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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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秘史-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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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郡主深知这一点,故而,当裴元绍要自己做媒向末羯求亲时,只当是一句戏言罢了,便没放心上,哪知那裴元绍居然来真的,看他那一副诚恳的模样,想必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肺腑之言。
  此理,末羯自然十分明了,若裴元绍非汉人,末羯断无拒绝之理,如此才貌双全盖世好男儿,理当满心欢喜,想必那裴元绍一时冲动失了理智。
  末羯沉吟半响,摇头道:“承蒙裴将军抬爱,末羯不胜欢喜,只是你我两地婚俗殊途迥异,若一时冲动而妄定婚配,只怕会误了将军,末羯乃苏毗一介女子,虽为小女王,却也不敢自称为君王,哪有君无戏言一说?望裴将军收回适才之言,勿要曲尊了自己才是。”
  “小女王殿下,苏毗国婚俗末将早已知晓,适才所言乃经深思熟虑发自肺腑,若殿下不允婚事,末将也愿终生追随殿下。”
  “裴将军此言差矣,将军身为隋国使团护卫将军,本应待联盟大赛之后护送萧郡主返回贵国才是,怎可舍郡主弃国家于不顾?将军理应深知国家大义,如此莽撞,纠结于儿女之情,岂是大丈夫所为?”
  “启禀小女王殿下,我们之所以来康国,其实是…!”
  “大胆!”萧郡主一声叱喝将裴元绍生生打断,“裴将军,小女王拒意明了,莫非你要逼迫不成?还不快快退下!”
  “这…!”裴元绍僵了一下,见萧郡主使着眼色,只好悻悻起身拱手一揖,“末将告退!”
  裴元绍依恋地看了末羯一眼,便低头离去。
  末羯望着裴元绍的背影,若有所失,转头问萧郡主:“萧姐姐来康国另有目的,莫非有难言之隐?”
  “这个啊!其实没什么啦!”萧郡主摇了摇手,眼中掠过一丝慌乱。
  末羯看在眼里,却也不便追问,便扫视全场,发现某处角落一个孤零零的单薄影子时不时抬头朝这边张望。
  末羯双眼一亮,便起身走了过去。
  娘增古坐在广场某处角落,时不时偷偷地朝末羯那瞄去。
  因昨夜之事,娘增古忐忑不安,要不是韦义策强行将他扯来,他是万万不敢来参加宴会的,只躲起来偷看那小女王末羯,不知道小女王会不会责罚自己。
  娘增古见小女王朝自己走来,心儿扑通扑通跳,想逃却又不敢,大气不敢出,浑身哆哆嗦嗦。
  末羯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觉得好玩,便想捉弄他一下,遂娇喝一声:“大胆奴才,你可知罪?”
  娘增古吓得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伏在地,连连磕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罪在何处?”
  “这…!”娘增古额头直冒汗,舌根发直,结结巴巴,“奴才…奴才不该…不该偷看…偷看小女王!奴才…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还有呢?”
  “还有…还有…!”娘增古抹了一把冷汗,吓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哼,的确该死!我要重重惩罚你,从现在开始,第一,不许动不动就下跪;第二,不许在我面前自称奴才,要称我,懂不?好了,起来吧!”
  娘增古闻言大感诧异,这哪是惩罚呀?有这么惩罚人的麽?
  见娘增古仍跪着,末羯心中不忍,语气一缓,柔声道:“在我眼中,你并非奴隶,而是我末羯的朋友。”
  娘增古怔在原地,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双眼睁得老大。
  末羯又道:“我要你参加两日后举行的联盟大赛,若夺得一项冠军,便不责罚于你,还另有奖赏,起来吧!”
  “是…是!”娘增古大喜,连连磕头,便爬将起来。
  末羯爱怜地摸了摸娘增古的脸蛋,心中感概,娘增古是驯兽师,其训练出来的战獒战力惊人,与韦义策一样,都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而如此人才,却沦为奴隶,真不知大女王赤邦苏是怎么想的,若有机会,便说服大女王解除其奴隶身份,让其大展拳脚,与韦义策一道,为国家建立一支光军。
  又想到念几松攻打康国失败,无端损耗国家战力,末羯摇头叹息,哀叹连连。
  娘增古见小女王愁眉不展,以为她仍在生自己的气,便小声道:“小女王别生气好不好?奴才…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我没怪你,如果有下一次,你别逃掉才好!”末羯意味深长地凝视了娘增古片刻,便飘然离去。
  “小女王…!”娘增古木讷地喃喃自语,不停地回味着小女王最后那句“别逃掉才好”,搔了搔头,恁是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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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好晚了!这几日忙,更新挺赶的,字数少不说,还写的毛糙,回头看时发现与自己设想差距颇大,颇为遗憾。另每日更新时间调整为下午五点前。
  

  ☆、第四十三章 木茹的忧伤

  巴登拉姆无心欣赏围着大篝火跳锅庄的人们,眼神左顾右盼,扫视周围每个角落,不见师兄高天玄的踪影,禁不住纳闷起来。
  师兄怎么会不在呢?
  想起那夜的温柔缠绵,巴登拉姆心中甜蜜,却又怅然若失,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归国,与师兄一别,此生恐无再见之日。
  得不到心爱的男子,却得到了此生最美好的回忆,师兄将处子之身奉予了自己,夫复何求?
  是该无憾了,可是在离去前夜,巴登拉姆仍渴望师兄为自己践行,哪怕是在见上一面说说话也好。
  他在刻意回避我么?难道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了么?
  巴登拉姆心中泛起阵阵苦楚。
  嘉尔莫端着酒杯走了过去,见巴登拉姆神情戚戚,心中已了然十分。
  嘉尔莫在拉姆身旁就坐,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巴登拉姆,柔声道:“喂!拉姆妹妹!”
  巴登拉姆闻声回过神来,见是嘉尔莫女王,急忙半跪着拱手道:“拉姆叩见嘉尔莫宾就!”
  嘉尔莫双手将巴登拉姆双肩一托,道:“拉姆妹妹乃公主之身,勿要行此大礼,快快请起,你我姐妹一般,随意便好!”
  拉姆闻之一怔,不知嘉尔莫称呼自己为妹妹有何用意,沉吟片刻,便起身就坐,斟满酒杯敬嘉尔莫道:“承蒙宾就盛情款待,拉姆不胜欢喜,在此,拉姆敬上一杯。”
  “干!”
  二女一饮而尽。
  嘉尔莫放下酒杯,拉过拉姆的手,感概道:“时光荏苒,一晃便是一月有余,明日妹妹便要作别,我十分感伤,妹妹不顾令尊之命,与我康国结盟,先协我解除细封旺之危,后助我击败念几松大军,如此恩重如山,嘉尔莫无以为报,但请妹妹留在康国,你我姐妹二人共事高天玄,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啊!”巴登拉姆闻之一喜,却随即神色黯然,摇头道:“宾就乃一国之君,怎可与我共事王夫,若是康国子民知晓,必然诸多非议,您将何以为王?拉姆不敢奢求如此!”
  “妹妹有所不知,我虽为康国之主,权力金钱美男,尽在一手掌握之中,可是依旧孤寂不堪,万千荣华,怎抵得过与心上人相携终老?若臣民非议,我嘉尔莫大不了卸去女王之位,你我姐妹二人与高天玄归隐山林,从此纵享人间天伦,不问世事!”
  “啊!原来您是这么想的!”巴登拉姆惊得瞠目结舌,怔怔地看着嘉尔莫。
  嘉尔莫点头道:“嗯,那拉姆妹妹是否可以留下来呢?”
  “不!”巴登拉姆惆怅地摇着头,声线微微颤抖,双眼泛起点点泪光,“拉姆虽贵为象雄公主,却非自由之身,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若父王知晓你我共事一夫,必定盛怒之下,断了拉姆终身自由,嘉尔莫姐姐心意拉姆只能心领了,拉姆无福消受于此!”
  说罢,巴登拉姆已是梨花带雨,泪湿满巾,身子抽搐着,伏入嘉尔莫怀中。
  嘉尔莫抚摸着巴登拉姆的头,柔声道:“妹妹勿要如此伤心,此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此别非诀别,天玄也可以去看你呀!”
  “啊!真的吗?”拉姆抬起头,双眼精光一闪,喜道:“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嘉尔莫点了点头,用衣袖拭去拉姆脸上的泪水,“淑女一言!”
  “八马难追!”
  “拉勾!”
  “拉勾!”
  二女小指头撅起一勾,相视一笑,紧紧相拥。
  王城广场之外某山坡。
  高天玄居高临下,目光一遍又一遍搜寻着广场周围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灰袍与细封旺二人消失许多天了,却未曾发现他们离开康国的踪迹,若他们仍藏匿于康国某处角落,今夜便是绝佳的动手良机,以自己对灰袍的了解,他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灰袍是高天玄最为忌惮的人物,这人真实身份始终是个谜,从几次与之交手的情况来看,灰袍必然是造诣很深的苯教密宗武者,若不是木茹伤他在先,自己断无伤他的可能。
  高天玄记得,自己一剑自上而下切入灰袍肩部,灰袍必然伤得不轻,哪知几日后,灰袍再次出现,为助念几松挟持嘉尔莫和萧郡主而引开自己,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灰袍。
  灰袍与细封旺与念几松之间相互勾结,涉及多国关系,这三人对康国图谋已久,经此打击,理应大有收敛。
  不过,灰袍与细封旺二人始终是嘉尔莫的心头大患,与其处处提防,不如引其入瓮,故而高天玄多有布置,若灰袍出现,高天玄有很大的把握将其一举击杀。
  高天玄遥望着汤滂木茹身旁烂醉如泥的韦义策,笑了笑。
  小子,挺会装的!连心上人也敢骗,真是难为你了!
  ……
  韦义策躺在汤滂木茹一侧,呼吸均匀,似乎已经醉入梦乡,汤滂木茹疼惜地端详着韦义策,小心翼翼。不忍将其惊醒
  小竹竿向来不大饮酒,今日怎地了?
  小竹竿沉稳内敛,不喜声色犬马,今夜竟被三名妩媚的妖女给灌得酩酊大醉,常言道:男人皆好色,莫非连定力十足的小竹竿也抵挡不住妖媚的诱惑,差点成了那三妖女的盘中餐。
  女人要妩媚一点才好么?
  汤滂木茹见那三妖女在不远处周旋于一群男人中间,将一众男子灌得东倒西歪,而那些男人乐此不疲,貌似十分受用。
  木茹自认学不来那种妖媚到骨子里的动作神情,不过温柔一点总是好的。
  木茹用手指抚弄着韦义策额头上的发梢,动作轻柔,神态也变得柔和起来。
  而此时,桑多拉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木茹警惕地瞪着桑多拉。
  “哟!”桑多拉夸张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男人也是我男人,怎地,你反悔了?”
  “谁说小竹竿是你男人?我可没同意!”木茹脖子朝天一仰,一副我不承认你又能耐我何的模样。
  “好吧!”桑多拉靠着木茹坐了下来,“就算你不同意,可我桑多拉跟韦义策在一起的机会要远远大于你汤滂木茹!”
  木茹不屑地瞥了桑多拉一眼,道:“桑多拉,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小竹竿是不会喜欢你的,还是省省吧!”
  “是吗?那倒未必!”桑多拉自个儿斟了杯酒,抿了一口,慢悠悠地道:“韦义策迟早要离开康国的,一旦回到宇那堡寨,离你便是千里之遥,而我则不同,雅隆与宇那近在咫尺,一日便到,我要找他,易于反掌,所以说,我的机会远远大于你!”
  “心的距离不能用路的距离来衡量,我与他相爱,距离不是问题,联盟大赛之后,我便前往宇那堡寨,向他父亲提亲,将他娶回来便是,到是你,死皮赖脸的纠缠这样好么?”
  桑多拉摇头笑道:“你呀!想法太单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如今康国与苏毗是敌国,只怕你尚未入境宇那堡寨,便遭念几松大军攻击,你如何能见得着义策他父亲?念几松的为人你是了解的,他怎会善罢甘休让你大摇大摆地行走在苏毗的国土上?也许末羯会帮你,但她的能力仅限于苏毗北部的那曲草原,而苏毗南部,包括宇那堡寨,以及娘布、达布、工布一带,末羯毫无影响力,如果赤邦苏不是顾忌苏毗南北可能的分裂,怎会让末羯为小女王?”
  “啊!这…!”木茹闻言一震,仿佛一块巨石击中自己胸口,刹那间痛得直不起头来。
  以前从未想过这些,桑多拉虽说有打击情敌之嫌,但其所述丝毫不差。
  的确,韦义策迟早要离开康国的,留下他是强人所难,宇那堡寨有他的家人有他的兄弟,他会为了儿女之情而舍弃自己家人家族么?
  而去找他的话,必须逾越两国敌对的门槛,而如何跨过那道槛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恐怕连嘉尔莫女王也跨越不了。
  该怎么办?木茹一筹莫展,怔怔地望着身旁的韦义策,隐隐感觉到,心爱的人儿随时会远离自己而去。
  痛与不舍交集,撞在木茹的心口上,痛与心酸如潮涌来,袭向从来不知恐惧和痛苦为何物的汤滂木茹身上。
  木茹一颗心猛然下沉,心沉谷底。
  

  ☆、第四十四章 王城夜暗战

  “不过,办法倒是有的!”见汤滂木茹垂头丧气的模样,桑多拉得意地笑了笑,一脸神秘。
  “快说!什么办法?”木茹闻言大喜,激动得差点将那桑多拉给亲了一口。
  桑多拉卖了个关子,双眉一挑,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便告诉你!”
  木茹摇晃着桑多拉的肩膀道:“快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喔!”桑多拉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指了指地上睡得正香的韦义策,“舍得吗?今晚给我了!”
  醉美人便宜最好占,不占白不占,桑多拉貌似打着韦义策的如意算盘。
  “想得美!”木茹抓住桑多拉肩头的手重重一掐,“不行,想都别想,你说了我送你礼物便是。”
  桑多拉肩头吃痛,却也并不反抗,要韦义策不过是一句戏言,木茹理所当然不会答应,有礼物相送也不错,毕竟这个办法其他人也知晓,故而不再坚持,便笑道:“办法倒是有,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你若能在联盟大赛上夺得一项桂冠,便可指韦义策为夫,若韦义策当场应婚,那便是多国联盟公认的合法夫妻,这次多国联盟大赛经过各国首脑认可并签署了比赛协议,苏毗大女王赤邦苏也不例外,即使康苏两国敌对,也丝毫不影响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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