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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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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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宫册。”
  比起沈苏姀的话不成句,嬴纵显然就要从容的多了,他淡定的翻开第一页,一手揽着沈苏姀的腰身一手落在那图画上,在她耳边笑语,“是不是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熟悉?”
  沈苏姀神思一震,大抵是被惊得失了魂,竟然真的随他去看那两人交缠的图画,这一看,蓦地想起了在秦王府时的某一幕,正要暗自点头,这才陡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和他做着什么荒唐事,深吸口气豁然转过脸去,看着嬴纵那模样气的胸膛起伏话都说不整,“你你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骗我与你看这春宫册子,下流!”
  沈苏姀怎能不知这春宫册的,从前女扮男装之时少不得结交一些官家子弟,这些官家子弟到了一定的年岁这些册子素来都是他们案上枕边之物,她也少不得撞见那么一两回,却是不曾有机会窥探其中奥秘罢了,因是一门心思想着这书里头必定是什么高深武功,这才迷瞪了一瞬,眼下瞧见那图画再听见他亲口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完这话沈苏姀便要挣扎着起身,嬴纵却按着她的腰身摇了摇头,“怎说是我骗你,分明是你自己拿着要看,若非我阻止,眼下你或许已看了一半了,适才是怎么应我的?眼下这是要反悔?这春宫册宫里也有不少,女儿家成婚之前也是要算作陪嫁的,因而你早晚都是要看得,眼下趁着这机会看了也是一样,是谁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苏姀气息一滞,眼底露出两分恼怒之色,好好好,好得很!算计她算计到这上头了,他若是说明白这书册不是什么武功心法的册子只是一本春宫册,难道她还会嚷着要看吗,说来说去还就是为了诓她一起看,眼看却还拿她适才答应的话来要挟她!
  深吸口气,沈苏姀眼底暗光簇闪,出乎嬴纵意料,她没有继续挣扎着要走,却是猛地转过了头来,目光轻飘飘的落在那图画之上,冷哼一声,“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嬴纵眉头一挑,沈苏姀已哼道,“只有一样,不准动手动脚!”
  沈苏姀料想着这春宫册子为何成为少年男子们喜爱之物,必定是看了之后让男子们心生旖念,心生旖念却不能动,岂非是折磨他们的,想着让嬴纵自作自受沈苏姀便觉得解了气,且她想着她难道会因为这几幅图就在他面前失态么,答案当然是不会的!
  即使如此,有什么好怕!
  沈苏姀对自己成竹在胸,嬴纵听到她这话却低笑了一声,点头,“好。”
  沈苏姀便也随着颔首,下巴微抬语声镇定,“翻页吧。”
  嬴纵遵命的翻了一页,却见这新的一页之上依旧是一男一女,可这一男一女眼下这姿势却是实在豪放,那女子双腿分开仰躺在地,男子跪坐在其腿间不说,那男子竟然将女子的双腿齐齐架在了肩上,如此的……沈苏姀眉头一簇,一时想不到一个词来形容,只觉得不堪入目的紧,一转头,却见背后之人眼底带着薄笑看得津津有味!
  沈苏姀心头一抖,当即轻咳一声,“翻页!”
  嬴纵十分顺从的又翻了一页,这一页上的图确实比早前两幅更为奔放,早前两幅虽则不堪入目却好歹实在房中床榻之上,眼下这一幅画却是在野外,不仅如此,且还是在马背之上,男人与女子面对面坐着,女子双腿缠在男子腰间,那马儿竟然还是奔走之状,可想而知!
  沈苏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双眸不由自主去看男子女子结合之处,然而这图画到底是图画,那有些地方却是瞧不清的,眼下的沈苏姀对自己的身体构造还不甚清楚,只觉得一时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则不甚明白,可不知怎地,才看了三幅而已,她那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眉头一簇,沈苏姀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唔,这一幅画倒是有趣,你瞧着马儿像不像赤焰?”
  沈苏姀这边厢兀自定神静心,身后的嬴纵却不疾不徐的来了如此一句,一口气一岔,沈苏姀面红耳赤的破了功,他既然这么问,那岂不是将这画中的黑马看做了赤焰将那男女看做了他和她,沈苏姀深吸口气,一把将那一页翻了过去!
  沈苏姀本以为得到了解脱,可全然没想到接下来的这一幕竟然更为奔放而令人难以想象,茫茫绿野之上,一副秋千,男女面对面坐在秋千上,秋千荡起,女子仍是如藤蔓一般缠在男子的身上,沈苏姀“嘶”了一声,眉头高高挑起,嬴纵唇角微勾,却是摇了摇头,“这个不好,你手上没有力气,如何抓得住那秋千绳索?”
  沈苏姀倒吸一口气凉气,心说他怎地全都比到了自己身上,虽则如此,听他之言她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心头顿时燃起一把火来,一边再想到眼下这情景着实荒唐,顿时便心烦意乱至极,因是心烦意乱的,当那青衣身影走到内室入口的时候沈苏姀便也不曾发觉,嬴纵却是瞧见了,知道是来送晚饭的,便应声道,“进来吧。”
  沈苏姀闻言神思一震,抬头看去,便瞧见青溪正端着个托盘眉头微蹙的看着她们二人,饶是他思想单纯不行于色,此刻也清晰可见的抖了抖。
  ------题外话------
  名字实在想不出了o(╯□╰)o稍后再改吧。

☆、066 我们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凌霄阁中,青袂正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看向从外头进来的青溪随意一问,“如何?”
  青溪的面色略有两分复杂,默了默才点头,“甚好。”
  青袂微微颔首,眸光一扫向青溪却发觉青溪的面色略有不对,不由眉头一挑,“瞧你这表情,倒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青溪眉头一簇,看着青袂犹豫一瞬道,“青溪适才至君子院的时候,发现沈姑娘和殿下在一起看书,青溪略有两分惊讶。”
  青袂不觉有他的点了点头,刚点了一下便又豁然看向了青溪,眉头一挑问道,“他们一起看什么书?莫非是那……”
  若是寻常的书青溪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可想而知那书一定是不寻常的,不寻常的书今日里他倒是操心的为那傻小子送去了几本,如此一想青袂心底便有了两分明白,青溪这边厢已经点了点头,“师尊所想不错,正是那春宫册。”
  青袂闻言眉头便微微蹙在了一起,一边摇头一边感叹,“这一点为师倒是不曾看出来,那傻小子倒也算了,没想到沈姑娘竟然是……为师避世多年,难道外头的风俗人情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而我却不知晓?啧啧,有趣有趣。”
  青溪听着青袂的话抿唇不语,因他也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青袂眯眼半刻,忽然与眼底生出两分了然的笑意,摇摇头一叹,“为师明白了,必定是那傻小子哄骗了沈姑娘才让沈姑娘与他一起看书,看样子这傻小子是故意的。”
  稍稍一顿,青溪却看着青袂问道,“敢问师尊,青溪还要不要帮殿下呢?”
  青袂闻言一笑,站起身来朝内室走去,“依为师看,应当是不必了。”
  青溪看着青袂的身影消失,淡淡的松了口气。
  这边厢沈苏姀正万分懊恼的与嬴纵用晚饭,那晚饭摆在临窗的榻几上,原本放在那临窗榻几之上的书册被移到了一旁,高高的一摞放在那里便是沈苏姀不想看也没得法子,嬴纵见她的目光阴测测的朝那春宫册子上看去,不由淡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且本本不同,你若是有兴趣,可自行研读,当然,与我一道研读效果更佳。”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这是何处得来的?”
  嬴纵抬手的为她盛了一碗汤,眉头微挑,“你忘了吗,白日里青溪亲自送来的。”
  沈苏姀梗在心头的恼怒闻言发不的,再想到青溪那八风不动的模样,深深的沉默了下来。
  嬴纵勾了勾唇,“鬼谷派奇书无数,这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
  沈苏姀眉头皱了皱,抬睫撩了嬴纵一眼,“莫非你往常经常看吗?”
  嬴纵勾唇,深长一笑,“我哪里需要看这些东西……”
  沈苏姀撇了撇嘴,蹙眉道,“青溪好端端的为何松这些东西给你?”
  嬴纵笑意更深,“青溪无端自然不会送这些书来,自然是得了师父吩咐的。”
  沈苏姀一口气一岔,差点将喝的汤喷了出来,轻咳几声看着嬴纵道,“为何是先生?”
  嬴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略带哀伤,“师父虽然时而为老不尊,这一次却是实在为我操心,想来,是因你不曾与我一个名份。”
  沈苏姀没忍住,又咳了两声,眉头几皱的看着嬴纵略有两分无奈。
  嬴纵瞧她这模样淡笑,“无碍,我等的住。”
  用完晚饭,早前尚未黑去的天色也沉了下来,沈苏姀看着自己掌心的细小血口问嬴纵,“这秘法是哪样的秘法?我身上除了牵机咒之外没别的病痛,从前不曾听说过有为女子调理身体的秘法是这般的,今日我隐隐有些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掌心融进去了。”
  嬴纵正将那一摞春宫册换个地方堆着,闻言唇角微抿,背对着她道,“既然是秘法,便只有师尊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师尊?”
  沈苏姀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嬴纵将那一摞书册堆在不起眼的角落,这才转身走至她身前,看了看她的面色道,“看起来脸色好似要比前几日好了些,所以那秘法还是有用的。”
  沈苏姀闻言触了触面颊,她倒是没发觉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好些,可既然他这样说,那便是不会错的,沈苏姀点了点头,对那秘法当即再没什么疑问,夜色渐深,两人又在窗前对弈两局,这一次却是以沈苏姀全胜而收尾,沈苏姀一时不知嬴纵这是怎地了,抬头看去,便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沈苏姀心头一跳,脑海之中骤然想起了下午与他看过的春宫册来,身上一阵不自在,沈苏姀轻咳一声推了棋盘朝浴房而去!
  进了浴房才微微松了口气,想到他适才那幽深的目光,沈苏姀心跳陡然加了快,在那汤池之中待了好半晌才算是又恢复了镇定,待从浴房之中走出,嬴纵看她的眸光却又回归了正常,悠悠道一句,“先躺着吧,我洗洗便来……”
  这话颇有些深意,沈苏姀点了点头上了床榻,这几日同塌而眠她已没有早前那般一点就着,因此心中还算从容,虽则白日里睡了半晌,可或许是那秘法的作用,独自躺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身后一人滑进了被子,而后将她浅浅揽了住,心知是他,沈苏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见她半睡着,也不曾吵她,没多时沈苏姀便入了梦乡。
  沈苏姀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觉至天亮,可今日却又有些不寻常,夜半时分,她陡然醒了过来,这一醒并非是无端醒来,却是被耳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吵醒,听到那喘息之声她先是一怔,可下一刻便明白过来这喘息来自身后之人,眼下她朝里侧睡着,那人也并未挨着她,除却那喘息之外,沈苏姀更能察觉到这床榻的微微震动,深思一醒,沈苏姀陡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呼吸一屏,沈苏姀当即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虽则他并未挨着她,可那气息便在她身后,一片幽暗之中沈苏姀面红耳赤闭了眸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可这一想却又有些释然,他本就是个正常的男子,下午时候在她面前表现的不动声色,可心中必定难耐,一直忍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方才排解,且还半分未动她,沈苏姀心头当即一软,虽则如此,她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醒过来。
  心中犹豫着,身后那急促而克制压抑的喘息却未停,沈苏姀心绪本来还算寻常,可听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喘息,不知不觉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痒起来,特别是双腿之间更是有些奇怪的难耐,沈苏姀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磨着双腿,浑身仍是绷得紧紧地!
  她强自装睡,忍得浑身火烧火燎,忍得额角起了汗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之人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哼声,稍稍平复一刻,嬴纵掀帘而起朝浴房而去,待他的脚步声消失,沈苏姀才深深呼出口气,身上的难耐之感终于渐渐消退,可叫她慌乱又懊恼的却是腿间正渐渐溢出的湿热,心头一跳,沈苏姀懊恼的低咒了一声,也未容她多想,嬴纵的脚步声亦再度响起,他身上沾着微凉的水汽,滑进被子里将她半揽在怀,似乎未发现她已经醒来,只在她后颈亲了亲便揽着她睡去,沈苏姀一动不敢动的窝在他怀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生出睡意来。
  转眼到了第三日,起床之时嬴纵仍是素日来的那副清贵浩然模样,对沈苏姀亦是面面俱到,沈苏姀瞧着他那一切如常的模样心中有些疼惜,可到底是不能轻易提起那个话题,两人便像平日里那般用了早饭等青袂过来,而这一日青袂和青溪亦来得极早,沈苏姀喝完了药,那施咒之术自然也是分外顺利。
  青袂施完咒术便回了凌霄阁,嬴纵心知青袂是为了研究那牵机咒便不多过问,只等着沈苏姀醒来与她在房中下下棋看看书论论道,或是带着她在这宅子里走动看看,养养精神,如此这般闲适的过了两日,期间嬴纵仍是时不时调笑她一两句,夜间却从来规规矩矩不动她分毫,沈苏姀夜中偶尔会留着心,可总也是坚持不长,待她睡去便又是神识不通的什么都不知,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再那般……
  转眼到了第六日,沈苏姀与嬴纵等到了下午也不见青袂和青溪过来,就在嬴纵准备去凌霄阁瞧瞧的时候青袂才拖着一脸的疲惫出现了,沈苏姀瞧着略有些疑惑,嬴纵也看出青袂的不妥,却是不曾多问,青袂二话不说的先为沈苏姀施咒,沈苏姀还未说个什么便昏睡了过去,至第六日,施咒的速度已是极快,那以嬴纵心头血为底由青袂内力炼化而成的咒牌也变得越来越小,待施完咒,青袂才叹了口气看向嬴纵,“你随为师来。”
  嬴纵本打算在此守着沈苏姀醒来,可看到青袂如此当即便明白必定是青袂这几日来的研究有了结果,凤眸微狭,嬴纵交代般的看了青溪一眼随着青袂离开,这边厢当即便由青溪留在君子院暂且看着沈苏姀。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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