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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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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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听说漠北民风粗豪蛮狠,眼下所见却又有些不同,这些当地的百姓长相和君临并无不同,且不论男女都穿着厚厚的动物毛皮,虽则如此身上亦不乏精美饰品,或是宝石玉环或是象牙骨坠,带着浓郁异域风情的同时却又不乏贵胄之气,而更让沈苏姀觉得诧异的是这些人看着自己马车的眼神,那些眼神之中并无对朝廷来人的排斥,亦无对面对高位者的卑微畏怕,却又带着两分热切和好奇,与适才沈苏姀所见到的仪仗队战士们的眼神并无二致。
  沈苏姀心中微动觉得有些奇怪,待马车全然入了城门,光线陡然变作敞亮,与此同时,百姓们不加掩饰的议论声便也落在了她耳畔!
  “这马车里头坐着的就是咱们世子看上的那个洛阳候?”
  “正是呢,也不知长得什么模样!”
  “不管什么模样,世子喜欢的人定是极好的!”
  “世子这一次可是为了这个洛阳候赶回来的,你们说世子是不是要大婚了?”
  “大婚?那倒是好,咱们苍穹城多少年没有喜事了!”
  坐在马车之中的沈苏姀听着外头大同小异的议论眉头紧皱,一转眼看到那盅姜汤眸光更为沉暗,其实这一路走来她和何冲心中早就已经明白,虽然漠北的寒冷比君临更甚,可对于漠北的百姓来说这样的天气并比不上两年之前的那次雪灾,那璴意文书之中提到的“赈灾”一说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漠北到了冬日的确生活艰难,可看到这城中百姓身上的衣饰沈苏姀也明白这城中的百姓必定生活富足,既然如此,这璴意此番到底又是为何闹出这一遭?
  心底略有沉重,可是听着这些百姓之间的言谈却似乎对那璴意十分推崇爱戴,而这所谓的赶回来又是从何处赶回来?沈苏姀心底疑窦丛生,马车还未走出多远,却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长剑出鞘之声,凛然杀气陡然爆出,一旁议论声不断的百姓们都立时安静了下来!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寒风呼啸之中只听到陆衎带着淡淡笑意的话语,“何统领请交出佩剑下马吧,并着您的两百战士一起,苍穹城之中不允许百姓私斗,所有人手中的武器都有禁令掣肘,何统领既然入了苍穹城,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听着陆衎此话,沈苏姀的唇角紧紧地抿了起来,掀起车帘朝外一看,身后的城门已闭,只看到城楼之上严阵以待的战士们在风雪之中坚守,巨大的银色“苍”字旗上隐隐有墨色苍狼底纹浮现,而在这城门之内,早就等候在此的墨甲战士正拔剑相向,何冲的两百人马被人数远多与他们的苍圣军围了起来,寒光森森的长剑相逼,他这两百人马顿时显得气弱,见沈苏姀掀帘回看,何冲的目光遥遥落了过来,沈苏姀微微沉吟一瞬,对着他点了点头。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万分奇怪,即便再有芥蒂的两人,一旦遇上共同的敌人便不得不组成联盟与之抗衡,何冲自己也知道这两百人马一旦入城便也无法与苍圣军匹敌,见沈苏姀点了点头,他一把扯下腰间佩剑朝底下拿剑对着他的苍圣军战士扔了过去!
  随着他的动作,禁卫军一个个的摘了佩剑下的马来,马和剑都被苍圣军缴去,在君临城之中耀武扬威的禁卫军第一次遭受到了这般耻辱的待遇,他们个个眼底都有怒意,面上更是青白交加一片,却是有不少人将担忧的目光落在了沈苏姀的乘坐的马车之上,香词此刻仍是御马跟在她的马车之后,随着沈苏姀回看到这场景之时也蹙了蹙眉头。
  何冲和两百禁卫军如同被俘获的俘虏一般狼狈又尴尬的站在雪地之中,漠北百姓各式各样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和看着沈苏姀不同,大抵因为他们是朝廷的兵马,大抵他们的世子不太喜欢朝廷的兵马,漠北百姓们看着何冲等人的眼神显然没有看着沈苏姀那般和善,陆衎看着这场面淡淡笑了笑,大手一挥对着那负责缴获马匹和武器的苍圣军小头领道,“带着何统领和禁卫军兄弟们去东营。”
  “东营”二字一听便应当是个军中之所,将两百禁卫军扔到偌大的苍圣军军营中,显然,璴意并不打算给这两百禁卫军一丁点儿挣扎反抗的机会,而陆衎对沈苏姀的安排明显并非是在东营,此话一出,何冲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容之上立刻现出了两分沉凝之色,遥遥看了沈苏姀一眼而后看向陆衎,“陆侍郎,本统领肩负护卫洛阳候安全之责,别人去东营可以,本统领却是要随洛阳候一起的。”
  何冲的话掷地有声,在帝宫之中,他说话的分量甚至比那些皇子殿下还要重几分,然而此刻到了苍穹城,陆衎显然不打算认同他的话,陆衎唇角的笑意仍然十分和蔼,看也不看沈苏姀表情的对着何冲道,“何统领实在是多虑了,侯爷在苍穹城之外由您负责护卫,可是到了苍穹城,我们世子便绝不会让侯爷受半分危险,何统领可以安心去东营了,今夜世子特地为侯爷和何统领准备了接风之宴,晚些时候您自会见到侯爷。”
  陆衎言笑晏晏的道出此话,何冲眼底终于生出两分怒色来,眼看着场面僵持不下,沈苏姀坐在马车之中微微一叹,语声清泠的开口吩咐道,“何统领,便依陆侍郎之言吧,璴世子贤德之名远播,应不当会为难本候一个弱女子。”
  陆衎闻言回过头看了掀帘而起的沈苏姀一眼,唇角微扬,“侯爷所言甚是!”
  何冲见此便也知道陆衎不会叫自己随行,看了看沈苏姀道,“侯爷保重。”
  沈苏姀微微颔首,扫了一眼陆衎兴味的眼神放下了车窗帘络。
  适才停下来的马车此刻再度前行起来,沈苏姀能听到身后的禁卫军从另一个方向走开了,虽则如此,这百多人的仪仗却仍是护送着她朝前走,果然啊,那璴意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这不过才刚刚进苍穹他的本性便显露无疑了,沈苏姀不知前面有什么在等着她,一时再无心情去看这漠北的民风,却仍是透过那车窗的缝隙将这行走的地形记了下来!
  顺着宽敞的城中大道慢行两柱香的时间,马车忽然从大道转进了一处辅道,那辅道同样宽阔,两旁更有苍圣军战士护卫,沈苏姀一眼便知要去的是何处,马车徐徐往前,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堪堪在一处高门阔院之前停了下来。
  “侯爷,王府已到,您请下车吧。”
  马车之中的沈苏姀浅吸一口气,掀起车帘躬身走了出来,一抬头,“苍狼王府”四个苍劲有力的鎏金大字正悬在那门额之上,门前两边各有数个苍圣军战士守着,见她走出马车竟然对着她齐齐礼拜,“拜见侯爷,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苏姀眉头一皱,狭了狭眸子下得马车,车帘垂落,陆衎扫了一眼那分毫未动的姜汤无奈的摇了摇头,“侯爷竟然就这般浪费了家主的心意。”
  沈苏姀看也不看陆衎超前走去,樱唇微动道,“苍狼王和世子在何处?”
  陆衎跟在沈苏姀之后,香词并着两个侍卫又跟在他之后,陆衎听闻此话唇角微勾,“家主眼下还在北营未归,至于王爷……”
  陆衎话尚未说完,陡然看到府门之处闪出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老妇身影,那妇人身上穿这件墨色的貂裘短袄,里头的衣裳乃是靛青之色,一看制式应当是个下人,虽则不是主子,她却能直视沈苏姀的眼睛,看了看沈苏姀的面容,眼底立时闪出一束微光,开口便是有些激动的笑问,“是洛阳候吧?”
  沈苏姀脚步微顿,跟在她身后的陆衎却笑着道,“芸娘,正是洛阳候。”
  沈苏姀正觉有些奇怪,那被叫做芸娘的老妇却对着她陡然跪地行起了大礼,“芸娘给侯爷请安,老夫人等了侯爷多时,眼下世子还未归府,还请侯爷先去见见老夫人?”
  这所为的老夫人是谁沈苏姀当然知道,现任苍狼王的王妃已经在许多年前病逝,而今被称为老夫人的乃是现任苍狼王的母亲,沈苏姀唇角微抿,觉得有些奇怪,她此番乃是代表朝廷来得,无路如何也当先见苍狼王和璴意才是,却为何……
  心中正满是疑窦,陆衎却对着那妇人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便依芸娘之意,且去通禀老夫人一声,就说侯爷随后便道。”
  芸娘兴高采烈的起身应是,又看了沈苏姀一眼才转身走开,沈苏姀眉头很皱的转过头来看向陆衎,“陆侍郎,按道理,本候应当先见见王爷宣读朝廷的文书才是。”
  陆衎唇角微扬,竟然好似完全不曾领会沈苏姀话中之意的道,“家主多番在老夫人面前提过侯爷的名字,因此老夫人对侯爷的名字早有耳闻,眼下还是先请侯爷去见见老夫人吧,至于王爷,在老夫人那里也是能见到的。”
  又是那个璴意……
  沈苏姀眼底闪过两分暗芒,看着陆衎眼底深长的笑意从容的转身朝府中去,陆衎见她如此便知道她这便是已经允了,当下唇角微勾的跟了上。
  沈苏姀甫一踏入这王府之时便觉眼前一亮,整个苍穹城都是以砖石为舍,可是这苍狼王府却竟然是一派南国园林之风,府中下人不算多,来回巡逻的士兵却不少,大有帝宫禁卫军的风范,素雪皑皑覆在亭台楼阁之上,飞檐斗拱一眼望去有些看不到这王府的尽头,佳木浓翠,曲径通幽,这景致看得沈苏姀稍有一怔。
  陆衎上前一步抬手一请,一边为她引导方向一边解释道,“苍狼王府数代扩建,早前也是外头的砖石屋舍,后来因为数位从南国来得王妃北嫁,历代苍狼王在扩建王府之时都学着南国的样子造景,因此才有了今日的王府。”
  沈苏姀闻言便有些明白过来,外面关于漠北的传言在近十年来都是关于漠北璴氏的野心,可除开此道,历代璴氏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任苍狼王都不得纳侧妃与妾室,听闻此规矩乃是百年前的某一位苍狼王所定,从那以后,璴氏每一位苍狼王果真都只有一位王妃,而由此衍生出的风花雪月的故事更是数不胜数,近年来,这些风花雪月都被漠北苍圣军的威名和璴意一次又一次的胆大包天给掩盖了。
  沈苏姀不置可否的顺着陆衎指引的方向朝前走,这王府的景致的确是毓秀万分,然而对于沈苏姀而言她此番可不是来看这些景致的,想到待会子即将见到现任苍狼王璴衡,沈苏姀心中到底还是先做了两分准备……
  弯弯绕绕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陆衎终于引着她停在了一处院落之前,先前那个叫做芸娘的妇人正站在门口等着,见到她出现那满布着皱纹的面上立时露出和善的笑容,上前一福抬手一请,“侯爷快请进,老夫人知道您来了眼下正高兴呢。”
  沈苏姀心底滑过两分异样,转头看了陆衎一眼陆衎眼底竟然带着鼓励,沈苏姀眉头微蹙,硬着头皮走进了这名为“燕居”的院子,依旧是玉瓦白墙的南国之风,院子里静静站着两三下人,沈苏姀一行人走进来她们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模样,絮雪势头渐急,芸娘走至正厅之前为沈苏姀掀起了幕帘,沈苏姀回头看一眼陆衎,陆衎淡笑着点头将欲跟上去的香词拦了住。
  沈苏姀安抚的看一眼香词,眉头微蹙矮身进的厅门,屋子里的光线并不算明亮,沈苏姀尚且还在适应,上首之上已经传来一道殷殷的轻唤,“是沈姑娘来了?”
  这语声略显黯哑,沈苏姀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抬首看去,只见上首的榻上正倚着个身披藏蓝色薄毯的老者,年纪与沈王氏相差无几,面容之上亦是皱纹满布,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一道藏青色的抹额镶着颗蓝宝石堪堪落于额间,面上带着淡淡的温善笑容,沈苏姀大眼一扫觉得有些不对,在想到这位老夫人对她的称呼更觉得疑惑,却来不及多想的福身行礼,语声从容道,“给老夫人请安。”
  “好好好,起来起来,快过来我身边……”
  这语声叫人听着十分亲善,可是这份善意来得有些莫名,沈苏姀眉头微蹙直起身子上前几步,待走得近了才陡然明白适才心中的那一分异样来自何处,此时老夫人璴顾氏正倚在榻上,一手撑在榻边,另一手朝她的方向摸索,她的眸子分明是睁着的,可漆黑的眼底却是一片散光没有焦距,芸娘略带心疼的站在璴顾氏榻边,生怕她一不小心栽倒下来,又转头看了沈苏姀一眼,待看到沈苏姀眼底一闪而逝的意外之时安抚的笑了笑。
  沈苏姀呼吸一簇当即上前将手落在了璴顾氏的手上,好容易拉到了沈苏姀,璴顾氏微微一叹笑了起来,将沈苏姀拉着坐在床边,抬手便慢慢的摸索到了她的脸上,这动作叫沈苏姀心底略有不自在,一边的芸娘便对她抱歉的笑了笑,沈苏姀勾了勾唇仍由璴顾氏摸她的脸,看着璴顾氏已经不能视物的眸子有些叹息的蹙了蹙眉头。
  “这一路上冷的很吧,看看这手和脸冰的,璴意才从外头回来,本该要去接你的,眼下恐怕是去军营了,他啊,一年到头都在外头,每年也就回来个两三次,你莫要怪他,他实在是不容易的很,三个月前我才听他说了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面,沈姑娘从君临来,这一路上实在是辛苦了,我这眼睛虽则看不见,可握着沈姑娘这手便知你是个好性儿的,璴意看人眼毒,必定不会看错,来,我这里这件小玩意是早就为你备下的……”
  璴顾氏说个不停,沈苏姀心底却有些不甚明白,却见璴顾氏一手拉着她一手在身后摸索,芸娘见此连忙递上来一样物件,沈苏姀尚未看清那物件便塞在了她的手上,低头一看,却是一串莹莹生辉的血色珠串,颗颗珠子个个大拇指般大小,红艳如血,灿灿生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沈苏姀心头微动,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那璴意请婚多半是胡闹,外面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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