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拽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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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狂拽弃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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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守到了最后,姐姐却放弃了初衷,选择了门厅深深的皇宫大内。”

冷浦泽听了她在耳旁的低语后,整个人就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至于上官婉凝后面的话,他压根一个字没听进去,不过上官婉凝也无非是掩人耳目,说出来给众人当个笑话,也不去深究刚才的一番说辞了。

其实,由始至终,自己有何尝不是个笑话?

暮色渐沉,上官婉凝正准备去厨房看看最近的吃食,激发下食欲,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不想,一只脚还没进去,却听身后的小云快步跑来,附在上官婉凝耳畔呢喃道:“刚刚让弯月送去冥王府的文银,冥王又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商铺,奴婢要福伯收了起来,只是奴婢不明白冥王这是何意,放出去的钱财,为何不要?”

小云问的很有道理,只是这其中的渊源,就是自己猜不透缘由,但也能悟出一二了,只是,他把自己当什么,一夜卖身的妓*女吗?

他不要,她偏要还他,只是那一夜的事情,她如何向他讲明,又如何能说的清?

想逃避,已经没了逃避的理由,所以,逃不掉,那就勇敢的去面对吧。

冷浦泽尚在沈若兰初恋的一事中未醒,上官婉凝简单的说了下去冥王府还钱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埋头应着,压根一个字没听进去。看着冷浦泽一直一脸的茫然之象,上官婉凝故意装作什么也看不出来,拖沓冗长的交代了一些饮食起居之事,慌慌张张的带了小云快步出了府。

夜阑珊,通往冥王府悠长的街道之上,星星点点的灯盏,透着幽暗的光。

马车停落,小云机灵的下了车,声音悦耳的禀着,“奴婢先去找人通传!”

上官婉凝会心一笑,想着这丫头恐怕今天要吃了闭门羹,满身的机灵劲,在冥王府无处施展。

待上官婉凝下了马车,小云垂头丧气的走了来,一张小脸带了满满的不快,“娘娘,他们说冥王不见女客,让我们只管回去,说话好不难听。”

上官婉凝看着小云一张反差甚大的表情,带了嗔笑的说着,“他们都是粗人,你跟他们一般见识作甚?”继而上前两步,表情从容不迫,“跟本妃过来!”

小云嘟起一张小嘴,很是不高兴的紧步跟着。

“站住!”刚上了台阶,便有两个精壮的卫士执刀相向,一脸的凶神恶煞,“冥王府从不见女客,两位姑娘请回!”

“哦?”上官婉凝带了疑惑的神情应着,语气怪异着说道:“既是不见女客,上官婉凝也不必再去见你家王爷了,还请两位小哥记着,若是你家王爷再去相请本妃前来,就是八抬大轿,本妃也不会来了!”说着,清冷的转身,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娘娘?”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喊着,上官婉凝停了步子,却没有转身的意思,只听那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带了自责的语气说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是轩王妃娘娘驾临,我家王爷在府上恭候多时,还请娘娘早些前去。。。”

上官婉凝闻听,一脸不悦的转过身去,冲身后小云摆了摆手,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进了正堂,早有那年长公公赵碧川在正堂守候。

“赵公公,别来无恙啊!”上官婉凝一脸冷漠的走进了正堂,对于那一晚的事情,虽然她可以理解赵公公苦心,但不能理解他的用心,毕竟那晚的事情传出去,就是对自己的名声一次很重的伤害。

“娘娘?”赵碧川很是恭敬的低下头去,对于之前的事情,自己对上官婉凝早就存了愧疚之心,不管她做如何表情,自己都完全能接受,“我家主子正在后院长亭内赏月,老奴这就去通传!”说着,转身之际,忽被上官婉凝喝住。

“本妃自己去寻他!”

“是。。。”赵碧川俯身应着,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再惹怒了她。

上官婉凝带了小云,信步朝后院走去。只觉后院景物犹在,只是没了第一次赏景的雅兴,掠过每一处,无不透着幽谧寂寞的气息。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痛到无力呼吸

抬头,一轮弯月高悬,周边几颗耀眼的星星,格外扎眼,只怕此时不是人赏月,而是月赏人才对。不知道为何,每一次见冥王,自己心里总会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说不出的痛,更有说不出的留恋,尤其是他那双深邃凄迷的眼神,还有那张让人冰冷蚀骨的死人白的脸,也一样令自己赏心悦目,最最留恋的其实还是他安睡过的那张床,依稀还记得能嗅得到他身体里残留下的那股淡淡的药香,想起来自己都会沉醉留恋、舒心自然。

踏上假山之巅,终于到了赵碧川所说的后院长亭。

长亭四壁轻纱飞舞,一串串红灯高悬,清风乍起,抬头便看到冷璞玉一身洁白色的锦缎长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胸前露出大片的洁白一片,更衬得整个人清冷妖娆,独领风骚,只见他白色的裙角随风轻启,如瀑的青丝遮掩着半边苍白的脸,此刻他正侧着半边身子,一手握着玉壶,一手托着酒杯,独坐石椅之上摇摇晃晃的自斟自饮。

一双深邃的迷离双眸,似有万般情愫,似乎只能对月空叹,如此忧思安静且有清高孤傲绝世美男子,却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气息,记得自己未出阁以前,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逃离似的跑去和沈若兰哭诉,说他带着一中说不出的鬼魅,像个人间的冷面阎王,而今却怎么看怎么顺眼,难道是自己重生以后,连看男人的品味也重生了?

“冷璞玉?”上官婉凝接过小云手里一包沉甸甸的包裹,命其守在长亭之外,自己信步撩开飞舞着的轻纱帐幔,缓步走了进去。

冷璞玉以为是自己做梦,转身,却始料未及,竟然真的是她?一双迷离眼眸之中藏了说不出的欣喜,继而又故作冷漠的掩去,虽然半醉半醒,但他清醒的看到,她的手里似乎拿着的是欠下自己三倍的文银的那个沉甸甸的包裹,眼里除了冷漠还有蔑视,她在藐视自己,既如此,自己又何苦轻贱了自己,他深信的自己爱不卑微,更没有爱错人,只是那一晚被赵碧川的一番“好心”,做了天下最荒唐的一件事。

“我不要,拿走!”冷璞玉冷声拒绝着,一个我,将上官婉凝惊了一跳,难道喝醉了酒,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曾。

“那。。这算是什么?”上官婉凝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带了讥讽的语气反问着,“是冥王殿下送给本妃的赏赐吗?”

“你说什么?”冷璞玉虽没完全听明白,一双清冷的美眸中全是不解,但对上官婉凝的短短几句讥讽的话语,瞬间醉意减去大半,语气更加冰冷非凡,“再说一遍!”

不要对自己耍什么冷酷,自己绝不会吃这一套。上官婉凝心里愤愤的想着,继而重重的将手中的包裹放了下来,一张清丽的小脸,带了点滴愠怒之色,声音抬高许多,“本妃再说一遍,姑奶奶不是赵碧川帮你招来醉仙楼的姑娘,本妃不稀罕你这些银子,更别拿这东西脏了本妃的名声!”

“啪啪。。。”只见冷浦泽一张苍白的俊脸,顷刻间变得绯红,额角青筋暴露,似乎愤怒到极点,声音冰冷蚀骨,一字一句的声声喊着,“上…官…婉…凝。。。”

“本妃在!”上官婉凝理直气壮的应着,以为自己怕你不曾。

这个蠢女人,他竟然将自己一番好心,当成他对她那一夜的补偿;这个傻女人,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有心要帮她,让她后面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这个笨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懂,他是真心对她吗?

然而,这些上官婉凝一点也看不出来,更无法感知得到,她只知道,她要复仇,她来求过他,向他借钱,可最后自己也偿还了她三倍的借款,另外用自己的双手帮他解了魅毒,这些,难道还不够他起初帮过自己的欠款吗?

“你走!”冷璞玉愤愤的说着,既是无法理解他的好心,那自己又何苦拿好心来苦了彼此,只是那一夜,毕竟有了夫妻之实,难道她就这般不在意吗?她若能将此事看得如此了然,那么自己是否真的看错了人?

“冷璞玉,你不可理喻!”上官婉凝转身,同样带了满满的愤懑,大步朝台阶之下走去。

风惊起,更为猛烈地吹动着白色的纱帐,她走了,又徒留自己一个人,守着长夜漫漫,,满眼写不尽的寂寞。

“凝儿?”冷璞玉再次捻起另一只酒杯,心里默默念着,藏了万般的思念和折磨,整颗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痛到无力呼吸。

数日后的一天下午,上官婉凝正于绸缎铺仓库查看备用库存,弯月快步来报,说王爷这几日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中午午膳也没用就去了皇宫。

上官婉凝放下手里的账目单子,陷入短暂的沉思。

如果不出所料,今晚冷浦泽和沈若兰两只奸狗,一定会大战开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何种情分,究竟是他爱她,还是她爱他,还有他们因为第三者吵架的情景,会不会很激烈,冷浦泽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在沈若兰面前洋相百出。

“弯月?”上官婉凝带了寻味的语气说着,“今晚我们潜入皇宫看场好戏,可好?”

“呃。。。”弯月似有担忧,清风尚在养病之中,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守着娘娘,唯恐进了守卫森严的天国皇宫,万一被高手如云的侍卫发现了,自己若是照应不来怎么办,弯月不怕丢了自己的性命,而是担忧上官婉凝的安危,“娘娘。。手下怕顾不得娘娘周全!”

看着眼前一脸坦然之色的弯月,上官婉凝忍不住想到了清风,以前,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清风都会毫不含糊的答应,不管他做到还是做不到,他总是义无反顾的迁就着自己的想法和命令,弯月没有错,只是他想的比清风要多。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冷浦泽,你混蛋!

“本妃只是想去看看,一定不会打草惊蛇!”上官婉凝试探着与他商议,希望能得到弯月的许可。

弯月略一沉思,带了很不情愿的语气说着,“好吧,手下极力护全娘娘的安危便是!”

夜上三更,上官婉凝黑色夜行衣,被弯月拖着直飞向沈妃落住的寝宫屋顶,二人双双落定,弯月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片,上官婉凝俯身,果真看到冷浦泽正与沈若兰对面而立,沈若兰一脸的柔媚的浅笑,而冷浦泽则一脸的阴沉愠怒之色。甚好,赶了个开场!上官婉凝心里暗自庆幸。

“阿泽?”声音柔媚万千,表情温婉娇嫩,“怎么了,谁又惹怒了你,看把你气的!”说着,很是温柔的伸出一只手去,正要抚上他一张阴暗的侧脸,不想被冷浦泽一个抬手,“啪”的一声冲其娇媚欲滴的小脸上,甩去响亮的一记。

“啊!”沈若兰捂住半张侧脸,整个身子倾倒在案几之上,用一直胳膊支撑起半边身子,眼神之中充满愤怒,厉声喊着:“冷浦泽,你疯了!”

冷浦泽带了哀怨之色的冷笑,痛心疾首,亦抬高了声音喊着,“是,本王是疯了,只有本王这个疯子才会相信你这贱人的鬼话,你说你爱我,怕自己身子卑微会影响到本王地位和名声,才不愿嫁我为妻,实则你早就心里有了别人!”

“啪!”沈若兰也不甘示弱,抬手也给了冷浦泽响亮一记,一张柔媚的小脸充满凄楚和愤恨,愤愤的骂着:“冷浦泽,你混蛋!”冷浦泽抹掉嘴角的血渍,眼神带了讥讽之色,斜看着眼前的沈若兰,不作回应。

“别忘了,在进宫之前,本妃的第一次给了你!~”沈若兰带了哭腔的喊着,似乎极力澄清着一件事实,她爱的人是他。

“哼!”冷浦泽冷笑,“三年前,本王代父皇去沈府为沈相送寿礼,那晚多吃了几杯酒。本想去后院透透气,正看到你被当家主母暴打,是本王救下了你,当时是你说要以身相许,就算是做奴做婢也心甘情愿。本王怜惜你,更想好好的疼惜你,不想刚满两年,你却转身屈居父皇身下,沈若兰,你让本王如何以堪?”沈若兰一张柔媚的小脸显得异常冷静,静静的听着冷浦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哭诉。

“沈若兰,你口口声声说的第一次,到底要瞒骗到本王几时?你以为在你之前,本王的身子只碰过你一个女人,别拿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不想揭穿你,沈若兰,难道女人的第一次只有痛?”冷浦泽带了玩味的语气反问着,表情中全是嘲讽。

“阿泽?”沈若兰依旧柔声唤着,语气不恼不怒,平静异常。

看着沈若兰一副静的出奇的反应,上官婉凝唔得倒吸了口凉气,原以为她会更激烈回应冷浦泽提问,不曾想她竟然如此承受的住,是城府太深,还是根本不在意冷浦泽的感受,难道她不爱吗?

只见沈若兰一只纤细的手臂刚刚陇上他的脖颈,冷浦泽却带了嫌恶的语气喝着,“拿开你的脏手!”沈若兰不理,继续抬起另一只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柔媚的小脸带了满满的心疼和不舍,“阿泽。。。”

顷刻之间,冷浦泽一头倒进她的怀中,像个孩子般凝噎抽泣,整个身子在她的怀中抽搐,伤心至极。

“兰儿是骗了你,但是那是过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不是婉凝告诉过你,之前有个陪我赏灯的男子?”沈若兰柔色问着,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冷浦泽平定了情绪,伏在她稚嫩的肩头低声说着,“是,是王妃告诉本王的,若王妃不说,本王会永远瞒在谷里。”

“阿泽?”沈若兰带了几分责备轻抚着冷浦泽的后背,语气依然柔绵不减,“这么多年来,兰儿在这深宫之中,苦守着这份寂寞,究竟为了谁?后宫女人千千万,兰儿无非是被圈养中一只金丝雀,试问这宫中的鸟儿,又有谁愿意守着这庭院深深?”

冷浦泽似有点滴的回转,似乎感觉沈若兰说的极尽真情,记得一年前沈若兰执意进宫,就奔着帮自己谋取父皇的青睐,在朝中寻求一官半职,封王封宅,也好有个好前程。这些是静妃此生都做不到的,而沈若兰只用了一年,便全部帮自己实现。只是,当她提出要自己娶上官明志的独女之时,自己便一口拒绝,后来还是她一再分析利弊,给自己讲日后的形势所趋,自己才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

可巧上官婉凝正迷得自己如醉如痴,静妃只派人稍稍一提,那边上官明志就备好丰厚的陪嫁,将女儿声势浩大的早早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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