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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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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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恢复了电力,在她体能消耗到极限时,竟然意外的激活了体内潜藏的电能。

经脉中丝丝蹿动的电力能量仿佛千万颗电光星点,沿着血液的循环,被输送,散布到全身,逐渐渗透入到体内的每个细胞里。

富有活力的电能缓缓刺激着她疲惫干瘪的细胞,使细胞地恢复能量再生,活跃起来营养分子犹如涓涓细流在体内循环流转。

天赐麟儿【1】

活跃起来营养分子犹如涓涓细流在体内循环流转。

经过几个周天后,精疲力竭的人就已经恢复了一半的精气神,唐宁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健康的红润。

凤朝歌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亲眼目睹着她的变化,啧啧称奇。

他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下珠莲璧和留下服侍。

放下帷幔,他坐在床沿,握住唐宁的手,轻声呼唤:“宁儿,你醒了吗?”

听到凤朝歌温柔的声音,唐宁缓缓张开眼,入眼是他疲惫的容颜,那青青的胡茬布满唇畔,虽显沧桑,却更有一股成熟的魅力。

唐宁叹息,无论怎样的他都有着致命的魅力。

“好端端的怎么叹气了?”

凤朝歌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见她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的眼眸又浮现出那熟悉的迷离,他微微一笑。

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湿吻,用他温润的亲吻滋润着她干涸的唇瓣。

“呵呵……好痒!”

他的胡茬扎在她的下颌,酥酥麻麻令人实在忍不住咯咯直笑,唐宁轻摆着头,顽皮的躲闪。

凤朝歌一吻落到了她的耳边,顺势吮咬了一口她的耳珠,低迷的嗓音柔声控诉道:“小没良心的,帮你滋补,你还躲,该罚!”

“呵呵……真的痒嘛!谁让你不刮胡子的!”唐宁娇媚一笑,伸出手臂抱住他的颈项,嘴上说的调皮,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她知道,这三日来他不比自己轻松。

也正是因为有他不离不弃的陪伴,自己才能熬过这一关,还安然的为他生下孩子……

想到那早产三个月的孩子,唐宁忽然激动的问道:“孩子!我们的孩子呢?他还好吗?”

凤朝歌握住她的手臂,缓缓抬起头,安慰道:“别担心,他很健康。”

随后,他吩咐采和把孩子抱过来。

亲手接过婴孩,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它安放在唐宁的怀中,笑道:“你看,他的眼睛多漂亮。”

天赐麟儿【2】

唐宁侧身,看到怀里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正张着大眼看着她,那双乌黑的眼珠比黑曜石还要黑亮清透。

看到唐宁对他露出笑容,他也咧开小嘴,似乎在笑,连大眼睛也弯成两弯月牙。

虽然他出生没多久,可是唐宁还是清晰的看出他有一双与凤朝歌如出一辙的妖娆的凤眸,只看那双眼睛竟让人有种看到了凤朝歌小时候的错觉。

真的是一模一样!

唐宁感叹神奇之余,心中更是欢喜极了,向凤朝歌征求道:“我们叫他宝宝怎么样?”

凤朝歌一听这名字,眼皮儿蹦地一跳。

但他并没有急于否定,而是侧身躺下,将他们母子搂进怀中,低柔的声音霸道不减的说:“叫麟儿吧!”

“麟儿?”这回轮到唐宁眼眼角抽筋,凤麟怎么想都觉得怪,直接叫龙鳞鱼鳞都比这好听。

她咧咧嘴,就要表示抗议。

凤朝歌洞悉她的心思,明知故问:“爱妃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唐宁鼻哼,气咻咻地翻了他一记大白眼。

“哈哈哈!这名字可是有讲究的!”

凤朝歌的故弄玄虚,成功吊起了唐宁的好奇心,她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有什么讲究,你快说!”

凤朝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声音是满满的宠溺:“你这急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唐宁翻他一眼,理所当然的回道,而后又催促道:“快说,到底有什么特别,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一个好理由,我坚决反对这名字。”

“天赐麟儿!”

“……”

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讲究,就这样?还真让人吐血!

凤朝歌见爱妃一脸菜色,鼻孔直出粗气,才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凤夜麟,不好听吗?”

“……”

听到这个名字,唐宁呆了一呆,脑筋转了两转才回过味。

躲在暗处的敌人才最可怕【1】

这坏心眼的家伙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唐宁气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不过,凤夜麟这个名字倒是朗朗上口,看在他给儿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

笑眯眯的瞅着怀里的孩子,亲昵地唤道:“凤夜麟,麟儿,嘿嘿!”

她娇憨的傻气极具感染力,凤朝歌也跟着她呵呵笑了起来。

抱着怀中的娇妻爱子,此刻,凤朝歌无比满足,仿佛这就是全世界。

内心更是不胜感慨,他无法想象,假如老天无眼,今天把他们都带走,他会变得如何!此时,仅这一个假设也依然令他心有余悸。

想到身边危险无处不在,他的心脏一紧,皱起眉头,向唐宁问道:“宁儿,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宁愣了一下,渐渐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以为他在问凤于天受伤的事,思忖片刻后如实的回道:

“不是我。那天我看见你行色匆匆,就想过去叫住你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还是没赶上。

回头时看见于天又在练剑,我就多看了一会儿。

哪儿承想,本来练得好好的,他一个腾空翻,落地时突然发出一声哀叫,好像扭了脚。

我一时担心,就过去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结果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芸姬像躲瘟疫似的把孩子带走了。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提起这件事唐宁就不舒服,虽然她也能理解凤朝歌的心情,可还是觉得委屈。

凤朝歌叹了口气,坦言道:“我在问你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唐宁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的表情认真的没有一点敷衍和闪烁,心里憋起的那股气才渐渐消退。

忽然开玩笑似的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与她的揶揄不同,凤朝歌的表情严肃又认真的回道:“当然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怎么会残害一个孩子!”

躲在暗处的敌人才最可怕【2】

唐宁得到他的信任并没有得意,而是惊讶的问道:“残害?难道于天真的不是自己扭伤的?我明明看见……”

“当然不是,我查看了他的伤口,确实是外力所致!他整个脚踝的骨头碎裂,一看就是被一个有功夫的人狠踹了一脚。”

“怎么可能?当时根本没有其他人在!”

唐宁惊呼,从凤朝歌凝重的神态,可以想象当时凤于天承受了怎样的伤害和痛苦。

她现在也身为人母,自然而然的对凤于天的遭遇产生了同情。

凤朝歌又确认道:“你真的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

随着唐宁笃定的回答,凤朝歌陷入沉思。

他并不是怀疑唐宁的话,而是觉得事情实在蹊跷。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制造那么严重的伤势?

半晌,他似联想到什么,俊颜凝重,向唐宁问道:“宁儿,你怎么会摔下来?真是自己不小心吗?”

看出凤朝歌的严肃,唐宁并没有随口就答,而是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才答道:

“我当时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可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在听到采和的声音后就直接迈步下楼,结果不知踩了什么尖刺,脚一软就摔下去了。”

“楼梯上什么都没有!”凤朝歌肯定的告诉她。

在她出事后,听到采和的汇报,他立即派人前去楼台检查。

楼梯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别说障碍物,就是连个细碎的石头子都没有。

这一连串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匪夷所思。

他思索着与唐宁讲道:“那日侍卫来报有刺客闯入,但等我赶到时刺客已经服毒自尽。

我正命人细查,小甜又跑来告诉我,你在御花园伤了于天。

后来你又从楼梯上摔下来。

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我相信绝对不是意外。

只是还无法获知这几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联?或是,有什么关联?”

鹬蚌相争【1】

“刺客?你不说我倒忘了,夏攸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接连出现刺客呢?”

唐宁被凤朝歌的话提醒,联想到前两次在管兆行宫和望龙山时遭人袭击的事,终于注意到一直被她忽略的事。

凤朝歌眸光轻转间眼底划过锋芒:“龙羽落湮曾说,夏攸并不知道魂牵术。如果属实,那么当时向你出手的人就不只夏攸,这种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

唐宁一时无语,凤朝歌说的没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

但是仔细想想,她除了夏攸再也没得罪过谁,到底是谁一直在设计她呢?

凤朝歌看到唐宁纠结,出言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伤你!”

他的话音坚决中挟带着狠戾,俨然是谁敢伤害她决计不能善终。

被他用心的保护着,唐宁无比安心,向他的怀抱靠了靠,安然的闭上眼睛,渐渐入睡。

……

十二月

在这严冬季节里,眼看将近年关,南司却突然掀起战事,真正的打响了世界争霸战的第一炮。

东辰与南司的联合军(简称:东南联军),百万雄狮浩浩荡荡,穿越东辰境内,渡浠江口,挥师北上攻打枭国。

枭皇莫邪闻讯,立即调兵遣将,先行派遣硕亲王为大元帅,统领二十万大军赶赴浠水镇固守边关,并御驾亲征,亲率七十万精兵赶来支援,全力迎战东南军。

刀剑嚯嚯,杀气铮铮。

今日,东南联军百万大军横渡浠江,直逼浠水镇外。

第一轮叫阵,两军小试牛刀,实力竟然旗鼓相当。

东南联军驻扎浠水镇外十里,百万兵马蓄势待发,埋锅造饭,定于明日凌晨一举攻下浠水镇。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大军早早入寝,只有几支执勤的士兵沿着军营不断巡逻着。

这时,一道黑影,闪避过巡逻兵,几个纵跃离开了军营。

鹬蚌相争【2】

欧帅一身黑色衣袍,避开军哨,身如夜魅,在黑夜中疾步来到一处密林,寻到事先预备的马匹,翻身上马。

冷夜凄风中,他快马加鞭,直奔军营后方几十里外的浠江河岸。

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回头眺望。

在寂静的黑夜里并没有发现任何声动,他驱马又跑了一阵,直到来到浠江岸边勒马驻足。

静谧的冬夜,只有澎湃的水声在眼前汹涌。

凝望滔滔江水,欧帅略有所思,琥珀色的大眼在昏暗的月色中折射出淡淡的忧虑。

“太子有心事!”

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随着波涛声传入欧帅的耳中。

欧帅悚然一惊,蓦然回神,只见浠江中一片竹筏已悄无声息的驶到他的对面。

竹筏行驶带动的泛泛水声,顿时叫欧帅心头一凉,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有人靠近自己?

欧帅立即提高警觉,向来路张望,看看是否被人跟踪。

竹筏靠岸,凤朝歌轻盈跃上岸边,凤目扫过欧帅,见他心神不宁,淡声揶揄他道:“放心,没人跟踪,怎么老虎胆子变成老鼠胆了!”

欧帅被他调侃的面皮发窘,回头,瞪眼道:“废话,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懂不!”随即,翻身下马,与凤朝歌相视而立。

大军就在前方,欧帅实在没心情开玩笑,无视他的揶揄,一脸的正色向他问道:“闲话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与他的紧张严肃不同,凤朝歌一派悠然轻松,不紧不慢的问:“他答应你什么好处?枭国归你?”

欧帅表情一滞,目光闪烁出几分惊讶。

凤朝歌笑得漫不经心,背负着双手闲逸的走了两步:

“没什么好惊讶的,不下血本安抚住你,他又怎么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攻打枭国。”

被狡猾的昭皇猜中,欧帅的惊讶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并没有遮掩,而是坦荡的答道:“没错,枭国归我!”

狠毒的阴谋【1】

凤朝歌眉头一挑,短促的笑哼一声,继续言道:“然后你再帮他攻下北蒙?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南司皇,这算盘打的确实很精明。”

“这你都猜到了?”这回欧帅确实惊讶不小,这种只有他和南司皇两人知晓的绝密都能被昭皇料中,昭皇还真是神通广大。

凤朝歌轻飘飘递给他一记少见多怪的眼神,傲然道:“这有何难?”

昭皇的桀骜欧帅早已司空见惯,当下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直截了当的道出了心中的顾虑:

“我总觉得南司皇大方的过头了,以他多疑又阴险的性格,背后指不定下了什么圈套。我若与他合作,失败了,定遭枭国报复。成功了,也难免遭他算计,万一……”

“没什么万一,算计你是必然的。”

凤朝歌截断欧帅的担忧之词,明确的告诉他:“你现在只管安心跟他去攻打枭国,后面的事交给朕!”

“你有计策了?”

凤朝歌也不吊他胃口,朝他虚抬手指。

欧帅会意,立即侧身靠近,待听完昭皇的计谋时,连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大眼流光闪耀,叹道:“这么狠!”

凤朝歌凤目流转,视线冷厉如刀,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直叫人脊背生寒:“无毒不丈夫!他急着死,咱们就送他一程!”

“哈哈——”

欧帅看着昭皇这副阴鸷的表情,竟突然爆出大笑,忍不住促狭昭皇道:“你这算不算公报私仇?”

凤朝歌满眼不解。

欧帅发感慨的说道:“南司皇也真不识时务,人家媳妇刚生孩子,他就闹腾,害的人不能安心陪伴妻子,你说他这是不是咎由自取?哈哈——”

凤朝歌被欧帅说中心事,俊脸一沉,丢下一句话,飞身跃上竹筏:

“还是干好你自己的事吧,别被南司皇抓到纰漏,成了人家的盘中餐。”

受了昭皇的警告,欧帅反倒笑得更加幸灾乐祸,眼看他乘舟离去,在后面喊道:“你放心,保证能让你早点回家!”

狠毒的阴谋【2】

纪元197年,冬,十二月十五。

浠水镇外,战鼓雷鸣,呐喊喧天,打响了群雄逐鹿的第一战。

东南联军百万大军对阵枭国九十万大军,血腥厮杀。

两大强军对垒,旗鼓相当,难解难分,这一仗足足打了一月有余。

浠水镇方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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