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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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娆人-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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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婈到是比他大方些,很快便从刚才的窘状中恢复了过来,对他说道:“你不是有事相求吗,什么事。说罢,太难的我可办不到。”

“要记得你的任务哦,必要的时候出卖色相也是值得的!”叶珈铭的耳边又响起了楚晧瑄临来时说的话,叹口气鼓了好大的勇气才让自己笑的自然些:“其实这件事,说难不难,只是看你肯不肯了!而且这件事对你们大祭司大有裨益。我想你也不愿看到她整日愁眉苦脸吧!而且说不定你也可以跟着沾光,脱离这苦海呢!”

“少给我灌**汤。赶紧的说什么事,不然我可不奉陪了。”红婈一怒嘴说道,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

“你能再给我一些巫行丹吗?越多越好!”叶珈铭的声音几不可闻。

红婈一愣,旋即拉下脸说:“你以为这‘巫行丹’是一般的药物吗,还越多越好,巫行丹是我的师傅临死时给我的,不但是药方难觅,关键是要配齐所有的药,炼一颗巫行丹至少要十年的时间。我师父连同他师傅统共才攒下寥寥十几颗,不夸张的说,是用一颗少一颗,我自己都不舍得用。你还好意思问我再要,想都别想!”

叶珈铭知道巫行丹肯定不是一般的珍贵,可是没想到它的配制这样麻烦,心里也是很不好意思,可是为了就瑾瑜却不得不再次开口:“这样珍贵的药你怎么舍得给了我?”

红婈一听一时语塞,叶珈铭不待她回答,立马说道:“你不想我出事,对吧?”说完便眼睛不眨的看着她,看的她再次双颊发烫。叶珈铭见到这情景,心里暗骂楚晧瑄不地道。这不明白着让他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吗?

叶珈铭见红婈只是脸红却不说话。叹道:“算了,不让你为难了。我陪楚兄尽力而为吧,最多将命丢在这儿,也算对得起朋友了!”他说完便作势要离开,红婈一把拉住他,“你要多少?”

叶珈铭喜道:“你能给我多少?”

“师傅只给了我十五颗,先前给了你们三颗,我现在只有十二颗了,你想要几颗?”红婈咬着嘴唇说。

叶珈铭见她这样心中反而不忍了,真心的说:“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吧,我不知道原来这药这么珍贵,这巫行丹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叶珈铭这样一说,红婈反而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了:“你生我气了?”

叶珈铭一笑:“没有,我是真的觉得这药太珍贵了,我不忍心再跟你要,你别多心。”

“你们真的能救走大祭司吗,可是她的身上有诅咒,不管你们将她带到哪里都会被长老们发现的,早晚还是会被抓回来,除非解了大祭司身上的诅咒,才能真正的救了她。”

叶珈铭点点头说:“这我们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把瑾瑜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南越?”说完他不仅叹口气。

红婈轻哼一声:“神不知鬼不觉?那怎么可能,她可是我们南越的大祭司,她只要消失一个时辰,这个皇宫就会被翻过来,消失一天便会震惊全国,你说怎么个神不知鬼不觉法。”

叶珈铭一听一笑:“这个问题就交给楚晧瑄了,这样我去问问他需要几颗巫行丹,顺便去跟他说一下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的问题。”

红婈被他说的也是一笑,带着他走出偏殿,见瑾瑜与楚晧瑄正坐在一起聊的欢畅,“原来以前我会那样叫你,你都没有生气吗?”楚晧瑄点点头说:“当时有点生气,不过,我也给你起了个别名啊,叫——‘小懒猫’!”这时叶珈铭轻声咳了一下,楚晧瑄回过头说:“你们谈完了?”说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叶珈铭。

叶珈铭低头一揉鼻子说:“巫行丹是珍贵的药物,红婈自己都不舍的用呢!”

“然后呢?”楚晧瑄不上当,只问结果。

红婈见叶珈铭消遣楚晧瑄,心里不禁有点窃喜,轻笑着接口道:“然后,我想问问你需要几颗!我现在统共还有十二颗!”

楚晧瑄低头想了想说:“给瑾瑜、你,还有外面的小丫头留下三颗,等除夕那天你们就将巫行丹吃下,然后再留下一颗备用,其余的我都给我!”

叶珈铭一听,楚晧瑄狮子大开口,心里咒道:“不是你的东西,你还真是不心疼啊!”

瑾瑜静静的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只是微笑,并不答话!

红婈本来一听也是很生气,可是仔细一想,自己与红棉显然也在他们的营救范围内,虽然这可能是为了估计大祭司的感受,但是离开南越,摆脱十大长老的控制,是她和红棉做梦都想的事,这个诱惑太大了,她只是稍坐犹豫,便从身上取出了八颗巫行丹交到楚晧瑄的手中。

楚晧瑄拿到巫行丹以后,长舒一口气,对红玲说:“给我准备笔墨纸砚!”红婈一撇嘴,将瑾瑜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拿到楚晧瑄坐的桌子旁边,楚晧瑄飞快的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放心的将信交给了红婈,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瑾瑜的寝殿附近总有两只鸽子在盘旋,明天一早,你将这封信栓到鸽子的脚上,跟他说送到楚都皇宫去,不要被人发现!”

红婈干笑道:“这鸽子可靠吗?这么重要的事就交给一只鸽子去做,万一被人截获了怎么办?”

楚晧瑄问道:“你在叶家没有看到我用他们与瑾瑜通信吗?”说道这,楚晧瑄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疑惑的问道:“你当时定的是乌若兰的名字,那真正的乌若兰去哪了,被你杀了吗?”

红婈不屑的说:“还用我杀吗,她到了‘万花楼’就被一个大茶壶给糟蹋了,她想不开便悬梁自尽了,我正好想找一个合适的身份接近你们,便买通了老鸨定了她的名字,我知道当时大祭司是个爱招惹是非的人,便赶在你们之前,与老鸨商议办一个所谓的‘开瓜之喜’惹起你们的注意。没想到你们真的撞进来了。”说到这红婈不禁有些黯然。

瑾瑜一听问道:“你们在说以前的我吗?我以前很爱招惹是非啊?”

楚晧瑄点点头,冲她一笑,瑾瑜见他看向自己忍不住低下头,她忽然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冲他笑她就心里“蹦蹦”跳的厉害呢!

“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就算你不来,也会有别人来!”叶珈铭听红婈如此说安慰道。

楚晧瑄看看天色,笑着对瑾瑜说:“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瑾瑜收敛笑容,低声说道:“这就走了!”

楚晧瑄听出了她话中的不舍,此时真想将她揽入怀中,可是他知道这不是心急的时候,他怕那样会把瑾瑜吓到,他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依然温和的对瑾瑜说:“晚上我如果有空便再来陪你说话,你说可好?”

瑾瑜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好,你要注意安全!”

楚晧瑄心中似流过一丝暖流,狠下心回转过身对叶珈铭说:“别依依不舍了,我们该走了!”一句话说的红婈一个大红脸。

叶珈铭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晧瑄,然后走到瑾瑜面前说道:“你要记住,我与你的关系,比他与你的关系要近,而且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就好比你的大哥一样,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别人就不敢保证了!”说完也不管楚晧瑄的脸色有多黑,便自己走出了瑾瑜的寝殿,与门口的红棉小盆友告了别,离开了,楚晧瑄随后也跟着他离了皇宫。

红婈在他们走后,细细的咀嚼着叶珈铭的话,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红棉走进屋站在她一边沉着脸说:“你真的的要背叛南越?”

红婈一回神,低头说:“不是我要背叛南越,我只是想过正常一点的生活!你觉得现在过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吗?”红棉刚要回答,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关于侍寝

红婈一回神,低头说:“不是我要背叛南越,我只是想过正常一点的生活!你觉得现在过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吗?”红棉刚要回答,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红婈伏在窗口一看,是一队夜巡的侍卫,她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顺利出宫。

“又愣什么神,”红棉说完叹口气,接着说道:“你现在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瞒过长老们,你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吗?”

“红棉说的对,红婈虽然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但是通过这几天的事我也能大体猜出一二,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瞒过长老,不管我们怎样,最好能保的他们安然离开这里。”瑾瑜说完这些,一脸的平静,可是红婈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大祭司既然断定他们肯定救不了我们,为什么不出言阻止,这样我们也不必受他们的连累啊?”

瑾瑜一笑:“他们千里迢迢来到南越,会被三言两语说服吗?而且我既是南越命定的大祭司,就算有什么事,想必长老们也会碍于 ‘命定’ 这两个,不会做的太过分,到时候我拼死保住你们俩便是,如若不然还有一死,如果不能保住你们,我也不会独活的!”她刚说到这儿,红棉赶紧的上前捂住她的嘴说:“大祭司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什么身份的人,也值得大祭司用命来保全,大祭司快别说这样的话了!”

瑾瑜回身微微一笑:“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人生来那有什么高低贵贱,只要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就这么简单,何况现在这种状况与死有何分别。在没有了你们,那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大祭司!”红婈与红棉异口同声的喊道。

瑾瑜一笑:“我从醒来到现在,过得最开心的就是今晚,我虽然想不起来的两个人究竟以前跟我是什么关系,但是我能体会到他们是希望我过的好的,所以在他们行事前。我会做好隐藏,因为我想这种快乐的日子能多过几天!”说完拿起桌上楚晧瑄送给她的那个小鸟笼走进了卧房。将小鸟笼收好安心的睡了。

红婈看着瑾瑜的背影,幽幽的说:“她失忆后,我总觉得她像一张白纸一样天真单纯,可是我竟忘了,她依然是她,失忆了也依然是她,她还像以前一样,没事的时候看似没心没肺,而实际上却心思缜密。”

第二天红婈果然发现在瑾瑜的寝宫上空时时盘旋着两只灰色的鸽子。她趁人不注意,用一些米粮将鸽子吸引到自己的身边,将楚晧瑄交给她的那封信绑在了一只鸽子的腿上,在它的耳边说:“去东楚皇宫!”两只鸽子听了果然扑棱棱翅膀。在她头上打了一个圈朝东北方向飞去。

之后的一连几天,楚晧瑄与叶珈铭基本上夜夜都会来,楚晧瑄每天来都会给瑾瑜带来一件好玩的小玩意而对什么时候救她出去一事只字不提,瑾瑜也不相问,只是享受他带给她的快乐。

叶珈铭一开始对于楚晧瑄把他安排给红婈一事非常的反感,第二天甚至都不想跟他一起进宫,可是每次都被他只言片语就击败,就在楚晧瑄的一步步引诱下,他竟然也习惯了每晚与红婈相对,有时候哪怕是两人都不说话。也不再觉得有什么尴尬。

一连五天。瑾瑜度过来在南越皇宫中最快的时光,第六天她忙完一切之后。刚要让红婈关闭寝宫的大门,等待楚晧瑄的到来,只见蓝葙从外面进来,他带着招牌的笑容走到瑾瑜的面前给她简单的行了常例,回顾四周,不无奇怪的说:“侍奉大祭司的人都到哪去?”

瑾瑜低头一笑说:“我不喜欢被人围着伺候,又红婈与红棉来两个人就够了,其他人我都打发她们去睡了。”

蓝葙听了笑道:“最近,大祭司很忙吗?”

“每天还不是那些事,反正都是首先长老说了算,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罢了。”说完瑾瑜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对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说这些,可能是自己真的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太想摆脱被摆布的日子了。

蓝葙听瑾瑜如此说,心里顿时如刀绞一般,不过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面上仍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如果大祭司有什么需要蓝葙做的,尽管吩咐就好,虽然我——我没什么本事,可是还可以为大祭司做别的事。”他本来想说虽然自己 “武功被废”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为的是不让瑾瑜有什么顾虑。

瑾瑜听他说的恳切,想了想说:“说不定过几天我真的会有事请你帮忙,不过可能会承担一定的风险,你也可以拒绝我。”

蓝葙一笑没有问瑾瑜让他帮什么忙,拱手说道:“我答应了!”说完又有点难以启齿的对瑾瑜说:“不知,不知大祭司今晚在哪里歇息!”瑾瑜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低首说:“我习惯一个人睡,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但总是觉得自己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自己有哪里亏欠他,现在他提出侍寝的事,让瑾瑜更加觉的自己有些亏欠他。

蓝葙看上去到是反而一副轻松的样子,瑾瑜见了,心道:“难道他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提出侍寝只是为了尽一份义务?”瑾瑜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一点不自然的微笑。

蓝葙以为她是因为拒绝侍寝才会有这副表情,也没有在意,又说了几句话便退下了。

蓝葙走了之后并没有休息,而是静静的等待楚晧瑄的到来,一直过了子时都没有动静,瑾瑜的心里不禁担心起来,这时同样没有谁的红婈走到瑾瑜的面前说:“大祭司,早点休息吧,可能今晚他们不回来了。”

瑾瑜叹口气说:“你睡的着吗?”

红婈低头没有回答,只听瑾瑜苦笑一声:“有了这几天的快乐,就算死此生也不算虚度了!”

红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默默的站在她的身边,一直陪她到天亮。

第二天,他们依然没有来,她们等到夜间子时,首席长老万厄却意外的来到瑾瑜的寝殿外求见,瑾瑜一听是他来了,便对红婈说:“你去告诉她我睡了。”这是瑾瑜第一次没有顺着万厄的意思。

不一会儿红婈回来了,面带怒色的对瑾瑜回到:“这个首席长老就连最后的一点尊卑都不讲了,竟然说这样的话!”

瑾瑜对此毫不奇怪,本来实权就在首席长老的手里,他表面对瑾瑜的恭敬也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在他的心里,他才是南越的主宰,瑾瑜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瑾瑜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对他的不恭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别过脸撇嘴笑笑说:“他说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

红婈将手中的帕子都快缠成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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