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帝后风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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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帝后风九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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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不巧了,师兄日落之时得赴故人之约,到时风将军恐怕早已归来,师弟你只好自求多福,师兄罩不住你。”祁晔眼里毫不隐晦满满的笑意。

斩云咧着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师兄,你在嘲笑我么!”

祁晔挑唇轻笑,眼角翘起,带着深深地玩味之色:“师兄怎么会嘲笑你呢,师兄不过是在幸灾乐祸罢了。”

“师兄!”斩云怒气腾腾站起身,但瞬间便很没骨气地垮了下来,狗腿地跳到祁晔身后,替他捶着背:“师兄,云儿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你要出去啊?不要紧,带上云儿吧,老爹最给师兄你面子了,师兄在的话,老爹一定不会揍云儿的,师兄,云儿上回挨板子的地方还疼着呢,师兄……”

祁晔眼中的笑意更深,闭上眼睛一脸惬意地享受着斩云的按摩,任由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不紧不慢,笑而不答,气得斩云只差没直接从背后插(和谐)进一刀了事。

……

结果便是……

热闹的街头,那挺拔英俊的男子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男子身旁站着一脸得意,笑得欠揍的小家伙。

“师兄,你不答应带上我,我照样可以蒙混过关跟出来啊。”斩云得意地跳到祁晔身前,笑呵呵道。

祁晔垂眸看向斩云,正要说话,他忽然皱起了眉头,一把抓住斩云的手臂,用力一拉,带着她转了个身。

一抹利箭从斩云耳际飞过,破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根被擦伤,竟是火辣辣的疼。

斩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脸色沉了下来,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看向箭飞来的方向,只见一抹衣角迅速消失在城门处。

“妈的,居然偷袭?这么没品!”

斩云面色难看,闪过一抹狠辣的神色,不由分说地向城外追去。

“该死!”祁晔皱着眉,慵懒的神色一扫而光,眼中竟是冷得可怕的犀利。

城郊处,斩云忽然停了下来,眉头一皱,目光一敛,顿时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而来,风斩云竟抬唇冷笑,身形矫健,稳稳避过飞速而来的箭。

开玩笑,她在枪林弹雨中尚且来去自如,区区利箭算得了什么。

看来四周埋伏了不少弓箭手,城中那一箭恐怕只是为了引她上钩,这些布局,不知是为了对付她,还是对付那个死男人。

斩云目光犀利,心中已将弓箭手的位置定位,正欲反攻,耳际忽然掠过一阵风。

一抹青色身影直直向弓箭手藏身之处逼去,转瞬间竟将四周埋伏之人尽数了结,斩云顿时忘了挪动脚步,惊诧地张大了眼睛。

“好快……”风斩云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大师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她的速度已经称得上快得惊人,但大师兄绝对在她之上,无怪乎每次和他按老规矩解决,她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只见祁晔手持白光软剑朝斩云走来,衣摆处隐约沾染了些血迹,剑上红色的液体仍慢慢地向下流淌,剑尖滴着鲜红的血液。

斩云虽不情愿承认这个家伙的确武功高强,深不可测,但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师兄,你好厉害……”

祁晔微微抬起唇角,但眼中却无笑意,斩云不明所以,心中却有些惧意。

裂帛声,剑划破肉的声音,血液立即渗出,染红衣裳。

“师兄,你……”斩云不可思议地看着突然举剑划伤她手臂的祁晔,手臂上的伤口很深,祁晔的剑上染上了刚从她手臂上获得的新鲜的血液。

“我若是想要杀你,易如反掌。”祁晔的剑尖抵在斩云的喉咙口。

斩云仍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祁晔,眼里的东西复杂地变化着,震惊,诧异,愤怒,狠绝……

“有勇无谋。”祁晔的眼中没有笑意,严肃无比,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在斩云大腿上划下深深的一剑。

斩云完全没想到大师兄会再刺她一剑,闷哼一声半跪在地。

她不是第一次从大师兄眼里看到这样可怕的肃然,每次看到他眼里突然闪过的严肃,她都会头皮发麻,但每一次也都只是一闪而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盲目自大。”

剑狠狠抽出,又狠狠刺入。

“冲动妄为。”

大腿上顿时又渗出了新的血,血腥味甜得腻人。

“妄自轻敌。”

狠狠一剑,眼也不眨。

祁晔目光清冷,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重重敲打在斩云心上,每讲完一次,都会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送一剑,毫不手软。

“师兄……”斩云只感觉自己简直是遍体鳞伤,若是往常,她吃了第一剑就不会乖乖吃第二剑,但今日,师兄的目光让她害怕,师兄的话让她惭愧,她闷声吃痛,竟忘了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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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强是王道

“师兄……”

祁晔欲再次刺下的那一剑竟在颤抖,良久,他终于轻叹了口气,眼中的冷彻渐渐散去,鲜血淋漓的斩云没有喊痛,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竟如此狠心一剑一剑往自己身上划的大师兄。

“竟不懂得反抗,越大越没脑子。”祁晔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夹杂着失望与疼惜。

斩云颤抖着肩膀,忍无可忍,终于大骂出声:“你吃错药了!我知道自己刚才太过鲁莽,你要教训我不能好好说啊!他妈的你丫的当我是猪肉啊,想怎么割就怎么割,干嘛不干脆往我脖子上抹一刀好了!”

祁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任由她骂着。

斩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于委屈地垮下肩来,嘟囔着:“我知道你生气,气我自大冲动还轻敌,我也知道你是气我让自己险些身处险境,可你对我下手眼也不眨,那么心狠,好像一剑一剑割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会疼似的……”

“算了。”祁晔忽然叹了口气,打断她的话:“或许你天赋异禀,但也未必适合与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明天开始,你继续做你的风九少,师兄明天便会启程。”

启程?

“你这话什么意思……”斩云眼带怒意。

伤了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祁晔蹲下身,撕下衣服上的布,替斩云包扎着伤口:“若是跟着师兄,你若不够强大,师兄一剑一剑刺在你身上时仍会毫不留情。是师兄对你期望太高了,师弟你…根本不够资格站在师兄身边。”

“不够资格做你的棋子么。”斩云冷冷说道。

祁晔微微一愣,轻笑道:“师弟你不是成日恨得师兄牙痒痒吗?今日一事过后,恐怕师弟对师兄更有仇了。师兄此行,本是要将你带回去的,这样看来,师弟还是当个快活的风九少比较好,日后师兄会抽时间来看看你的,若是想报仇,就要长点脑袋。这个世界上,你别指望谁会倾其所有地保护你,说话的,永远只有实力。要想不被人伤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不敢伤害你。”

风斩云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软剑一剑刺伤祁晔的手臂:“我这个人不记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祁晔没有躲闪,唇角勾起,恢复了平日的慵懒,包扎完毕,他重重敲了敲斩云的脑袋,笑道:“卑鄙的小鬼。”

背着斩云回府,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风斩云仍带着怨气,看也不看他,祁晔亦一脸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背上之人满腹怨气。

风擎天见祁晔手臂上受了伤,他背上的斩云更是伤痕累累,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少主,这怎么回事?”

祁晔放下斩云:“是他派来的人。”

他说这话时,竟一脸轻松,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风擎天紧紧皱起眉,满眼疑惑:“竟然有人可以将少主与斩云伤成这样,他派出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祁晔看了斩云一眼,勾起唇轻笑,轻描淡写带过:“事情都解决了,将军不必介怀。”

“那明日斩云……”

“明日我并不打算带师弟走。”祁晔轻笑。

……

经云母一惊一乍,夸张地包扎过后,斩云看上去就像重度伤残似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伤口处一旦扯到,仍火辣辣地疼。

斩云坐起身,边咒骂着无良的大师兄平日里与你谈笑风生,动起手来却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一边起身披了件外套。

斩云走在花园的曲径上,竟满满的是焦虑,心事重重。

她忽然停了下来,抬眼望去,只见树杈之中,祁晔枕着手臂,一脚自然地垂在树腰的高度,一只脚弯起膝盖踩在树杈上,他闭着目,凉风吹过,拂过他额前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的衣摆。

月光隐约透过层层叶子,勾勒出他睡着时的侧脸。

斩云可无暇欣赏这唯美的一幕,她粗鲁地上前狠狠地踹了那棵树一脚,树枝带着树叶晃了晃。

但那个悠闲躺在树杈之间的男人仍稳稳地躺着,一动不动,仍闭着眼睛,只是唇角微微勾起,响起好听的声音:“师弟,扰人清梦可不厚道哦。”

斩云没好气地瞪着树上之人,尽管他没有看她恶狠狠的表情。

“你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再睡,我就把这棵树砍了!”

那树上之人终于懒懒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动作潇洒地跳下树,稳稳落地,站在斩云面前,低头看她:“师弟,太粗鲁可不好。”

斩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问你,你之所以来我将军府,并不是单纯地为了探望我这个师弟吧?只是因为我这个师弟很有当一枚优秀的棋子的潜力,对吧。”

祁晔顿了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师弟这么说,也不算错吧。”

明知是这个答案,但亲耳听到,斩云还是感觉自尊心受挫:“师兄果然是这样的人,但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你会毫不犹豫地利用。没用的棋子,你会眼也不眨地让它被吃掉,因为你的目的最后只有将军而已。”

“说得的确不错。”祁晔懒懒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直接掠过斩云,看也未看她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师弟作为棋子的话,目前看来,的确不是一枚好棋。别怪自己只能被师兄利用,那是因为师兄有资格作为主宰棋局之人,技不如人要么牺牲,要么被抛弃,要么任人摆布。”

“我风斩云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你想也别想。”斩云的拳头紧拽,冷冷道。

“这样的话听起来的确好听,不过,等你有资格了再来说吧。夜深了,回屋去吧,傻小子。”

……。

祁晔离开时,斩云没有送他。

一别已是数月,突然间没有了令人气得牙痒痒的人整日嘲笑她讽刺她,日子竟变得漫长而单调起来。

斩云忽然变得安分起来,极少出门惹是生非,只是时常在自己的院落里下令不准人靠近,突如其来的转性,让风擎天与云母纳闷极了。

自从祁晔走后,斩云比以往更加勤奋刻苦起来,短短数月,功夫竟大有所成,非但恢复了前世做为特工时残酷的体能训练,连对体内内息的运用也渐渐自如起来。

转眼已是冬天,正在练剑的斩云忽然看到剑尖停留着刚落下的雪。

祁晔句句挫伤她自尊心的讽刺话语不断环绕在耳边。

斩云忽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初雪之夜,正是当初嗜血鬼煞与他这个所谓三大公子之首约好比试的日子。

她定要他对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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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对决之日

雪越下越大,风狂天寒。

风斩云一身夜行衣,本就比寻常小少年略高些,此时更是将她衬得修长匀称,她面带一副青面獠牙鬼面具,只露出一双透着寒光的眸子。

任谁也无法将眼前个头虽不高却气质清冷,一身黑衣,戴着獠牙面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嗜血鬼煞与那个总是白衣不染纤尘,风流潇洒玩世不恭的风九少联系起来。

乍一看,方圆百里之内鲜无人际,斩云冷眼微眯,那些纷纷躲在暗处的武学人士与藏身各处探头探脑的好事之徒皆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也难怪,噱头做得那么足,当世两大高手对决,有谁会甘心错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呢?

她忽然敛起美目,眼中竟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耳边狂风呼啸,视野所及之处,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踏风而来

祁晔环着手,稳稳落在斩云前方,唇角微扬,眼里挂着不可一世的笃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傲立于皑皑白雪之中,斩云孑然一身黑,风夹杂着雪,她的青丝逆风狂舞,獠牙面具下的眸子微敛,唇边乍现轻佻的弧度,霸气如她,浑身竟散发着别样的动人气魄。

“果然守约。”斩云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俊若天人的男子微微勾起唇角,慵懒地神情之下掩不过他眸中的精光一闪:“今日在下若败在你嗜血鬼煞手中,在下的性命自然归你。”

谈及性命,他一脸轻松,好像在谈天气一样。

斩云面具下的嘴角抽搐着,没好气道:“倘若你侥幸赢了我呢。”

祁晔带着笑的目光落在眼前青面獠牙的家伙身上:“果然是语气狂妄。若你输了,为我做一件事如何。”

“什么事。”

他狭长的眸子一眯:“为我的玄火剑殉葬,如何。”

他的声音慵懒,竟轻描淡写地说着这句话。

天地之间除寒风呼啸,竟死一般冷寂。斩云面色铁青,眸中寒光乍现。

殉剑之事,并非寻常人能做,一剑殉一魂,越是内力深厚之人殉剑,剑的灵性便会越强,自古名剑皆是以一大高手的性命为代价而来。

剑的主人往往会费尽心思为他的剑寻找一个最适合的殉剑之人。

原来大师兄会应下嗜血鬼煞的挑战,是看上他的武学造诣,找到了一个最适合喂剑之人。

这个死男人果然还是这样,凡是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心软。

风斩云冷笑几声,周身顿时杀气尽现,眼里带着怒带着怨:“想取我性命?痴人说梦!”

鬼魅一样的速度,那抹黑色的身影在落雪纷飞中直直冲向祁晔,她的剑尖泛着冷光,速度快得惊人,连飘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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