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熟男:v5腐女求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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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熟男:v5腐女求疼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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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坐起身,后背倚靠在马车后壁上,而后沙哑着声音应道:“再讲一个!”

易涵重重点头,心下已经慌乱的不受控制了。看到玉灵烟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正欲开口讲其他故事,身后突然传来凌厉的呼喊声。

“死囚易涵,速速停下马车束手就擒!”那声音洪亮生冷,是暗卫副统领陈戍,也是唯一一个与易涵功夫不相伯仲的人。

易涵心中暗叫‘糟糕’,他只顾着分散玉灵烟的注意力,心中也紧张着玉灵烟的事情,竟然粗心的连追兵追上来了也不自知,真是该死!

挥鞭,易涵狠狠地抽打马匹,并且沉声安抚玉灵烟抓稳马车壁。

山路本就崎岖,马车又比较宽,所以跑起来很不方便。易涵心下一狠,拔出一把匕首便刺入马腿上。

“嘶!!!”马儿因为疼痛受惊剧烈的嘶吼起来,而后便生风般漫无目的的飞奔起来。

易涵眼下顾不得马车往什么方向逃窜了,只要能尽快甩掉身后的追兵就行。

马车上,玉灵烟痛不欲生,哀嚎不已。她觉得嗓子像被勒住了似的,胸口像是被大锤凿了似的,全身都剧痛,像被撕裂般一样的痛。那种痛,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似的,呼啸着冲上她的脑门儿。“啊!!!”她仰头,撕心裂肺的叫嚷出声。那声音,无比凄厉,渗人心魂,像是索命的厉鬼在尖叫。易涵慌张的转过身,却在刚刚有所动作的那一瞬间,看到马车四壁陡然像爆炸了似的,凌乱纷飞,碎成无数个小片散落在地,被落在后面的山路上。

易涵目光紧张惶恐的看向玉灵烟,但见她衣衫爆裂,浑身赤果。她脖颈的喉结在萎缩,她平坦的胸前在膨胀,她的下面某个物件儿在不断地缩小直至消失!而玉灵烟似乎也感应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以此来保证自己不被甩下马车。她低垂头,惨白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目光死死的望着自己一点点变的高…耸…丰…盈的胸部,直到见证那原本一马平川的飞机场陡然在她注视下变成了两团诱人的水蜜桃后,才抬头望向易涵。

她张张唇,虚弱的唤了声,“易涵,我”

不再是沙哑的声音,而是娇滴滴的女儿柔声。她终是被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折腾的没了力气,双眼微翻,玉灵烟轻哼了声,重重倒下。

“烟儿!”望着那泪眼惺忪的人儿紧闭双眼朝自己这边倒过来,易涵痛苦的唤了一声,本能的伸手上前将那晕厥的人儿紧紧纳入怀中。

与此同时,后面的追兵已经势如破竹般追了上来。

“死囚易涵,莫要再做无谓挣扎,速速束手就擒。”陈戍挥鞭骑着凤天傲的汗血宝马,飞一般的直追而来。

易涵心下了然,难怪会追得这么快,原来竟是连凤天傲的汗血宝马都派了出来。他有这么大面子吗?莫非,是因为怀中的玉灵烟?

目光纠结的看向浑身光着的玉灵烟,易涵不假思索的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紧紧裹在玉灵烟身上。

这之后,他将腰带抽下来,一边绑在马车前端,一边绑在玉灵烟的纤腰。如此一来,就算马车跑的飞快,他也不担心玉灵烟会被甩掉!

刚做好这一切,陈戍便已经抽刀飞身而来。

易涵拧着眉,终是放开玉灵烟,腾身飞跃而起,与陈戍在半空中对打起来。陈戍心中深知,捉不捉易涵是小事,凤天傲下令见到此人杀无赦。而那马车上的人才是他来此的最重要目地!

皇上可是说得很严重,若不能带那马车上的人回去复命,就砍了自己的头。

心中思虑再三,陈戍决定不与易涵多做争斗,先捉住马车上的人才是首要重任。

然而,陈戍越想追上前,易涵越牵绊住他令他无法前行半步。眼看着马车没命似的飞奔,陈戍心下有些惶恐。若马车上的人出了事,他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啊!

“易涵,你莫与我纠缠。今日念在你我曾经出生入死的份儿上,我放你一马,你趁着后面的大队人马没赶来之前离开吧。我今日只要那马车上的人回去复命!”陈戍一边与易涵争斗,一边劝解。

然而,易涵根本不肯听他的劝解,只是尽最大的努力拖住他。

渐渐地,两个人争斗了有一阵子了。后面的大队人马追击上来,陈戍见有救兵,其中不乏包括暗卫同僚,连忙交代一声,将易涵甩给那些人,自己朝马车消失的方向追赶。

易涵见陈戍朝马车消失的方向追,自然也不停歇的跟了过去。而大队人马,更是不敢怠慢的追上前去。

这一追,直追到山路的尽头悬崖处。眼看那马车没命似的朝悬崖边飞奔,陈戍和易涵都惊愕的大喊出声。

“不!”

“烟儿!”

两个人同时飞向马车,却无法阻止马车掉下悬崖的事件发生。陈戍最终在悬崖边顿住了脚步,而易涵却纵身一跃,随着那马车一起坠入悬崖下的深渊之中。

陈戍沉痛的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悬崖底。大队人马追随上来的时候,刚好亲眼目睹了马车与易涵先后坠下悬崖的一幕。

两日后的晌午时分,陈戍带着大队人马归京。

他们一回到皇宫,凤天傲便急切的亲自前来。

当他看到陈戍和其他几名暗卫,却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时,脸上的期盼换上了冰冷的愤慨。

“怎么回事?朕要的人呢?”凤天傲冷声询问,每一个字都能将人冰冻成霜。

陈戍带领其他几位暗卫齐齐跪在地上,若是平时,暗卫在主子面前是不需要下跪的。可是,此时此刻,从不曾失手的暗卫,却失手了,有负皇上的嘱托,怎能不愧疚的跪下?

那两名押送玉灵烟去军营的暗卫率先开口请罪,“主子,属下押送途中被逃逸的易涵下了迷魂烟,人被易涵劫走了!”

闻言,凤天傲两道劲眉拧成结,“被易涵劫走了?”

他目光如炬般望向陈戍,愤声吼道:“陈戍,朕不是给了你汗血宝马吗?你别告诉朕你没追上易涵!”

陈戍沉静的开口解释道,“回皇上话,属下带领人马一路追踪而去,后来在一座深山里追上了易涵。”

“然后呢?为什么追上了还没有将人带回来?你不要告诉朕你们这么多人都不是易涵的对手!”凤天傲心中很清楚陈戍的能力。

陈戍等人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凤天傲见此状况,心下莫名的慌了慌。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外?

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勇气去追问了。

好半晌,陈戍才打定主意,毅然决然的开口报备出声。

他沉声说:“属下追到深山后纠缠住易涵,待打斗一番去追寻马车时,那马车已经连带着人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易涵自知无路可退,也纵身跃下悬崖”

“胡说!你们在欺骗朕,你们与易涵情深意重,所以私下放走了他对不对?”凤天傲不敢相信陈戍所说的事实。他宁愿希望易涵被这些人放走了,也不愿相信玉灵烟坠下悬崖这样的结果。

陈戍还没回答,一边的几名暗卫便率先齐声开了口,“回皇上话,当时前去的御林军都目睹了马车坠下悬崖的事实,岂是属下们能捏造作假的?”

言下之意,百十来人看着,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找死敢合伙欺骗皇帝的人!所以,这是事实,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凤天傲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下险些踉跄跌倒。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失魂落魄的一面,那悲戚的俊颜,此刻染上无法言喻的悲痛!

“皇上!”眼看着凤天傲转身大步朝永和宫走去,陈戍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凤天傲顿住脚步,茫然的看向陈戍,眼底蓄满狐疑,似乎在询问他有什么事情要说。

陈戍深呼一口气,低声报备道:“皇上,属下有件事想要汇报,是关于那个人的!”

“那个人”,自然是指玉灵烟!

凤天傲张张唇,转身没有理会大步离去。

可是,走了几步后,他终是顿住脚步,凄凉的追问出声,“那个人怎么了?”

陈戍垂下头,大步跟上前恭敬的说:“属下有皇上的汗血宝马,所以是第一个追上易涵的人。当时,距离很远属下便听到那个人在马车内痛苦的嘶吼,那样子像是在承受极刑。”

“说下去!”凤天傲瞪大眼睛,命令出声。

陈戍心下暗自惊讶,皇上对那个人果然很在意,哪怕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他当下不敢怠慢,将自己所见所闻详详细细的说给凤天傲听。

“属下听到凄厉的吼声,便追上前查看。那个人吼出声后,整个马车的四壁全都炸飞了,就像是练功的人走火入魔制造出的场面一样。最令属下讶异的是,那个人身上的衣物也都爆裂脱离身体了。”

凤天傲认真的听,听了半晌,才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就这样?”

陈戍补充道:“不止!最重要的是,当马车要坠下悬崖那一刻,属下与易涵飞身上前想要搭救,结果最终没能及时抓住那个人。属下想说的是,错手那一刻看着那个人掉落悬崖时,属下看到了不该看的。”

说到这里时,陈戍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让他跟皇上报备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怪异!

凤天傲最后一点耐心被陈戍磨光了,他甩甩衣袖,愤怒的讯问道:“陈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唠唠叨叨这么多话,朕却一句都没听懂你想要表达什么!”

陈戍见凤天傲生气了,连忙将头压的更低才回话,“皇上,属下想说的就是,那个人掉下山崖时,风卷起她身上松垮的衣物,属下看到她是女人!”。终于费死吧活的将自己想表达的话说了出来,陈戍只觉得浑身冒了一层的冷汗。哎,他什么时候表达能力这么差劲儿了?真是无语。

“”凤天傲如遭雷击的定在原地,目光错愕的望着陈戍。好半晌,他才讪讪的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陈戍吞吞口水,重复道:“属下说,那个人是女人!”

凤天傲心口一窒,而后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

“你你可看清楚了?”声音,颤抖的厉害,哪里还有半点君王的冷静模样?

在陈戍眼中,他的主子无论是当王爷的时候还是当帝王的时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语气中满是慌乱,惶恐,还有满满的伤感!

他肯定地点点头,脸更加红的像火烧一样,“回皇上话,属下看清楚了。她胸前和下面”

“不要说了!”凤天傲突然打住陈戍的话茬儿。逝者已矣,他不希望别人记住她的最后一幕是那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让陈戍看到那样的一幕?如果陈戍没看到该多好,如果陈戍没报备给他听该多好。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不会知道那个人最终变成了女人香消玉殒!

陈戍见凤天傲脸色不太对劲儿,高大挺拔的身躯也微微在摇晃着,忙上前想要搀扶自己的主子。

“你退下,让他们都起了吧!”凤天傲挥挥手,示意陈戍退下,并且表示让那几个跪在地上的暗卫也站起身一并退下。

陈戍得令,心中不放心凤天傲,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其他人等退了下去。

晌午的天气很燥热,凤天傲没有让任何人陪行,也没有坐龙辇。他一步步走向东南偏院的佛堂,最后踏入进去,将里面打扫的太监们轰了出去。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佛堂内,目光将佛堂内看了个遍。

他记得,他在佛堂正中央的地面上,狠狠地要了那个人。他很野蛮,很粗鲁,只顾着泄愤,粗大的利器将她后…庭撕裂开来。

那时,刺目的血顺着她的两条腿儿滑下来,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红的刺目。

他还记得,那时他双手扣着她的腰,恨不得捏碎她。后来,他还做过什么?哦,对了!他撕扯她的头发,甩她耳光,然后

目光,望向佛堂上燃烧正旺的红烛。

是了!他用那滚烫的红烛烫她吹弹可破的玉背,修长的滑嫩大腿儿,当时她痛的浑身瑟瑟发抖,唇瓣都咬出血来。可是他却在享受报复后的快感!

想到这些历历在目的过往,凤天傲只觉得心口痛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脑海中,不自觉的就回想起那日她被带出佛堂说过的话。

她说:“凤天傲,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时,凤天傲只觉得可笑,荒谬!他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后悔,永远不会。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凤天傲却不得不承认,他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悔的心都碎了!

陈戍说,那个人变成了女子,掉下山崖的时候已经是女儿身了。想来,她一定是解除了身上的巫蛊之术。也就是说,自己爱她,而她也爱自己!

他们,彼此都动了情。他们,两情相悦。所以,巫蛊之术才会破解。所以,她才会变成女儿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爱上朕?怎么可以,让朕爱上你?你到底到底什么时候偷走了朕的心?”凤天傲重重的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神情悲痛欲绝。

他眼眶发红,如鲠在喉,心口更是如同压了一座大山。

很久很久,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地上。

耳畔,似乎在回荡着谁哭泣的声音——

那声音说:“心里不舒服,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那声音还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给我吸毒,干嘛要顾及我的感受?呜呜呜你这样,会让我变的很贪婪,很想赖着你不撒手!”

然后,那声音还坚定的宣誓说:“只要王爷不嫌弃嫣儿貌丑,嫣儿愿意做王爷的女人。今生今世,嫣儿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凤天傲唇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而眼中蓄满的泪,更是没能抑制住,滚落了出来。想他凤天傲一生流离坎坷,什么样的苦难没遭受过,什么样的痛楚没承受过?

可是,他有流过泪吗?没有!他流过血,流过汗,就是没有流过泪。

那个人,她竟然如此本事,令自己不能控制的落下泪来!

长长的深呼一口气,凤天傲轻闭上眼。霎那间,凤天傲突然灵光一闪,忆起玉灵烟被蛇咬那晚说过的话。

犹记得,那是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哭哭啼啼低吼道:“呜呜呜,人家都说,女人要是不嫁人就死去,会没有牌位,变成孤魂野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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