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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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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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谁的命令?”楚朝辉皱眉。

旗兵又挥舞旗子。“禀大将军,奉的是最高命令。”

“最高命令?”楚朝辉眉头更深,吴国可以发布最高命令的只有军、民两总理事,郑钰铭这时候下达命令,除非蔚山有情况,想到这里,楚朝辉不安了,他命令战舰军官:“加快船速靠近南埠码头。”

战舰船速加快,很快靠近南埠军用码头,码头边已经站了一群人。楚朝辉没有看到郑钰铭身影,只看到义兄吴大带着一队护卫等在码头。

楚朝辉看到吴大,心底稍微安心,吴大安全,代表蔚山还在郑钰铭的掌握之中,蔚山即使有情况,情况也不会严重。

“楚弟!”吴大看到楚朝辉神色显得有点激动。

“大哥,钰铭呢?”楚朝辉发现吴大眼睛微红,心不由一拧。

“二弟在达城。”吴大小声说道。“二弟想早点见你。”

楚朝辉盯着吴大看了会,方才回答:“等骑兵全部上岸,为弟率领他们去达城。”

从眼前情景判断,蔚山必定有事发生,吴大的吞吞吐吐,让楚朝辉心里警惕,楚朝辉做事从不轻易相信人性,即便吴大本性忠厚老实,跟他和郑钰铭已经结成异性兄弟,楚朝辉依然选择防备,因为楚朝辉深知,如果他出事,郑钰铭也不会有善果,离了他的保护,以郑钰铭的性子,不能平安地在这个异世界生存下去。楚朝辉自己的安全,其实是两个人的安全。

因为郑钰铭遇刺不能泄露,吴大没敢在人杂的码头跟楚朝辉说明,以致招致楚朝辉怀疑。这个老实人没有觉察到结拜的义弟对他有防备。

楚朝辉率领三千骑兵跟着吴大去达城,在路上,吴大见左右没有杂人,才告诉楚朝辉,郑钰铭昨天上午巳时遇刺的事情。

“钰铭情况怎样?”楚朝辉听完,一勒马缰,骏马疼得前蹄差点直立。

“二弟昨天一直昏睡,今天早晨醒了片刻,让为兄到南埠等待,为兄来南埠的时候,二弟又昏睡过去了。”吴大抹了下眼角泪痕。

这个时空医疗条件太差,在发炎发烧跟绝症差不多的情况下,吴大担忧到流眼泪很正常。

“楚弟!楚弟!”吴大的话音刚落,楚朝辉的坐骑就窜了出去,得知郑钰铭伤势严重,楚朝辉丢下三千骑兵,打马跑在前面。楚朝辉的坐骑是千里良驹,快起来风驰电掣,片刻跟吴大和骑兵拉开距离,丢给众人一溜尘土。

楚朝辉骑着马直闯达城城门,好在守城门的是山谷奴隶兵,认出闯城的是楚朝辉,阻止了城门守卫箭射,不然的话,很有可能让楚朝辉身上插满枝箭变成刺猬。

“大人!”守在郡府大门口的是马仁。

“公子伤势怎么样?”楚朝辉勒住马,飞身下马,将马缰神扔给郡府护卫。

“山谷医者已经救治,伤势还算稳定,没有发高烧。”马仁陪着楚朝辉急步走向郑钰铭卧室,路上禀报郑钰铭的伤情。

楚朝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嘴唇越抿越紧。

郑钰铭的卧室外飘出一股中药味,楚朝辉走到卧室门口停住,走在一侧的马仁发现楚朝辉脸色有点发白,额角有汗珠流淌,流过眼角,仿佛是泪。

楚朝辉深吸一口气,吸入的是浓浓的中药味,让楚朝辉心情更加沉重。

郑钰铭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唇没有了血色,左肩肩膀绑着绷带,半盖着薄被。他的床前趴着木头,木头显得没有生气,一副蔫蔫地模样,听到门口脚步声,木头抬头,发现是楚朝辉。木头半爬起身,狗头微仰,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头咬住魁吉手臂时,魁吉手掌拍打,木头被击伤依然紧咬不肯松口,被魁吉狠狠甩落到地,木头被甩得嗷嗷直叫。郑钰铭掉下山涧,木头不顾自己受伤,下攀到主人附近想救主人,狗爪在攀爬过程中磨伤,被护卫救上后,木头可以说外伤内伤俱全。受了伤的木头不肯离开主人身边,一直趴在郑钰铭的床边,木头回来后吃不下东西,从昨天到今天,木头只喝了点米汤。医者只会治人,对木头束手无策,只为木头外伤敷了伤药,至于木头的内伤,要靠木头自己硬抗。

木头现在看见楚朝辉回来,边发出委屈的声音,边爬到楚朝辉身边,用狗头蹭蹭楚朝辉的小腿。

楚朝辉没有注意木头的撒娇,他全部注意力全在郑钰铭身上。

“钰铭!”楚朝辉声音很低也很沙哑。他坐到床边,摸摸郑钰铭的手,又用额头轻轻去碰郑钰铭的额角,郑钰铭在发热。

“医者怎么说?”楚朝辉将一只手放在郑钰铭的左胸,那里有郑钰铭的心跳,郑钰铭稳定的心跳稍微让楚朝辉安慰。

“医者已经控制公子体温升高,只是公子的内伤。他们没有医治把握,卑职昨天已经往康城飞鸽传书传召姜医者,估计姜医者明天可到达城。”姜圭医术最高,这次南巡,姜圭没有跟随,马仁用速度最快的信鸽传召姜圭,怕信鸽路上有闪失,一口气放了十几只信鸽回康城。

“公子是怎么遇刺的?”吴大在路上只简单说了郑钰铭遇刺,具体情况,楚朝辉还不知道。

“刺客是唐王派来行刺公子的,刺客本来带着唐国名士的书信找北学院学子符畴帮忙协助,大概是发现符畴不可靠后离开,在大街遇见赵太子,假借投效,跟随赵太子来了蔚山。公子邀赵太子游蔚山瀑布,这厮避开护卫先潜伏到了瀑布之侧,等公子和赵太子走近后突然袭击。”马仁将魁吉行刺经过细细禀报。

“找死!”楚朝辉听完,眼睛泛着冷光,从牙缝里挤出两字,也不知道是说唐王、魁吉找死,还是说赵轩找死。

“公子昨天被救上来后,吩咐卑职掌控蔚山部队,重兵保护大王,软禁赵轩,一切等大将军回来定夺。”马仁又将郑钰铭昏迷前的安排说出。

楚朝辉听完没有声响,只是眼眶发红,他盯着郑钰铭的双目开始模糊。

“傻子,你以为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丢给我就完事了?”楚朝辉声音很低,低到站在一侧的马仁都听不清。  楚朝辉倾身贴近郑钰铭,用大拇指抚摸郑钰铭没有血色的嘴唇。“傻子,你如果不给我好好的,你最看重的东西不会存在!”

马仁站在一侧看不到楚朝辉脸上表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询问楚朝辉的意见:“大将军,那赵国太子要求来探望公子。”

楚朝辉慢慢直起身,转过脸面对马仁,他嘴角微勾,微红的眼眶带着抹狠意。

“还想来看钰铭?”楚朝辉嘴角线条更深。“公子哪天没事,我自然会去会会他!”

“卑职就这么回复吗?”马仁感觉到楚朝辉浑身散发出一股杀意。

“不,不需要回复,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楚朝辉声音很冷,赵轩的命运随郑钰铭安危变化。

“卑职明白了。”马仁算是明白楚朝辉现在不理睬赵轩的用意。如果郑钰铭不幸,赵轩君臣肯定得陪葬,现在去见是白见。只有郑钰铭脱离危险,楚朝辉才会控制住怒意去会见赵轩。

被软禁在驿馆的赵轩,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他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窗外,窗外夏日正炙。

159、第 159 章

郑钰铭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发现眼前正是自己日益思念那张俊脸。

“朝辉,你回来了”郑钰铭声音沙哑,喉咙干疼,发出声音相当低微无力,不复以往清明婉扬。

“我回来了,你别说话,安心躺着。”楚朝辉低头,轻轻亲吻郑钰铭双唇,舌尖在他干燥双唇上舔了舔。

郑钰铭闭上眼睛,楚朝辉的气息让他踏实,在这股熟悉喜欢的气息中,身上的伤疼都减轻了。

楚朝辉想做的是将郑钰铭紧紧搂抱一下,不过他心底这个愿望虽然强烈,却不敢多碰下眼前这个深爱的人,怕自己的动作会让郑钰铭疼痛。

郑钰铭昏睡时,楚朝辉用热毛巾帮郑钰铭擦拭了全身。郑钰铭皮肤太白,身上瘀伤和划痕便显得分外惊心触目,楚朝辉擦拭的时候都不敢用一丝力气,就怕碰疼郑钰铭,虽然那时郑钰铭是昏睡状态没有意识,感觉不到疼痛。

“这下可以不用寻借口,对唐发兵有理由了。”等楚朝辉的嘴唇离开,郑钰铭轻轻笑了一下。

楚朝辉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低声数落:“这时候你还想这事”

“朝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郑钰铭拿手指轻轻触楚朝辉脸庞。

楚朝辉将郑钰铭手按住在脸侧。“其他事都交给我,你不要管了,只管将身体养好。”

“好,都交给你。”郑钰铭现表现特别柔顺。

“呜呜!”躺在郑钰铭床前的木头发出‘哼哼’声,被主人遗忘很痛苦。

“木头!”郑钰铭听到爱犬声音,挣扎着想爬起身去看一眼。

“别动,我抱木头到床上来。”楚朝辉按住郑钰铭,阻止郑钰铭动作。

木头也是受了内伤,楚朝辉小心将木头抱起放到郑钰铭身侧。

郑钰铭摸摸木头的狗爪,没有木头奋身护主,魁吉的理想百分之九十能实现。

木头仰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手掌,黝黑眼睛看着主人,里面除了忠诚还是忠诚。

“要不要让木头睡你旁边。”楚朝辉见郑钰铭一脸疼惜。

“不用,还是将木头放到地上,狗是土性,据说受了伤只要不离开土,它就会自愈。”郑钰铭摇了摇头,农村,只要狗受了伤,总会听到乡亲这么嚷嚷。没有专业兽医为木头医治情况下,郑钰铭选择相信,因为他小时候曾亲眼看到受伤很重的土狗趴在地上休养几天后,恢复得生龙活虎。

刚和主人亲密接触过的木头又被楚朝辉小心抱着放到地上,郡府房间地面铺的都是青砖,青砖是土烧制而成,可以归到泥土一类。

郑钰铭卧室外站着余奎、黄钟、魏慈、吴大等人,他们从傍晚一直站到深夜,楚朝辉没有出来见他们。余奎、魏慈和吴大还好一点,黄钟却是非常难过。情报处对魁吉来意判断错误,致使郑钰铭身受重伤,情报处负有严重失职,懊恼、后悔、内疚折磨着他。

“各位都回去吧,大将军已经睡了。”马仁从卧室出来。

“公子怎么样?”魏慈担心郑钰铭,郑钰铭出事,魏家在吴国就什么都不是。

“公子不要紧,没有发高烧。”马仁的话让众人稍微安心。

众人都走了,黄钟还留在原地。“马将军,黄某想请大将军治罪,黄某失职之罪当诛。”

马仁长叹一口气:“黄处长,当诛者还有我。”

马仁负责安全,却让魁吉潜伏到瀑布之侧,马仁同样有责任。

“你我现在都不能死,那罪魁祸首还没有得到惩治。”马仁心情其实和黄钟一样。

“庸王!”黄钟握拳,眼睛冒着火光。

“你回去休息吧,公子不会有事,我们得留着这条命为公子和大将军效命。”马仁是郑钰铭贴身护卫长,郑钰铭和楚朝辉明年北征计划他都知晓,黄钟作为情报头子,一样清楚明年要对北方用兵。

“谢马将军劝解,黄某短视了!”黄钟朝马仁深深一鞠,不再想着以死谢罪。

姜圭接到飞鸽密信后立刻启程,他路上乘坐的是四轮马车,用了两个马夫轮流驾驶。到了驿站将疲惫马匹留下,换上驿马,一路不停。除了大小解,姜圭连和车夫吃饭都在四轮马车上,狂奔一天两夜后,姜圭终于赶到达城郡府。

姜圭一向是面瘫脸,面对病人,不管是贵贱贫富,他都是一样表情。当初西侯病危,姜圭脸上照样没有什么表情。但这一次,姜圭脸上显露出了焦急,四轮马车到达郡府门口,姜圭下车后走得太急,狠狠摔了一跤。

姜圭爬起看都没有看一下自己膝盖,急步走进郑钰铭卧室。

“姜医者,公子怎么样?”楚朝辉紧张地询问姜圭。

姜圭没有回答,把完脉又为郑钰铭做了全身检查,检查完,姜圭直起身,恢复面瘫表情。

“禀大将军,公子没事,只是内脏有点挫伤,休养月余就会康复。”

姜圭很庆幸郑钰铭没有内出血,内出血的话,说明内脏破裂,如果那样,姜圭没有把握将郑钰铭治愈,内脏破裂要开刀动手术,所谓开刀手术还在理论阶段,而且那种理论,姜圭还没完全搞明白。

“山谷医者开药不错,我再增加两剂,公子可以恢复得快些。”姜圭脸上面瘫,声音却比以往轻松。

楚朝辉长呼一口气,一颗心落了地。他跟姜圭一样,也是怕郑钰铭内脏破裂。

“请姜医者再为木头检查下。”郑钰铭没事,楚朝辉有闲心关心木头了。

姜圭蹲下身,为木头检查完,难得地带了笑:“禀将军,公子和木头都无大事。”木头内伤情况跟他主人竟然是一样,都说有什么样主人就有什么样狗,到了郑钰铭和木头这里,是主人受什么程度伤,狗也受什么程度伤。

郑钰铭服了姜圭开的药剂,精神了许多,不再成天昏睡,只是身上疼痛,暂时不能下地走动。

赵轩和手下一直被软禁驿馆,他们君臣吃□致,日常用品不缺,还有医者为赵轩疗伤。只是赵轩君臣不能离开驿馆一步,要求探望郑钰铭的要求无人理睬。随着软禁时间延长,赵轩开始不安。被软禁第四天,驿馆门口有了动静。

赵轩正在驿馆客厅看报纸,想从报纸上得到点消息,可惜的是,他手上这张昨天刚印刷出来的南报上没有郑钰铭任何消息。听到驿馆门口有响动,赵轩连忙走到大厅门口。

楚朝辉穿了身水墨色夏衣,腰系宽带,头顶留着短发,带着几名护卫走进驿馆。

赵轩一见楚朝辉,不由从心底喝一声彩,楚朝辉身高一米八三,一对剑眉,目若朗星,鼻梁挺直,身躯凛凛。这样气宇轩昂出众者赵轩生平仅见。

赵轩端详楚朝辉时,楚朝辉也在打量赵轩。赵轩外貌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上品,是楚朝辉到大秦后看到长得最出众的男性。

“汝便是赵国太子殿下?”楚朝辉脸色不善。

赵轩一凛,眼前这人不用问也可以猜得出,必定是吴国大将军楚朝辉,公子明的对郎。

“不错,孤正是赵国储君。君想来是吴国楚大将军了!请问明公子伤势如何?”赵轩背挺得很直,不知为什么,赵轩将储君架子也端了起来。

楚朝辉盯着赵轩看了一会,忽然冷笑:“吾国公子伤势不劳殿下操心,吾是来跟殿下算账!好一个赵国诸君,竟然安排刺客行刺吾国公子!”

“大将军此话怎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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