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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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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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张嘴想要咬舌自尽,却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她最珍惜的东西,每一处?不!

如果这个世界有后悔,她一定不会选择这一条路,她不会觊觎冥王,不会默默为他付出,冥王连她是谁都不知,这样做,值得吗?

他没有要她做这些,她却想要为他做。错了吗?

眼角流下悔恨的泪,随着她一起进入永无天日的地狱中……

东宫内,尹小王爷犹豫不决,不敢上前去说话,看着慕容哗一个人静静坐在石桌旁。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石阑从天而降的地方,仿佛看到那个失忆的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像个无赖,像个泼猴,更像只白眼狼。

公孙长琴带着最后一块碎玉回来,对于京中发生的事情他也刚刚知情,他看到尹小王爷,那表情很显然是做了错事,他绕过他,走到慕容哗身边,将碎玉献上,“帝师,这是最后一块碎玉!”

“来了也好,正好随本宫做点事做,别让唐念闲着!”

他的话语里带着怒,带着浓浓的醋意,他见不得唐念入住孝王府,见不得他拥着石阑的场面,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唐念离石阑远一点!

公孙长琴点了点头,将碎玉放在桌上!吃醋的人何止他慕容哗,还有他公孙长琴。

尹小王爷见慕容哗终于开口说话,呲牙咧嘴讨好笑着,“嘻嘻……要我做点什么?”

慕容哗冷冷扫过他一眼,他做得也并非错事,至少他压住了煞气,圣物被人盗走,短时间内不会危害人间。

只是他的做法太极端,惹怒了石阑,造就了今日不可收场的局面。

“做最美的嫁衣!”

他闷闷说着,垂下眼帘,他说过,她若出嫁,他一定为她做一件嫁衣,真是可笑,居然真被他说中了!

尹小王爷没听出这话中之意,以为他要娶石阑,要抢亲,兴奋一笑,“好嘞,我一定让我们未来的帝妃满意,一定最美!”

公孙长琴见尹小王爷居然没听出慕容哗的悲,用竹笛戳了一下尹小王爷,示意他随着他一起下去。

尹小王爷一头雾水,可以一想到自己犯下的错误,第一次听了公孙长琴的话,虽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至少还是乖乖随着他退下。

“公孙发骚,你戳我干什么!”

“帝师曾经说过郡主若嫁人,他必为她披上嫁衣,让她风光大嫁。这嫁衣不是娶,而是送!别再戳他的痛处!”公孙长琴早已经习惯尹小王爷的冷言冷语。

尹小王爷狠狠拍脑门,仿佛突然想起,他在大殿上大放言辞说过这句话。

“该死的,我怎么给忘了?唉……以前身体是冷的,心却是热乎的。现在,身体是热乎的,心却冷了。最美的嫁衣,我去做。”

尹小王爷垂头丧气离开,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怎么就那么悲剧?他的脚步又猛然一顿,转过来恶狠狠盯着公孙长琴,阴阳怪气骂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帝师就是要成人之美?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去抢亲?他现在只不过是失落,失落!懂不懂?等他想清楚你看着吧,他掀翻九州也要将白眼狼和小帝师带回来!哼!公孙发骚!”

公孙长琴无语,盯着尹小王爷冷哼哼离开,他看向远处静静坐着的帝师,如神祇般完美而威严,这个人生性骄傲,狂妄,不可一世,虽然千年冰封冻结了他的狂野,却冻结不了他的心。

每一个人都有渴望,都有追求,都会为之疯狂。这些人当中绝对不能包含帝师!因为若他疯狂,只怕这天下就休想安宁!

不过转念一想,帝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也许尹小王爷说的对,他只是暂时的失落,希望这个暂时快点过去,因为时间不多了。

唐念并不是好惹的主,他不是皇,却胜过皇。他不是王,却比王还要高贵。天下人都敬畏,连三国帝王都要礼让。若石阑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帝师就算毁了天下也未必管用!

话说幽兰山庄,兰笑书得知石阑房中的那片碎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帐房内,阿宝怎么喊他都不愿意出来,记得阿宝不得不翻窗进去。

阿宝以为兰笑书一定很心疼,郡主要嫁给唐念,他一定很伤心。

心疼是真,伤心?似乎有些不太对,因为石阑要嫁给唐念,他似乎没有多大感触,仿佛早就知道唐念那小子的心思。

可是他心疼的是钱,算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石阑庞大的钱财,要他一下子拿出去,真是心疼,肉也跟着疼。

阿宝本以为他家少爷一个闷着伤心,却看到他疯狂地打着小算盘,那神情别提有多心疼了。

阿宝瞬间明白,他家少爷在心疼钱,他鄙夷看着兰笑书,哼哼道:“我还以为你伤心难过,没想到,你在算账?哼!”

兰笑书头也不抬,那玉指在金色的算盘上噼里啪啦敲打着,有些不耐烦骂了一句,“伤心难过做什么?唐念对那鬼丫头早就起了贼心,现在连贼胆都起了,见怪不怪,要娶早点娶,免得小爷我老惦记着,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阿宝幽幽盯着他,“真心话?”

兰笑书突然抬起头,狠狠咬牙,他拿起桌上一锭银子准备砸过去,可是一想那是银子,他又闷闷放下。

“阿宝,你反了你!”

阿宝两眼泛起金光,本以为他会砸过来,自己又可以吃烧鸡了,可是他那抠门的少爷又放下了,他闷闷垂头。

“少爷,我去孝王府看看郡主,听说这几天唐门忙疯了,唐念每次在唐门处理事情,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兰笑书笑得有些诡异,“帝师不是也没合眼吗?两个男人的较量而已!关你什么事,你还要去孝王府?”

阿宝嘟囔着肉肉的嘴,有些委屈,他就是想要去找石阑,石阑总是给他好吃的,“明天过后,郡主就离开琉璃国了,我去看看她,算是道别。”

兰笑书猛地抬眼看着阿宝,“这么快就到二十四天了?”

“少爷你已经在账房算了二十三天的账目了,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明天过后,郡主就出发前往夏国,以后阿宝想见郡主都难了。”

兰笑书斜眼鄙视阿宝,“你是想见那鬼丫头还是想着她那些好吃的点心?她最喜欢请你吃烤山鸡,你是为烤山鸡去吧?”

阿宝那点小心思都被兰笑书当面戳破,他嘿嘿一笑,脸颊的小酒窝更加深,十分可爱,“可是我还是想郡主啊,郡主人好,对阿宝好,阿宝当然要去松松她啊。”

“拿什么送?用你那张嘴送?去吃光她花轿内的点心?还是吃不完兜着走,留着明天消灭?孝王府就别去了,听说今日炎王和冥王要在生死坛决战,我们去看看这两个王在发什么疯!”

阿宝不想去看比武,只想着去吃好吃的,可是他又不能违背兰笑书,对于兰笑书关在房间内还能知道外面的事情他并不感到奇怪。

“少爷,他们要决斗,皇上为什么不阻止?”

“皇上能阻止得了吗?听说两个人因为皇后遇刺的事情,炎王一口咬定是冥王指使,说冥王毁掉了他的一切,他要杀了冥王!冥王为人深沉,也看清炎王动了杀心,他退让也无法避免这场战役,只能接下这挑战!失败的人将被打入生死崖下,粉身碎骨!那里被人称为皇子冢,下面不知有多少皇子的尸骨堆积着!”兰笑书长叹一声,站了起来,他庆幸自己没有生在皇家。

阿宝听着浑身就不自在,熟话说得好,宁可做乞丐儿,也不要做皇子,原因很简单,琉璃国的皇子是生活地狱里的恶魔,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存活!

城外严峻的高山之上,生死之巅,有一座平台,平台之后就是万丈悬崖。坠入山崖之下,就是死亡,那里有成百上千的尸骨,高高在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哗,他剑眉紧蹙,目光扫过坐在一边的唐念。

他知道这是唐念故意激化的杰作,唐念迎上他的目光,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较量了十几天都微分胜负,反而弄得两人都身心疲惫,却又不肯罢手!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杀气腾起,席卷着四周的一切,如绷紧的弓箭,随时都可能引发一场血雨腥风!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太监敲了一下锣鼓,“比武开始!”

皇上目光复杂,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执意要决斗,他却无法改变他们的决心,这一刻,他更加痛恨先祖留下的遗训,痛恨这一切!更痛恨坐在他之上的慕容哗!

蓝天之下,两人如蛟龙夺龙珠,那开天辟地的威力令人大开眼界,高手过招,原本就是一件十分难得的场面。

兰笑书策马上去,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来晚了!

他早了一块石头坐下,目光看向主台上的那两个妖孽般俊眉的男人,他第一次笑得有些解气,喃喃自语:“总算是看到这两人站在一起了,手段,智谋,相貌,都这般不相上下,我的小阑儿,你算是撞上了桃花运,不过我猜想你也不喜欢这种折磨人的桃花运,消受不起吧?”

阿宝胖乎乎的身子坐在兰笑书旁边,由于身子太胖,差点将兰笑书挤下去,兰笑书白了阿宝一眼。

来看热闹的人都必须有两把刷子,否则,将会他们的威力所伤,所以来生死坛的人都是武将,当然,还包括战简!战简目光如鹰,看着两个人拼死相搏,心中异常快意,他余光中扫过那中年男子,他是他的父皇,可是现在,他是他的仇人!他一心想要击垮的仇人,慕容权!

他以为突然四处打探他和他母妃的下落,他就会原谅他?他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叫他一声父皇?

当初他相信母妃和他人有染,毫不留情将她和他感触宫廷,灭了他的母族,这些不会因为岁月的流失而磨灭,只会随着流年日益变浓,如酒的甘洌,让他爱上这种复仇的快意!

看着他愁眉紧锁,明明很心痛,却无法制止这场决战,这种无力感一定很舒畅吧?嗯?看着他们的决战,是否会想起自己也曾经站在那里?在那里杀过多少个弟兄?看着那些美丽的女人因为失去了孩子,跳下这生死崖?

战简冷笑着,目光如寒冰直射向慕容哗。

帝师,看着你最爱的皇弟为你做的这一切,心疼吗?你坐着的位置,就是他坐过的位置,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看着弱者被打入悬崖,粉身碎骨,一定是靠着一个信念来支撑着他继续看下去,那个信念,就是他要为你留下点什么!

这种残酷的优胜劣汰,令人深恶痛绝,他宁可扼杀他父子情,也不愿意抹灭他对你的兄弟情!

帝师,你看清了吗?你又是否愿意为了兄弟情,放下你的儿女情长?别忘记了,这两个人之所以在这里决斗,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你,却喜欢这个女人!

战简鹰眸中满是讽刺的笑意,他恨他们!恨透了所有人!

慕容哗的紫瞳闪着幽深的紫光,扫过所有人,瞬间凝聚在战简身上。他没有看唐念,淡淡道:“唐念,这就是你今日的目的?”

唐念余光见他盯着战简,他只是轻笑一声,“十七皇子慕容战,战简,能蒙骗慕容权这么多年,也算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你想做什么!”慕容哗收回目光,悠悠拿起桌边的茶水,漫不经心品尝着。

唐念见他居然没有惊讶,看模样他早已猜到战简的身份,他慢慢悠悠说道:“没什么,你将我的唐门弄得鸡犬不宁,我怎么也要给你回份礼啊,礼尚往来,理所应当!”

唐念说得云淡风轻,礼尚往来?还理所应当?他黑眸深邃如古井,令人无法从那一双眼睛中找到一丝信息。

他一样无法看透那一双摄魂的紫瞳,看不出这个人的情绪,两人又难得地对视了一眼。

一个女子穿金戴银,穿得十分妖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永乐公主,她一直找机会见唐念,却一直未曾得见,终于有了这个机会,知道他在生死坛,她迫不及待穿金戴银,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想要博得他的垂怜!

她从小喜欢他,八年不见,他居然变得更加英俊潇洒?永乐公主悄悄下了马车,缓缓走过去,她的目光瞬间落在那高高在上的人。

虽然同在皇宫之中,但是她从未有机会见到他,帝师,前两次都没有出席,看来她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她看着那美丽的紫瞳,眉宇间那摸高不可攀的威严和凛气逼人,令人心动,令人心碎,更是令人无法自拔,难怪宫人们都说帝师如能工巧匠雕刻而成,美得如天神,但是一怒又似苏醒的恶魔。令人痴,又令人惧!

她的目光又看向唐念,一颗芳心又止不住地狂跳。她等了八年的男人,他依然那么俊美,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的眼神,如春日的阳光,照得人心都暖暖的。

可是,这样的令人心暖的眼神在一瞬间也会令人心寒蚀骨!

唐念眸光一转,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冷扫过永乐公主,他不喜欢别的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是他的阑儿这么看他,他一定欣喜若狂!

永乐公主的脚步猛地一顿,仿佛被什么惊了一下,一颗心狠狠揪在一起,她今日故意打扮得这么与众不同,他却只是冷眼扫过?那一眼如一把寒冰利刃,令她心寒,令她心痛,甚至心碎!

他眼里难道就只有石阑吗?石阑到底哪里好?让这么多人为她倾倒!

皇上的目光早已经随着唐念和慕容哗简短的对话移向战简,他的手狠狠握紧,分不出那是怒还是喜!他克制着,突然看到永乐公主的出现,他冷喝一声,“还不快将公主带回宫中?谁许她来这里?!”

武将们立马将目光移向这个打扮得十分夺目的公主,美丽,妖媚,却又小心翼翼,目光痴迷盯着唐念,大伙一看都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来看唐念的。

只可惜唐门后人个个都是痴情的主,唐念既然宣布了他的爱妻,就意味着,他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这永乐公主真是自取其辱,来这里丢人现眼。

打扮得袒胸露乳令人瞎想,最后如何?人家连看都懒得看!真是可悲可气!

永乐公主身边的宫女立马去拉住永乐公主,想要挽回一些生的余地,可是看着皇上盛怒的模样,她们知道自己定然活不过今日。

“父皇……”永乐公主娇声唤了一句,她的父皇不能将父爱给儿子,他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女儿,这永乐公主就是他的心头肉,她以为这就是她权利,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根本没有看清眼下的情况,她的两个哥哥在生死决战,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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