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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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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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征青州之时,陈留有兵二万,濮阳有三万人,不过有一万人是预备队,而吕布军光中军这一路就有八万!还不谈所向披靡,一路上县城所降之兵!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也许是张邈故意放水,曹操等家眷全都逃了出来,没有什么重要人物的家眷陷在城里。

而差点气得吐血的曹操,不顾郭嘉,戏志才等人的极力反对,亲自领军,直直指向陈留。

于是往青州输送的物质又掉过头朝衮州而回,张锋得知吕布攻衮,暗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连战连捷的吕布军好运也到了尽头。吕布的中军和左路军,合力也攻不下曹仁和徐荣分别镇守的濮阳、张村。这两个地方向来只服张锋一个人,听说有人想要让这地方换姓,自发的出钱出粮出力,组成民团协助官军守城。

而程昱指挥一路军在华雄的带领下,守守把右边张辽这一部困死在定陶。然后夏候渊和太史慈,两路精骑神出鬼没的屡屡袭扰吕布军后路,虽然每次损失都不大,但时间一长,连粮草供给都有些跟不上了。

缓过神来的衮州军,源源开往濮阳——定陶前线,而向来善于利用民心的曹操又开始在青州的那一招,号召被占区的百姓破坏吕布军的后方。

吕布军可不是受张锋影响颇深的衮州军,见城掠城,见镇劫镇,本来过上了太平日子的百姓当然不满吕布军来接手自己,开始整村整屯的逃跑,走之前在村长、屯长的吩咐下,不忘记给井里下毒、烧掉每粒带不走的粮食。

很快,就连陈留的张邈都后悔了。当初城破之时投降自己的官员无不是一种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期望着哪天割了去献给曹操……不仅如此,这些投降的官员无不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应付自己,根本就拿钱不办事,今天不是长痔疮,就是明天得痢疾,要不是就是家人轮流“死”变着法的不上班,张邈能怎么办?

自己府里门口每天一大早总可以看见一两只鲜血淋漓的猫狗什么的动物尸体,就连家人走在街上也会突然被臭鸡蛋、烂菜叶砸到;张府的人出去采购一些日常用品,不是说卖完了就是价高得离谱,质问对方的时候,对方还振振有词说“你不知道现在是打仗吗?战时物价就是这样的。”周围还好一帮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甚至不知是谁低声说“傻B”,引得一群人哄笑……

张邈那点家底哪能和曹操相比?不多久粮草就供应不上了,想买可周围却没人肯卖。袁术、陶谦倒是愿意,可是离得太远,公孙瓒更别提了。

前方战事不利,后方又乱得一团糟,张邈觉得好象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提心吊胆怕袁绍和曹操的部队哪天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担心百姓和投降官员造反,杀了吧,人心更不稳了。

好象还不如不造反啊!张邈这下看陈宫的眼神也有点沉沉的。

都是这货出的主意。

第八十三节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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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是张锋的结义大哥!吕绮玲是他未来的妻子!

曹操此刻除了操心吕布军的攻势,还有担心张锋这一层看起来似乎并不用担心的问题。

连准备托付家眷的张邈都可以反,张锋为什么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从背后捅自己一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青州近十万大军……

爱子曹昂也在那里……

还有新收的赵云,吕绮玲,一干黄巾降将……

最要命的是,自己心头一热,把他两个妾室全送去了……

留下一个也好啊,自己这时就不会这么心烦了。

曹操坐在一张呈三十度角的靠背椅上,两眼漠然的望着顶,面前的几案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书,不是告急的,就是求援的。

倒象是四五月份即将面临高考的学子的案头一般。

那袅袅散发出幽幽暗香的香炉,也越发看不顺眼了,曹操手一推,打翻了满地的烟灰。

“夫君何事烦忧?”丁夫人在内室闻得一声响,出来就见曹操在发脾气。丫环和家仆都站得远远的——黑脸的曹操发起怒来还真有点可怕。

“子修在知机那边,我担心……”曹操用右手揉着太阳穴,怎么情绪一波动,头就隐隐有些疼?

“扑哧”一声,丁夫人笑起来,款步走到曹操身后,替他按摩起来。

“当初夫君无官无职,知机来投,夫君尚且不疑;如今衮州人心所向,葳儿又与知机有了婚约,夫君反倒起了疑心,你倒是说说,这是个什么理?夫君哪天没收到不得已而投降吕布的那些大小官员的密信?连这些小官都知道心向着你,更何况是知机?再说了,知机这孩子我看着就喜欢,长得是一表人才,又能文能武,你不是常说他把自己妾当成菩萨一样供起来吗?葳儿这孩子将来肯定有福呢。”

一番入情入理的话让曹操紧蹙的粗眉舒缓了许多,不得不说,从各方面来分析,张锋反叛的可能性相当小。当初曹操就那么几千义军的时候,张锋没把自己给吞了,现在手掌两州之地,反而起了异心?张锋应该不是这么傻的人吧?

“夫君若还不放心,尽可相询奉孝、仲德,为何在这里独自烦恼?”丁夫人笑着,让曹操的头枕在自己饱满的两峰上,温软软玉,顿时曹操觉得灵台清明了许多。

“对啊!”曹操一拍大腿,恍然醒悟,冲着站在门外角落里畏畏缩缩的家仆喊道:“来人,有请郭先生、程先生、戏先生前来。”

正在忙着筹划对吕布军的反攻,相闻曹操相召,三个人丢下手上的活,急勿勿的赶来,却见曹操双眼失神,正在发呆。

“咳,咳”,郭嘉干咳了几声,“主公急急唤我等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哦哦,”曹操猛省,忙不叠的站起来道:“诸公都来了?坐坐!”

三人拱了拱手,依次牵了裾袍坐了,年纪最小的郭嘉当仁不让的坐了最下首,最上首是年纪最大的程昱。

看着三双眼睛,六只眸子直楞楞的盯着自己,曹操一时间倒不好意思开口了。

说自己对未来女婿起了疑心?别到时候连曹洪都笑自己吧?

“这个……今日有一事相询,还望诸位保密才是。”曹操的老脸难得的浮起一层红色,虽然底盘太黑看不清楚。

“主公放心,我等烂于肚中便是。”三人纷纷表态,竖起耳朵听曹操到底有什么机密事情要问自己,难道看上哪家夫人了?曹操是不爱处女爱熟女,这点明显得就好象大家清楚张锋曾经为过一个姓黄的女人发过疯一样。

曹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喉节上下一动:“敢问诸位,知机……”长长的停顿了一下。

三人齐齐倒吸冷气,看上张锋的女人了?完了,这疯子出名的爱美人不爱江山,老曹总挂在嘴边念叨,让大家千万别招惹张锋的女人——你不是逼着张锋跟你单挑么?虽然你当年趁他年幼的时候胜过一场的说……

“……会不会负我?”曹操好不容易把话给说完了,三人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了。

好了,不用担心窝里斗了。

曹操起初见三人脸色发白,还当跟自己想的一样,后来见三人又言笑自若,倒有些不解——怎么不想想问题出在自己的那句话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劝曹操千万别怀疑张锋,如果张锋反便反了,要是万一人家没那个意思,你这想法多伤人心啊?怪不得开始就叮嘱我们不要说出去。

末了郭嘉很男人了一把,拍着身上嶙峋的排骨说,如果张锋反了,我这颗头就放在你的几案上!老曹忙摇手说,郭嘉没听清楚到底是“使不得”还是“死不得”。

为彻底消除曹操的疑心,程老头想了个办法,很让戏、郭二人鄙视了一把。

“何不推战事不利,将知机全家调回?如彼不疑欣然而来,则未有反意;如彼拒而不来……当然愚以为断不可能!”程昱看着郭、戏二人不怀好意思的眼神盯着自己,忙加了最后那句。

换了二人冷冷的“哼”一声。

倒不是程昱也担心张锋会反,只是为安老曹的心而想出的这个法子,可惜戏、郭二人跟张锋神交已久,再说郭嘉跟张锋怎么也算是“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的铁哥们。

咳,不小心把主角的作风露了一点出来了。

“好计!果然好计!”曹操眉开眼笑起来。这让他想起当年,“献刀刺董卓”那事。

当年董卓进京,曹操还在他手下的时候,便谋划着要行刺董胖。就在董胖翻身在榻上朝里,曹操拔刀的时候,吕布进来了,曹操急中生智说是献刀,然后借着试骑马的机会一直出了东门逃走,当时为了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献刀,吕布就提出过程昱这方法,结果老曹逃的没影了……

可见吕布也不是完全没脑子。

数日之后,得到曹操急报的张锋只带了自己那五十骑和吕绮玲先走,黄忠护着张锋的三个女人在后,赵云留下来帮着曹昂暂时打理青州的防事,张锋说,子龙慎重,可托一州之事,曹昂当然是尽信不疑,根本忘记了张锋给自己上的第一课——尽信不如不信。

马不停蹄的张锋心急衮州战事,和吕绮玲双双出现在曹操面前,倒让老曹一时间愧疚不已。

看着站在面前,胸膛尤自起伏不定的张锋,一脸的风尘,原本小白脸一个的他如今因为连日的赶路,脸上灰得跟那天打翻的香炉底一般,眼窝也深深的陷进去,一脸的疲惫,眼中还有几条血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没睡好的样子。而身边的吕绮玲更是不堪,两眼无神,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不时捂着小嘴偷打一个呵欠。

“知机,为了某,受累了。”曹操心里极度不安,生怕被张锋看出什么,亲自走下位扶住张锋。那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倒是很好的隐藏了曹操真正的用意。

郭、戏、程三人互使眼色,怎么样,回来了吧?

“得知衮州战事不利,锋自临淄兼程倍道而回,不知现在战况如何?”张锋看见曹操如此热情,倒有些手足无措。

“目前基本敌军被困于濮阳、定陶一线动弹不得,知机想来已是累了,不如先回去歇息,待明日再商退敌大计不迟。”

曹操现在看着张锋的颓样是越看越心疼。

“即如此,末将告退!”张锋也懒得深究曹操等人的异常,退出来的时候呵欠连天,酸泪横流——当年通宵玩传奇也没这么累的。

 

第八十四节 争辩

吕布大帐内,鄄城太守府里,两帮敌对人马正就同一对人物展开相同的激烈构思争论,只不对方式是刚好相反的。

吕布这边想利用吕布和张锋的义兄弟关系诱降张锋,而曹操这边则是想设一个圈套让吕布来钻。

是魔高一丈,还是道高一尺?

一边是许汜、王楷、陈宫,另一边是戏志才、程昱、郭嘉、刘晔、荀氏叔侄,还有半个当事人张锋,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陈宫作为吕布军中最出色的谋士,除了替自己主公出谋划策,还要应付来自内部的压力,许汜和王楷并不认同陈宫稳坐军中第一谋士这把交椅。

而曹操这边则没有这种情况,如果用数值来衡量能力的话,他手下的谋士随便拉一个出来,至少智力也在90以上。而且人品没太大问题,并不怎么喜欢窝里斗。

至于生活作风那是另一码事,爱去勾栏之地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郭嘉每次给的钱都很足。

以至于在其他方面的花费,郭嘉只好老粘着张大财主混吃混喝。同样有钱的糜家人不熟,而曹家人他没这个胆子去蹭饭。

已经是四月天,天气已经很少冷了,可是戏志才浑身用厚毛皮衣裹得严严实实,双眼也没有了往日的锐利,换而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只有当听到自己觉得不妥之处的言论时,才偶尔爆发一束精光,然后用嘶哑的喉咙争论上那么短短的一两句话,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足以让他虚弱的身子难受好久的咳嗽。

戏志才单独坐在曹操的右手边,前后左右各放置了一个烧着炭的火盆,可是他还是冷得直哆嗦,一条青鼻涕在右边鼻孔下方挂着,从来就没断过,那把摇个不停的扇子更是不知丢哪去了。

“老戏,还挺得住不?要不跟主公说一声,回家去歇会得了。”曹洪看着缩在毛皮里一团的戏志才,关切的说道。

尽管戏志才只比曹洪大几岁,但除了张锋,曹洪是逮谁都叫“老**”。

戏志才摇摇头,刚一张嘴,就是一个喷嚏打出来,带着那条终于摆脱了束缚的鼻涕飞出老远,正落在下首边第一位的程老头的裾袖上。

程老头正和郭嘉两人指手划脚的争论什么,根本没留心自己已经被玷污了。

“主公大事要紧,某贱躯不过偶染小恙,有劳子廉将军费心。”虽然病的不轻,戏志才还没忘记从厚厚的毛皮里伸出两只手拱了一拱,然后又缩回去靠在椅上作可怜状。

曹洪也就不吱声了,看他鼻涕又掉下来了,搞不好这次玷污的就是我的身子!

“虽然子扬的话确有道理,但是吕布军中也有能人异士,想必不能瞒过他们。”程昱据理力争,然后一拂大袖子坐下,根本没注意有个小玩意已经弄到扶手上了。

“就算此计被识破,于我军也无任何损失,再者如果成功,可一举而解濮阳之围,何不一试?”郭嘉难得和程昱意见相左。

“关键是戏先生之病渐重,不早日送进濮阳城里去,恐成大厄也。”刘晔担心的望着几乎昏昏欲睡的戏志才,眼神里全是怜悯。

好汉就怕病来磨,原来以为只是小小的伤风,结果从冬天拖到开春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要不是戏志才自己坚持要来,今天老曹根本不会要他出席。

众人原来热烈的争执默契的一下子安静下来,转而眼光一致看向戏志才这边。

“也罢,不管成不成,戏先生是肯定要送进濮阳城的。元让,知机设伏,这戏先生就靠你了。”曹操最终定案拍板。

“主公放心,包管万无一失!”

与鄄城这边激烈的象是狮城大专辩论会一般的高亢气氛,而吕布大营中的空气却冷得可以捉出鬼来。

凡是陈宫提议的,另两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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