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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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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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予聆,这是怎么回事?这老头儿是不是疯掉了?”

卫嫤从来没见过这样紧张戒备的予聆,以往的自信与张扬都在见到兀言昊的一瞬间被压缩成为几不可见的一点,好看的薄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线。他不安,她也跟着忐忑起来。

“嫤儿,既然我们已经得到了答案,亦不便久留,走罢。”予聆紧了紧手里的令牌,将卫嫤塞到身后。卫嫤呼吸一窒,尚未及出声,忽见眼前白影一闪,予聆突然撤出了她腰前的佩剑,凌空一刺。

“太慢!”兀言昊语声未落,人已堵在了两人身后,他五指伸出,一拖一带,竟然直取卫嫤。

他的动作不快,卫嫤也好,予聆也罢,都看得很清楚,他仿佛是故意慢得他们来看的,可是这种速度对上他们的反应,偏生又都跟不上,卫嫤与予聆同时出招,却已经迟了一步。予聆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兀言昊在自己眼皮底下将卫嫤拖了出去,掐成了手里,而卫嫤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被人当小鸡这么抓着。

她的功力已然恢复了七八成,却抵不过这个人的一招。

“你别乱来!”予聆急急地出声,背上居然被激出一层冷汗。

“司徒长老时时向我吹嘘,说是替我寻了多好多好的一个传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没用,爱不能爱,担不能担,你们明明两情相悦,将对方的生死都看得那样重,为什么每天在一起却只知道吃饭睡觉?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打败我,凭什么?我和这里的子民在地底下藏了十三年,等的就是有一天能重见天日,可是你……枉我们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好,很好!暗卫统领!予聆公子!”兀言昊突然捏紧了卫嫤的下颌,捏得她吃痛,不得不张开了嘴。

予聆的脸立时变得惨白,可是他的身手,却远远比不上兀言昊的速度。

“你给她吃了什么?”

“你们既然不愿意做,我就来帮帮你,难不成双修之法也要我来身体力行?”

PS:

下面要洒狗血了,哭。

第169章 双双

卫嫤和予聆又一次被无情地丢进了“洞”房里,到也省许了许多东弯西绕的时间。卫嫤一进门就趴在门边干呕,她这一辈子还没吃过那么黑那么臭的丸子,感觉像是过夜还馊了的臭豆腐。

予聆扶着她,越发觉得这满屋子的大红喜帐不怀好意,他脑子里还回旋着那两个字,摸着卫嫤的手掌心忍不住一阵阵地烫。卫嫤连抠嗓子运功的方法都用上了,那臭丸子却好似入口即化,不见了半点踪影。喉咙那点异物感,搅得她不得安生,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是眼泪汪汪,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给我吃的是不是毒药啊?都说毒药的卖相好,他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我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么臭的东西,唉,今天不用吃饭了,恶心!”她试着运了运气,除了丹田处暖洋洋的,倒没有别的感觉,如果不是那么臭的话,她还不那么抗拒,看起来好看不是毒药。

“嫤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予聆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又看了看她的脸颊,不红,没异样。

“我哪里都不舒服,谁吃了这样的东西都会不舒的吧?”卫嫤不呕了,到处找东西接水喝,这样一来一回地折腾过来,这地下城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她抹了一把汗,为自己斟了茶,又为予聆满上一杯。

予聆松开她的手,远远地坐着,样子很古怪:“嫤儿,那你,有没有觉得热?”

“热?正常人这样跑来跑去都会热,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怎么也跟着那白头发老疯子一样,怪怪的?”卫嫤努力回想着兀言昊方才说过些什么,却只记得被掐那一瞬间的窒息感。从来只有她这样提着别人,如今风水轮流转,她自个也尝到了一次被人提在手里的机会,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街市上被人提着拿来叫卖的兔子,嗯,她被提着的时候,心里油然而生的就是那种被擒出了要害的感觉,看来兀言昊对段氏的独传武功很熟悉啊,她一边出神,一边喝着杯子里的水。直到杯子都空了,才发现予聆一直离她远远的。

她转过头去,他也就只看她一眼。目光居然有些闪烁,他捏着茶杯,里边的水却是一点也没动。

“嫤儿,你……要不要,试一试。双修……”他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脸上还要保持着镇定,这样一来,他的表情就有点僵,看起来挺严肃的,卫嫤瞧着他那张绷紧的脸。心绪一时回到了做隐卫的时候,张口便要答应,但两人的目光撞了一下。予聆那冰雪似的容颜,瞬间就垮了下来。

“算、算了……还、还是不要了……”他居然结巴了。

“什么是双修?两个人练功就叫双修么?”卫嫤隐约听到兀言昊说起过这个,不过她不明白。

“不,双修要一男一女。”予聆的眼睛瞟向地上,虽然地面上什么也没有。

“一男一女不正好?你在犹豫些什么?”卫嫤从来没见过这样不利落的予聆。大姑娘上花轿似的,她不耐烦了。“双修是不是比一个人单独练功要快许多?是不是这样我们就有机会打败他,让他放我们出去?如果这办法可行,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她又为自己斟了杯茶,予聆留意到,这已经是她喝下的第五杯了。

“嫤儿,你真的没觉得热?”这洞里这样冷,茶也是凉的,没道理像她这样喝了一杯又一杯啊。

“热就没感到,不过丹田里暖洋洋的,好像捂着个太阳,对了,这感觉跟我上次武功恢复的时候有些像。”

予聆心时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他用力吞了吞口水,想挪近来一点,却发现卫嫤已经站起身来,将外衫脱了,他的脸又僵了,一时紧张得不得了,就着手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修就修吧,双修单修有什以不同?反正他们也有夫妻之实了,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喜欢,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

对,在这种事上犹柔寡断,岂不是很可笑?他想到这儿,也将外裳给脱了。冷意侵入,激得他打了个寒战,可是当他看见卫嫤那玉白的皓腕解散了松松挽着的青丝,他的心头忽地就热起来。

卫嫤又倒了一杯茶,没来得及饮下去,就被予聆夺过去,泼在了地上。地面上全是冰,茶水浇上去,慢慢就凝住了,卫嫤一转身,手便被予聆拉住,就在十指相扣的刹那,她心头突然蹿出了一簇小火苗。而那满目飞扬的红帐,亦似被那火苗染红的云彩。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双修一定要一男一女。

俏丽的脸上,慢慢就浮起了红晕,目光里也渐渐泛起了一层柔光。她很热,予聆也不冷,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想挨着他,挤着他,甚至于摸摸他。她想着,就伸出手来,贴上了予聆的眉目,予聆将她的手心贴在唇间轻轻一吻,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那被褥鲜红的床榻。卫嫤的呼吸急促起来,心口起伏,撑起了雪白的中衣。予聆的手,从她的袖口一寸寸滑入,攀着她的手臂往上,直到勾住那拴着小衣的系带。

“予聆,不……”她清醒了一点点,可是他的吻就压了上来,舌头,慢慢扫荡着她的耳垂,她真正感到热了,丹田里的那股热量,突然像烟花似的迸散,坠入七经八脉。她的身子微微一蜷,却猛地舒展来,她原是想说“予聆不要”的,可就在药效发作的刹那,变成了“予聆,不要走……”

予聆被这句话惊艳,久久回不过神来。

虽然明明知道这些只是发自于本能的呼喊,可他却仍旧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来自于本心的轻叹。

修长的指尖一勾,将系带解开,小衣被扒了出来,露出半壁春光,他埋首下去,小心地拨开了宽松的衣领,含住了一点蓓珠,卫嫤在他身下轻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浅浅的吟哦。他将手里的小衣甩出去,轻轻飘落在床头的夜明珠上,天地间好似暗了不少,映得卫嫤的脸更加艳红。

“嫤儿,待会儿记得忍住。”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卫嫤的眼睛么?

“是要忍着疼么?”她凤目迷迷蒙蒙地,吐出来的呼吸将声音打得发飘,每一声都像是叹息。

“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忍着。”予聆也紧张,而且紧张的同时还背负着一重自尊在里边,双修之法,他也是第一次,在以往的记忆里,好像只有不正经的武林人士才会以修道修身的名义采阴补阳,抑或是采阳补阴,段氏的武学有些例外,除了阴阳功体可以在两人之间渡来转去之外,这两种功体还有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作用。刚刚步入少年时期的予聆,自然也像寻常男子一样有过各种各样的想象,但每一次想到的对象都是卓桦,这让他很难堪,可是难堪之余,却又贪着三分窃喜。他时常在卓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着她,神经兮兮地模拟各种拥抱的角度和姿势,以期自己能很好的契合这丫头的身子。可是现在……

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陡劳,他必须从头学习,从头熟悉。

有一点是肯定的,兀言昊给卫嫤吃的并非媚药,阴阳合和这种事情讲求的是顺天应命,自然而然,强求不得。特别是在以女子为主宰的南禹,便更无此种可能。卫嫤的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却完全体内发挥作用的药物没有关系,她瘫软在予聆的臂弯,张开的樱唇,在明珠的微光下变得水灵动人,那惊心动魄的美,就在瞬间爆发。满头青丝顺着予聆的指尖垂下,冰凉的触感,也像泉水一向迷离。

予聆努力回忆着师父那些语焉不详的教导,慢慢地将一股真气导入掌心,两人双掌交握,两道真气慢慢地流转,分离,卫嫤的内息在药物的催动下有些乱,冲出来的时候显得狷狂有力,转眼就吞噬了予聆手心的凉意。予聆侧身搂着她,腾出手指一寸寸地划过她的肩,划过她的身侧,划过她的小腹,她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终于在予盾的心绪之中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渴望。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重复地问了一句:“会疼么?”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肯定地摇了摇头,突又点了点头,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欲:“也许会有一点,你忍住。”

于是卫嫤就自动将这个“忍住”理解成为了忍痛。她回想着第一次的阵痛与尴尬,小脸儿泛红,却毅然点了点头,十分地英勇:“好,我忍。”这点痛不算什么,来癸水的时候有时候会更痛,没事的!

她还没想清楚双修与交合有什么关系,当然予聆也没想清楚,他只是努力地将那些混杂的记忆一点点剥离,动作生疏无比。明明十分默契的两个人,到此时此境居然都变成了傻子。

予聆的手碰着了卫嫤的身子之后,好像就停不下来了,不,也许应该说,他整个儿都停不下来了。

第170章 情至

房间里弥漫的是熟悉的兰香,比予聆身上熏染的还要浓郁几分,卫嫤看过了摇荡的帐顶,再转过来看予聆的脸,好像第一天发现那张脸是如此水白剔透,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向了他玛瑙一样透红的耳朵,他伏低了一点,好似这样才能让她看得更分明。卫嫤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着,有些慵懒,却也有些危险。

予聆怕她冷,贴紧了她的身子,也刻意的将襟摆落在了她手边,用力地拥抱,抵死的纠缠,捆得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衣料蹭上了她柔嫩的肌肤,刮起一层浅浅的红,她不知道予聆的手滑到了什么位置,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嫌弃那层遮布的粗砺,终于,她如他所愿地,拉住了他的衣角,一扯。

没动。

予聆一愣,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才发觉她抽错了方向,将那好看的活结一爪子扒拉成了死结。

笨。他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挑开,她不依,撑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用上了牙齿。她一路滑到了衣带前,未留意青丝铺满,凌乱地落在了枕边,予聆感觉到腰间轻盈的触碰,那熟悉的火苗就从腰下三寸升腾上来,他捏紧了卫嫤的手心,轻轻地唤了声:“嫤儿,不要碰……那儿……”他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哽在喉咙里,压在胸腔里,有点超越年龄的深沉。他一把将卫嫤抱起,容不得她拒绝,便生硬地翻了个身。

现在,她在上面,她居高临下,他在下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下巴,并不是很尖。却是十分细致的线条,悠悠地好看。卫嫤红着脸,举起了手里的战利品,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先笑起来。

“你那是什么牙齿啊?”予聆想要抢过来,可是她的手却闪开了,被她咬断的系带,就像一片破旧的树叶,被丢在了地上,她趴在他身上,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深邃眼瞳里那一双清丽端华的小人。她的头发就落在他脸边,她的额头,差点抵上了他的。最温暖的接触。只是两个顶在一处的鼻尖。

予聆的衣裳被她扒开了,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她以牙还牙地伸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予聆的喉节滚动了一下。却还勉强能笑,身体里那一点跳跃的狼性,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就这样望着,眼睛比平时都亮。

他空然昂起身子,伸手挽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一个热切的吻落在了她脸上,唇上,最终滑入到她嘴里。卫嫤尝到了一丝属于他的香甜。手掌在他衣下一翻,贴在了他背上,两人离得近了一点,卫嫤的脸反倒不如想象中那样红了,她没有闭眼。就这样任他采撷,她的回应是生涩的。但也有些不服气的成份在里边。

身下被什么顶着了,她不怕,隔着衣料,他们磨擦着,什么也不怕。她的身子好像软了一点,腰也塌了下来,柔软的重量压在他腰上,他却可以感觉到体内蠢蠢欲动的力量。他的手不安份地往下,往下,一直解开了她的腰带,探进了她的亵裤,她的手也跟着一路往下,像是不服输地,贴近了他的股沟。

她的衣裳被拉拽着褪下来,露出了半边的浑圆,他坏笑得一低首,吮住了那轻红的一点。一道麻痒,像闪电似地传达掌心,她贴上他的那只手微微地颤了一下,自唇中逸出一声轻吟,像七弦琴拨响的初叹。

他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了幽口,轻轻地揉按着,挑拨着,可再是轻柔,指甲片也不免有些硌痛,她轻哼一声,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还算不上痛,顶多,像是被蚊虫咬了一小口。可是就这一小口的份量,她却有些吃不消,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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