胁,可是面对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或者说是许多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的灾难,大部分人都选择了不顾一切的冲!

冲!冲下船!

超过身边的袍泽!当双脚踏上土城,就安全了一半!

偏偏这船上又多半是脑子极度好使的人!否则他们也没资格站在这里。

张锋背着曹*冲在最前面,地位越高的人反而落在身后,下了楼船的最顶层,已经没法再下去了,那些普通谋士、官员们和低级将领正在交战——以另一种形式。

哪怕是最低等的小兵,也知道要服从命令,张锋扯着嗓子咆哮,自然是听到了,于是自觉的维护起秩序起来。而文官们的唯一反应就是本能的要下船,而且乱哄哄,无论船有多大,跳板永远都只有那么窄的一条,怎么办?死道友不死贫道!

而武将们自然因为都是同事的关系,没用武器招呼,这让文官们有了一线希望,这些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的豆丁型男,对着武将们抡起了从未用过的拳头——也许划酒拳时例外。

一瞬间的功夫武将们和士兵就有十几个人眼眶紫了,甚至流血了。这些突然间攻击力爆发了的文官下手真黑的。

张锋一见,不得不再次大声喊道:“让开条路,让魏王先下!文官其次!武将再次!有违者!斩!”

程昱、郭嘉他们本来就在曹*身边,现在张锋一转向,他们反而是落在最后,最前面的反而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夏侯渊等人一一反应过来,于禁和乐进两个小矮子最快,一左一右将死死在争跳板两个黑袍文官随手甩出船下,两声惨叫,拥挤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而自始自终,最普通的士兵也没有妄动一下。更别说那些身上挂满勋章的老兵及将领们。

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在紧急关头,往往能镇定的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军人,无论古代还是现代。他们不那么容易慌乱。

那两个文官应该不会死,只是落入了冰寒刺骨的江水中,这么多水军不是吃素的,会有人把他们捞起来,不过不死也会冻得只有半条命了。

曹*被张锋背着,已经在跳板上走了一半了,这才想起所谓的魏王威严和气度,气急败坏道:“知机!泰山崩于前而不惊于色!你这么把我从船上背下来,成何体统!”

情急之下,孤也不说了。

哪知张锋头也不回,“魏王少罪!”却是不肯把他放下来。

曹*还准备挣扎下,虽然年老发福了,早年也是能骑马上阵的,武力好歹也过了八十的人,就听得身后一片惊呼,回头一看,那越*越近的来船居然象是装了遥控一般同时点着了火,应该是浇了麻油之类的,大火瞬间熊熊燃起,连带着天都烧成了红色。

众人的脸却都是白得不成人形,好似那落地的冰霜。但是有落水的两个倒霉鬼还在水里扑腾,谁也不敢再挤了,老老实实的一个接一个下了船,在来船之前离开了火线。

到了岸上,张锋招呼曹*的亲兵将他架走,那矮子不甘心的在膀大腰圆的亲兵中又跳又叫:“放孤下来!东吴小儿敢如此戏弄于孤!誓要与之决死!”

“马拉戈壁!”张锋恨恨的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曹*还是黄盖。

张锋提着剑来回走动,连连大声发出三道命令。现在魏王曹*离开,这里最大的就是他。如果不能稳定这种情况,武将和士兵迟早也会炸营。

“武将不得妄动!违者以军法论罪!”

“郭奉孝!你带着文官去军营里拿马,径去襄阳!曹子廉!你来护送!”

“仲达!仲达!”

张锋看了半天乱哄哄拥护着逃命的文官中,却不见司马懿的身影。

“大将军!”声音却是在身后响起。

张锋回头一看,司马懿没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就紧紧的跟在自己身后。

什么也不用多说,张锋用力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

“你拿着我兵符,典韦和许褚会听你的,就照计划的办!”

司马懿也不多废话,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此时却有些温情的泪光。一撩衣袍,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爬起来头了不回的小跑着去了。

当日面对黄盖诈降的应对,只有郭嘉,司马懿和夏候称知道。知道人多了,反而会有麻烦,转到曹*的耳朵里,估计又会想成“结党营私”的性质。

于是现在张锋只能靠自己了,夏侯称在江夏城,也肯定会关注着江面方面有无信号弹升起。估计此时也行动了。

“传我命令!除了楼船,所有船只放开横链!马上!违者斩!”

张锋拎着剑又返身回到楼船上大声喊,亲兵们马上一层层将他的命令传下去。

“知机!知机!你这是要干什么?”夏侯渊黑着一张脸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把扯过张锋的肩膀,“没有魏王命令,你这样是要闯大祸的!”

“夏侯妙才!”张锋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来船越来越近,冒着大火的船只,还是一支船队,别说是文聘只带了十几只小船,就算是孙武复生也不可能拦得住。“我只问你一句话,相信不相信我?我是为了救这里的五十万人马!”

夏侯渊凝视着张锋,希望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自责、惊慌的神情来,然而看到的只有镇定、坚决和自信。不知不觉,他牢牢抓着的张锋的肩膀,慢慢的放松了。

“说吧。怎么干!”

********************************************************“烧吧!烧吧!哈哈!”黄盖一身轻身,没有穿铠甲,坐着一只只能容三十余人的艨艟,跟在火船后只有百米不到的距离。

仿佛要把这些天来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一般,花白胡须被风吹得倒岔开,一双老而弥坚的眼睛象瞪开似的,手执双鞭,看着面前冲天的火光大笑不止。

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全好,不过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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