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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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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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
  “够了!”
  雪如心里头虽然发着慌,知道自己肯定得不了个好,却没有料到那老嬷嬷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时之间不由得气急,张口就想要反驳,可是比起她这少入宫廷,更少面见天颜,陡然见到弘历总归是少不了心里发虚背后发凉,一句话坑坑巴巴说不清楚的模样儿,身在后宫这么多年又深知弘历性子的秦嬷嬷却自然是技高一筹,一句话就将矛头指得越发的尖锐,如此之下,即便雪如还想要反驳,却是只被这你来我往磨光了耐心且又大概弄清了事情全部的弘历的一声怒吼给打了个正断——
  “好啊,倒还真的是好,原本朕想着这富察皓祯年纪尚轻,对女色上头糊涂点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到底是个忠君忠事的,总不会做得太出格,可你们竟是有这样大的胆子欺到了朕的女儿头上,还气得朕的皇后早产,简直,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上,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您听奴才解释啊……”
  “解释?呵,这会儿知道怕了?不过已经太迟了!”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岳礼和皓祯虽然是跟着弘历一同前来,却碍着这长春宫到底是后宫女眷的住所不敢轻易踏足,只能候在殿外,是以,孤身一人承受着这般滔天发怒的雪如不由得彻底被吓到了,抖抖索索的就想插话再解释上一二,可是还没等她说到正题,却是再度被弘历给打了个正断——
  “来人!给朕将……”
  弘历本就是个*面子的,听着秦嬷嬷这刻意为之的话不由得越听越觉得颜面尽失,简直就像是被人在他的龙脸之上刮了个脆响,如此,不由得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张口就准备发作,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把话说全,却是只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利的传禀之声——
  “圣母皇太后娘娘驾到!”
  皇后早产,又在第一时间惊动了太医院回报了乾清宫,这般大动作之下,不说六宫各院尽数皆知,可该知道的却总是少不了心中有数,看着这殿中乱乱腾腾的情形儿,和弘历那黑得比锅底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钮祜禄氏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闪——
  “这是怎么了?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哀家今个儿一早心里头就有点不安乐,总是觉得要生出什么事儿,现下可还好?咦?怎么这儿又发作起硕王家的了?”
  “儿子,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看见自家老娘巴巴的赶了过来,弘历心里就是再气得想要杀人,也不得不隐忍了一二,勉强行了个礼——
  “回皇额娘的话,这硕王一家实在可恨,尚了公主不但不知半分感恩,还蔑视皇家的欺压上了和敬,言辞之中更是多有顶撞,这才让皇后动了胎气导致早产,如此,儿子若还不发作了他们,他们岂不会以为咱们皇家好欺辱?”
  “皇上,太后娘娘,容奴才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啊,奴才一家真心是被冤枉的啊……”
  “闭嘴,你个目无皇家的狗奴才,事儿敢做倒是不敢认了?叨唠了皇额娘朕就砍了你们让你们一门去喂狗!”
  “嗯?皇帝,哀家瞧这硕王福晋似乎还有隐情的样子,何不让她说上一说呢?”
  钮祜禄氏本就是个小心眼的,眼见着到嘴的鸭子被长春宫抢了去,闹得她面上无光不说还失信于裕王一家,心中怎么可能会没有半分计较,眼见着这富察明玉遭了难,而眼下这事儿之中又都是富察家的人,左右攀扯下来闹得个谁也得不了好,如此之下,钮祜禄氏不由得心中一喜,连忙阻了弘历的话头——
  “再者哀家虽然不知道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可天底下哪里有胆子这样大的奴才?能得你开恩让和敬下嫁便已是天大的恩典,且这公主和额驸又不是十万八千里,就近在京城之中,他们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惹得一身骚?如此,倒不如让她辩上一辩,一边防了底下这些个奴才为了推脱罪责就胡乱编造,一边也省得落下个咱们皇家□□不留半点情面的名声不是?”
  “这……”
  “谢太后娘娘开恩,谢太后娘娘开恩,奴才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同嬷嬷所说,在白姑娘这件事儿之上,奴才是管教不善由得她生生冲撞了公主,这一点是奴才思虑不周奴才知罪,只是,只是这皇后娘娘早产却实在不是奴才的过错啊……”
  雪如小心翼翼的看了钮祜禄氏一眼,见对方眼底没得半分袒护且越听越欢喜的模样儿,心里头不由得有了底,越说越顺畅了起来——
  “说起来,这犬子之前有妾室的事儿皇后娘娘也是知情的,只是或许当时也觉得不算太出格便也没多说什么,奴才便以为这是娘娘默许了,连带着公主心里头也有数,直到奴才将疑问说了口惹得公主大怒,奴才方才得知原来公主并不知情,而当时娘娘显然也是想要解释一二,可公主却是不由分说的说了好大一通,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额娘,什么我对你失望极了之类的话,娘娘听了显然也是不痛快的很,一来二去之下,便就,便就……”
  “你胡说,和敬是朕看着长大的,最是个知礼守本分的,而正是因此朕才对她多有偏*,你这狗奴才,别是想着脱身不成就反咬上朕的女儿,真当朕是瞎子么?”
  “皇帝!”
  眼见着唯一出挑的人选被长春宫占了去,最大的便宜也便宜了这个出生就晦气的丫头,钮祜禄氏本就对富察明玉与和敬窝了一肚子火,只是因着前者有孕后者又出了嫁才找不到机会发作,而原本想着在今日和敬去她宫中谢恩的时候挤兑上两句权当泄泄火,却不料得了这样一出大戏,钮祜禄氏心里都快喜疯了,又怎么会由得弘历自尊心发作的几句话揭了过去——
  “方才哀家就说了,这事儿不可尽听信一面之词,你怎么可以这般不由分说的就给人定了罪呢?这传了出去岂不是白白的招人话柄?再者,眼下里这事儿又不是死无对证了,若是问清楚了真是硕王府的错处,再发作了也不迟不是?”
  刚一进殿,钮祜禄氏就注意到了和敬苍白着一张脸,神情亦是恍恍惚惚,全然没了半点平日里的机灵模样儿,不由得装模作样的将话头扯了过来,直接将目光转到了和敬身上——
  “和敬啊,哀家问你也不是怀疑你,毕竟你也是哀家的嫡亲孙女儿,只是这为了绝人话柄才不得不这么一问,你跟哀家说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
  和敬是深受富察明玉的教养,行事稳重为人谨慎,可无论她再怎么稳重再怎么谨慎,却到底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没经过什么大风浪,眼见着因着自己的几句话将自己的额娘气得见红,甚至动了胎气而闹得要早产,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慌不怕?再加上呆愣愣的看着太医院的人你来我往,呆愣愣的看着长春宫的宫女太监忙前忙后,呆愣愣的听着从寝殿之中传来的惨叫,和敬便更是愧疚至极,恨极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脑子里被搅得一团乱麻,如此,得了钮祜禄氏这般突如其来的一门,和睛不由得半天都没能回得过神——
  “和敬,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被吓傻了还是事儿由你而起呢?”
  钮祜禄氏看着对方如同自己预料之中一般无二的反应,心中得意极了,只觉得终于得了个掰回一成的机会,口中不由得语带深意的哄劝出了声——
  “哎,按哀家来说,不管怎么样你应该也都不会是存心的,你额娘是个福大命大的,总归不会出什么大篓子,而你也是额娘唯一的女儿,也总归不会太计较你的,你便宽了心,与哀家好好说说吧?”
  “不,皇额娘不会原谅我的,皇额娘一定恨极了我,恨毒了我……”
  和敬本就处于心防最为薄弱的时候,而脑中又正充斥着富察明玉满是鲜血的模样儿,耳中正充斥着那越来越弱的叫喊声,心绪就更是纷乱,再加上回想起富察明玉被众人抬入前殿之前捂着肚子狠狠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把她活拆了生吞入肚的模样儿,和敬就更是崩溃——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料到皇额娘会瞒我会骗我,没有料到她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步入火坑,可是我真的是无心的……”
  “和敬,你!”
  “皇帝,这下事儿可算是清楚了?”
  和敬说得失神,在场众人却听得用心,在钮祜禄氏这一招刻意为之之下竟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将局面给扭了过来,看着雪如大松了一口气对自己满脸感激涕零的模样儿,和眼前弘历那不可置信的神情,钮祜禄氏心中不由得又是满意又是得意,可是还没等来得及多得意上几刻,却是只听到门口处传来一个又威严又熟悉的声音——
  “听清楚什么了?哀家这些日子呆着宁寿宫里头不怎么理事,看来倒是出了不少幺蛾子啊?”
  “参见母后皇太后娘娘,恭请娘娘圣安。”
  那拉太后一向不算喜欢长春宫,就是听闻了富察明玉早产的消息,她身为长辈未免被血房冲撞也大可以不走上这一趟,只是冷眼瞧着这前脚才传来消息,慈宁宫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她这心里头却总是有些不安生,如此,便干脆陪着身为六宫掌权人少不得要帮着张罗的景娴一起来了——
  “姐姐,您,您怎么来了?”
  “你这话倒是说得奇怪,怎么?你来得哀家竟是来不得了?里头躺的人是你儿媳妇难道就不是哀家的儿媳妇了?”
  “妹妹怎么敢有这个心思呢?只是想着眼下里人多事杂的,怕扰得您心情不豫罢了。”
  挥了挥手免了众人的礼之后,那拉太后飞快的在殿内扫了一眼,眼见着弘历面色青白相交,和敬一脸张皇无措,硕王福晋幸灾乐祸,钮祜禄氏尴尴尬尬,心里头不由得有了分数——
  “这人是挺多挺杂的,外头杵着两个,里头跪着一个,什么时候咱们皇家的自家事也要劳得硕王府一门上下出动了?”
  “奴才给母后皇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切莫误会了奴才们,奴才们今日只是陪着公主进宫谢恩的,却不料一不小心生出了点误会,冲撞了娘娘,这才……”
  “谢恩谢得把人都早产了,你们这恩倒是谢得不错啊?”
  雪如向来是个没什么眼力见儿的,想着前头同为皇太后的钮祜禄氏对自己那般留情,就自作聪明的以为那拉太后也会如此,也没等对方将目光转向自己便连忙的接过了话头,想要先下手为强的讨个好,却不料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儿看在那拉太后眼里,直让她猛地皱起了眉,说起话来也份外的不留情面——
  “哀家原想着皇后早产是不是因为今个儿早上太医院那帮子人不顶用,还拿着当年皇帝出生那会儿存下的东西准备给她沾沾福气,盼个顺畅,可眼下里瞧着竟全然不是这么回事?里头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儿,外头就自顾自的闹腾了起来,你们一个两个倒是挺能耐,闹不出个大事心里头不痛快还是怎么的?”
  “姐姐您先别动怒,说起来这也是咱们家的丫头没教好,听了两句不中听的话就朝她额娘兴师问罪了起来,闹得皇后一个急怒攻心,这才闹得早产,咱们也是想着将事儿弄清楚才算是给了皇后一个交代不是?”
  “交代?”
  那拉太后虽来得晚,没亲眼见到钮祜禄氏的盘问没有亲耳听到事情的经过,却并不代表她心中就没有一点分数,宁寿宫和长春宫隔得本不算近,在过来的一路上底下人早就将事儿给探了个□报了上去,是以,看着钮祜禄氏一副打算一咬到底的模样儿,那拉太后不由得轻哼一声——
  “且不说人家亲生俩母女没得隔夜仇这一说,就即便按你说的,你倒是准备怎么交代?将和敬丫头锁了去罚了去?这知道的你是公私分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硕王府的人呢!”
  “姐姐,我……”
  “和敬丫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一向是个知礼有孝心的好孩子,哀家就不信了,若是没得旁人的挑拨她会蠢得去跟自家额娘作对,你倒是说说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或许,或许只是当时气急了才会……”
  那拉太后虽然不喜欢富察明玉,也连带着对和敬并不那么上心,可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她的儿媳妇,是她的嫡亲孙女,是她们*新觉罗家的人,自己人关着门怎么闹怎么算计都行,可当着外人的面特别是这外人给脸不要脸的欺上了头的时候,却总是没有偏帮着外人埋汰自己人的理儿,富察明玉和钮祜禄氏正是因为都看不明白这一点才一直翻不了身,而从未将自己处于过劣势的那拉太后却是看得通透至极——
  “那她为什么气急?因着什么气急?”
  “说是因着皇后瞒下了额驸已有妾室的事才……”
  “那这话儿是谁说的?”
  “这……”
  “以下犯上,蔑视皇家,这桩桩都是他们硕王府跑也跑不了的大罪,眼见着躲不过身了捅出大篓子了,又其内藏奸的挑拨皇后公主,意欲巧立名目瞒天过海,哼,崇庆,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身在宫里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把戏还看不透?”
  “我……”
  看着钮祜禄氏还欲辩解的蠢样,那拉太后只觉得膈应至极,将话点明白之后就再懒得搭理她半点,直接转开了视线看向若有所思的弘历——
  “和敬丫头年纪轻没经过事,心里头本就委屈再被有心人刻意挑拨,一时之间乱点分寸算不得什么大事,皇后身为她的生身额娘想来也不会计较,但是,这硕王府上下却绝不可轻饶!”


☆、166和敬明玉终反面

  富察明玉经过三个时辰的折腾;终于诞下了一个阿哥;只是不知道是因着本来胎就不稳,还是受到了早产的影响;小阿哥生下来身子骨便有些孱弱;这对于心心念念盼儿子都快盼疯了的富察明玉而言当然是个惊天噩耗;但对于战战兢兢只道这下玩完了的硕王府一干人来说却是个不世良机,几人一边说着恭喜贺喜的话一边明日暗里的指着小阿哥体弱便要积福才能添寿……弘历并不糊涂,知道这几人是在借着这个机会想求着轻罚点,而他虽然开始被气得不轻;也很是想叫人直接把他们拖出去打上个几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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