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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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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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快些出来吧,内务府的人来封宫了!”
  和敬住了嘴,收了声,心中虽有遗憾和痛惜,却也知道皇命不可违,默默说了句保重便亦趋亦步的退了门外,可坐在从宫中回公主府的辇轿之上,想着那被贴了封条的长春宫,想着自家皇阿玛和母后皇玛嬷的劝慰,一时之间,她不由得有些百感交集,直至回到公主府落了座也依然没能缓过来——
  “公主,那白吟霜跑了,似乎现在正在硕王府。”
  “哦,随她去吧,反正该挑拨的挑拨了,该警示的也警示了,她若还有那个翻天的本事能再在硕王府里站稳脚跟,那本宫也只能由衷的佩服她了。”
  “可是……”
  “本宫乏了。”
  “公主,您不能这样,奴才知道您因着皇后娘娘的事儿受了打击,此刻或许根本分不出神来惦记这些个事儿,可是正因为您去了这样大的一个依仗您才应该振作起来啊,你应该明白,宫中虽然没有发明旨可是外头的人都不是傻子,必然是会探知出其中内由的,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到时候,即便您再有皇上和皇太后的庇佑,外人也少不得要低瞧您一等,甚至那硕王府也会要欺您一头,日子总归是自己的,您可不要糊涂的将自己也给搭进去啊!”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只是现在能怎么做?宫中才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就有多少眼睛正盯在我身上,难不成我还去将那丫头给抓回来,生生去落人话柄?”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着硕王府的动静,似乎是那白吟霜小产了……”
  “小产?她什么时候有身孕了?”
  “这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她来咱们公主府不过是半个月不到的功夫,想来是之前便有了,若仅是如此,奴才原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您先前不是让奴才叫人去查查那丫头的底儿么?今日终于得到点消息了……”
  “哦?”
  和敬虽然因着富察明玉的事情心里头不舒坦得很,但是正如同齐嬷嬷所说一般,她也明白自己的日子到底是自己在过,若是因此而误了自己那是得不偿失,更别说此事本就是对方在一错再错,想要帮忙也无从下手,再加上富察明玉现在那副模样儿,她也就只能认了,想着自己能站稳连带着不让富察家一门没落得太过分也算是对自家额娘有了交代,从而转移起了自己这头,挑了挑眉,示意齐嬷嬷继续说——
  “原来奴才只知道那丫头是歌女出身,虽然心中有所不齿却也因着这外头各府各院的例子都不少见便也没太过上心,只是今个儿方才得知,原来这丫头竟是大有来历,当初额驸与多隆贝子在龙源楼大打出手,其中死的那个老头儿便是这丫头的爹,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跟额驸勾搭上了进了硕王府。”
  “龙源楼?”
  这宗室之中平日里的磕磕撞撞不少见,可能一路从宫外闹到宫中的却还真就只有他们这一桩,是以,和敬自然也有所耳闻,一听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记得这事儿发生得并不久,反正不过是今年的事儿,这么说来,难不成那丫头还在热孝之中?”
  “正是呢,说起来那硕王福晋也不像是昏头昏得没边的人,不说旁的,就说她当时那股子敢反咬您一口的机灵劲儿,便不像个傻的,再加上听说当年因着硕王爷坚持要超拔那个舞女偏偏为侧福晋的事儿闹得很是不痛快,奴才寻思着,这怎么着也不该这般轻而易举的就接纳了那丫头,还一副心疼肉疼得紧的模样儿,听说因着那丫头小产的事儿,硕王福晋不光是自己亲自上阵的照料着,还劈头盖脸的将额驸给训了一顿,您说,这难道听着不奇怪?”
  “是挺蹊跷的。”
  和敬虽然一直都觉得雪如对白吟霜太热络了,可想着皓祯那副要生要死的模样儿,作为额娘投鼠忌器以至于*屋及乌也算是说得过去,便也没多去深思,可眼下里听着这前前后后的一大通,仔仔细细一思量起来,却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这寻常人家出了个热孝苟合的女子都恨不得藏着掩着一辈子都不拿出来招摇才好,可这硕王福晋却是个反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这丫头的存在,难道她就不怕被那些御史逮着狠狠参上一本?而眼见着她那股机灵劲儿也不像是不查根究底就将人往府里头塞的样子,必然是不可能不知情……”
  和敬虽然没神通广大思维活跃到一下就往偷龙转凤上头想,可越说却是越觉得白吟霜不简单,越说越觉得白吟霜和这雪如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眼中不由得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精光——
  “查,让底下人仔仔细细的查,将那白吟霜从出生到现在的事儿都明明白白的查清楚,本宫倒要瞧瞧她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173香绮才是真绝色

  和敬终于缓过神来察觉出了硕王府里头的不对劲;然而这头的硕王府众人却是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还自家人闹自家人的折腾得厉害,而暂且不说雪如如何心疼,皓祯如何懊恼,单是白吟霜这个小院子里就不太平,看着被晾在一旁再已经冷得不能再冷的药汤子,刚端着吃食进门的香绮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精光——
  “吟霜姐,你又没吃药?”
  看着白吟霜那丰腴的脸颊之上掩不住的苍白;以及双眸之中隐隐泛起的泪花,香绮心里头有算计;面上却是一副担忧得不行的模样儿——
  “你这样不吃不喝的可不是办法,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也知道你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是眼下里不是已经好了么?皓祯少爷已经明白了你的心意,福晋更是心疼肉疼的要紧着你,小寇子他们也得了处罚,王府里头的下人亦是再不敢多嘴什么,即便,即便孩子没有了,可是,可是总归能再生不是?”
  香绮将白吟霜紧紧抿上的嘴角和眼底里一闪而过的嘲讽尽数收入眼底,而嘴上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越发说得来劲。
  “哎,即便那大夫说你伤了身子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形,可王府到底不是什么小宅小院,珍贵的药材将养着还怕将养不过来?你如今还年轻,何必这样跟自己过不去?我方才听着秦嬷嬷的意思,说是福晋已经跟王爷说了要给你定下名分了呢,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是?”
  “福?”
  白吟霜是将皓祯当做了自己最大的依仗,也心心念念的打算让对方帮着查清楚自己的身世连带着寄托下半辈子,可是正如同齐嬷嬷的那句话一般,良禽择木而栖,她更是一个现实得不行的人——
  她所见过的世面并不多,想攀上权贵又想能够被自己掌控,脑子少根筋的富察皓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设想虽好,现实却残酷,在公主府的那些日子,虽然她并未向和敬屈服更未向其投诚,可是公主府的权势和手段却是让她心有所悸,眼见着那个在自己心中顶天立地的人被前者玩弄于鼓掌之间还做不了半点抵抗,眼见着在前者轻飘飘的一招挑拨离间之下皓祯就对自己起了疑心变得疏离又嫌恶,白吟霜原本坚定着的心思不由得慢慢动摇了起来。
  公主不是个简单的,自己的出现本就让她觉得没脸,即便明面上对方为着顾全颜面不会直白的做什么,可其贵为公主,想要给自己小鞋穿想要跟自己过不去办法却是多了去了,想着那晚和敬不带半分温度抛下的那句‘跟本宫作对总是没有好下场’的话,白吟霜不由得抖了一抖,只觉得后背发凉。
  皓祯也是个靠不住的,他强强不过公主,争争不过他阿玛,就算眼下因着尚有的情分和愧疚对她温柔备至,可是一旦有一天自己让公主看不过眼了,用硕王府一门的尊荣权贵来威胁他们,他难道会拼得什么都不要来周全自己?而即便他真的如此了,没了富贵没了权势没了地位,那也就等于他再也没有了半分值得她去讨好的价值。
  而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勉强在硕王府扎下了脚跟,自己也不声不响的再不去招惹公主,不给她从明面上发作的机会,可是却难保她不会暗中使坏,而皓祯能够一次为了旁人的挑拨他人的闲话而疑心上自己,那么就说不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眼下里福晋对她是好,下人对她是尊敬,可这些都是看着僧面又看了佛面,等皓祯的心一移,自己再也掌控不住的时候,再加上自己又生不出个孩子没得依仗,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想得深想得远,权衡利弊之下也不由得开始思虑起了自己的退路,只是当初龙源楼的事闹得不小,没权势的她看不上,而有权势的却又都知道她已经入了硕王府的门,如此,天大地大她又可以去哪里,去依靠谁呢?
  白吟霜心里着急,却思来想去都找不到个出口,只觉得心火越旺,越发埋怨皓祯的无用,张口便想说何来之福全是孽障才对,然而这话过了心还没冒出口,却是只听到一阵清脆的花盆底鞋声音由远到近而来,惹得她暂时挥去了心中的乱麻抬起头看去——
  “福晋?”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卧床躺着么,怎么不听话呢?”
  这些日子雪如往白吟霜这儿可算是比谁都要来得勤,一进门看见白吟霜脸色不好的靠在床上不由得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口中语气更是轻柔得能滴出水——
  “可是下人们伺候得不好?还是吃食上头不合口味?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觉得麻烦了我,有什么不合适的一定要跟我说,不然我这心里头怎么能放得下呢?”
  “福晋您言重了,吟霜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卖唱女,能够得皓祯少爷的青眼进来王府已经是天之大幸,又何德何能受您这般关怀呢?”
  白吟霜面上端着受宠若惊,嘴上说得善解人意,然而心里面却是记挂着当初在公主府之时,对方没有为自己说过半句话的事,眼见着对方这样热络,心中膈应的同时只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与我这样客气做什么,等你身子好了行了礼,那可是正正经经咱们硕王府的人了,虽说我一直也没把你外人看过,但行了礼你才算真正有了名分不是?”
  “谢福晋厚*,只是我……”
  “什么福晋,既然都说你是自家人了,你同皓祯一般称我一句额娘又何妨呢?”
  雪如这话说得私心,想着给不了自家女儿一个格格的名分,能让她们在称呼上应应景也算是一份安慰,而这话若是放在别人那儿,或是放在以前,白吟霜必然会感恩戴德,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只是现在却是已经晚了,心里头有了计较甚至已经开始谋划后路,听在白吟霜耳里自是让她觉得倍外嘲讽——
  “福晋,您这样我,我怎么受得起呢?公主本来就不喜欢我,若是这样大张旗鼓的行礼岂不是等于明摆着给公主没脸?吟霜没有什么大本事,却也懂得知恩图报,怎么能为着自己而连累您,连累王府呢?”
  “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白吟霜拒绝得委婉,可听在雪如耳里却觉得是她心疼自己,一时之间不由得感动至极,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
  “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你在公主府所受的磨难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心里头动容,再加上作为过来人,哦不,为人额娘,也很是能明白这失去孩子是个多么难受的滋味儿,你不用担心,也不要难过,说句不好听的,即便你以后不能生养了,那也还是额娘的好孩子,额娘断断是不会弃你不管的。”
  雪如一番话说得很是自我代入,直听得白吟霜心里头直打鼓。
  “好了,你且放宽心,也不要埋怨皓祯,皓祯年纪小不过是一时昏了头,眼下里也悔得不行,信额娘一句,你的好日子总归是在后头呢!”
  “呃?”
  雪如说完也不给对方接话的机会,看了看天色发现时间不早了,想着这些日子来得太勤已经让王爷有些不快,抛下话又嘱咐香绮好好伺候便出了屋——
  福晋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客套话劝慰自己还是在承诺自己?
  白吟霜虽然觉得雪如对自己热络得过头,可是处在她这样的身份之上,却也总归是有百益而无一害,如此,想到自己之前思来想去都没有个退路,对方又对自己这样上心上眼,没得更好的办法之下,奉承好了对方讨了对方的欢心,以对方的能力保全自己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桩小事,白吟霜心中的天秤被雪如的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得再度动摇了起来,然而送了雪如出去再度走进来的香绮,却是看在眼里计出心里——
  “吟霜姐,福晋对你可真是好,这知道的是*屋及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拿你当女儿看呢,你不知道,方才送福晋出门的时候,秦嬷嬷抱了好大一堆的补品过来,说是你嘴里淡要给你换着方法好生补补。”
  “说什么呢?福晋,福晋也不过是看在皓祯的面子上才这样罢了……”
  “哎,你就是喜欢凡事往坏处想,不过你这样想也没错,人总得多留点心眼,毕竟这日久才见人心,眼下里处的日子不长你又正好受了委屈,且皓祯少爷又对你上心,福晋多操点心也算是理所当然,只是这往后的事儿又谁能知道呢?”
  看着自己说出这奉承的话对方却并未向以往那样高兴,香绮哪里不知道对方心中怕是已经生出了主意,不由得话锋一转——
  “哎呀,我这人一说起来就住不了嘴,什么话都没遮没拦的往外头蹦,吟霜姐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没什么,你说得也不错,不过福晋那样的高高在上,能够对我这样怜惜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毕竟,这除了硕王府我还有什么地方能去呢?”
  “哎呀,你这是想什么呀?这硕王府不是挺好的么?王爷虽然威严却并不严厉,福晋也温厚心善,虽然你觉着自己惹恼了公主怕连累他们,可是对于他们而言,或许也不过是几句话便能挡过去的事儿,你不要忘了,公主虽然高贵权力大,可王爷毕竟是王爷,福晋毕竟是福晋,先前就是再恼再怒还不是得给他们二位留点颜面?”
  香绮面上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盯着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儿,口中的话却说得很是刻意,而看着白吟霜眼波微闪,更是加重了话中的‘王爷’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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