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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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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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小心些吧,我嫂嫂怀孕时便和你一样的症状,你别乱动,我去找个大夫来看看。”阿瑶这姑娘真是说风就是雨,说真便真跑了出去。
  不过半个时辰,便拖着一老大夫来到府中,大夫抚着两撇白花花的山羊胡子,巍巍颠颠的被阿瑶拖着进来。我真想提醒阿瑶轻点儿,别把老人家拽倒了。
  “快,大夫,帮我家夫人看看,她是不是有了?”阿瑶看着似比我这当事人还要急切。
  巍巍颠颠把了好一会儿脉,老大夫才巍巍颠颠开口:“恭喜夫人,是喜脉。”
  喜脉,真是喜脉,就是说,我真的有了宋谨言的孩子,我和宋谨言共同的孩子,满满的幸福感,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很平坦的腹部。
  阿瑶给了诊金送走了大夫,我才有了几分真实的感觉。
  “阿烟,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这就去告诉谨言你有喜了。”阿瑶看上去比我还要兴奋一些,说着便要往屋外跑去。
  我慌忙拉住她:“阿瑶,先别去,我想亲自和宋谨言说。”
  她先是愣了愣,而后一脸了然,捂着嘴笑道:“好好好!你亲自和他说,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晚饭时分,宋谨言才回来,阿瑶一直在一旁做手势,然我却想等无人的时候跟宋谨言分享这份喜悦。
  深夜,洗完澡却发现宋谨言还在书桌边看折子,心中终是有些按捺不住,趴在他对面,道:“谨言,我有话跟你说。”
  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问道:“什么话?”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有身孕了!”
  “……”他没了声音,笔下重重一滑。
  “宋谨言,你……不高兴吗?”原以为他会很开心,却没想他竟是这种反应,心里有些堵得慌。
  “真的?”他这时脸上才出现一丝表情。
  “骗你有肉吃?”什么人,跟他说他还不信,早知他这样,还不如早些睡觉,我悻悻然的转身朝床边走去。
  身子募的被人从身后抱住,动弹不得,我愣愣站在原地,心中还有些气恼,想要挣扎。
  “别动!”宋谨言声音黯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鼻息喷在脖子处,麻麻痒痒。却听话得不敢再动。肩膀上似有些湿润,我这才惊觉不对。
  “你怎么了?”慌忙想要转身看他,身子却被箍得更紧了几分。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宋谨言闷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烟儿,我很开心,我们能有孩子,很高兴你肯为我生孩子。”
  “你那些事,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既然宋谨言打算离开京城,我便想着能早日离开就早日离开。
  “再等一个月。”宋谨言顿了顿,似在跟我说,又似在自言自语:“这一次,倾尽所有,我也会护着你跟孩子的安全。”
  他的话很平淡,却让我觉得很窝心,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声,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远停在这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记忆

  自有了身孕后,原本就挑食的我胃口越发的差,厨房的厨娘换了一波又一波,做出来的东西我却是一点儿也吃不下。原本是担心宋谨言忙,便也就强忍着吃一些,再吐一些。
  这天,却是一大早起床,宋谨言便端了两只碗进来。
  “怎么没胃口也不跟我说,今早我特意给你做了你爱的瘦肉粥,你尝尝看!”他将还冒着热气的粥搁在桌子上,又扶着我过去坐下,并时不时叮嘱:“小心脚下,别摔了。”
  以前,从来不知道宋谨言也可以这么啰嗦,现在心中只觉得暖暖的,又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些,便道:“哪有那么脆弱的。”
  他却不以为意,道:“我特意问了苏恒,他说有了身孕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再说,你又总是冒冒失失,如果摔到了,可怎么办?还是小心点儿好。”想了一下,似乎又觉得不妥,接着道:“要不我跟阿瑶说一下,让她十二个时辰看着你,不然我真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他的过度紧张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问的苏恒?”
  他面上微微有些泛红,道:“那一晚之后,我便问了他了。”
  我:“……”
  “趁热吃吧,待会儿凉了不好。”他将瘦肉粥和腌过的萝卜丝儿推到我面前:“苏恒说,吃不下东西就让我弄这些给你吃,可能会好一些。”
  我愣了一愣,道:“这个你又是什么时候问的?”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同那时候一起问的。”
  我:“……”他考虑得还真是周到,那时候怎么就知道一定能怀上。
  不得不说,宋谨言做的清粥小菜确实比厨娘做得那些精致的山珍海味要更和我胃口一些,今日一早上便将一大碗瘦肉粥吃了个精光。
  这才想起,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也该去上朝了:“怎么今日不用上朝吗?”
  他笑了笑,理了理衣服,道:“这就去了。”
  送着宋谨言到了门口,他似还不放心般叮嘱道:“你别到处乱跑,走路时要看着脚下,别绊倒了。”
  “好好好,知道了!”我几乎是推着到了轿子前,他又转过身来,道:“如果真吃不下厨娘做的饭菜,便少少吃些,等我晚上回来做吧。”
  “你堂堂太师,哪能天天往厨房钻?被别人知道了不笑话你!”我笑着跟他打趣,明显看着抬轿的小厮都一脸惊讶。
  他却似浑然不在意道:“我给我媳妇儿和儿子做吃的,他们笑就让他们笑吧。”
  他不甚在意随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中移动,得夫如此,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吧。却又还是忍不住打趣他:“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他眼角都含着笑意,伸出手拢了拢我额前的发,道:“酸儿辣女,我看你最近总吃酸的,女儿更好,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
  听着他在大庭广众下说着这样的话,即便是我脸皮再厚,也有些害臊,推着他上了轿子,道:“好了好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快去吧,我会小心的。”
  自这以后,宋谨言即便是再忙,也会在晚饭前赶回来,早上看着我吃完早饭后才出门,甚至有时半夜我肚子稍稍叫叫,他便立刻披上衣服起来做饭,我嘴上虽没说,心中却是满满当当的感动,这辈子能嫁这么一个男人,我再无所求,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只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
  已是入冬,胃口总算好了许多,不再是非宋谨言做的饭不吃。这两日,宋谨言又开始忙碌起来,今晚上才知,他明日要去一趟永州,最少需五天才能回来,临走时,他便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养着,注意身体,等他回来,便带我出去散散心。待得他走后,我才从阿瑶口中得知,原来半月前皇上便催促着他启程,只是他一直担心我吃不惯厨娘吃的东西,便一直拖到现在。
  可我没想过,他离开京城却是一场被人早已设计好的阴谋,也没想过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会是那样的处境。
  他走的第三日,我百无聊赖的自己跟自己下棋,企图给孩子培养一项兴趣爱好。
  而此时,同样百无聊赖的阿瑶提议:“在这府中呆着也是够闷的,谨言这次出去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听说樊若寺的菩萨挺灵,我们去求求吧?”
  在家中待得也确实很闷,而且对于鬼神之说,我原本是不信的,可看着临渊使用月牙泉后,便不由得信了几分,更加上此次宋谨言走后,我心中便一直堵得慌,总感觉像是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是以,阿瑶一提起的时候,我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答应过宋谨言不乱跑,但太师府到樊若寺的距离也不算远,马车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可。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马车行得四平八稳,我有孕之后便特别嗜睡,一上马车便有些昏昏欲睡,阿瑶见我如此,便道:“要实在困,你就先歇着吧,等到了我叫你。”想着路上也要一个时辰,我便靠着马车昏昏欲睡起来。
  然,这一睡,却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烟味呛醒的,这才惊觉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直觉的想要挣开绳子逃出去,却发现四肢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阿瑶。”阿瑶同我在一辆马车上,如今我在这里,那阿瑶去了哪里?
  “阿瑶?”没有听到阿瑶回答,我又叫了一声,喉咙处被烟熏得如刀刮一样的疼,四周依旧只有火烧木头的声音,咔嚓咔嚓,听着很是渗人。
  火势越来越大,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总觉得似曾相识。
  头也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是怎么,又开始隐隐作痛,一幅幅画面划过脑海。
  先是一对对大红的喜字红得刺眼,我穿着鲜红如血的嫁衣,将手中的红烛扔在泼满油的地上,不一会儿,便已是火光漫天,隐隐约约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有惊叫,也有脚步声,也有泼水的声音,隐隐似乎有人在叫:“救火啊,救火啊,夫人房中起火啦。”我却是冷眼看着火势越烧越猛,冷眼看着房梁一根又一根的掉落,最后闭上眼。
  “宋谨言,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嫁给你!”我失去意识前,似乎说过这么一句。
  越来越多的记忆涌入脑中。
  “你以为我哥真的想娶你?他只是想借你爹的势力往上爬,好替我爹翻案,这些事,你爹应该跟你提过吧?”
  “韩太师那些罪证,可都是我哥这么多年来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也是他亲手交给皇帝的。”
  “你还指望着我哥能救你爹出来吗?我来便是告诉你,今天早上,韩大人已经死在了天牢里。是中毒而死。”
  “我哥留着你的命,也只是为了挽回一些名声罢了!你以为他真有多喜欢你?”
  宋慎行的话在耳边回响,头越来越疼。脑中忆起的东西越来越多!
  阴暗潮湿的密室,我将匕首狠狠朝着宋谨言的胸前刺了过去。他握住我的手,将我逼至墙角,笑得邪魅猖狂:“嫁给我,我便帮你救人!”
  冬日里,漫天飞雪中的那句:“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慎行?”“我妹妹叫慎行。”
  学堂上,红着脸将写着“宋谨言,我喜欢你。”的字条丢到宋谨言的桌子上,忐忑不安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将纸条放到一旁。
  月桂下,我将新买的铃铛递给他。
  “今天在八宝街看到这一对银铃,老板说这铃铛是受过前任神官长祝福的,带着它能保平安辟邪,更能让拥有铃铛的两人白头到老,我特地花重金买回来,咱一人一只!”
  垂柳树下,我挡住宋谨言的去路
  “谨言,你喜欢我么?”
  “小姐,我……”
  “不要叫小姐,叫我名字好么?”
  “烟儿……”
  “那,宋谨言!你娶我好么?”
  “……”
  “今天又有好几个去府中提亲了,爹爹竟然没有赶他们走,甚至还让我去见那什么王公子。”
  “好,我娶你!”
  “那我这就回去跟我爹爹说,让他准备十里红妆。” 
  “傻瓜!你无需准备什么,应当由我来准备十里聘礼送往韩家。”
  “如果你爱的人曾经害得你家破人亡,你会怎么样?”
  “阿烟,你跟我走,宋谨言他不是你的良人!”
  “阿烟,即便是你以后会怪我,我也不后悔做此决定,忘了他,对你才是最好的。”
  在这大火之中,心却是透凉透凉,凉到骨子里。原来,宋谨言一开始便认出了我,
  记忆虽乱,却也让我明明白白记起,我就是那个被自己未婚夫逼的引火自焚的韩烟。也让我明明白白的记起,我为什么会失忆。而我,竟然在失忆后,又一次爱上了他。
  老天,你狠!你真是狠!                        
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深处

  头很疼很疼,迷迷蒙蒙中似回到了小时候。
  “栋儿啊,为娘知道你对清儿那丫头的情谊,清儿是个好姑娘,也是对你有恩,可她已经走了,你也要为韩家想想,韩家就你一个独子。你这样,不是要让韩家断后吗?”祖母一边试着泪一边哭诉。
  “娘,哪有什么断后不断后,烟儿不是韩家的人吗?”阿爹抚了抚额头,安慰祖母。
  “烟儿她毕竟是个姑娘。姑娘家总是要嫁出去的!”
  “娘,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烟儿听到会难过!”
  那时候,我六岁,因着贪玩和同伴捉迷藏,躲在桌子下面,知道了娘去世后,阿爹背负了多大的压力才没有再娶,这一切都是因为担心娶回来的后娘有了自己的孩子而偏心,怕我失落而终身未再娶。
  至今我仍然记得,记得寒冬腊月里,他成夜守在床边照顾我的情景,他通常都很忙,可只要我有什么事情,他总是会放下所有的事,儿时不懂事,甚至为了他能多陪陪我,经常装病,尽管我那些幼稚的伪装被他一眼识破,下一次装病的时候,他还是会放下一切。
  记忆中,他似乎极少发火,每次遇事,总是笑吟吟的,唯一的一次,是宋谨言当初被贬官回雍州的时候,他要毁了我和宋谨言的婚约,那时候,我只以为他是因为宋谨言失势,所以不让我嫁给宋谨言,因此跟他吵了一架,他怒及的扬起手,只是那一巴掌,却终是没有打下来,只让人紧紧看着我,不准我离开府里半步。
  也许,那时候爹他已经察觉到了宋谨言的不对劲,可那时候,我满心满眼都是宋谨言要孤身一人回雍州,想尽办法逃了出府,跟着宋谨言回到雍州。
  再见到他,已经是两年以后,他似乎憔悴了很多,我以为,他该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却只是抱着我,声音都已经哽咽:“傻丫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那一天虽然他面上依旧是笑得温和,我却清楚感觉到,我的肩膀处湿了一片。阿爹在我的印象中向来都是温文如玉,唇边常常会带着浅笑,却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哭。心里揪疼揪疼。
  自那以后,阿爹似乎是已经默认了我跟宋谨言的婚事,不再阻止我去见宋谨言,他似乎也比往常里更加忙了些,回家的时辰一天比一天晚,而我,也是逮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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