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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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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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即便不是亲生的,也应该是堂兄弟姐妹之类。
  虽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以及过去,但多出个姐姐,我心中还是很欣喜的。原本想问问苏恒,他到底是怎么认识我,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个吊坠而在那堆废墟中将我扒了出来,然,还未待我问出口,宋谨言就回来了。
  宋谨言回来的时间刚刚好,几乎就在苏恒讲完故事的同时进得院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偷听故事,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宋谨言应该并没有这么无聊。
  与宋谨言假成婚的事,只有我与他俩人知道,苏恒并不知道,他不知道的后果便是,安排房间时,只安排了一间,知晓宋谨言瞒我的这许多事之后,我没有多大跟他同房的意愿,便打着哈哈道:“时间不早,你们先歇息吧,我留在这里照顾一刀就行了。”
  宋谨言完全没有在被人发现谎言后的自觉,他微微偏头看着我,似笑非笑道:“你确定?”
  我:“……”真想撕了他那张笑得让人寒颤的脸。
  苏恒适时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想撞墙,他说:“不用了,阿芸这里我看着就行,你们这些天连着赶路,应该也是累了,先去歇息吧。”
  我慌忙摆手:“不累不累,你去歇息,我来照顾一刀就行。”
  宋谨言直接拎住我的后领,语气中带着些鄙夷:“你半点儿医理都不懂,留在这儿不是添乱吗?”
  什么叫添乱?我转过头恨恨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听话,回去休息,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苏恒再一次开口,让我几乎跪下,说好的默契呢?两年朝夕相处的默契去哪儿了?他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找借口么?
  夜半,尽量让自己往墙角滚,自知道他有意瞒我一刀是青竹山庄的大少夫人后,我便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宋谨言,他倒是没有任何坑了人被发现的自觉,如今躺下不过一炷香,他竟已经睡着了,我咬紧牙关,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揍他的冲动。
  这晚,我睡得并不安稳,期间似乎又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境。
  梦境中阳光温和,似乎是在一座大山脚下。
  桑树上挂着的一颗颗桑葚红得发黑,我脱掉鞋袜便要往树上爬,宋谨言既不帮忙也不阻止,只是凝神守在树的下方。
  “好甜,宋谨言,你要不?”我手上拿着刚撇下来的小枝桠,身子微微向前倾,看着树下的宋谨言,小枝桠上的黑色桑果已被吃得干净,仅剩几颗红里带着青的果子,就这样俯身看着他。
  他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你看什么呢?到底要还是不要。”见他这样,我不禁有些羞恼,皱眉嗔道。
  宋谨言这才似突然回过神来,敛下眸子,摇了摇头,未置一语。
  “很甜的,你真的不要?”我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宋谨言不再理我,只坐在树下闭目养神起来。
  见他不理我,我也觉得无趣,便不再逗弄他,继续往上爬了一层,试图去摘那一串被黑黝黝的桑葚压弯的小枝桠,因着太过专心摘桑葚。
  “小心背后……”宋谨言却突然在树底下喊了起来。
  听得他主动说话,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趴在树枝上,笑嘻嘻的看着宋谨言道:“怎么?想要了?”
  宋谨言似没有心思理会我的调笑,直接开口道:“你身后有条蛇,快下来。”
  “我身后有条蛇?你开什么……”我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惊叫道:“蛇?”直觉转过头去,那条蛇刚好对我吐着信子,那信子离我几乎是只差一寸远。
  “啊……”我听到自己一声划破天际的惊叫声,硬生生被那条蛇吓得从树上掉了下去,那条蛇似乎不满我这个人类打扰到自己休息,亦跟着从树上滑下一层,盘在树上张开口便朝我咬了过来。
  躲是躲不过了,我认命的闭上眼,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咬到的时候,宋谨言却将我护在了怀中。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看着宋谨言苍白的脸,发黑的嘴唇,颤抖的伸出手去叹他的鼻息,这一探,却是吓得我三魂七魄不见了一半,因为,他断气了。
  我顿时慌了神,大叫一声,硬生生的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宋谨言,他呼吸平稳,想到那个梦,心中竟有些后怕,不禁伸出手想去探他的鼻息。
  他眸子猛得一睁开,吓得我又是一跳,手腕已经被他抓住,整个人被他一拉,几乎是趴在他身上,他唇边似噙了一丝笑意,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挣了挣手腕,没有挣脱,只等干瞪着他答道:“刚梦到你被蛇咬死了,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神情似有些怔忪,许久,才又扬起唇角,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害怕我死了?”
  我:“怎么可能?”即便是真的在关心,我也不能如是说。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神色难辨,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在生气?”
  我:“废话,被人坑了能不生气吗?”
  他似有些不解,又问道:“烟儿,你是在气我瞒了你一刀姑娘的身份,还是气我用救一刀逼你与我假成婚?”
  我怔了一怔,我到底在气什么?
  看着他离我不到五寸远的脸,他的眸子中探究的意味颇浓。
  说实话,跟他假成婚这件事情,我只有最初觉得匪夷所思不靠谱,并不觉得反感,即便是没有要救一刀那个条件,我想只要他提出帮忙,我也会答应他的,毕竟我对他并不算讨厌,甚至还发现自己心底还是有些喜欢他的。所以,我气的,还是他骗了我,瞒了我一刀的身份。
  “我最讨厌被骗的感觉,让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我呐呐的开口。
  “对不起!”他突然出声道。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怔怔看着他,撞进他幽深的眸色中。
  他眸色深沉,又沉声道:“骗了你,是我不对,我发誓,以后再不对你说半句谎话。”
  这样的话,配上他这副表情,就像是在对着情人低喃保证,我不由得心跳加速,怔了怔神,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计较了?
  我清了清嗓子,不让他听出自己的紧张:“好吧,那个……既然你都道歉了,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终于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我又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下不为例!”
  他淡淡笑了笑,道了声:“遵命,夫人!”
  自己想通以后,心情便也觉得豁然开朗,先前萦绕在心头的不快烟消云散,也不去理会他语中的戏谑,在床角躺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审问一刀

  今早,我刚一起床,便逼问了宋谨言关于一刀与山庄大公子的事情,宋谨言对山庄也不甚了解,只能告诉我个大概。
  青竹山庄现任庄主苏疾风,一生只有一妻,另有三子一女。
  二公子苏影与三公子苏恒幺女苏玲月皆是庄主夫人唐凤所出,而大公子苏慕,也就是昨日我看到的那个长相平平却气势不凡的男子,是庄主同夫人夫人唐凤成婚时便带在身边的,其生母是谁,庄中无人知晓。
  众人都只知道,不管是庄主,还是夫人唐凤,都极度宠爱大公子苏慕,对其他三个孩子,可几乎是不闻不问,这点不用宋谨言提,我也知道,不然哪会让苏恒被绑两年却不派人寻找,只是苏慕是庄主亲生的,庄主宠他倒还说得过去,而夫人唐凤的行为我却是万万想不通,自己亲生儿子被绑两年她能不闻不问,却对非亲生的苏慕关心备至。真真是让人想不通,也难怪苏恒从来不愿意提他的一对父母,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想提。
  苏慕是在五年前把一刀带回来的这事儿,宋谨言也知道,只是不知为何,一刀与苏慕的婚事却是拖到今年年初才办,宋谨言也就是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过一刀一次,他二人关系如何,他也不知道,唯一听说的,便是大少夫人在成婚那晚突然疯了,不让人靠近她半步。
  那晚,来喝喜酒的宋谨言是看见过一刀的疯状,只要有人一靠近她,便发疯似的拿刀乱砍,甚至在成婚当晚砍伤了其夫君苏慕,许是因为苏家觉着有这么个疯媳妇儿很丢人,反正自年初以后,便将一刀关到了后山,再无人问津,甚至连她是怎么逃出山庄的也未有人知道。
  想是他们见到苏恒抱着一刀回来,才会是一脸震惊,而又碍着一刀即便是疯了,但也是主人的份上也没人敢多说什么,所以他们那一脸欲语还休的模样也说得过去。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一刀的时候,她眸色清明,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疯了的人,且以这许久的相处,更是万分肯定她是装疯的,冷漠如一刀那样的人,在成婚之夜装疯,唯一的肯能便是她心中还有苏恒,并不想让苏慕碰她。
  而她既然情愿装疯也不想让苏慕碰她,为何当初又不跟这苏恒走?
  唯一的可能就是,一刀嫁给苏慕一定是另有原因,可到底是怎么样的原因?原谅我这混混沌沌的脑袋,想了半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脑中突地浮现出一刀第一次毒发时的情景,我越发好奇一刀离开苏恒到被苏慕接回青竹山庄的那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她嫁给苏慕,与那十年之间发生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原本我就对一刀好感颇深,如今知道一刀是我姐姐以及她过去的遭遇以后,我觉得我更应该多关心关心她,于是乎,便去了一刀房间,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不然纵然苏恒能放下一切追回一刀,但一刀的心结再加上她的性子,怕是两人还要经过几番波折。
  现下正是正午,苏恒与宋谨言吃过午饭便去看中毒昏迷的苏庄主,而一刀的情形已经稳定下来,不需要人伺候着,再加上一刀向来喜静,是以,现在这院子中只剩我与一刀两人。
  敲了敲一刀的房门,没人应声,我又推了推,门赫然开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发觉门是虚掩着的。
  然,一刀并不再房间,床铺有些凌乱,甚至还有枕头掉在地上,心里当下一沉。
  院子外似乎有脚步声过,我慌忙出了院子,见得个丫鬟正往山庄前厅赶过去,期间还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对话。
  “诶,红玉姐姐,你这急匆匆是要去哪儿啊?”
  “夫人今日突然要召见全府的人,彻查庄主中毒的事,我这不是去给各个院子送信呢吗。”
  “那我刚刚看到来福他们几个架着昏迷不醒的大少奶奶去了前厅也正是因为这事吗?”
  “是啊,你说大少奶奶一个疯了的人,把她弄过去有什么用?指不定会在前厅发起疯来乱砍人。”那叫红玉的丫鬟停下脚步抱怨起来,显然,八卦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都能让人忘却紧张。
  “我看啊,这大少奶奶是真疯还是假疯还说不准呢,她明明被关在后山,却不知什么时候偷跑下了山,还被三少爷从山下抱回来的,我跟你说啊,五年前三少爷走之前,我就看到大少奶奶和三少爷在后山竹林中拉拉扯扯。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小丫头关心的重点显然不在老庄主醒了要彻查下毒的真凶这件事情上,而是在主子之间的八卦上。
  叫红玉的丫鬟脚步顿了顿,而后冷声道:“主子之间的事情,岂容你在这里胡猜?今日是我也就罢了,再不管紧你这张嘴迟早要出事。”
  那年纪稍小一些的丫鬟语中带了些委屈:“我也就在红玉姐姐面前这一说,这件事我可是憋在心里好些年了。”
  红玉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戳了戳那小丫头的脑袋,道:“以后不许提这事儿了,知道吗?”
  两人渐行渐远,我也渐渐听不清她们的话语,只是心中一团乱,一刀明明还是昏迷着,他们去强行把一刀拖过去,说什么彻查中毒的事,这明明就是冲着一刀的。心下不由得着急,在这山庄人生地不熟,能找的只有苏恒,我急冲冲的冲出院子,这才恍然想起,苏恒与宋谨言此时应当都在前厅才对,既然他们都在前厅,怎么会任由别人来拖走一刀?
  凭着自己模模糊糊的印象往前厅走去,好歹一向不认路的脑袋这回争了口气,竟是借着仅仅在昨日走过一回的记忆顺利摸到了前厅。
  前厅一片肃穆,广场中站了百来号人,看来是真将全庄的人都召了来,我仓惶到最前面,却见得正中坐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她妆容精致,神色冷清,与苏恒的五官倒是有几分像,想来便是苏恒的母亲,庄主夫人唐凤了。
  “说,为何要对庄主下此毒手?”唐凤冷冷冰冰看着身前跪着的人,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周围的人都抖了两抖,明显对这个当家主母颇为惧怕。
  我看得她身前跪着的人时吓了一跳,一刀垂着首跪在地上,从头到脚全身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被人泼过水,而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迸裂开,鲜血染红了后背。
  我慌了神,当下便要冲出去,手肘却忽的被人拉住,转过头看了看,却见得宋谨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冲着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不禁怒了,这种时候,他还拉着我,是要看着一刀被他们弄死吗?
  “你这样冲出去只会害了她,相信苏恒。”他轻声在我耳边道。
  我愣了愣,目光下意识的放到了苏恒身上,却见得他面色泛白,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目光深深的盯着一刀,似想从她面上看出什么神情来。
  倒是苏慕先开了口,他走到一刀身边跪下,朝着唐凤道:“母亲,小刀向来孝顺,且这大半年都在后山休养,会不会是误会,孩儿愿以……”
  “毒是我下的。”一刀冷声打断苏慕的话。
  一刀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唐凤倒最是淡定,苏恒面色更白了几分,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隐隐有青筋爆出。此时厅中气氛越发压抑,苏玲月也似不敢相信一般,忍不住出声道:“大嫂,你在说什么?”
  苏慕更是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有苏影,摇着折扇,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刀,又看看苏慕,似有些漫不经心。
  唐凤抬了抬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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