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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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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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章是上完课之后来咖啡馆写的,你们能想象到我现在一边听着漫摇滚一边听着小苹果写《佞妃》么!眼下是一更,二更多少字不确定,在晚上12点之前发出来!

☆、037 梦中表白,璴意聘礼?!(二更)

  迷迷糊糊之中,沈苏姀只觉呼吸有些不畅,刚想张嘴呼吸更多的空气,可下一刻唇齿之间便有一物探了进来,湿热的触感和那酥麻搅动让沈苏姀混沌的意识陡然一清,微微睁眸,眼前竟有一双墨蓝色的眸子正看着她,沈苏姀一愣,陡然间明白自己又做梦了!
  唇上轻轻一疼,好似在罚她不够专心,沈苏姀心头一跳,忽然觉得这梦境实在是太过真实,眼风一扫,不是步天骑的中军大帐,不是九巍山的哪一处,竟然是在他殿中,沈苏姀有些疑惑,每每做梦梦见他时都是在九巍山上,怎地这次来了他殿中?!
  眼前这张脸刀削斧刻俊朗的紧,亦非十五岁的冷峻少年了!
  他灼热的气息正落在她鼻息之间,唇瓣亦温柔的允着她,沈苏姀面上陡然一烫,顿时颤颤巍巍的闭了眸子,他的大手揽在她腰间,紧紧地将她扣在他怀里,那硬实的胸膛轻轻压着她,叫她气息愈发混乱了,他的吻并不急躁,亦没有揪着她不放,似是忍了许久,尝了她两口便生生止了住,他甫一退开沈苏姀便只顾得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双眸子水光盈盈,一张小脸略白,因此这时颊上的微红便显得分外娇艳夺目,唇瓣之上是适才那吻留下的晶莹,看的嬴纵眸色一深,落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在她唇角抚了抚,转而去磨挲她微烫的面颊,沈苏姀好容易喘过气来,看着眼前的面容惑然的紧。
  见她略带疑惑的看着他,嬴纵不由一笑,“怎么?”
  沈苏姀身上的无力感消去不少,喉咙的疼也轻了大半,此刻唯有脑袋里还是昏沉沉的,又经了他适才那一番撩拨,沈苏姀当真以为眼下是在梦里,因为这般想,因此她一张口便是一句叫他怔住的话,“怎地这一回梦的是在此处?”
  嬴纵落在她颊边的手微顿,看了看她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随即便问,“上一回是在哪处?”
  沈苏姀不觉有他,“以前都是在九巍山呢……”
  嬴纵眸色顿时一深,稍稍一顿,“梦到了什么?”
  即便是在梦中,沈苏姀面对他这问题也有些面色发热,见她眸光微闪,嬴纵试探性的问道,“可是梦到了我?那你说说……我们在九巍山做什么?”
  他那样的心性可没人能轻易骗的了他,沈苏姀心想反正是在梦里,便抿了抿唇角道,“好多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梦到你掉下冰崖了,梦到你在我面前揭下面具了,还梦到你帮我搓身子救我,那时候你才十五岁呢,唔,我也是,还梦到你在雪地里……雪地里吻了我……还有简家郡主……我不高兴她离你太近,嗯,就是昨个晚上,刚才,我好像还梦到我们打了一架,最后你没出剑,你说我肩上的伤是我做的,应当就是我梦中的场景吧,哎,我都不知我们为何打架,其实我想问你,你那时候怎么不出剑呢?”
  沈苏姀语声沙哑软糯,带着鼻音,因为神识还有些混沌,说话的语速就比平日里慢,好似怕说的快了就说不清一般,更因以为在梦里,许多不敢说的话也说了,正因如此,她这寥寥数语竟是带上了极不寻常的女儿态,柔柔无力,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嬴纵越听一双眸子越暗,至最后,已恨不能将她揉进身子里,大抵明白了沈苏姀此刻的心态,他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怜惜,陡然贴近些,在她唇边轻啄,语声暗哑道,“若不叫你刺我一剑,我哪能叫你对我心软?你若不对我心软我哪有机会?”
  沈苏姀皱眉,“心软?你那时便知我的身份了么?”
  嬴纵凤眸半狭,在她唇上轻咬一下,“你猜。”
  沈苏姀老老实实的看着他,似是没什么力气的摇了摇头,“你愿说便说,我不猜。”
  嬴纵眼底生出两分笑意,又盯着她看了两眼,忽然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了我,我便告诉你,如何?”
  沈苏姀即便再神识不清,对他下意识也是了解甚深的,听到这问问题不由得就有些迟疑,嬴纵又笑,语声温透道,“反正是在梦里,你便是说了,我也不会知道的。”
  此话正戳沈苏姀心中所想,而她又真的想知道他到底何时知道她身份的,由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便点了头,嬴纵便看着她,先亲了一口才低低的问道,“眼下,你可是真心喜欢我?”
  沈苏姀听着这话一愣,面上一热,唇角却扯出两分笑意,他这人竟也会问这话?!
  果然,果然是在梦里呵……
  她愣了愣,笑意渐深,“是你自己说的我对你动心,怎的又来问我?”
  嬴纵眼底那笑意已散,眸色微深,只微抿着唇角道,“从来都是我说,却未曾听你说过。”
  沈苏姀眉头微蹙,总觉得今日这梦有些长,他和她的话亦有些多,尚未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已从她里衣之下探了进去,沈苏姀呼吸一促,有些着急的道,“真的真的。”
  嬴纵的手便是一顿,眼底暗色一消,唇角微弯,“从何时开始的?”
  沈苏姀全然忘记了“那只问一个问题”的话,只觉心头一阵紧跳,末了到底是有些迷茫的不知从何作答,嬴纵见她如此便是一叹,亦不想将她逼出这“梦境”,便有些语声低沉的道,“我尚未想过你待我全心全意,但有那么三四分真心我已知足了,幸而我从南境活着回来,也幸而你亦回来了,阿姀,往后再莫离了我……”
  他这语气叫人听着无端心疼,沈苏姀想起南境那回心头也是一梗,咬了咬唇看他两眼,“那番,那番本是有更厉害的法子,是我,是我一时心软,我料想着南境的战事你必定能赢的,你若不去,定有许多人要遭殃,你果真不叫人失望。”
  嬴纵哪知道这件事中间还有这么一茬,闻言眉头便是微蹙,深深看她两眼,那眼底顿时生出星子般细碎的光来,他忽的抓起她的手来,将她指尖搁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沈苏姀痒的手臂微缩,嬴纵将她一把揽在怀中,分外满足的叹了一声。
  “阿姀,往后莫要再离我而去。”
  他语声沉沉的在她耳边轻唤,沈苏姀被这话听得心头微颤,到底是点了点头,锦被之下是他温暖的怀抱,沈苏姀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欲睡去,嬴纵眸光深重的看着怀中小人儿的睡颜,过了许久才缓缓地阖上了眸子。
  对于沈苏姀来说,有梦做的夜晚才算是正常的夜晚,可是,当她在天光大亮之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嬴纵的床榻之上时,深切记得昨晚上那梦境的她有些坐不住了,脸上当先一热,随即便撑榻坐了起来,身上仍是她在沈府穿着的中衣,足见他必定是半夜将她掳过来的,将她掳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她半昏半醒之时那般讹诈与她?!
  沈苏姀看了看身旁空着的床榻,狠狠地攥了攥拳头!
  眸光一扫,屋子里连件衣服都没放,沈苏姀眉头紧皱,只觉身上的无力感已经消了许多,正准备想法子下地,内室入口处却有脚步声传来,沈苏姀心中哀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真真是傻的可以!身子往后一倒,当即装作还在睡着!
  那脚步声沉稳有力,一听便知道是他的,沈苏姀只听到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没多时一道黑影堪堪将她罩了住,沈苏姀平心静气睡在那处,嬴纵好似未曾发现她在装睡,似是看了看她便准备出去,他脚下刚一动,沈苏姀立刻送出口气,然而那口气还未松完,他又再度走了回来,二话不说掀了她的被子,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沈苏姀紧紧闭着眸子心中惴惴,实在是不知道他要将她带去何处,然而这疑问刚出,沈苏姀已经听到一阵水流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陡然洞明,他这是要带她去沐浴……
  沈苏姀拢在身侧的拳头微紧,心底暗暗叫苦!
  嬴纵似乎还是未曾发现她的不妥,只将她抱至那浴房的坐榻之上放下,而后大手一撩便将她襟前的带子解了开,沈苏姀心头一跳,他已经开始解她下一处带子,沈苏姀心跳如鼓,正在想到底要不要制止他,他的手却停了下来,沈苏姀正有些不知他要做什么,忽觉自己绫裤的系扣被他扯了住,是可忍孰不可忍!陡然睁眸,沈苏姀想也没想一拳挥了过去!
  拳头预料之中的被嬴纵一把攥了住,沈苏姀坐身而起,堪堪对上他笑意深深的眸子,他极少有如此笑意明快之时,沈苏姀一眼看去不由得就是一愣,下一刻他已倾身过来,“啧啧,果然还是睡梦之中乖巧些,你信不信,眼下这也是梦——”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沈苏姀实在是火大,面上热意腾升,一双眸子又羞又恼,一拳被他握住,另一拳又挥了过去,嬴纵堪堪一躲,就这他攥住的身子将她向前一拽,沈苏姀坐在那榻上,被他一拉身子立即没了支持力向前倾倒,低呼声刚落定人已被他接在了怀里,嬴纵低头看她那恼怒的模样唇角高高扬起,眼底却又是满意的温情,低低一叹道,“当我是诓你?你不知对我来说,与你一起时日日若梦吗?”
  微微一顿,他又补了一句,“美梦。”
  沈苏姀被他这话一堵,顿时连挥拳的力气都没了,唇角一撇只觉他太会花言巧语,嬴纵扫了她两眼,唇角微勾的将她大横抱起朝那泉池走去,一边淡淡道,“这话只对你一人说。”
  沈苏姀气息一滞,从她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削瘦而硬朗的下颔,眉头微皱,沈苏姀不禁想难道他师父教了他读心之术么?脑袋之中灵光一转,蓦地想起昨夜那“梦中”她已朝他袒露事情,她前前后后做的那些梦她都说了,他怎地提也不提一句?
  思及此,沈苏姀便梗着脖子道,“昨夜我说我早前做的那些梦,可是真的?”
  听见她这语气嬴纵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面上笑意虽然深,可那双眸子里却满是深重之色,摇了摇头,他道,“你觉得是真便是真,或许是你早倾心与我,因而才做了那么些梦?”
  沈苏姀咬了咬牙,他这人寻常时候生人勿近一副冷艳高贵模样,可与她说话时却怎么如此没个正形,嬴纵扫了她两眼,眸色微微一深,她前襟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此刻微敞着,中衣里头峰峦微颤,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的叫他热了呼吸。
  这浴房之中温热的水汽弥漫,沈苏姀对此浑然不觉,她垂眸想了想,忽然便明白她的那些梦境大抵都是真的,那梦中的人虽然是苏彧,可她入梦之中的神识皆在,想起苏彧那似羞似恼虽然心动却又放不下脸面的模样,可不就是和她此刻一模一样?!
  沈苏姀不由得就仔细的看了看他的面容,从前不曾仔细想过这个问题,而今看看他从十五岁至今,两番待她的模样好似根本未曾变过,又想起两年前,沈苏姀心头不由得一叹,攥紧了他胸前衣襟语声直直道,“若是,若是我永远想不起旧事呢?”
  嬴纵唇角微抿,看也未看她,“本就叫你不必想。”
  沈苏姀眸光一深,默了默又道,“若是,若是有朝一日,我……又忘记了什么呢?”
  嬴纵脚下步伐一顿,这才眸色深重的看向她,“你忘记多少次,我便追你多少次。”
  沈苏姀心头某处微微一陷,握着他衣襟的手缓缓收紧,嬴纵再不多言,只抱着她至泉池一旁,泉池之内乃是一池乌沉沉的药汤,嬴纵低头看了她两眼,顺着那泉池的台阶将她抱了下去,他身上只穿着件纯黑的便袍,将她抱下去,他便也被打湿了,沈苏姀唇角微动本想叫他不必管她,可一想却又是生生止住了刚要出口的话。
  嬴纵揽着她倚靠着车壁坐下,那乌黑的药汤顿时没到了两人胸前,她倒没想到他竟会陪着她一同药浴,他穿着一身墨色便袍不怕,可她身上的中衣却是雪色的,被那药汤一沁,沉身在药汤之中还好,一旦露出身子来,顿时要什么都被看光,且那药汤温热,不知怎地一泡还催的她血液与内息流动极快,不多时她身子便热了起来,下意识的,她便想离得她远些。
  身子刚刚一动,被他一把揽了回来。
  再一动,又被揽了回来。
  “你若再动,信不信我——”
  那“我”字后面的话嬴纵尚未说出沈苏姀便老老实实的待在他怀中不动了,他满意的唇角一弯,如同抱着个宠物似得将她揽在了怀里,沈苏姀有些不自在,更下意识护着胸前,嬴纵扫了她一眼,“侯爷上次昏睡时,是本王亲自帮侯爷更衣入浴的。”
  沈苏姀背脊一僵,脸上腾地燃起热意来!
  还未还嘴,浴室之外忽有重重脚步声传来,那么大的动静,一听便是故意为之,下一刻,容飒的声音带着两分懊恼的传了进来,“主子,有客来访。”
  嬴纵眉头一挑,“何人?”
  容飒深吸口气,“乃是洛阳侯府的小少爷!”
  沈君心?!
  沈苏姀闻言立刻便要起身,却不想被嬴纵一把按了住,她眉头微蹙的回过头去瞪着他,嬴纵的眸色便也微微一沉,头也不回的道,“去告诉沈家小少爷,就说本王和侯爷还有些事要商量,叫他要么等着要么打道回府!”
  “嬴纵——”
  沈苏姀轻喝一声,容飒的脚步已经远去了。
  嬴纵眸光深深看着她,“他不是你弟弟。”
  沈苏姀唇角微抿,转过头去,“我知道不是,可你怎的与一个十岁的孩子计较?”
  嬴纵一把将她的脸转过来,义正言辞道,“他如今十岁,再过十年便是二十岁,早晚要计较,不若早些叫你知道厉害。”
  沈苏姀唇角一搐,心说他的逻辑怎是这般,抿唇一语,“十年之后会怎样谁知道?”
  嬴纵顿时眯了眸子,“十年之后你与我会怎样,你不知道?”
  阴测测的话语顿时让这池水都变凉了,沈苏姀无奈看他一瞬,“我说的是沈君心。”
  嬴纵将她腰身紧扣住,“既然连以后会怎样都不知,今日就更应该让他等着了。”
  听他这话,沈苏姀便知道他是在给自己下套,奈何这人素来霸道惯了,再说沈君心必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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