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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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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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个宫人在身后推了苏梦黎一下,苏梦黎身体前倾,只好顺势走到南宫钥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心里无限怨念得给南宫钥梳发,都说不要来皇宫了,这宫里可还有个把她当成假想敌的醋坛子呢。

南宫钥给苏梦黎递了一把象牙梳子,道:“本宫要用这把。”

苏梦黎赔笑着接过那齿梳,怎么看,怎么眼熟,简直就和她自己的那把一样,真不知这小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

待一切收拾妥当,南宫钥竟然拉着苏梦黎的手,有说有笑得往凤宸宫走,苏梦黎一脸见鬼的表情,这南宫钥以往见了她,就像是大夫人附身似的,可劲得没完,尤其是张景然也在场的时候,现在是闹那样?

南宫钥带着苏梦黎进了大殿,方才放手,只见她笑语盈盈得朝着皇帝下拜,“儿臣……”

那知话还没说完,南宫钥就当着众人的面晕倒在地,直叫现场的场面有些失控。

“殿下……”南宫钥身边的宫女立刻上前,跪坐在地上将南宫琰半扶着。

“来人,还不快传太医。”南宫觉立刻喝道。

这厢南宫觉话刚说完,那厢太医就来了,速度之快,直叫人咋舌,那御医细心把脉,再看看南宫钥的面色,又和那宫女攀谈了一会子,最后取了南宫钥发间的齿梳,叫着身边的侍从测了测。

最终在众人的焦急得眼光下,那御医缓缓开口道:“启禀陛下,这齿梳中含有剧毒,公主殿下正是中了这毒才会这般昏迷不醒的。”

那宫女一听,立刻尖叫道:“这齿梳是苏大小姐的,苏小姐,公主平日里待你不薄,还拉着你一同来上殿,你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听着这声嘶力竭得控诉,整个大殿的大臣们一片哗然,而苏瑾则面色一沉,那把梳子确实同苏梦黎今晚用的式样一致,而苏梦黎则是一脸了然得样子,感情闹得是这出。

正文 18 团子是你家的?

百官们一时间皆是议论纷纷,对着正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的苏梦黎指指点点。

这苏大小姐在帝都可谓是无人不知为人不晓,自从五年前那场意外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人纨绔乖张,每每论及苏梦黎,总是有人频频摇头。

更有官员瞧了瞧不远处张景然一家子,这张景然自小就和苏梦黎有婚约,出了那样的事情,张景然还依然对这名声在外的苏大小姐很是关心,着实是枉费了一个大好人才。

“咳咳。”南宫觉轻咳了一声,整个大殿之中立刻安静了下来。南宫觉细细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梦黎,面若桃花,肌肤似雪,早早听闻苏相的嫡女生的国色天香,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着倾国之姿。

在看苏梦黎面对这般突发的事件,听着百官的嘲讽,竟然还面不改色的站在这边,南宫觉的眸子中漫上了一丝探究。

“苏梦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公主做出这般卑劣的行径。”南宫觉故意怒道。

还不等苏梦黎有所回应,苏瑾立刻上前行礼,肯定道:“皇上,舍妹虽然纨绔成性,但决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望皇上明鉴。”

听着苏瑾的话,眼角不由一抽,哪里有人这般说自己的妹妹的,虽然那是事实。

而张景然也是上前来为苏梦黎作保,道:“皇上,黎梦决然不是这般的人,她绝没有那种害人的心肠。”

“苏梦黎,你有什么好说的?”南宫觉没有理会二人,深邃的目光打在苏梦黎的身上。

苏梦黎看了一眼正瘫倒在地上的南宫钥,真是下够本了,竟然还拿自己的身子还玩笑,瞥见南宫钥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苏梦黎知道南宫钥此时该是醒着得,既然她想要玩,她就陪陪她,说不定还可以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患呢。

“皇上。”苏梦黎服了服身子,委屈道:“那把齿梳不是民女的。”

“你胡说。”那宫女立刻反驳道,她转了个身,面向南宫觉,神色坚定道:“今儿进宫的时候,奴婢明明看见苏小姐佩戴着,而且在颜夕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到是苏小姐将齿梳卸下来插道公主的发间的。”

“把颜夕殿的人找来。”南宫觉吩咐道,而苏梦黎依然安静的看着殿中发生的一切,待颜夕殿中的人都到齐了之后,所有的人证供一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梦黎。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南宫觉冷声道,苏瑾和张景然皆是开口为苏梦黎求情,现下他们能做的仅此而已。

“皇上,梦黎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皇上念在家父的情面上饶恕梦黎这一回吧。”苏瑾急道,看着南宫觉这架势,苏瑾的手心都渗出了丝丝薄汗。

“呵呵呵。”苏梦黎闻言,竟是轻笑出声,只听得她委屈道:“大哥,难道妹妹我真就这么不可信么,那把齿梳,妹妹我可是当着大哥的面丢了出去的。”

苏瑾不是不愿意相信苏梦黎,只是那把齿梳确实同苏梦黎的一样,易尹曾说过那是托人定制的,世上仅此一把,容不得作假,而宫人们的言辞凿凿,皆是指向了苏梦黎,纵然有百般的借口都容不得苏梦黎抵赖。

“大公子自然是会偏帮着苏小姐的,但下臣可是知道那把齿梳是万家赌坊的易尹赠予苏大小姐的,这世上仅此一把,如何作假?”说话的正是户部尚书之子,前些日里苏梦黎得罪的冤家,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众人正随声附和之际,只听得一糯糯的童声,“梦梦说的不是假话,梦梦的齿梳在这里。”

话音刚落,众人就看见一个穿着墨绿色华服的小孩子,一手举着把齿梳,小脸愤愤不满道,那却甚是可爱,而那孩子正被刚回京的战王爷抱着,这着实是让人浮想联翩。

“团子,你怎么?”苏梦黎见团子正被南宫琰抱在怀里,立刻走上前来,当三个人站在一起时,竟然给人以一种一家子的错觉,撇开苏梦黎的名声不谈,但看长相的话,众人不由觉得,此二人确实是般配。

“我要是再不出现,以后就只能和梦梦阴阳相隔了,只能给梦梦烧纸了。”团子说着,假假得哭道,只看得苏梦黎眼角又是一抽,就算这小子不出现,她也能摆平好不好,哪家的孩子会嚷嚷着给自己的娘亲烧纸,这都谁教的?

“梦梦,还不赶快谢谢我。”团子扬了扬手中的齿梳,一脸邀功的样子,苏梦黎再次心中感慨,她家团子人是可爱的,行为是欠抽的。

“皇儿,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觉见到南宫琰,立刻语调缓和了许多,这叫什么,赤裸裸的差别待遇。

南宫琰抱着团子,到一边坐下,不急不慢道:“儿臣来时见到这迷路的小孩,正好他与本王甚是投缘,本王便将他带来了,没想到是苏小姐的儿子。”

“多谢王爷。”苏梦黎闻言出声,怎么说人家也把自己的团子带来了,省的她再去找,这还是要感谢一番的,只可惜南宫琰没理她,在一旁旁若无人的给团子布菜,好像这里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似的。

在看看团子那一脸的笑容,苏梦黎心中窝火,感情这小子变得也太快了,前两天说人家是坏叔叔的可是这小子?现在就和人家这么好了?还有南宫琰绝对和自己是冤家,现在是怎样,对她的儿子这么好干嘛,她看着心里很不舒服!

感情团子是你家的?苏梦黎心中无甚怨念,心道,南宫琰我们之间的梁子结大了。

正文 19 唉!公主殿下表逼我啊

苏瑾见到苏梦黎眼中哀怨得神情,便知道苏梦黎这又是在吃醋了,对于团子这儿子,她可宝贝着呢,现下里团子和南宫琰腻歪在一起,自然不是个什么滋味,但是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件事好不好。

“皇上,既然团子将舍妹的齿梳带来了,就足已说明这事确实同舍妹无关。”苏瑾立刻出面说道,一旁的张景然也随之附和,朝中的官员又一次小声议论起来。

“团子的那把齿梳是从何而来的?”南宫觉看向正吃着菜的团子,南宫琰这儿子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人,向来也是极讨厌小孩子,现在竟然可以细心得帮着团子布菜,这不觉使得南宫觉对团子颇有好感。

团子听见南宫觉的话,也知道那龙椅上坐着的是什么人,立马将嘴边的青菜咽了下去,道:“我碰上战王叔叔的时候,他手里正好拿着娘亲的那把齿梳。”

“哦,那你怎么证明那把齿梳就是你家娘亲的?”南宫觉支着下巴,玩味得瞧着团子,团子仔细想了想,遂摇了摇头,甚是委屈得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原本以为可以帮到梦梦,可似乎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证明那把齿梳是梦梦的呢。

“是啊,苏小姐如何可以证明呢?”

“这么多的宫人可是亲眼看到苏小姐做了什么的,单凭现在这一把破梳子又能证明什么呢?”

殿中官员们的议论声使得团子低下头,两只小手不停得纠结着自己的一脚,大有要把头埋到饭桌底下的势头。

“皇儿,你怎么看?”

南宫琰闻见南宫觉询问自己,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中的光影在烛火的照应下时暗时明,他的余光瞥到了一直未出声的苏梦黎身上,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儿臣不知,这把齿梳只是儿臣捡到的,是否是苏小姐的还有待验证,不管想来这件事情和苏小姐定然脱不了干系,她与皇妹之间可谓是渊源匪浅呢。”

渊源匪浅你个大头鬼,苏梦黎心里骂了句,没事抱着她的儿子说着她的坏话,感情这战王爷真的是闲的可以,看样子前几日的事情,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嘛,好,好得很,等今晚过了,本小姐定然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

“既然皇儿都这么说了,来人,将苏大小姐压入天牢,待苏相回来以后,再让他来好好看看自己这争气的女儿。”南宫觉似是不耐烦得摆了摆手,就连苏瑾和张景然的求情之词都没让他俩再说出口。

争气?这皇帝大叔倒还真是话里有话,但天子说话岂有虚假之理,她今儿还就争气一回了,反正又不会少快肉。

“皇上,长定公主这可不像是中了毒的迹象。”苏梦黎豁然抬起头来,眼中的自信竟有着摄人的光芒,一旁的南宫琰似乎早料到会是这般,他抱着团子,一副准备看戏的样子,而团子也是精神奕奕得看着苏梦黎,看样子梦梦是准备反击了,梦梦出场,谁与争锋,梦梦加油,我看好你哦。

苏梦黎此话一出,她身边的宫女立刻反驳道:“苏小姐好大的胆子,难道你这是在说我们公主殿下在欺骗陛下么?”

“呵呵,是不是,试试就知道了。”苏梦黎轻笑,而南宫觉则没有出声,等着苏梦黎的下一步行动,长定公主本就是皇室中外封的公主,南宫觉对于这个侄女本就没有什么好感,一天到晚只知无理取闹,他真正要看的不过是苏相这个女儿的真面目。

苏梦黎瞥了一眼那医官,礼貌道:“可否请大人在长定公主的人中、天池、风和三处大穴扎上一针?”

“这?”那医官闻言,疑惑得看了看上首的南宫觉,而南宫觉只是点头默许,于是医官立刻上前依照苏梦黎的吩咐扎针,第三针刚落,只闻得一声惊呼。

“啊呦,是谁啊?”南宫钥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的,这一幕只看得在场的官员和女眷们一阵唏嘘,看看长定公主精神奕奕得样子,还能蹦能跳的,这断不该是个中毒的样子啊!

“苏梦黎,你是故意的?”南宫钥顾不得场面,就开始责难起苏梦黎,而苏梦黎只是掩唇轻笑,道:“公主殿下说话的声音这般洪亮,想必是没有什么中毒直说的,臣女当真是颇感欣慰。”

“你……”那个样刚要反驳,只闻得南宫觉不满得咳嗽声,立刻站到一边去,低着头不敢再看南宫觉一眼,她似乎是太沉不住气了,这才被苏梦黎给设计了。

“钥儿,你这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南宫觉一见南宫钥这般样子就头疼,她就不知道她这是在陷害大臣之女么,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什么时候这个侄女才能让他省省心呢?

“父皇,可是,可是明明就是苏梦黎的齿梳才会让儿臣晕倒的啊。”南宫钥说着又把自己身边的宫女往前推了一把,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死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干的。

“是啊,皇上,这和苏小姐总是脱不了干系的。”那宫女随即附和道。

“哈哈哈。”苏梦黎闻言,瞬间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犹如春日里的一股清泉,那样的笑容不觉让殿中的男人们看得有些痴迷了。

“你笑什么?”南宫钥不满得看着苏梦黎,有什么好笑的,她就不信苏梦黎有本事说明自己是无辜的。

“我笑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听过的最大的笑话。”苏梦黎巧笑道,眸子中的冷意已经丝丝漫上,“既然公主偏要这般咄咄逼人,那么黎梦只好拂了公主的面子了,不然家父可该背上教女无方的骂名了,黎梦虽然顽劣成性,但也知道不应让年迈的父亲蒙羞,让他人说我苏梦黎借着丞相阿爹的名号为非作歹、恃宠而骄。”

正文 20 我怎么可以这么善良呢?

苏梦黎说得头头是道,倒是迫得南宫钥愣在了当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日里苏梦黎总是一副痞里流气的样子,一时间这般的话语倒让人想不出会是出自她的口中。

南宫觉看苏梦黎的眼神不由加深几许,苏梦黎的话看似在检讨自己,实际上的意思明白着呢。

第一,她维护着苏相的名声的同时,也是在控诉着南宫钥的诬陷大臣之女;第二,她这是拐着弯得在马南宫钥仗着南宫觉这个名义上的父皇作威作福。真是一点小亏都不愿意吃的女子,这点倒和她那个丞相老子颇像。

“皇上,臣女的那把齿梳样式确实同公主那把一模一样,只是……”苏梦黎顿了顿,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前方的南宫钥,本来她也想息事宁人的,但是奈何长定公主她不让,那么她只好为了自己牺牲了她了。

不过她一会子会送份大礼给她的,苏梦黎的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张景然,私心里想着自己这实在是心地太善良了,若是有人夸奖一下她,想必是极好的,她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送臣女齿梳的人,曾经告诉臣女那把齿梳看似同普通的牛角梳一样,实则里面是一块上等的血玉,只要放于清水之中,便会发出红色的光华,不信皇上可以差人验验。”苏梦黎屈身说道,心里确实发了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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