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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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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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只有那最尊贵的才能配得起她,从此,她就开始了与这深宫的一场纠葛,她斗得不是哪一个与她同病相怜的女人,她斗得是这大秦帝国赋予女人的尊荣与悲哀,一晃三十年过去,她终究没能走到那至高之位,而今,以这般惨笑目睹他的大秦盛世。
  窦澜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小黄门到了栖云宫,走到殿门之外,对着殿内行了个礼高声道,“娘娘,皇上准了!”
  满宫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没有人知道皇上到底准了什么,那小黄门没有听到回应便又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众人面面相觑一阵,皆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天边残阳如血,看着那紧闭的殿门众人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徘徊良久终于还是选择站在外面。
  昭武帝三十二年八月三十,窦德妃与栖云宫服毒身亡,意在自责五殿下之错是她教导不利而至,最终以死赎罪,昭武帝感念德妃一片慈母之心,不仅饶恕了德妃火烧凌云殿之错,准其以贵妃之位入皇陵,最终更是免了五殿下嬴琛的死罪,只褫夺其皇子之身,改姓为灜,贬为庶民流放西南边城幽州,又因沈家三小姐与五殿下早有婚约,昭武帝赐沈三小姐德宁郡主之位,令其与庶人嬴琛成婚,与九月中旬同往幽州。
  除此之外,窦国公府包括世子在内砍头五十余人,窦烟、窦宣和其余人等全部充军流放,窦准乃窦阀之主,本该处以死罪,然恰在此时朝中又牵扯出了北宫骸骨案的旧事,称窦阀于五年之前或有份参与栽赃陷害大殿下之事,由此,窦准仍以待罪之身被关在了天牢之中。
  就在这昏黄暮色之中,属于窦家的时代,彻底的结束了。
  ·
  沈府的浣溪苑之中正传出一阵凄厉而惨烈的痛哭!
  沈柳氏素来温婉的小家碧玉模样在今日尽数变作一场歇斯底里的疯魔,屋子里的东西被砸了个干净,砸完了又出来砸院子里的,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怒意渗人,“我真是好苦的命啊,夫君是个病秧子也就算了,如今就连着唯一的女儿也要被流放到边城去了!”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沈家的,这辈子要这么折磨我!”
  “我苦命的琳琅啊,这家里没有人管你,为娘位低命薄也不能替你周旋!为娘真想死了算了,我的琳琅啊,去了幽州你可怎么活,一个郡主之位就想害我女儿一辈子,我的琳琅凭什么要嫁给一个庶人,皇家,皇室,他们都算什么东……”
  一个“西”字尚未出口沈柳氏凄厉的话语便断在了喉咙里,杨嬷嬷领着四个身高体胖的嬷嬷一起出现,其中二人上下其手的将沈柳氏的嘴捂了住,院子里其他下人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眼睁睁的看着沈柳氏被两人拖着进了正厅。
  拽着沈柳氏的两人毫不怜惜的将沈柳氏扔在了地上,沈柳氏一脸的苦涩捂着脸幽幽痛哭着,好似已经心灰意冷至极,杨嬷嬷居高临下的走至沈柳氏身边,“二夫人,沈府好歹也是门阀府邸,您好歹也是世家出来的女儿家,自然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现如今皇上旨意已下,您莫非是打算让整个沈府抗旨不成?沈家的女儿享受沈家的荣华富贵,本就该为沈家牺牲,老太君也心疼三小姐,可是眼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若还当自己是二夫人,那就拿出二夫人的气派来为三小姐准备好嫁妆,再有半个月她就要和五殿……不,就要和瀛琛一起往南边去了,您若是真的心疼三小姐,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在这里撒疯耍泼,好好为三小姐谋划才是正事。”
  “皇家此番给了一个郡主之位算作安抚,无论如何这也是份皇恩,三小姐以郡主之身,走到哪里都不会受太多的委屈,事已至此,二夫人定要想开些,比起您来,真正难受的受苦的是三小姐,您好好想想吧。”
  杨嬷嬷说着又递出来一份册子,“这是老太君给三小姐的嫁妆,名册都在这里了,她们往后是要去幽州的,二夫人趁着半月能让三小姐过的舒心一点就过的舒心点吧。”
  说完此话杨嬷嬷将那礼单一放就转身走了出去,沈柳氏泣声停止,却还是在不停地默默流着眼泪,外头的丫鬟嬷嬷见杨嬷嬷走了才进得门来,赶忙小心翼翼的将沈柳氏扶了起来,沈柳氏许久才回神,哑着声音问,“琳琅呢?”
  边上大丫鬟闻言便是一叹,“三小姐在自己院子里乖乖待着呢,不哭不闹。”
  沈柳氏闻言泪水瞬间又落满了整张脸——
  同一时间的伽南馆中,沈苏姀正在和沈君心下棋,沈君心一张脸纠结在了一起,看着沈苏姀的棋路眼底满是深究,一边却又道,“半个月之后就要走了,真是想不到皇上忽然会这般下旨,就不知若是换了别家他还会不会如此,虽然是出了个郡主不错,可是我怎么感觉沈家此番才算是气数将尽了呢。”
  沈苏姀手上捧着一本书册,一边看书一边与沈君心下棋,饶是如此一心二用还是让沈君心输的一败涂地,闻言她也不接话,只落下一子将他的一片黑子尽数吃掉,沈君心见此立时蹙了眉,眼底墨绿之色一浓一脸的纠结苦相,“五姐,沈家不行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三姐一走,我猜老太君一定会千方百计在你身上做文章,你到时候怎么办?”
  沈苏姀闻言扫了一眼眸光熠熠的小脸,放下手中书册换了个姿势将他的黑子拿过来随意的落在了一处,只见原本沈君心一面倒的败棋瞬间盘活,“我应该有什么反应,沈家本就已经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了,便是现在被除名与权阀之列也不算什么,反倒是现在皇上把沈家的女儿弄去陪他的儿子吃苦,这才算是给了沈家喘息之时。”
  “所以老太君肯定会为你找个好婆家,不然沈家怎么崛起呢?”
  沈苏姀见沈君心上手极快不由得略带赞赏,漫不经心的与他对弈起来,“联姻这种事很难说,好比从前人人都觉得五皇子继承大位有望,可这才三个月不到的时间窦阀倒台五皇子被贬,老太君这一回可不敢再轻而易举的就让沈家女儿与谁再有牵扯了。”
  沈君心闻言眸光更亮,他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的看着沈苏姀,“五姐,为何你小小年纪明白的道理这样多呢?还有前一次在宫中,那个副相告诉你宁家有危险,最后宁家相安无事,却是窦阀要了命,那一晚你做了什么?”
  沈苏姀不置可否的看向他,“再怎么说我比你大四岁,我只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才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可如今你的心思只怕许多大人都比不上,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沈君心挑了挑眉,“我这是天生的!”
  沈苏姀没好气的落下一子,沈君心一看,刚刚盘活的棋子全部被她吃掉,又输了!
  ·
  对于五殿下的处置没有人敢有异议,德妃的死用慈母之爱堵住了朝臣的嘴,瀛琛依然暂居五皇子府,他将在九月中旬离开君临,整场变故中得到最多的当然是忠亲王嬴珞,当沈苏姀再次在宫中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亲王朝服,四爪金龙赫赫声威,像极了嬴珞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的声望,沈苏姀与以往并无两样,只改了个称谓,“给忠亲王请安。”
  嬴珞看着多日不见的沈苏姀面色仍是往常那般温厚,再加上那狭长的凤眸,与昭武帝的气质颇为相像,“苏姀,好多日子没见了,你们府中……”
  嬴珞的意思沈苏姀当然明白,她点点头,“一切尚好。”
  “那便好。”嬴珞抬了抬手让沈苏姀随他一道往寿康宫内去,一边又道,“这些日子忙于军务,皇祖母的身子可好?”
  嬴珞的忠勇军是需要好生训练才能见人的,他虽然从未上过战场,从小在虎贲也算不得出挑,可或许是他有意隐藏自己,此番不仅打了胜仗,在练兵之上亦不弱,自从带回瀛琛受封领赏之后就去了城外的忠勇军临时大营,这几日一直未曾回来,沈苏姀唇角微扬,“太后娘娘还是老样子,虽然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碍。”
  嬴珞身后跟着沐六,他目不斜视的跟在嬴珞身后,并不去看沈苏姀,沈苏姀扫了沐六两眼,嬴珞见之便是一笑,“这一次与窦家军交战之时多亏了沐六,他在战场上的天赋实在是让我意外,有几次更是救我与危难,苏姀,你都不知你丢了多好一个将才。”
  沈苏姀心头一跳,无奈笑开,“王爷也说沐六是个将才,幸而王爷慧眼识珠,若是跟着我,这一辈子只怕都没有机会上战场建功立业,以后跟在王爷身边,王爷怎会亏待与他?”
  嬴珞点点头一笑,“正好忠勇军中缺我的亲信,如今便不怕了。”
  沈苏姀眼底暗光簇闪,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略带忧郁的道,“这几日、这几日朝中一片支持王爷成为太子之声,只怕王爷入主东宫之日指日可待了!”
  嬴珞不由笑开,“哪能啊,父皇刚刚封我为亲王,又怎会再让我……”
  又摇了摇头,嬴珞的语声略有深长,“不过只是朝中之人见风使舵罢了。”
  沈苏姀唇角几动,似乎有话想说,可最终仍是淡笑未语,二人相携着往寿康宫去,却不知在距离这回廊不远处的凉亭之中正有几人的眼睛正落在他们身上——
  “当晚若不是沈姑娘提醒,只怕现在被贬的就是咱们了!”
  宁天流满是感叹的一语,随机眉头一簇,“却不知沈姑娘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窦阀不可能在她面前露出马脚。”
  嬴纵的眸子眯了起来,“是谢无咎。”
  “谢无咎?”
  宁天流满眸的惊讶,对于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焉耆副相他一直没什么好感,可又说不清他何处做的不妥,见嬴纵似有决断,他也不多问,只面色略沉的道,“皇上未免偏心,三殿下不过打败了十万草包而已,这就被他加封亲王还钦赐了兵马,罢罢罢,也还是草包一群!”
  亭子四面都放下了薄如蝉翼的轻纱,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清楚的看到外头的场景,宁天流眸光跟在沈苏姀和嬴珞身后,直到她二人消失在转角处才收了回来,却见嬴纵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五殿下之事就此揭过,三殿下你怎么看?”
  嬴纵抬眸扫他一眼,摇了摇头,“先让他在朝中忙一阵。”
  宁天流点了点头,“也对,窦阀刚倒下去,咱们也不必着急,那北宫骸骨案还要查一阵子,让别人觉得你被排除在外才好!”
  嬴纵不置可否,一边坐着的宁微倾却忽然开了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在太多,至今尚未查清楚那十万窦家军到底是如何开拔过来的,王爷和哥哥的计划无人能知,是谁那么凑巧的就让那十万大军朝君临城而来呢?或者,即便王爷不动那十万大军还是照样要来?”
  宁微倾如此一问宁天流不由得也是一叹,随即抬眸看向半分表情变化也没有的嬴纵,他总觉得嬴纵知道些什么,“我也觉得很奇怪。”
  嬴纵看了她们一样,并没有说话的打算,宁微倾见此眉头微蹙,眸光一转开了口,“如果说一定要找一件事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或是征兆的话,我倒是发现了一件。”
  话音一落宁天流顿时看向了她,可嬴纵还是一副百无聊奈的模样透过那层薄纱看向了亭外的深秋景致,宁微倾定了定神,“正是在太液湖边发生意外的那一日,王爷和哥哥在说话的时候我曾独自去看了沈姑娘,走到内室之外的时候,恰好听她说了一句话——”
  听到“沈姑娘”三字嬴纵立刻狭了眸,宁为眸色微暗,语声更为郑重,“我听到她说,‘届时窦家军绝不会坐视不理’,想一想,在此之前唯一提到窦家军的只有她,她这句话更是预感到了窦家军会出事一样,因为我的出现,她接下来的话便没有再说。”
  顿了顿,宁微倾又道,“当时,她和寿康宫的笙娘在一起。”
  嬴纵再次垂了眸,鬼面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瞧不出此刻他是何种情绪,宁天流凝眸想了一会儿,“确有些奇怪,可是这个也实在不能说明什么,当时五殿下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她可能只是随意说起,毕竟,她根本没有对付窦阀的动机,以及可能。”
  宁天流说的当然没错,沈苏姀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首先没有动机这一点便完全的消除了他对她的怀疑,再来,十万大军可不是一般人能调动的,她一个小姑娘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件事,根本没有可能!
  没有动机,就不会受人怀疑。
  如果嬴纵不是一直让人盯着沈苏姀就不会知道她有自己的学堂,亦不会知道她去了素心斋和窦宣有了交集,当然,也不会知道窦宣的反诗出自她的手笔,只怕他也会和宁天流二人想的一样,若是将他知道的告诉他们,他们不知道要多么惊讶。
  嬴纵垂眸摇了摇头,“她不可能。”
  嬴纵说着这话之时心底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早就怀疑她不只是教了窦宣反诗那么简单,而今,她竟然那么早就有关于窦家军的言语,可想而知,他的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也罢,或许如哥哥所言,沈姑娘虽有几分财力,却和窦阀无冤无仇,这十万窦家军来的太过巧合,简直就要让人以为这是王爷和哥哥的手笔了。”
  见嬴纵否定了她的推测,宁微倾也不做纠缠。
  嬴纵这沉默片刻,忽然轻声一问,“一个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对另外一个人了如指掌呢,如果我曾经熟悉的武功路数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会是因为什么?”
  嬴纵极少会露出如此的模样,宁天流和宁微倾见了都是一愣,宁微倾开口道,“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了如指掌,要么是这二人形影不离,所以知道他的一切,要么就是通过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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