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七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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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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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别宫的宫女说,只要进景阳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活得出去,全都被鬼给吃了或是吓死了。

而事实是真的,在前几个月前,就有一个冒失的丫头无意走进了景阳宫,结果,隔天便看到那丫头七窍活流,死得很恐怖的死在景阳宫的门口。

现在想想还真令人心里打寒颤,太可怕了。

“知画,放手,你是不是找打啊!现在人都走到这里了,你让本公主回去,简直就是欠扁。”凤悠有些生气的扯下知画的手,瞪了她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

“公主。”

四人害怕得发抖,又急得差点跳脚。

现在她们很后悔公主为什么不变回以前那胆小的模样,这样就不会来景阳宫了,也不会以她那倔强脾气不肯回去。

见自家的公主都走进去了,她们还能怎样,只能心里害怕着,壮着胆跟上去。

别有洞天,在凤悠走进庭院里时,脑海里便闪过这四个字。

前面的院子都是荒废落泊,可在这个庭院里,那简直就是人间美景。

太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洒落在粉红色的花瓣上,显得有些金亮。

在夏季的时候,没想到这里所有树会开满着花。

凤悠摊开手,静静地看着像四叶草一样有四朵花瓣的粉色花瓣飘落自己的手里。

琴棋书画四人也被这美里的景象给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皇宫里有这么美的地方。

御花园里虽百花众放,美不可言,可相对于阳阳宫这里,那就没法比了。

所有树,有枝,有花,却无叶,又像花似叶,叶似花,这种像叶子的花她们是第一次见到的,而且还是粉色,在天朝里,粉色的花瓣少之又少,在天朝所有人的眼里,粉色的花代表着和平,代表着幸福,今天在被世人称为鬼宫的景阳宫里看到这么美丽的粉色花瓣,想起来还真有点可笑。

鬼,代表着邪恶,代表着灾难,可粉色花,代表着和平,代表着幸福,相比起来,真令人觉得是那么的讽刺。

满庭院里飘着粉色四叶花瓣,何其之美,令人看了忍不住沉迷在其中,又怎么可能是鬼屋里。

凤悠被这美丽的地方所感染了,看到这么迷人的地方,她今天所有的阴郁一扫而空,扔掉手中的花瓣,她快乐的走到庭院中间,站在花瓣飘落最多的地方,大笑着转头圈。

迷人的景象,令人神清气爽的香气,这里,看起来简直就像人间天堂。

“喂,你们四个还愣着干嘛,快过来这里啊!这里好香,好美啊!”凤悠欢快的转头圈圈,看着还愣在原站一副不可思议的琴棋书画四人。

这就是烧死几近两百多人的景阳宫,骗人的吧。

她们心里震惊着,难以置信这就是她们想像中那个阴森可怕的景阳宫。

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四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心中的害怕也渐渐被这美丽地方的吸引着所取代。

五人在花海里戏耍着,大笑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在这皇宫里,她们这些才十几岁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而今天难得她们都放下自身的约束,像个正常女孩着,轻松的玩耍着,欢愉地大笑着。

美好的时光往往是知暂的,在她们气喘吁吁之时,一个穿着青色衣袍的男人走了过来。

摇着扇子,好笑地看着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喘着气地她们。

好半响,凤悠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感觉到不远处好像有个很平淡地目光正盯着她们。

抬头,她便看到站在二十几米外的宇文良。

凤悠心里暗惊,宇文良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传说中的鬼宫吗?怎么可能还有人来这里。

定了定心,她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花瓣,走到宇文良的面前,福了福身,道:“宇文皇上,你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潜意思就是这里是皇宫禁地,他一个外来皇帝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怎么,七公主,你可以来这里,朕就不可以来这里吗?”相对于凤悠的有些恼怒,宇文良显得神态自若。

看来真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七公主果真性格大变,不再是他以前所见过的那个七公主。

虽面貌,声音都还是以前那样,可她的神态,气质,简直与以前有着天壤之别,完全相反。

以前的七公主柔弱,胆小,气质与神态都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而今天他所看到的七公主,气质端压又不失活泼,神态淡定自若,眉尖还显出一点英气。

这样的七公主令人想要靠近去了解,甚至还想邪恶的打碎她那一成不变的笑脸,就如现在,她明明有些恼怒他的出现,却依旧一脸笑容,盯着他看。

回想着前天的夜宴,这个七公主还真是鬼灵精怪,比他还腹黑,连他们这些自认为玩弄他人于手掌之中的聪明人都被她狠狠的摆了一道。

她的聪明才智不得不让他令眼相看。

凤悠心里冷笑了一声,皇宫禁地,是人都知道不得进去,就算宇文良是皇帝又怎么了,在天朝这里,地盘是他们的,他宇文良权利再怎么大,好歹也得看她的脸色,可今天看来,宇文良不卖她的账。

也是,她这个被他这个皇帝休掉的弃妻,有什么资格说他什么。

他是想警告她,她也进了禁地,而他也进了禁地,既然大家都进了禁地,就不要把事情说出现,否则对谁都不好。

“宇文皇上,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来这鬼宫里做什么。”她假笑着说道。

宇文良眉头一挑,合上了扇子,反问她道:“七公主,那你呢?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出御花园里散散步,好稳稳胎儿,来这景阳宫这鬼宫里做什么呢?”说着,他有意有意的盯着凤悠的肚子看,里面真的有可能孕育着他的孩子吗?

还真讽刺,为了想要得到某种东西,他娶了七公主为妻,只一天,没有找到那东西,就休了她,只因为她那几位前夫的前历,他也跟着他们一样,娶了她一天,就休掉她,现在七公主应该很恨他宇文良吧。

但恨又怎样,他宇文良不爱的女人,她的伤害与恨都不关他的事。

凤悠一阵语塞,低着头开始沉默着,这个宇文良不好对付,跟她一样,同样是个笑面虎,用面具掩盖自己的虚假。

看着沉默起来的凤悠,宇文良脸上的嘲讽的笑意更大。

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才智过人,在夜宴是出尽了风头,可那又怎样,不可如此而已,被他反问了几句,就哑口无言。

可在他嘲讽之时,凤悠低着头,眼里正闪着莫名兴奋的光芒,像是又在算计着些什么。

她倏时抬起头,笑得很甜,很美地对着宇文良说道:“宇文皇上,本公主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不相信世上所说的那样,这个闹鬼的景阳宫真的有鬼吗?可今天看来,景阳宫闹鬼不过是虚张声色,掩人耳目而已,宇文皇上,你说,景阳宫都荒废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个庭院还开着这么美丽的花,这是什么原因呢?看来这里真的有鬼,不过那鬼可不是真鬼,是有人故意闹鬼,把这个世外桃源隐藏起来,而后做自己的秘密基地,与外界的人密切联系的秘密地方。”

她眨着眼睛,很天真无邪的问道:“宇文皇上,你觉得本公主说得对不对呢?”

宇文良嘴上的笑容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脸阴郁的很,道:“公主,你要让朕怎么说呢?这是你们皇宫之间的事,问朕?你是不是问错人了,你该问的人应该你的父皇才对。”

他真的太小看她了,原本以为她就那点能耐,可谁知,他只是短短几句无关要紧的话,就让她怀疑到他的身上。

她的确很聪明,能以零碎的疑点怀疑到他的头上,认为这个开满四叶花的景阳宫是皇宫里的卧底与番国皇宫密切联系的据点。

凤悠继续笑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是哦,本公主该问的人的确是父皇,但是,本公主真的很奇怪宇文皇上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同样一样,好奇这里闹鬼所以才进来看看的吗?宇文皇上,我觉得你应该是不好奇心旺盛的人,不会这么无聊关心这些无聊之事吧。”

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是不可能当上皇帝的,能当上皇帝,是睿智,冷静,深沉的人,而不是天天关心着,好奇着一些不关国家大事的闲事。

宇文良笑得有些勉强地道:“七公主说笑了,朕向来是个闲情逸致之人,闲来无事也观赏观赏天朝皇宫的风景,无意之中便走到了这个禁地,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

他回想起刚刚地看到凤悠与那四位奴婢在花群中戏耍,那美丽的一幕,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是吗?”凤悠以十分怀疑的语气说道。

“七公主,你觉得朕在骗你吗?”宇文良用扇子拍手问道。

“是啊!”凤悠很诚实的应道。

倏时,宇文良脸上的笑僵住了,被凤悠诚实表达自己的不相信,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诚实。

“七公主,你为何不信朕?”最后,他只能憋出这一句话。

凤悠憋笑着,佯装一副很无良的样子,道:“父皇说,陌生人的话不能信。”

宇文良一愣,随即明白自己被凤悠给耍了,想怒又不知从何怒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难道一天不耍人心里就不爽吗?

宇文良顿时觉得很无力,他第一次感觉应付一位难缠的女人是那么的难,眼前这个女人让他不知该如何应付。

她太聪明了,就连一丁点敷衍都逃不过她的眼,她很清楚他刚刚所说的话都是敷衍着她。

跟一位同类的人说话,还真是件难搞的事。

他虚伪,她比他还虚伪,他假笑,她比她还更会假笑,这个女人真的跟别的女人大为不一样,却明显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叹了口气,他卸下自己的面具,很无奈地道:“七公主,你说吧,要朕怎么做你才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那样说话真的很累,第一次让他有种对同类说话的无力感,明明以前在朝里对付那些难缠的老狐狸,他游刃有余,可对她,只觉得很累。

凤悠才不管宇文良的妥协,继续假笑地道:“宇文皇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公主听不懂,麻烦你说明白一点。”

宇文良一听,脸顿时黑了起来,差点抬手就送给凤悠一巴掌,这女人,这可恶的女人太得寸进尺,他都让这么大的步,还想戏弄他。

攥紧着扇子,宇文良压制自己心里的愤怒,咬牙地道:“那麻烦请七公主听清楚了,七公主想说什么就快说,想要从朕身上得到什么也快说,这下明白了吧。”他宇文良曾几何时对过谁低声下气过,眼前这个被他休掉的女人,现在都骑在他的头上器张起来了,她现在是不是报复着他休弃她之仇。

凤悠身子一正,也不再假笑了,看着宇文良,很正色地说道:“宇文良,既然你都说开了,那本公主可就不客气了。”

宇文良!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的直讳他的名字。

宇文良的嘴角抽了抽,对于凤悠的无礼,有些受不了。

他冷冷地说道:“那就别拐弯抹角的直说吧。”

凤悠转头对着身后的琴棋书画四人说道:“你们先后那边呆着,让我和宇文皇上好好聊聊。”她指着树下那个石凳子说道。

四人看向那个石凳子,点了点头,走开了。

凤悠见她们走完,这才转回头,对着宇文良冷漠地说道:“宇文皇上,你的事我凤悠管不了,也不想管,但今天很不巧的让我知道你的某些事,有必要的,我们是该谈谈如何堵我这张嘴。”

“凤悠,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轻易的猜到景阳宫里的不对劲,更没有想到你们会进来这里,七公主,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向来比较直接,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宇文良神色有些严肃。

凤悠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就不用含蓄的说话了,宇文皇上,我不知道你隐藏着景阳宫这个据点要办什么事,但是,我很清楚,你所办之事对天朝皇宫有很大的影响,我凤悠是个自私的人,皇宫是我家,我绝不允许谁来打乱皇宫里的持续,所以你最好不要让皇宫出什么大乱,否则,就算是把你们番国给炸了,我凤悠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话,女人一旦发起疯来,什么事都敢做,就算做不到也会不择手段的做到。”

宇文良脸色一变,脸上布满着阴霾地说道:“七公主,朕很想知道你怎么性格大变的,完全不像以前那个七公主,告诉朕,你到底是谁?除了长相,声音,无论气质,神态,说话的口气,还有你那双眼睛,一点都不像那个柔弱胆小的七公主。”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一个月前的七公主凤悠,就算只是娶她第一天才见过她的样子,但是,跟她亲密一切就已经了解七八分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可为何,才短短的一个月,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聪明,变得胆大,变得狠会耍手段,也变得越有魅力。

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她凤悠变得很有魅力,变得深深的吸引着他。

凤悠抚了一下头发,很妩媚地说道:“宇文皇上,你觉得本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变得更有魅力,变得更加吸引你了是不是?”她一眼便看出宇文良对她引起了兴趣,眼里那抹亮光是想俘获猎物的光,他宇文良想收服她吗?那倒要看看,是她凤悠收服了他,还是他宇文良收服了她。

宇文良一愣,随即便明白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她看穿了,这种被完全看着的感觉让他十分的难受,她凤悠怎么可以这么细腻地看穿他的心思。

他的心思只能他一个人知道,谁也不准许看穿。

“你到底是何为,不要告诉朕,你就是七公主,朕不相信一个人在短短的那点时间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他的声音很低哑,却掩不住那威胁的口气。

“宇文皇上,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人呢?是你的老相好,还是你的前妻呢?”凤悠答非所问,却一字一句的打落着宇文良的心里。

“少说废话,快说,你到底是谁?”宇文良冷漠的挥开凤悠放在他肩上的手,怒道。

凤悠嘿嘿继续笑着,无视着宇文良的冷漠,将手又搭在他的肩上,很嗲地说道:“皇上,我是你的前妻凤悠,你儿子的娘啊!”

宇文良气得挥手凤悠的手,吼道:“朕怎么可能有儿……”他倏时住口了,低头连忙看着凤悠的肚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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