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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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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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虞芷雅扑哧一笑,接言道:“韩公子早想出此计,又有何奇?若不是城中兵马匮乏,早就把巨鹿拿下了。”

陈余闻言一怔,面红过耳。心想韩信这小子果然比自己高明,这计他早已想出来了。若对手是他,那巨鹿定然有重兵把守。他日若战场相遇,定不是他敌手。

第二十五章 年少轻狂

随着陈余部后续部队的陆续到来,战场上的捷报频频传来。

素有“美髯公”之称的赵国虎将李齐,率三千铁骑长驱直入,夤夜偷袭燕军归国必经之路——巨鹿城。一战之下,守城燕将不敌身亡。李齐遂据巨鹿。

臧荼三子臧擒熊,见司马卬率领的五千人马乃平民所扮的乌合之众,遂引众归返大营。正在途中,闻巨鹿有失,心下大惊,急忙催师杀回,欲夺回巨鹿。李齐引兵出城迎战,两将互逞威风,放马交战。只三合,臧擒熊便被李齐一枪搠死。部属大惊,慌忙败退,又被李齐一阵掩杀,逃回大营者,只有十之七八。

司马卬那支已散去的乌合之众,又奇迹般的聚集起来,进入巨鹿,一时巨鹿城守备陡增。

河东名将李左车,率部追击欲投降秦人的李良。在距太原城外五十里将李良追到。两军对圆,李左车扬鞭指李良身后军卒道:“汝等士卒皆武王旧部。李良背恩弑主,天理不容。吾主乃慧文之后,通达贤明,民心所向。汝等不宜助逆,速回乡里,静等新王招抚赏赐。”众人闻言,一起发喊,散去大半。李良三万兵马,止剩一万,不敢恋战,且战且走,败入太原城中。沿途麾下士卒或逃或俘,又折损了五千。

太原郡守素闻李良之名,见李良来投,大喜,出邸亲自迎接,暂封李良为军中偏将。

臧荼闻爱子身亡,巨鹿被失,切齿痛恨,留臧擒虎镇守大营,亲率大军来夺回巨鹿。李齐倚城坚守,臧荼久攻巨鹿不下。

※※※

却说陈余在邯郸,接到部将李齐飞鸽急报,云臧荼兵力强盛,攻势猛烈,恐坚守不住。陈余大忧,请来师弟韩淮楚商量对策。

韩淮楚笑道:“这燕人归心似箭,汝阻他去路,情急之下必然拼命。欲救李齐,须先过燕军大营。强行攻打,殊为不智。”陈余乃问:“师弟有何主意?”韩淮楚便道:“吾等只须给燕人一个教训足矣。不如如此这般——”陈余即心领神会。

于是陈余率一万大军从司马卬所走小路秘密绕行,过燕军大营,暗伏林下。韩淮楚则率城中余部,佯攻燕营。

那臧擒虎年纪虽小,却调度有方,凭寨坚守。而韩淮楚也未尽力攻取,几番冲击,攻燕营不下。

入夜星光暗叹,万里氤氲。燕军营寨内一片高喊:“你家大帅已夺下巨鹿,再不归去,更待何时?”燕兵闻之,归心如焚,众将纷纷入往大帐,请臧擒虎拔寨去往巨鹿。臧擒虎将信将疑,终拗不过众人之意,遂弃大营,回返巨鹿。

入到一林,忽闻一声炮响,四下里火把齐明,伏兵四起,高声喊道:“臧擒虎休走,大将军在此等候多时!”

臧擒虎大惊,急忙夺路而逃。林中飞箭如蝗,燕军损失惨重,待与臧荼会合,臧擒虎部已折损过半。

臧荼正在催众奋力攻城,见臧擒虎狼狈逃来,惊问:“吾儿,你不去镇守大营,为何来此,怎这般狼狈?”臧擒虎奇道:“父帅不是已夺下巨鹿了么?怎还在攻城?”

臧荼便问发生何事。一问之下,擂胸叹道:“孽子,你中了韩信与陈余的奸计。今巨鹿未取,大营又失,吾大军无所依恃,为之奈何?”当下拔剑欲斩。

早有众将架住,劝道:“为今之计,只有夺下巨鹿,方为上策。”

臧荼便令臧擒虎戴罪立功,去攻打巨鹿。云巨鹿不下,提头来见。

于是两军合一路,戮力攻打。那燕兵已知无所退路,个个拼命。臧擒虎羞愧之余,身先士卒,左手执盾,右手提刀,率先攻上城头。

眼看后者陆续跟上,巨鹿不保。忽然守军一轰而散,弃了巨鹿,逃往城外。原来李齐已接陈余飞鸽传书,嘱其若坚守不住,则弃城而去。

臧荼遂领众进入巨鹿,检点人马,只四万不到。臧荼仰天长叹道:“吾受大王重托,来攻取邯郸。如今邯郸未能取下,反而损兵折将,有何面目回见大王!”一时念及四子一死一伤,泪洒满面。

众将劝道:“吾军战败不是大帅之过,尽可推到军师蒯通头上。若不是他疑心太重,大帅现下已在邯郸王府之中。”

臧荼闻言方才止住哭啼,休书一封至蓟城,表陈蒯通之过。乃令士卒于城中就地安歇,埋锅造饭。

臧荼正在府邸探望其子臧擒豹伤势,忽有小兵来报,云城中水源俱下了毒,有士兵误饮身亡。

臧荼闻言大惊,“这水中有毒,吾军存粮又不多,如何守城?”遂蒙弃城之念。急忙令人从城外汲来泉水,重新造饭,胡乱将歇一晚。传令次日五更,大军离城,回返燕国。

次日,燕军离开巨鹿,开拔回国。只见众士卒衣裳不整,兵器残破。想到来时士气高昂,势如破竹,去时却连吃败仗,狼狈不堪;来时亲朋俱在,去时却茕丁一人。众皆潸然。

大军正颓然而行,身后忽闻鼓声震天。转头一看,只见旌旗蔽野,扬尘遮天,却是陈余率大军追来。

臧荼高声喝道:“何人与吾断后!”话音一落,即有一将应声道:“末将欲往!”却是都尉栾布。

原来栾布心愧被擒,连累大军失去战机,遂自告奋勇接下断后这个苦差。

断后者,往往是主力溃逃时随时可舍弃的卒子。能保得性命已是不错,想要杀敌立功连门都没有。燕将此刻归心似箭,没有人愿意接下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臧荼点头道:“你须多少兵马?”栾布答道:“一千弩兵足矣。”臧荼诧道:“那追兵少说也有几万,你一千弩兵,何堪当此重任?”栾布笑道:“末将自有办法。”

于是臧荼点齐一千弩兵,交由栾布,自个领大军继续前行。

只见栾布不慌不忙,令人于林木茂盛处及险峻小径,多设旌旗以为疑兵。又分出小股人马,在林中大肆走动,惊得林鸟一阵飞窜。令众人见到赵军追来,或战,或不战,搅乱敌军心神。

布置完毕,栾布即领众伏于丛下,静等追兵到来。

※※※

那赵国大将军陈余率先追至,见了这阵仗,心中起疑,惟恐中了燕军埋伏,便下令鸣金收兵。

正在归路,却见一将匆匆赶来,却是他师弟韩信。

韩淮楚高声道:“师兄为何不去追赶燕军,却回来了?”陈余自作聪明道:“吾见林中多有旌旗——”话未说完,韩淮楚“哦”了一声。

陈余又道:“林鸟飞窜,吾想定有埋伏。故而回来了。”

韩淮楚长叹一声:“师兄,你中了敌人疑兵之计了。”陈余惑道:“却是为何?”韩淮楚道:“但凡埋伏,哪里会露出旌旗,惊动林鸟,此敌疑兵无疑。”

陈余脸胀得通红,羞愧道:“看来吾学艺不精,错失良机矣。”

韩淮楚便去查看,却哪里还有人?林中只留下一面面燕军旗号。韩淮楚大奇,问道:“这是何人断后,竟有如此本事?”

便有斥候飞马来报,云燕军都尉栾布领着一千人马从林中逃出,已不知去向。

韩淮楚心中一愣,“是他!看来小生一念之仁,放走了栾布,却令师兄载了这个跟头。”

※※※

邯郸郡守府内,喜气洋洋,原来韩淮楚的鱼肠断魂剑找回来了。

他被姬风关在地底铁牢,这剑便被姬风搜了去。他这阵子一门心思运筹帷幄,也没动过找剑之念。今日强敌已去,他忽然想起此事,便询问起宫人来。

一问之下,得知那剑置于姬风寝宫之内。虽说姬风失踪,但公子歇即将入主邯郸为王,那剑宫人也不敢动,还好生生挂在墙上。

同时还找到一位老朋友——刘喜。原来那刘喜看管韩淮楚不力,被他逃了去,姬风一怒之下,就手把他关入地牢。他可没有韩淮楚那份待遇,每日有吃有喝。宫中没人为他送饭,简直被大家遗忘了。直到韩淮楚询问宝剑下落,众人才想起刘喜。找到他时,已有五日五夜滴米未进。

韩淮楚因为是自己逃走累得他这样,心中惭愧,将他带入府邸,说要好好招待他一顿。刘喜一听,肚中馋虫一个劲地叫唤,直念着宫中那些美食。

谁知端来的东东令他大为失望,原来是一碗稀粥,只是在粥中加了一点红枣。

韩淮楚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笑道:“刘老哥,你饿得太久,恐怕不能进荤腥。先吃点粥,待到身子养好,再请你饱餐一顿。”

刘喜听得明白,即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

韩淮楚看着他吃粥,问道:“刘老哥今后有何打算?”刘喜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是李良部下,大小还是个校尉,当然还想从军作老本行。只是投军又要从普通士卒做起,想要升职须待立功,又不知要等多少年了。”

韩淮楚笑道:“这有何难。小弟的师兄陈余现在在作大将军,我开开后门,向他推荐一下,这事就成了。”

刘喜大喜,称谢不迭,随即问道:“什么是开开后门?”韩淮楚心道一声汗,“小生又说露了嘴。”于是解释道:“便是徇私。”

忽然一阵香麝传来,那旷世美眉虞芷雅姗姗走了进来,笑道:“还有这个说法吗?我怎没听说过?”

刘喜望着虞芷雅一呆,道声:“皇后。”随后的事让他更是大跌眼镜,只见那未来皇后挽起韩淮楚的手,说道:“韩公子,公子歇要进城了,咱们快去迎接。”那份亲热劲,分明是一对情侣。

敢情这刘喜在地牢关了几天,还不知道外面已翻天覆地。那小皇帝姬风的未来皇后,现在已成了男猪脚的情郎。

只见韩淮楚与虞芷雅,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走了出去,看得那吃粥的刘喜眼珠子都直了。

※※※

虞芷雅到了外间,说道:“韩公子,你用空城计退走了燕国四万大军,那公子歇成了赵王,会封你个什么官做?”韩淮楚微微一笑,说道:“只须能让吾一身所学,有用武之地。”

虞芷雅又道:“你那日唱的歌怎那么好听,芷雅怎从未听过?”

韩淮楚蓦地心中忆起一个场景。

那是在他大学生涯时。他乃是系乐队的主力红军。每到喜庆节日,晚饭过后,清风送爽。夜幕降临,灯光球场内一片通明。从全校聚来的少男少女,端坐在石头长凳上,看着韩淮楚他们的表演。而只要是韩淮楚出场,便博得那些怀春女大学生的失声尖叫。他那浑厚而充满磁性的歌喉一开腔,便博得场中震耳欲聋的掌声。

那年少轻狂的日子,是多么令人怀念。那母校的一草一木,又是多么令人追忆?

倒霉的自己,被时空隧道服送进了这遥远的秦末年间。那时空隧道服被那真正的韩信穿走,再想回到未来,回到阔别已久的母校,似乎只是一个梦想。

虞芷雅见他出神,问道:“韩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淮楚望着虞芷雅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心中一荡,“若不是穿越时空,怎能遇到如此佳人?若能与她长相厮守,又有何憾?”

第二十六章 新君入城

邯郸城南门外,黄土大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

道旁人头攒动,文武大臣与四方百姓蜂拥而来。

今日是赵惠文王之后,赵国公子歇入主邯郸的好日子。

赵人思念赵惠文王,是因为他算得上一个贤君。赵惠文王在位之时,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朝中还有那门客三千的平原君,刚正执法的勇将赵奢,可谓人才济济。自蔺相如出使咸阳“完璧归赵”,又在渑池会上逼着那不可一世的秦昭襄王为赵惠文王敲了一下瓦盆,秦人终于领教了赵人不甘屈服的决心。渑池会后,秦赵两国十年无战事。

可自从赵惠文王死后,继任者一代不如一代,今天丢五城,明天割十城,在赵孝成王、赵悼襄王两位君主手下,赵国被秦国一步步蚕食。到了赵幽缪王迁手中,更亡了国。

终于盼来复国的一天,由赵氏为王,臣民们焉得不高兴?个个欢欣鼓舞,喜气洋溢脸上。

早有那赵宫中的宫女宦人出城十里,侍奉未来的国君去了。他们还携去了一乘昔日赵王武臣坐过的銮舆。

韩淮楚在一帮大臣之中,心想,“看来百姓十分爱戴公子歇,不知那公子歇是怎么一副模样?”

※※※

只听一阵鸣锣开道,在一群衣甲鲜亮,阵容整齐的卫士之后,羽扇遮蔽,云幡丛丛,一群宦人一路吆喝而来。

道旁臣民心知公子歇到了,皆跪伏于地。

一乘驷马拉的华美銮舆,出现在韩淮楚眼底。李左车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伴随一旁。那銮舆帘子打开,令人诧异的是,上面坐了两个人。

一人韩淮楚倒也认识,是他老朋友——三晋盟盟主张耳。与君王同乘,是何等荣耀?

韩淮楚心想,“那赵歇原是张耳属下,张耳又迎立有功,得此殊荣倒也不奇。”

另一个人想必是那公子歇。韩淮楚一见之下,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他身旁的旷世美眉虞芷雅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韩淮楚笑道:“我原以为那赵歇称为公子,一定是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谁知他有这般年纪。”

只见那赵歇年纪已在五十开外,头有点谢顶,眼珠混浊。可能是长期亡命江湖征战沙场的缘故,面黄肌瘦,眼角皱纹爬满,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没吃饱饭,睡好觉。

虞芷雅却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晋文公重耳逃难时,比他还老呢,可也不称公子?”随即扑哧一笑,说道:“你以为只有像你这么年轻英俊才能称公子啊?”

那銮舆来到近前,便有上大夫程及立身道:“为臣率邯郸臣民迎接吾王入城。”那赵歇虽还未举行即位大典,可众人已把他当作了国君。

赵歇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张耳,问道:“这位是——”张耳道:“这位乃是上大夫程及。”赵歇“哦”了一声,说道:“程爱卿为保卫邯郸,只身入燕营送诈降书,不畏生死,实有功于国。”

程及得了赵歇赞誉,心中大悦,又将群臣一一引见。

当引见那老太史冯简时,赵歇笑道:“老爱卿以十头牛献与敌军,可效那弦高犒军之故事了。”冯简谦虚道:“这非老臣想出,皆是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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