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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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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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是奸细,我也不知真假,不过我这里有一事,可以与你分担。”

容蓉警惕的看了这无忧城主一眼,然后拉好自己前面松散的衣襟,小声嘀咕道:“我……我虽是你家丫头,但不卖身……”

无忧城主脸色稍显难看,不过又摆正了过来,不然依照别人的性格,破口大骂是肯定的。

无忧城主在一旁正儿八经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容蓉更是一个白眼翻上了天:“好吧,那城主大人,我瞧现在这情形,是你有事求我吧。不然你真以为我是奸细,刚才怎么不掐死我?”

“我的确有事情要你做。”

容蓉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勒索了,看来自己也算是倒霉了,不过就爬了个屋顶,犯了下花痴,结果就成为了别人嘴里的食物。

容蓉想了想又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依你的能耐,随便找些人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无忧城主却摇了摇头。

“怎么?”

他淡淡道:“这个任务,还得让生人来做。看你武功还行,你不是正缺事干么?我这儿缺人,你可以在我手下做事。”

容蓉刚开始不明白,这无忧城主为什么要找生人,后来她想明白了,如果是他身边的熟悉的人,或许,那人就不会上当了。

容蓉感觉他还有话没说完,就又道:“我是不是看起来很笨?”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容蓉就知道这个人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东西。

“我拒绝。”

“为何?我还没说要求呢。”

容蓉没好气的看了这无忧城主一眼:“这种事,你身边应该有很多人可以做的,你别告诉我,你找不出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但是你却故意来要挟我这种素未谋面的人,看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这种出身不明又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就说出了事也不会有关系。而且,由此看来,这事出事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我也许会死的,对不对?!”

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无忧城主此时脸色才稍稍变化,多了一分不明所以的笑意:“你倒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傻。”               

作者有话要说:

☆、戏弄

容蓉对这种诚恳的赞赏应了一声:“谢谢。”

无忧城主倒没管容蓉,自顾自拿出一颗药丸:“这是解药,可以解你的余毒。”

容蓉二话没说就拿起无忧城主手里的红色药丸吞了进去。

无忧城主有些好笑:“你倒也不怀疑这药是真是假。”

容蓉无所谓道:“不吃也是死,吃还不一定死,那我还不如吃了。”

无忧城主貌似很满意,道:“不过既然你吃了这药,表示你已经愿意帮我的忙了。”

容蓉警惕的看了无忧城主一眼:“会死的事,我不会做的。”

无忧城主摇了摇头:“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够大胆。”

容蓉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事?”

无忧城主正儿八经的对容蓉道:“嫁给我。”

容蓉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巴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无忧城主一字一句的重复道:“嫁!给!我!”

容蓉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一软,吓得倒在了床榻上。不是她夸张,只是这幸福实在来的太突然,让她不知所措,她真的嫁了个传说中的金龟婿!?

容蓉颤颤悠悠的直起身来,又问道:“你不是开我玩笑?”

无忧城主倒是一个正直的人,他缓缓道:“我瞧你这伤势未愈,婚礼不必举行的太急,十日后乃黄道吉日,我们就十日后成亲好了。”

“啊!?”

未等容蓉作出合理反应,这位城主大人径直扫了扫衣摆就出去了,留下容蓉一人在房间里辗转回味。

容蓉一直不明白,这位城主大人为何要选在十日后成亲。瞧他的模样,这事他应该很着急才对,按照常人思维,怎么的也该定在三日之内。再者而言,这位城主才不会如此怜香惜玉,因着她的伤势而放宽日子。

后来容蓉明白了这十日的妙处。要说无忧城公榜放下,城主要成亲的消息至少也得传个三日才能全城皆知,但如果不在城内的人,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如掐算得当,这十日的天数,正好可传至整个大陆,至此才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要找的人,才会准时来。

换个角度再思考,像无忧城主这般滴水不漏的人,如果三日内成亲,恐怕也太过于草率,未免引得他人猜度。如果是十日,那嫁娶之事必可准备得庄严而隆重,过七日沐浴更衣,举城欢庆,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大婚。

容蓉不禁佩服这人的思虑之全,但此时的容蓉正在无忧城内醉生梦死,什么也不知道。

说来也是容蓉失策,她与城主的大婚消息传下之后,开始恭迎来各城的贺礼,顺带加上各房丫头小厮婆子的恭祝。

说是祝贺,其实不然。这丫头里面本来就有许多仰慕自家主子的怀春少女,心里巴巴的等着城主俊眼青睐,当不成小妾,再不济,当个通房丫头也成。

于是,容蓉算是招了众怒了。

除了翠柳总是挑眉弄眼对着容蓉放电之外,就只有一个陈英姑姑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严肃脸。翠柳的心态,容蓉好理解,不过是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她的身上捞点好处罢了。而陈英,容蓉还真是不敢招惹她老人家。

至此之外,容蓉每每在房中胡吃海喝的时候,总会偶尔吃到个爆辣的辣椒,出门散步之时,也总会踩到个小石子,所以,她学会了在空中翻滚一周完美落地,连无忧城主偶尔在一旁瞧见了都叹道:“看来你轻功不错,以后上个房梁,偷点宝物也算是小意思了。”

容蓉怎么听不出这无忧城主话里的反讽,无非是说她这个未来城主夫人没有仪态,贻笑大方。

容蓉仰起自己高傲的小头对这位无忧城主道:“多谢城主夸奖!以后我也算找到一门新职业了。”

于是无忧城主拂袖离去。

说到无忧城主,容蓉才知道他的本名叫做阮玉安,家中排老二,是个无恶不作,不对不对,是个通宵天文地理,知书达理,武功高强的贵公子。

这位阮二郎对待容蓉这位未过门的妻子,在表面上也算是很过得去了。至少容蓉现在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丫鬟小厮都是有的。

容蓉偶尔也拿个夜明珠在晚上吓吓人,这东西她听师父说过,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没想到在无忧城主这,居然就是个玩物。

于是乎,容蓉就这样每日在金山银海里过日子,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直到第六天晚上,容蓉一个人在新屋子里睡得正香甜,可到了半夜,她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即刻掏出袖中短刀,从床上一跃而起。

那人一把挡住了容蓉的攻势:“是我。”

这等熟悉的声音,容蓉当即就认出了是阮玉安,她抽出了被抓得牢牢的手,没好气的问道:“我知道是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我可警告你,我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可别想碰我。”

阮玉安发出轻微的笑声:“你睡梦中还能察觉来人,耳朵不错。不过,就算是我碰你,这外头的丫头也不会来阻挡的。”

“你!”

容蓉气极,又找不到什么好一点的理由反驳,只好闷闷的“哼”了一声,重新躺在了床上,背过身去,看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阮玉安瞧容蓉不理自己,倒也不急,直接坐在了床沿,对着容蓉的耳朵轻声呢喃道:“蓉姑娘,咱们家族里有这个规矩,凡是未过门的妻子,在嫁娶三日之前,必先行过周公之礼,才算是完成了嫁娶之事,你瞧,今日正好是时候了……”

容蓉的脸顿时红彤彤,只是黑暗之间瞧不清楚而已,她转过身一把推过那胡说的人,气愤道:“我说城主大人,我这是忠人之事,没说卖身!”

不过容蓉推得不好,身前那人分毫未动,反倒自己一双手被擒得紧紧的。

“蓉姑娘,你既然是忠人之事,当然需要好事做到底了,你瞧今日花好月圆,是个交合的好日子,错过了就可惜了,不如……”

阮玉安话没说完,容蓉尖声大喊了声:“啊~~~!死流氓!”

屋外的守房丫头也被惊动了,慌慌张张举着烛台打开了门,瞧见床上蓉姑娘衣衫不整,床前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举止暧昧不清,正捂着嘴巴准备喊人之时,才听清屋内的男子呵斥道:“还不赶快出去。”

守门的连丫头是个软性子的人,一下子被这话吓得跪在了地上,她就算再糊涂,也知道这声音是城主的,只好连忙道:“是是是,请城主赎罪。”于是乎,半跪着身子,自己往后退了去,出了门之后,还特意把门关得死死的,生怕什么人跑掉似的。

容蓉可算是傻了,这丫头未免也太好欺了吧,瞧叫人无用,容蓉只好恶狠狠的对面前的人道:“我告诉你,你绝对不会得逞的!你现在趁早放手,不然我们两败俱伤!”

“恩?那我试试。”

容蓉见这人软硬不吃,也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好好打一场之时,阮玉安却突然放了手,轻叹道:“你们这些贞洁烈女真没意思。”

容蓉生气的抽回自己的手:“那你还来找我来事做什么?!”

阮玉安无谓把容蓉往床里面滚了几圈,然后自己平躺了下来。

容蓉看着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拿被子盖好了自己,骂道:“你这几个意思啊?!”

“只有睡觉一个意思。”

容蓉瞪了大眼睛,然后听见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容蓉靠近那人的脸,仔细瞧了瞧,真是睡得又香又甜呀!自己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睡也不是,不睡也不睡,她真是要糟心死了。其实,她是一个十分贞烈的女子,可惜在浓夜中也挡不住缱绻睡意,在争斗和矛盾之间,香甜的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婚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蓉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她不禁感慨阮玉安来无影去无踪的好本领。

她收拾好自己,准备迎接接下来三天的巨大挑战,不过她发现,昨晚阮玉安那段“风流本事”传遍了整座无忧殿,那些个丫头婆子望着她,脸泛潮红,小声非议,惹得容蓉这般厚脸皮的人都认为昨天晚上她失身了。

于此,容蓉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已是古今验证的第无数号人了。

接下来三天,容蓉要试穿最后修改的婚衣,学守嫁娶规矩,沐浴熏香,持斋静心,这听起来难度不小。

不过,还好有阮玉安在身边的各种冷嘲热讽,让容蓉在枯燥的等待时间里,能舔尝到一点愤怒的滋味。

自那天晚上,阮玉安不请自来之后,之后的三天,阮玉安是夜夜造访,还是冷不丁在容蓉睡得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挤进被窝里,把她粗鲁的滚到床里边,尔后雷打不动。

容蓉讨厌这人做派可也没办法把他赶出去,莫说打不打得过是一个问题,再而言之,这床,这房间,这地都是这个人的,多作计较的话,容蓉会发现,该滚的应该是自己。

想到这里,容蓉便对这位不速之客非常淡然了,偶然还会谄笑媚言几句,多讨来一些值钱玩意,不要说她没有操守准则,在土豪面前,节操又能算得了什么?

阮玉安对于容蓉的大变脸也没有过分计较,或许对于这种人前人后变化多端的几张脸皮,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亦或者玩得滚瓜烂熟。

这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大婚之日终于在敲锣打鼓声中来临。

无忧城主的面子果然是大,各类达官显贵,江湖高手,乡官绅士纷纭来贺。这群人里不乏容蓉耳闻的各类名人,比如鬼魇刀佛工,水上千鹤江一鹤,还有隔壁弄樊城的城主。

不过,这些人都不打紧,唯一让容蓉记住的一个人,是一个有些行动不便的商人。

此人名唤阮玉清。

没错了,阮玉清是阮玉安的大哥。不过因为庶出,又身子不好,早早退出家族势力,靠着马匹衣帛声生意行商一方。

不过让容蓉有些惊讶的是,此人虽是富贾之人,却没有商人的名利气息,反倒书香气颇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状元榜眼来了呢。

容蓉端着茶杯跪下给座上阮玉清行过礼,然后听得上头声音嘱咐:“弟妹今后入得我家门楣,谨记恭顺祖宗,孝敬长辈,礼让晚生,戒骄戒躁,方是安家之本。”

容蓉听得这温温声音,心里莫名一暖,声音也跟着软下来,难得掐了声音娇声道:“多谢大伯教诲。”

阮玉清这才点过头:“弟妹请起吧。”

一旁的阮玉安见礼成,也给阮玉清行过礼:“这一次还麻烦大哥前来,真是不胜感激,弟弟在此以茶代酒敬过大哥。”

阮玉清温笑言之:“莫要客气了,你的事,我就是再忙也不会错漏的。”

两兄弟一饮而尽,自此,家族的见面礼算完了。

接下来便是正式的嫁娶之礼。

容蓉按照交代好的内容一步一步的来,前边踏火盆,敬天地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遗憾便是容蓉不明白这闹洞房是个怎么回事。

见他人开始起哄,有的甚至说些夫妻间的荤段子摆弄新郎新娘,容蓉心头疑惑,难不成这是以前得罪的人故意为难他们吗?

于是乎,容蓉十分不客气的脚踢四海,把一个正在逼酒的矮个子壮汉给踢翻了。

此刻,全场寂静无声。

阮玉安脸色变成了灰白色。不过还好,阮玉安不是什么软果子,一个讪笑道:“这是我内人那边的老习俗,叫踢腱,专门由新娘踢最能与妻伉俪情深的男子的腿,越用力,越能得到送子观音的祝福……”

阮玉安这般胡诌的话居然也迎来了一片解惑的之声,看来是这人平时威望太甚,说的话都很有信服力。

那啃了一嘴毛的矮个子壮汉也从地上爬上来,高兴的拍掌道:“踢得好,踢得好!”

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的摸着自己的腿,看来等会要去活络经血一番了。

然后,容蓉成功安全的被送入了洞房,留着新郎阮玉安在大厅迎酒待客。

自此,容蓉开始了在洞房里的漫长等待,从天亮等到了天黑,连带着容蓉把袖子里塞满的瓜子也啃完了。

终于,在万般寂籁之际,婚房响起了开门声,容蓉把盖头迅速改盖好,然后工整的坐在了床边,意外的是,开门进来的不是新郎阮玉安,而是一个声音清脆的丫头。

她放好手中的托盘道:“夫人,城主还要在外头迎客许久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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