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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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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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眼前这只,好像是那只百足虫的哥哥。不过兄妹都很讨

厌。

更讨厌的是他居然拿着那个破六芒星权杖要伤害我的主人,真是自

不量力。

我轻语:“主人,小心。”浑身灵力氤氲输入主人身体。主人的身体温暖,灵力和美。真不想放开。

就在这一瞬间,我那祭典之弓上的箭矢化作红色,如火焰,如星辰,如太阳,离弦而去的刹那,听到弦惊的脆响。六芒星权杖中心象征蓍阴阳交合的主星陨落。

那百足虫恼羞成怒,将权杖往天空一扔,化作漫天陨星纷纷而来。

“哼,每次都这招。这权杖也大没意思了。”我很不屑那权杖,长得也不好看,居然还要排名上古神器第二,昊天和昆仑镜都比他好看得多。

我幻化出无上之火,化作十二支箭矢,搭在弓上。我高兴地说:“主人,将那六芒星的内外六星都毁了。”

主人轻笑着抓着我的手说:“听莲儿的。”

“莲儿?莲儿是谁?”我问,随即恍然大悟,“哦。这是,这是主

人赐给我的名字。好,以后,我就叫莲儿。”

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

我闻声而去,看到两个男子,一个淡蓝衣衫,面如日光,一个紫

衣男子,眸也是紫色的,很是妖冶。

“紫陨?”我猛然喊道。

紫陨愣愣地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竞记得我?”

我用力点点头,说:“上一次我的主人还是女娲时,你从伏月的尸

体上诞生。

“哦。”紫陨说。可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好像很失落。“莲儿,专心点。不是要去看风景么?”主人的声音真好听,将我

的手紧紧握着

“好。”我闭上眼,紧紧抱着主人,将所有的灵力灌注到主人身上,与主人那温暖的灵力融合。说实话,主人真的好强大。即使是以前的女娲,也不曾有如此灼热的灵力,这灵力就好像是意志与执念所燃烧而成的。

弦惊如奔雷,排山倒海的巨响,是六芒星权杖完蛋了。

我睁开眼,看着粉末状的六芒星权杖,文扬起一阵风将之吹散,统统吹往星山之下的暗渊,在那里去呆着呗,反正两天就全部化作真无。

再看那丑陋的百足虫,被紫清剑和帝王怒剑穿透。活该,早该死了。我吐吐舌头。

主人负手而立,说:“世间再无命运,命运在每个人手中。

主人这句话真有魄力。我很崇拜地看着主人。突然强大的杀气扑

腾过来。

我本能地挡住,那一瞬间,我才想起小离经常点着我的额头说:

“小忧,你总是太轻敌。”

是啊,我还想起以前女娲和鸿钧老祖爱说的一句:百足之虫死而不

僵。

挡住那击杀,祭典之弓亦破碎。我只觉浑身没一点力气,直直往星山之下坠落,我看见日光和暖,看见沧海桑田,看见主人癫狂的脸。

星山之下是暗渊,掉下去,就彻底消失唧

谁来救我啊?我喊不出声,直直坠落。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

“莲儿。”那声音飘渺,一路坠下来的人竟是主人,他的脸如此

英俊,眸如星斗,额间的银色火焰印记熠熠生辉。

我心里涌起热泪,他多傻啊,干嘛跳下来?

我凝聚最后残余的灵力,狠狠一击,让他直接回星山之巅。

“莲儿。”他的声音在星山回荡。真好听。

“呵呵,小忧什么时候学会闭眼等死了?”笑声在耳畔,陡然青光

铺排,整个星山山谷陡然被这青光照亮。

“昆仑镜,这回带我去哪里。”我惊喜地喊。

“秘密。”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卖关子。我浑身乏力,既然镜子在,我就好好睡一觉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章 尾声:至少还有你 

 公元总二N年8月中国成都

五月繁花似锦,我无心看花。在奔三的最后一年,我怀孕了,然后从上海回到成都。

成都五月锦绣如烟,可我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很美好的。比如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蓝晓莲的性格可不是能随便将自己交出去的。可真的想不起

来。

当然不知孩子父亲是谁的事实,还是让向来温和的父亲勃然大怒,怒斥我不知检点,败坏家风,还死活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所以我被华丽丽地赶出家门,暂时住到蓝晓天家。

在接过父亲疾风暴雨的骂后,新一轮的轰炸,便是让我拿掉孩子。

蓝晓天和母亲以及好朋友们轮番上门,都说当单亲妈妈很辛苦,何况准生证真不好办,以后孩子的户头之类的也很麻烦。况且再嫁也不容易。

我对此一笑置之,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孩子,当手抚上肚子时,一股莫名的幸福就会涌起。孩子偶尔会胎动,有时晚上会梦见和他对话。是个漂亮的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叫我娘亲,还安慰我说:“娘亲别怕,父君大人最爱娘亲。”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可自己觉得格外甜蜜。

后来我便越来越嗜睡,因为梦里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古装男子,他很高大,身上有植物的清香,他温柔地叫我莲儿,有时候,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月光清幽的竹林,有时候他抱着我坐在栀子花树下。他的手宽大而温暖,他的怀抱让我安心。

于是,我便真不想醒来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有一次,跟蓝晓天说起,结果被他夫妇斥责为妄想症。

我不置可否。

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微隆起。亲戚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越来越少,但考虑现实的建议越来越多。

于是,我不得不考虑孩子,最终接受家人建议。开始不断相亲。

但三个月,七十二次相亲,皆以失败告终。

“看来,这世上宽容的男子倒真的是少。”我喝着热牛奶,对蓝

晓天的漂亮老婆依依说。

正在榨胡萝卜汁的依依嘴角抽搐,一脸无奈地说:“大姐,就你那说辞,再能容人的,都会跑掉。”

我无辜地耸耸肩,感叹这世道容不下真话。

依依瘫软在沙发上,撇撇嘴问:“你怎么说的?比如还不错那个十三号,钱先生,人家问你孩子父亲是谁,你如何回答的?”

“我是不知道嘛。”我小声说。

依依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铜地直摇头道:“谁听这话,会认为你是良家妇女?”

我耸耸肩,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准备出门进行第七十三次相亲~

其实相亲到这个份上,见过的男子也算形形色色,今天我亦没抱希望。只是想见见这个七十三号,问问他跟我拿个证书,办个准生证,我给他二十万,他是否愿意。

“大姐,整整你头发。”依依猛然站起来,按我在沙发上,开始摆弄我的短发。边摆弄边唠叨:“你为嘛将头发剪那么短?基本上是平头,现在三个月,这头发长得如此凌乱,你竟又不肯剪了。

“你都快赶上老妈的唠叨了。”我说,蹦跳着出门。依依又在背

后惊慌失措地喊:“蓝晓莲,你丫的怀着孕还跳?”

我不管她,径直出门。

八月的成都非常美,绽放的不仅是繁花,还有女子美丽的裙裾。我穿着水蓝色的棉布孕妇连衣裙,肚子已微倭,怎麽看怎么不美。所以,当我看到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坐在7号桌时,我严重怀疑我走错了餐厅。

我正犹疑着是否走过去,他却向我招手,笑着喊:“蓝晓莲,这边。”惹得整个西餐厅的人齐唰唰地看过来,目光复杂,尔后窃窃私语。

我暗自看手机里介绍人发给我的文本资料,确定我没走错餐厅。可七十三号的照片不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吗?怎么换成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

我慢腾腾蹭过去,在他面前坐定,乱了呼吸。

“你好,我叫夏峻凌,昨天打过电话过来,你妹妹接的。”他笑意阑珊,唇边勾起的那抹笑,让我想到日光下层层叠叠的桃花。

真是好看啊。我有些沉醉。可脑袋里还是毫不留情地蹦出“骗子”二字。

于是我警觉地看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叫了杯热牛奶给我,然后微眯双眸,那眸光甚为幽深,浮着极其暧昧的情绪。倒像是梦境经常见到的那双眼。

“你以为我是骗子?”他笑着说,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啊?”我一愣,随即献媚地笑道:“怎么会呢,就你这长相也看不上骗子这职业啊。”是啊,看不上,就这姿色被富婆包养一夜肯定比做骗子赚得多。

“哼,就你聪明。我还不了解你蓝晓莲?”他抬抬眉

 隐忍着笑意,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眼神灼热。

我心里警钟长鸣,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连我的性格都知晓。看来此人十分危险,且绝对不是我所合作的对象。

于是我准备用左边口袋的手机打右边口袋的手机;借故溜之大吉。他却突然问:“蓝晓莲;你为什么到处相亲;那么想嫁出去吗?”那脸色竞有些阴沉。

我不明所以,反射性地问:“你以前见过我?”

“嗯。我是你夫君。”他微眯双眸,眸光里明灭着柔情。

我身子一软,差点掉到沙发下。好不容易努力扶着桌子边沿,故作平静地扯出笑容,说:“夏先生真幽默。一看就是贵气之人,看起来也比我年轻,今日来做相亲,纯属好奇心吧?”

他眉头微蹙,很严肃地挑挑眉,一字一顿地说:“我从不开玩笑,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此语比他前一句还劲爆,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承认我幻想过孩子他爸的模样,可从没想过是美得如此一塌糊涂的男子,也没想过居然还比我小。

这绝对是骗局或者是恶作剧。我蓝晓莲什么时候会喜欢比我小的?这与我的世界观绝对相悖。

再说了,女人二十五岁之前做做白马王子的美梦是可以的,但二十五岁之后还做,就简直是脑残。

显然,我的智商不属于这个级别。于是我招侍者结账,熟练地结账转身,却又忍不住回头来看一眼。这男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套用一句话“此人只因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见?”

“蓝晓莲,不许走。”他唰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一米六八的个子只能略略过他的肩,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宽大且温暖,那扑面而来的气息带着植物的清香,像极了梦中的男子。

我失了神,呆呆看着他。

“蓝晓莲,不许再去相亲了,你是我妻子,三生弄上都是你我的名

字。”他说,伸手要拥我入怀。

听闻他的话,我猛然清醒,恐怕这兄台不是骗子,而是疯子。将我当做他的妻子了。于是我轻巧地躲开,略略向他欠身道:“我们不适合,对不起。”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满脸哀伤地看着我。餐厅里再度响起议论。

“那么帅的男人,她都能出墙···。。”

“看她那德行,真是糟蹋人……

“好端端一年轻男子,竟被大婶给糟蹋了···。。〃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小心地扶着肚子对他歉意地笑笑,说:“我还要去医院检查,就不陪夏先生了。”

然后,转身往外走,却不知为何,他哀伤的脸竟让我心口有些压抑的痛。

刚捂着胸口走两步,便听得他狂怒地喝道:“闭嘴,本大人的妻子岂是你们这群低贱者来评论的。”

我略一顿脚,这熟悉的语气仿若在哪里听过,再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或许我真的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有些沮丧地走出来。依依的车停在路边。她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然后很八卦地问:“七十三又告吹了?”她就是这般,永远都喜欢在伤口上撒盐。

“算是吧。”我摇起车窗,眼前却浮现出那张英俊得不行的脸,

心里纷乱无比。

“蓝晓莲,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天地合,都不会改变。不准再去相亲了。”夏峻凌暴怒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见车窗外的俊脸,有些傻眼,这厮的声音如何穿透了隔音玻璃?

依依非常八卦地摇下车窗,兴奋地问:“阁下哪位?”

夏峻凌扫她一眼,很像狮子宣布领地那般,得意地说:“蓝晓莲的

夫君,她肚子里孩子的爹。

依依顿时两眼放光,很不怀好意地瞅瞅我。

我无可奈何地指指脑袋,说:“他是七十三,这里有些不正常。

“是么?”依依还是一脸探究地看着我。

我冷眼扫依依一眼,说:“你看看我和他,觉得可能么?”

依依打量打量我,又看看那帅得惊天动地的男人,一脸沮丧地说:“是不太可能。”

然后,依依嘿嘿一笑,对夏峻凌说:“兄台,你长得委实惊天地泣鬼神,无奈无奈蓝家是小户人家,不是一道的。

然后,一踩油门,整个车唰地上了高架桥。

我颓然靠在椅背上,他的神情,他的脸,不断在周遭闪现,我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他的清香。

去医院例行检查之后,依依嚷着去买婴儿床,一直唧唧喳喳的依依突然噤声,顿住脚步。我正疑惑,依依拉着我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地说:“蓝晓莲,你,你发了。我早就觉得那家伙眼熟了。

“哪个家伙?”我疑惑地问。

“七十三,你看是七十三。”依依指着电梯口的电视说。

山一,著名的美女主持人正在做访谈,那嘉宾赫然夏峻凌,'〃田看,他居然是夏康集团新任总裁,夏家老三夏峻凌。

他的身份让我震惊,恍然间觉得上午的相亲都是那梦境的延续。

“我早觉得他眼熟,想着想起来了,他和夏康集团第一任总裁夏康峻长得特别像。”依依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看着那瘦得令人发指的美女主持两眼放光地问夏峻凌是否有影响他一生的人。

夏峻凌脸上笑意阑珊地轻语:“我的妻子,当然不久之后,还有我的孩子。

美女主持眼神瞬间黯淡。夏峻凌慵懒地笑着,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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