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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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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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知道你一向是个好的,满心满眼就想着怎么振兴咱们他他拉家,只是,只是咱们总不能逮到什么是什么不是?更何况这位格格虽然好,看着也是个没架子的,可是我冷眼瞧着宫里头的意思,却也像是个并不太得宠的,以后还不知道造化如何,与其上赶着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将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骥远大了,珞林没多少时候也要入宫选秀了,到时候凭着你的军功和地位就是攀不上那天家的富贵,也总是不会差到哪儿去不是?你又何必……”
  “额娘,怎么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
  正如同老夫人所言,努达海过往几十年倒着实还算个有上进心的,即便不像她当额娘的这般看儿子怎么样怎么好,却也勉强算得上是个孝顺的儿子,和善的阿玛,外人口中有担当的将军,只是这俗话说得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亦或是说以往几十年来已经将他本就不多的脑容量给消耗一空,自打遇上新月以来,他便是把心连带着脑子一并交了出去,铁了心的硬要往死路上撞,而谁若是想要在其中阻拦一二,他便是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甚至奉上自个儿一家老小的身价性命也再所不惜,这般之下,一听到自家额娘口中的话不合自己的心意,努达海不由得顿时炸了毛——
  “什么叫做与其上赶着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将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骥远和珞林以后怎么样又跟月牙儿有什么干系?难不成你以为我一心想将新月接入府只是贪图天家的富贵么?你怎么可以用这样龌龊这样不堪的心思来亵渎我和月牙儿那般圣洁的感情?!”
  “……什么,你说什么?”
  老夫人好歹也是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人,且不说平日里被雁姬如同侍奉祖宗一般的样样都嫌紧着她来,本就惯得她脾气性儿大不比从前那般懂得隐忍,就凭着一直以来努达海对她的孝顺,和骥远珞林对她的恭敬,她也着实没想到过有朝一日竟是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上头,看着努达海像是突然发起疯来一般,直朝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番指责,老夫人不由得给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龌龊,我不堪?”老夫人直被气得气儿都有些喘不匀了,对于努达海的话也来不得将多想便直接口不择言了起来,“你若不是想接着端王旧部的那点子力量壮大势力,在朝廷上头更进一步,难不成还想让那格格心系于你,妄想着尚主不成?!”
  “额娘!”
  老夫人这番话本就是气话,可是听在努达海耳里,却是直让他以为终于有人懂他了,不由得一扫先前的怒色,顿时大喜过望——
  “我就知道额娘最心疼儿子了,绝对不可能不懂得儿子的心意的,是的,您说得没错,我正是被月牙儿深深的吸引了,只要能够跟她在一起,我便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顾不得了!额娘,你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大方,一定会明白儿子的对不对?一定会支持儿子的对不对?”
  “……什么,你说什么?”
  如果说老夫人先前只是被努达海这副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模样给气到,那么听着这番话,便就只剩下满心惊慌了——
  “什么叫你被深深的吸引了,什么叫做能够跟她在一起,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老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努达海,全然不敢相信这个让她风光了大半生,让给予了最大希望的儿子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你,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宗室格格,那是主子,而咱们他他拉家虽然风光,虽然在朝上有着一席之地,却始终是奴才?你若是个青年才俊,无妻儿拖累便罢了,可眼下里你好歹是年逾四十的人了,骥远和珞林也都差不多与她一般大小,你怎么敢,怎么敢……你难道疯了不成?!”
  “月牙儿才不会在乎!”
  努达海听不到什么主子,听不到什么奴才,满心满眼都只听到了那句‘你若是个青年才俊,无妻儿拖累便罢了’的话,心中不由得顿时燃起了希望——
  “额娘,正如您方才所说的那样……”无视老夫人越发僵硬的脸色,选择性遗忘了先前旨意的努达海很是激动,“月牙儿现下里并不被宫中那些个主子喜*,如此之下,与其费尽心思去帮她寻个合适的额驸,我这个功成名就,且还上赶着求旨的将军岂不是更让他们省事?不光是让他们全了颜面又省了麻烦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
  “而且,我冷眼瞧着,骥远和珞林也很是喜欢月牙儿,以后处起来肯定没得什么为难,至于雁姬,我与她好歹是几十年的夫妻,即便她这番让我很是失望,我也不会让她太过难做,唔,只是她在身份上头总是比不得月牙儿,以后就是成了一家人也总是得以月牙儿为尊,便让她当个平妻如何?咱们一家人琴瑟和鸣,传出去也是佳话不是?”
  “你……”
  “额娘,你说的宫中的主子,说的雁姬,说的骥远珞林,这些个我都一一考虑周全了,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难不成你真的要拆散我们才甘心么?”
  “我……”
  “额娘,你不懂我和月牙儿从荆州来京城这一路上的种种,也不懂得我们之前的默契,虽然至今我们二人尚未有任何逾礼之处,可是实际上却是我离不开她,她不开我了,她这番被强行带回宫,你可知道儿子的心里有多痛有多难受么?”
  努达海看着自家额娘的面色开始有些些松动,不由得心中一喜,压根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便满怀憧憬的自顾自说了起来,以期望能够彻底打动对方——
  “遇到月牙儿,我才明白我以往几十年算是白活了,我知道这样或许是对不起这个家,对不起雁姬,可是这份情不自禁却是早已经让我无法自控了,只要想到以后没有月牙儿,想到月牙儿或许将要嫁给其他人为妻,她的美好她的高贵她的善良都不再属于我,我就忍不住想要发疯……额娘,我的好额娘,我不指望你能够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也不指望你能够理解包容我们这份圣洁的感情,可我只想问一句,你难道真的想逼死我,逼死你的好儿子么?”
  “我……你!”
  努达海这番话犹如是一盆透心凉的冷水,直接让老夫人从头冰到了脚趾间,连脊梁骨都忍不住微微发寒,看着努达海这副欲生欲死的模样儿,她知道她的儿子,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不是在说假话吓她,而是来真的了。
  “天哪,我到底是遭了什么孽,竟是一只腿跨进棺材了还要撞上这样的事儿,你这个孽子,孽子啊!”
  老夫人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雁姬对于新月抱有那样敌意,宁愿说出休妻那样严重的话也容不得对方跨进他他拉府的大门一步,只是即便如此,她却半点都不体谅雁姬,反而是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先前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指着对方发难的情形,只觉得若是雁姬能够早先就将这些说给她知道,事情压根不会闹成如今这份田地,心里头不由得对对方生出了莫大的埋怨。
  而此外,再加上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眼珠子。
  人的心眼总是偏的,老夫人终其一生便只得了努达海这么个儿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儿子才彻底的把住了他他拉府,风风光光过了几十年好日子,如此,即便眼下里看着努达海变成了这幅模样儿,即便骥远亦算是长大成人,在下一辈里头有了指望,却也总是不可能就此放弃了努达海,放弃了与自己最亲的儿子反而寄希望在到底隔了一层的孙子上头——
  “罢了罢了,你既然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额娘还真的能看着你去死么?你若是不在了,额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雁姬也好,骥远珞林也罢,你是知道的,额娘心里眼里最疼惜的总归是你……”
  “额娘!?”努达海猛地止住了呜咽,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家额娘,“你这是理解我了,体谅我了,包容我了对不对?你这是接纳我和月牙儿的感情了对不对?”
  “是,我理解了,我体谅了,我包容了……”老夫人看着努达海猛地打起精神,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儿,心里头也松快了些,“只是,我虽然如此,但皇家那些个跟人精一般的主子却是不会这样,再加上雁姬怕是早就明白了你的心思,没少跟宫里头人嘀咕,我便更是不能够让你直接入宫请旨,送上门去找死!”
  “额娘,你的意思是雁姬……”
  “八九不离十,若不是这样,宫里头又哪里会降下那样子的旨意,闹得你和新月一个两个都不好做人呢?若不是她,事情又哪里会弄到这样不好收拾的地步呢?”
  “雁姬,那个恶毒残忍无情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嫉妒乃是七出大罪么?枉我还顾念着夫妻情分并不打算为难她,她竟是……难道就不怕我休了她么?”
  “你可别犯傻!”
  老夫人早就因着努达海独宠雁姬数十年而耿耿于怀颇久,仅仅是碍着以往有努达海护着,骥远珞林杵着,才不好多加刁难,眼下里看到这样上赶着送上门的机会,却是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再想到新月比精明的雁姬好拿捏数倍的模样儿,也不由得动起了心思,帮着筹划了起来——
  “她现在可还有着用处,你不要忘了乌拉那拉家还在她背后杵着呢!只是我冷眼瞧着,她虽然对你和新月的事儿一万个的不待见,甚至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是对骥远和珞林却总是还有着母子情分的,而只要有着这份母子情分便够了,难不成她还敢不要自己的命了,不要骥远珞林的命了上赶着把这事儿给捅出来不成?”
  老夫人全然没有料到在那拉太后和景娴那般火眼金睛之下,自个儿府里头这点子事,和努达海与新月之间的龌龊早就被他人了如指掌,还想当然的将算盘打得哗哗作响——
  “你用不着着急,我看着她似乎已经给骥远搭上了路子,也给珞林找了教习嬷嬷,到时候等骥远和珞林进了宫,一个当了差,一个侍奉上贵主儿,甚至是皇上,你还怕一个在后宫里吹风一个在前朝里加柴的求不到新月?你听额娘的,只要你能忍得过这一时,额娘保准你心想事成!”
  “额娘,你说的可是真的,可别是在骗我吧?”
  “你既是我儿子,我便总是少不得要为你打算,为他他拉府的将来打算,哪能就凭着她一个女人给反了天去,你信额娘的,准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雁姬要动手了!


☆、87长痛还不如短痛

  “哦?他们真是这样说?”
  望月小筑里头的母子二人将如意算盘打得哗哗作响;却没料到被得了自家主子眼色,尾随而来的甘珠给听了全儿,转头便一字一句的朝雁姬复述了个仔细——
  “正是,奴才是越听越心惊;着实是从未想到过将军;哦不;大人因着那新月像是魔怔了一般;变成这番模样还不算;竟是老夫人都跟着被脂油蒙了心一般的说出这样子的话……”
  新月被雁姬拆穿真正意图的那会儿;甘珠也在场,想到为那么个没皮没脸的人闹得自家主子受尽了委屈;自然是跟雁姬同仇敌忾。
  “奴才真是想不明白;难道那位格格识得什么妖法,只要撞上她便会一门心思的那位格格难不成识得什么妖法,只要撞上她便会被勾了心神不成?”
  “甭说你想不明白,就是我也想不明白,怎么自打这新月出现以来,这世上的一切就跟着乱了套呢?”雁姬眯了眯眼,“不过也幸亏有了她,若不是她,我岂不是还会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这一家幸福和乐着,错把混账东西当成宝?”
  “夫人,您……”甘珠看着自家主子这幅不以为然的模样儿,很是有些不解,“您难道听着这话就不生气么?”
  “气,怎么不气?”雁姬嘴里是这么说,面上却仍是一片淡然,“只是这气儿咱们还受得少?自打努达海从荆州回来以后,这他他拉府又哪里过过一天太平日子?”
  “可是……”
  “而且我也一点都不意外,就凭着她先前那番不分青红皂白就敢当着那上上下下的面数落我的模样儿,我就一点都不意外。”雁姬冷笑一声,“在她眼里,无论我这个当儿媳妇的怎么孝顺她,善待她,都总归是个外人,怎么能比得上她那心啊肉啊一般的好儿子呢?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努达海今日能够为着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新月背弃我这个与他结缡数十载的结发妻子,那么将来,难道就不会为了那人去违逆她这个自作聪明的额娘么?”
  “夫人,您的意思是?”
  “他们既然不仁,我也不必再手下留情!”
  在此之前,雁姬虽然已经打算要跟这些个脑子越发拎不清楚的人划清界限,看看他们怎么作茧自缚,怎么自作自受,可是碍着若是努达海处境太过凄惨,在骥远和珞林将来未定之前保不齐便要牵连到他们这一点,却还是尚且留着一份情面,并不打算下死手去对付对方,只是显然的,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你进我一尺,便还予一丈的道理。
  听着这番将自己过往几十年为这个家所付出的所有心血全部否定不算,反还落得个恶毒残忍无情,将一切罪名扣在她头上的话,雁姬只觉得自己一忍再忍,忍而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亦无需再忍——
  “甘珠,你……”
  “额娘!”
  不知道是老天爷想要玩一手雪上加霜,亦或是想逼得她彻底与他他拉府断了牵连,只见雁姬刚刚张嘴,才冒了头几个字,便被外头没得半点规矩,直接跑了进来的骥远珞林给打了正断——
  “额娘,我刚刚听玛嬷说,玛嬷说是您跟宫里请了旨,所以宫里的主子才会这样斥责格格,这样贬斥阿玛,额娘,额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哥,你在说什么?”珞林看着骥远一张口便将最要紧的给说了出来,不由得拉了对方一把,“额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额娘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么?往日里虽然重话对咱们说过不少,可是哪会跟咱们真的计较了?额娘这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事儿?又有什么必要这样去为难格格?”
  “可是,可是……”骥远有些松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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