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春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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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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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又是陌生,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她喘着气,双眸水光莹润,飞红眼梢带起的情动,薄粉的面颊,以及浑身无力的可怜兮兮,真真是,叶百叠,蕊千重,更都染轻红,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飘坠。

    楼逆凤眼发红,几欲发狂,就算顷刻让他去死,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床榻间,纱帐曳动飘忽,氤氲的浅芬芳渐渐弥漫开来,从层层帷幔散出去,在清冷的房间中就升腾出一室旖旎春光。

    当真是风流俏郎初尝情滋味,做得十七八样风流阵,斗婵娟弄得银河下九天。

217、自个敞个够
        凤酌是在一身酸痛难当的情形下睁眼的。

    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安生的,且一长臂横在她腰身,后背的灼热直叫人憋闷的难受。

    她几乎是一瞬间脑子就清醒了过来,锦被下还光裸着的身子。已经身上鲜明的红痕,还有身下的异状,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最是可恶,那欺师灭祖的孽徒一晚上都在折腾,她绝不承认后半夜被欺负到哭出来的人是自己。

    她默默捂脸,本就是羞耻难当的事,且这会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晚孽徒是如何摆弄的,那等羞臊人的姿势,还有孽徒以下犯上的狂浪言语,都叫她觉得没脸见人。

    “师父,再睡会?”头顶喑哑低沉还带初初清醒慵懒的嗓音响起。

    紧接着,凤酌就感觉到锦被下,有条大长腿夹住了她幼细的腿弯。并那手还很不安份地上下轻抚她的后背。

    凤酌暗自咬牙,她从锦被中探出手来,很是用力将那手打了回去,后抓着锦被坐起身来,怒瞪边上的徒弟。

    楼逆轻叹一声,单手撑起身,顺滑的长发从他肌理分明的肩滑落下来,掩住胸口的光景。

    他伸手绕着凤酌耳鬓的一撮发,很好心的建议道,“师父确定不休息了?弟子觉得师父还是在睡会的好。

    说到这,他瞥见凤酌身上显而易见的红痕,目光有瞬间的飘忽。

    昨个晚上。他不是不晓得师父初经人事,理应不该多折腾,可那双素来纯澈的琉璃浅瞳泛起水光情动的时候,他哪里忍不住。

    他想她,几乎都快魔障了。

    凤酌一见他的神色,就晓得这人定是又在想那等下流的心思。她气愤不过,双腿挣脱出来,想也不想,朝他肚子就踹了下去。

    哪知,凤酌高估了自个的身体。那一脚过去,绵软无力不说。根本就和奶猫挠痒一般,反倒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娇一般。

    且那动作牵扯到腿间,她顿时就感到轻微的扯疼。

    她一脸像被雷劈了般的表情,眸子睁的大大的,眉目间终于泄露出本该有的稚嫩。

    本来这样的夫妻之事,都该由闺中母亲教导,即便出嫁从夫,为人母亲的,作为过来人,都会慎之又慎的告诫,鱼水之事,切不可由着夫君贪欢,会坏了爷们精气神不说,再好的珍馐吃了也是会腻的,特别是女儿家,还应多注意娇养。

    可凤酌哪里晓得这些,她只是觉得难以面对孽徒,心里又觉难受,就是受再重的伤,她都没觉得有多痛,可这点子的微疼,却是让她有些受不住。

    楼逆将凤酌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也料不准凤酌会如何行事,不过自个昨晚也确实过分了,让骄傲如斯的师父竟开口讨饶不说,还将人给弄哭了。

    不过,一想到此处,心里头又有隐秘的兴奋之感,那等绮念竟有覆苏之势。

    “师父,多休息。”他伸手进锦被,安抚地摸了摸凤酌的小脚,强硬的将人又按回床榻间,盖好被子,揽着人当真准备休息。

    凤酌眼下不想看到楼逆,可奈何身子骨不争气,她即便有心想做什么,也是没法的,故而一个侧身朝里,背对着闭眼。

    这一闭眼,她还当真就又睡了过去,楼逆却是从头至尾都睡不着,就那么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凤酌,嘴角含笑,眼梢上挑,满心满眼都是温情脉脉得春意。

    凤酌再醒来之际,已经是晌午时分,楼逆轻言细语的将她唤起来,眼见她不清醒,一应穿衣都是他伺候的。

    便是连膳食,他都让人摆进房间来,在床榻间搁了个小案几,亲自动手投喂。

    凤酌并不吭声,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徒弟的伺候,一语不发将饭食用完,就又缩进床褥里,继续休息。

    对这样沉默的凤酌,楼逆心头自是不安的,可他是半点都不后悔。

    终于在未时末,凤酌怎么也睡不着,她缓缓下床,一身的酸痛退了下去,已不甚有大碍。

    她随手取了架子上的衣裳穿好,就听见外间依稀传来楼逆的声音,好似在吩咐着什么。

    凤酌轻手轻脚,并未有惊动,她到妆奁边,随手挑了支碧玉花蝶纹灵蛇簪,草草将头发像个男子一般束在脑后,后从暗匣中摸出些金银之物放身上,后想了想,多穿了件轻便的外衫。

    最后,拿上雌剑羽长。

    这当楼逆转到里间来,就见凤酌挑开了羽长,朝他冷冷地看过来。

    他心头一跳,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哪知,凤酌的速度更快,羽长铿锵出鞘,在她手中划过眼花缭乱的剑光,楼逆堪堪站在门口,身上的衣衫瞬间成片片烂布,有风一吹,他瞬间浑身光裸。

    好在他反应快,嘭的撒手关上房门,没让外面的下仆瞧出笑话来。

    “师父,”他转身眨眼,神色无辜地看着她,衣衫落在脚边,他根本不敢遮掩,只得装可怜博取同情,“这是何意?”

    凤酌冷笑一声,这还不算完,她特意挑了又长又结实的腰带,伸手一挥,即便没用内力仅凭腕力,也轻而易举的将好不反抗的孽徒给绑的结结实实。

    楼逆这才大惊失色,“师父,弟子知错了。”

    凤酌不为所动,昨晚上她可不是也求过情,可哪里见他放过她了?

    那腰带的一头,凤酌一掷就绕过横梁,她并无伤的右手再一用力,就将孽徒吊了起来,末了她将腰带拴在床柱上,这才拍手算完事。

    楼逆脑门一抽,这一身赤裸,下面还凉飕飕的,就这么被吊起来,还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的惩罚。

    “三天之内,你敢下来试试?”凤酌系的是活结,若楼逆有心想下来,那也是困不住他的。

    可凤酌一放话,他还真不敢了。

    他晓得让师父受了委屈,先不说没有拜堂成亲就失节,且他昨晚不知节制,将人欺负的狠了。

    原本他是想过克制来着,可转念再一想,总归事后是要被师父清算的,还不如多捞点甜头,反正这惩戒是逃脱不得。

    不得不说,他也是真真的小人。

    凤酌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他一眼,冷笑一声,“不是喜欢轻浮之言,孟浪之语么?还喜欢脱人衣裳,就自个敞个够!”斤巨投弟。

    说完这话,她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还记得随手轻掩上门。

    “师父,弟子会改的。”楼逆在房间里喊道。

    凤酌充耳不闻,她拿着羽长,从府中挑了匹马,径直出了绥阳城。

    而被留在房里的楼逆,晃了晃两条长腿,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不能下来,可凤酌撂下话来,他哪里敢忤逆。

    原本他还以为会挨上那么一顿,可瞧着眼下的形势,他宁可被吊起来,毕竟他挨上一顿倒没什么,可师父的伤根本就还没彻底痊愈。

    他闲着无事,瞥到那床榻上凌乱的锦被,以及早被换过的床褥,他似想到什么,竟勾唇就笑了起来。

    昨晚上的师父,不管是双眸水光含情亦或娇娇滴滴的讨饶,那等姿态,果然是只他一人得见呢。

218、不知死活
        凤酌并未走远,她打马前行,并无特定的方向。

    整个边漠无际,一眼望不到尽头,金乌西坠。云絮金黄,大片的火色缭绕,云蒸霞蔚,瑰丽非常。

    至少这三天之内,她是暂时不想见到楼逆的。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就是想起那张脸就觉得恼意上涌。

    座下马儿打了个响鼻,她垂眸伸手摸了摸马背,顿觉憋闷的慌。

    然,不待她调转马头,就闻一两声蛮夷语传来,她眸色一动,并不下马,转头看着响动传来的方向。果不其然,从一凹陷的小丘后转出一队十五人的蛮夷来。

    两厢对峙,就见那十五人中,有一人嘿嘿一笑,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来。

    毕竟凤酌穿的那一身,以及细皮嫩肉的模样,一看就是大夏的女子,而大夏女子,貌美且娇,蛮夷向来是很喜欢的。

    十五人缓缓靠近,呈围拢之势。

    凤酌扬起下颌,蔑视而倨傲,冷冷道了句“不知死活!”

    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大抵便是如此。她正心头不爽利,送上门来杀的蠢货,她哪里会放过。

    有那急不可待的,竟靠过来伸手就去拉凤酌衣裙,想将人给拖下马。

    凤酌连羽长都没出鞘,对付这几个小喽啰,她即便不能用内力,那也是绰绰有余的,故而她裙裾飞扬,脚一踢,当下就将那靠近的蛮夷踹翻出去。

    后单手一撑马背,人跃身而起。几下旋踢,就将一众蛮夷尽数打飞。

    见凤酌不是好惹的,其中一蛮夷喊了句什么,其余爬起来就要逃。

    “哼!”凤酌冷笑一声,她一拔羽长,只听的铿锵一声,灿若流光的羽长蜿蜒过耀眼的华光,紧接着便是噗嗤几声轻响,鲜血飞溅半空,猩红的色泽在黄昏下越发迷艳。

    凤酌只一剑,就杀了三四人,她几个闪身,在没人反应过来的当,又是几剑过去,十五名蛮夷赫然死不瞑目。

    “铿”羽长归鞘。凤酌脚尖一点,重回马背上,杀了人,她身上半点血迹都没沾到,更是云淡风清的不露杀气。

    她平眉微拢。这十五名蛮夷身上穿的都是皮甲,显然是兵将,此处距离绥阳城已经远出好几十里,按理盘刹死后,绥阳近百里都不敢有蛮夷进犯。

    眼下突然出现的蛮夷,让人不得不防。

    凤酌调转马头,往这十五人出现的方向去。

    又是三十多里后,她弃马前行,这短短的一路,她就遇上三四波的蛮夷,且都是以十五人为一小队。

    她并不手下留情,见则杀之。斤斤女圾。

    待到一凹陷有水泊的平地处,竟见有一不小的军营。

    军帐座座接连,形成一弧状,最里面的军帐自然最大,也是防守最为严密的。

    凤酌趴在高处,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细细数了数军帐,心里估算了下,便晓得这大约是个五百人的前锋军,就是不晓得是哪个边漠部落。

    这当正是傍晚之际,有伙夫从那平地水泊处挑了水,预备生火造饭。

    凤酌一动不动,她瞅了瞅天色,耐心等天黑。

    亥时一到,凤酌缓缓起身,她双臂一展,人如滑翔的大鸟跃身而下,避过巡卫,直接蹿进了伙房。

    从前常年在外,又独身一人,她也不是自来拳脚就厉害,是以一出门便习惯在身上带些好用的小玩意,诸如伤药和毒粉之流。

    她勾起嘴角,将身上的毒粉尽数倒进水缸中,末了又是溜到马厩处,同样行事。

    这才试着往里面最大的那军帐去,然,左右三丈远,她便被人发现。

    瞬间,整个大营火把闪耀,好不透亮。

    凤酌并不惧,也不过五百人而已,明个她就能将这营中蛮夷尽数灭了。

    羽长出鞘,剑光清辉如月,她伤口是在左肩,是以握剑的右手并无大碍,瞅准了个方向,边战边退。

    方一脱困,她屈指放唇边一吹哨,响亮的哨音在黑夜之中蔓延出去很远,不多时就有匹骏马疾驰而来。

    凤酌顺手砍杀掉手边的蛮夷,裙摆飞扬,缤纷如桃,细腰一扭,她人就已经在马背上。

    并不恋战,凤酌当即远遁,叫身后追击的蛮夷无可奈何。

    但她并未走运,甩掉追兵之后,又折身回去,还是起先那丘顶处,小心翼翼地趴了下来。

    晚上的边漠,比白日要冷上很多。

    好在凤酌出府之际,多穿了件外衫,她裹紧衣衫,幕天席地,头靠膝盖,沉沉眯了会。

    卯时初,一声惨叫响彻天际,在只有一线鱼肚白的薄薄暮色中传去很远。

    凤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往丘下看过去,就见蛮夷大营之中,诸多将士七窍流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凤酌冷冷一笑,又过了一刻钟,她大摇大摆地进入敌营。

    有中毒不深的蛮夷手握兵戈,面带惊惧,却是不敢上前。

    凤酌可不会客气,她脚边恰好躺着具毒发而亡的蛮夷,她垂眸看了眼,脸上就露出微微的浅笑。

    脚尖一挑那蛮夷的兵戈,只听的嗖的声响,兵戈有如离弦的箭般飞出去,同时洞穿好几名蛮夷,仿佛被串起的糖葫芦。

    此后,便是大开杀戒,凤酌一个人的屠杀,五百人的蛮夷先锋队,毒杀加上她动手的,足足用去半个时辰。

    她甩甩发软的手,很是满意手中羽长的一尘不染。

    施施然步入那最大的军帐,帐中一将领模样的蛮夷早便七窍流血而亡,凤酌一脚踢开,看了看案几上的密密麻麻记载的文书。

    都是些蛮夷文,她自然看不懂。

    她遂脱下外衫,将那些文书一股脑的都包了起来,准备带回绥阳,总有人能看懂。

    她离开敌营之际,随手放了把火,将满地的尸体和鲜血焚烧殆尽。

    烈焰的火光中,她坐上马背,冷漠无情地瞥了眼,扬鞭打马离去。

    杀了那般多的蛮夷,她并不觉哪里不对,须知,早年绥阳并无牢靠的城墙,每每蛮夷进犯,撸掠走的大夏女子以及抢夺的吃食,不知多许。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此后的两日,凤酌一人深入边漠,好在蛮夷部落与部落之间一般相隔甚远,不易结成围杀,是以凤酌并无多少顾忌。

    她并不会对普通的蛮夷部族下手,可但凡是身穿皮甲的兵甲,一个都跑不掉。

    而这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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