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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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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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一方。分别为逆时枪、空渊刀、泯沌锤、涅劫羽、盘古斧、伏羲境、女娲炉、神农鼎、东皇钟!而此物,便是……”

空渊,空渊……怎么可能!

难道梦中那个男子手中的刀便是神器空渊吗?

他到底是谁?既然能够拥有空渊,又怎会让人逼到那种境地?

穆山脑海中闪过梦境里男子手中霸气威武的长刀,心中的疑问愈加繁多。

仓颉的目光来回在众人身上扫视着,淡淡的声音听在众人耳中,有如雷霆轰鸣:“盘古斧!”

“不可能,这明明是把神剑,怎么会成了把斧头!”穆山被仓颉拉回了现实之中,声严色厉的驳斥道:“虽然你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明,可是也不能将我们当成傻子耍!你从哪里看出这是把斧头了,就是赵高指鹿为马,也没你这么离谱的!”

“井底之蛙!”仓颉瞥了穆山一眼,道:“但凡上古神器,皆可感受主人的能力神通,自行衍化形态,更何况是这把自鸿蒙流传下来的盘古斧!”

“不会错。”仓颉的左手停留在剑柄微微凸起的地方,斩钉截铁道:“剑柄处镶嵌着的,便是北海鲛人的泣血珠。传说北海鲛人,能够泣泪成珠,而鲛人在悲恸绝望之时,便会泣出浑身直精血,凝成血珠。是以血珠饱含了鲛人的刻骨诅咒,对于神器并无助益,反而有损威能,任谁也不会让血珠停留在神兵上,更遑论与其融合。是以从鸿蒙至今,唯有盘古大神,不知出于何意,让盘古斧与泣血珠想融为一。”

“可惜,仅仅只有斧杆,尚且欠缺阴阳斧刃,无法发挥出盘古斧开天辟地的神通。否则如今三界六道之中,又有谁能挡此神器锋芒!”

第一百五十六章 借刀杀人 上

“敢问神上,阴阳斧刃又在何处?”

严白风蓦然听说自己所持有的乃是无上神器盘古斧所化,心中之激动,简直无法言喻,浑身颤抖,便连说话的腔调都变得高亢尖锐起来。

“哼!”穆山看到严白风俨然以辟邪主人的身份自居,更是恨得牙痒痒,越看他那张老脸,越发觉得面目可憎。

仓颉淡淡的瞥了严白风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周瑜在两尊石像面前来回的踱着步,也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片刻后,转身朝着仓颉作揖道:“神上可否告知,通往常羊山的大门是哪一扇?”

夕阳西移,逐渐从石像的脸庞滑落到他们手中拄着的巨剑上。

仓颉倏地转身,飘忽出现在周瑜面前,道:“太子长琴,汝与吾所属阵营不同,汝可信得过吾?”

“神上但说无妨,至于采不采纳神上之言,小子自会与同伴商议决定。”

穆山眼见周瑜目光流转,落在一旁的严白风两人身上,心中明白这个小孩心中定然有着什么打算,看向严白风的眼神顿时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仓颉的目光,来回在严白风与周瑜身上扫视着,道:“太子长琴,可还识得剑上的文字?”

“略知一二,还请神上校正。”周瑜走到左边的石像前,沉吟半响,方才开口道:“王者之道,博众之长,恤众之苦,万众归心,国泰民安!”

周瑜念完巨剑中,石门旁的字体,心中似有所悟,停留片刻,才缓缓的走到右边的石像前,眉头微皱,念道:“霸者之道,兵戈所向,莫敢相抗,万里河山,顺昌……逆亡!”

“神上,敢问这王者之道指的可是黄帝?那么通往常羊山的真正道路……”

“不错。”仓颉微微颔首,左手指着左边的石像,道:“吾之意向,乃是王道,民安为生,逆亡为死!”

周瑜蹙眉沉思,道:“严宗主,你的意思呢?”

严白风干皱的脸庞上,条条皱纹纵横凝缩,显然也是陷入了思索之中,良久才道:“以刚才我们闯过石阶的情形来看,神上应该不会骗我们,似乎左边比较稳妥些。”

“哼,给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要是你能看得清人家的算盘,先前你用的着站在山脚下束手无策吗?”

穆山心中生着闷气,自然不会给严白风好脸色看,直接跳过了他们兄弟两,道:“周公子,以你之见,我们该走哪一边?”

严白虎眼见穆山如此放肆,正要上前理论,却被一旁的严白风伸手拦住:“周公子,有何高见?”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存乎一心。”

周瑜右手的玉笛轻轻拍打着左手掌心,胸中似有沟壑,侃侃而谈道:“适才我们通过石阶之时,便可稍稍揣测出仓颉神上的用心。相信这一点,神上此刻也是早有预算。所以小子斗胆猜测,神上应该会将生路安置在一条我们本能排斥掉的方向上。也就是说……”

周瑜手中的玉笛,斜指着右方巨剑中间的石门,斩钉截铁道:“这尊蚩尤石像下的大门,才是通往常羊山的真正道路。神上,小子可有说错?”

仓颉四目斜斜的睨着周瑜,似笑非笑,不置可否,只是左手依旧指着前方的石门。

左或右?死或生?

片刻后,穆山等人还是齐齐站到了周瑜身后,比起遥远得近乎飘渺的神明,他们更加愿意相信的,还是不久前共同患难过的周瑜。

严白风经过仓颉身旁,一脸畏惧贪婪的盯着仓颉右手的辟邪神剑,懦懦道:“神上,还请赐还宝……哦不,斧柄。”

“嘿嘿,能够留下一条小命就不错了,居然还想要回辟邪,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好把你给撑死。”

穆山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严白风,希望仓颉能够大发神威,将严白风给灭了,好让他能够重新拿回辟邪,只是仓颉接下来的行动完全出乎了穆山的意料。

穆山瞠目结舌的看着随意将辟邪扔给严白风的仓颉,道:“这可是盘古斧的斧柄,你就这样给他了……”

严白风示威的瞥了穆山一眼,如获至宝的婆娑着手中的神剑:“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严白风径直走到周瑜面前,凝重的确认道:“周公子,可有把握?”

“严宗主请看。”

周瑜将严白风带到石门前方,信誓旦旦的说道:“这扇石门上尚且还有模糊的掌印,想来应该便是以往吕氏族人所留。退一步讲,即便此门暗藏凶机,难道严宗主忘了自己是如何到达此处的?”

“嗯。”严白风踌躇片刻,道:“此门看起来颇为沉重……”

周瑜双手一摊,难为道:“严宗主,这个小子可就帮不上你的忙了。”

穆山眼见严白风贼溜溜的双眼停在自己身上,悻悻道:“想让我帮忙,没问题。先把我的神剑还给我再说。”

严白风干咳两声,做贼心虚的掉转目光,然而刚与吕布的视线有所接触,心底只觉有如刀割剑刺,浑身冷汗涔涔直下,赶忙回望到那扇石门上:“二弟,此门看来颇有重量,为兄权且试试,你帮我掠阵。”

严白风犹自不放心的瞅了瞅穆山等人,慢悠悠的走到石门前,打量着那扇被夕阳所染红,重逾千斤的石门。

石门的背后,又将会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严白风深吸口气,在穆山等人的殷殷期盼下,缓缓的伸出干瘪的双手,贴在石门残留的掌印上。

“开!”严白风吐气开声,浑身暗灰色气劲流转咆哮,衣襟鼓荡,整个人像是暴涨了一号,魁梧伟岸,不复先前的猥琐瘦弱。

然而任凭严白风如何使劲,石门都稳如泰山,不见丝毫动静。

“不对,本宗主的灵力……”严白风蓦然发出一声惊呼,浑身灵力,仿佛泥牛入海,滔滔不绝的从身体里涌向双掌紧贴的冰冷石门。

“霸者之道,自该以绝对的实力,在瞬间将对手彻底粉碎。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严长老,何不上前相助严宗主一臂之力?”

周瑜依旧视若无睹的笑着,笑得比天边的夕阳还要灿烂,然而穆山分明从他的笑容之中,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二弟……”

严白虎一时举棋不定,严白风让他在一旁掠阵,本就是让他防着穆山等人,如今严白风叫的极为凄厉,浑身的灵力正在不停的流失,身形也再次干瘪了下去,若是他不施以援手,只怕不消一时半刻,严白风就得被吸成人干。

“严长老,你还在犹豫什么?若是我们存有异心,凭你一人之力,又能做的了什么?眼下正是令兄的关键时刻,成败与否,生死之分,可就操在长老手中,还请长老速速决断!”

周瑜依旧漫不经心,诚恳真挚的话语听在穆山耳中,直比九幽恶魔的咆哮诅咒更为恐怖冰冷,不知为何,穆山忽然觉得眼前在夕阳之中,笑得无比纯粹的少年,比起在他心中留下深深阴影的贾诩,更加的危险可怕。

第一百五十七章 借刀杀人 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恍惚之间,严白虎仿佛听到了众人剧烈的心跳声,噪杂急促,像是在低声狡诈的诉说着什么。

严白风的惨叫声,愈发的悲怆尖利,骇人心魄。

严白虎看着逐渐往后退去的周瑜,一咬牙,把心一横,运起全身赤红真气灌注到严白风身上,顿时让他的处境稍稍好转些许。

“借刀杀人!”仓颉看着一同陷入泥潭之中的严白虎,幽幽叹息道:“太子长琴,汝仍是一如既往的睿智,可怕!”

“汝是如何分辨出此门有诈?”

周瑜斜斜的睨了严氏两兄弟一眼,淡然自若道:“自是神上相告,否则小子焉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哦,何出此言?汝不是不信吾之奉告乎?”

周瑜右手玉笛,轻拍着左手掌心,细细解说道:“自我们一到此处,神上便开口质问何人擅闯常羊山。由此小子便可推断出,吕氏一族从未到过此处,否则神上又何必多此一问。”

穆山闻言,不解的问道:“如若吕公不曾到过这里,那他又怎会知道界桥的存在?并且利用那场迷雾来避开我们?”

“一条道路的探索和开拓,往往需要无数的性命付出,吕公不过荫受前人的恩惠罢了。不过他们也就只能止步于界桥那里。”

周瑜气度优雅的谈笑道:“至于这座石门上模糊的掌印,更是一个低劣的障眼法。十年一度,纵使真有人能够在门上留下掌印,想必当时他所使用的力量之强盛,必是石破天惊,然而石门前却又偏偏没有任何痕迹留下,岂不可笑。”

“最后,神上匆匆从石门之中飘出,则证明了石门之内必无陷阱埋伏,否则神上大可开门揖盗,等我们一网成擒之后,再加以细审,岂不是更符合常理。”

“而神上现身阻止,不让我等碰触两道石门,应该就是怕我等选错了石门,枉送了性命,失去与我等叙说交流的机会,不知小子猜测的可有道理?”

周瑜侃侃而谈,轻飘飘的语句,不停的钻入穆山耳中,刹那间,只觉得天边的夕阳都带着丝丝的寒气。

这是怎样的一个小孩?竟有这般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的眼光,以及慎密如丝,筹谋深远的智慧!

“啪啪……”仓颉轻轻的鼓着掌,四目紧紧的盯着周瑜,道:“可惜,时不予汝,否则世上必定会陷入连年烽烟的状况。”

周瑜双眉微蹙,道:“神上此话何意,可否稍稍指点一二?”

“周公子……你我并无仇怨……为何……”

一旁,严白风仇恨怨愤的盯着周瑜,强行压下满腔的憎怒,半是哀求,半是讨好的说道:“只要周公子肯施加援手,从今往后,万兽宗、火云殿、严氏一族都听命于公子,绝无二心,如违此誓,定叫严某人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穆山满是快意的盯着严白风:“呸,死到临头,还敢信口胡诌,想骗谁呢!”

“严宗主,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小子可是一清二楚,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再说无论是万兽宗、火云殿、亦或是严氏一族,都已成了冢中枯骨,又有何价值。”

周瑜淡淡的讥笑道:“严宗主可能还不知道吧,昨晚白虎和玄武已经往扬州这边赶来,无论是谁,都足以让你恃为倚仗的势力灰飞烟灭。而徐福,且不说他已重伤逃遁,即便他仍完好无损,也不可能为了你而跟白虎和玄武正面冲突。所以,你的下场在你选择队伍的时刻,便已注定。弃子便该要有弃子的觉悟,若是你想报仇,不妨说出徐福眼下所用的身份,小子倒是可以帮你设计除掉他。”

“就凭你……”严白风眼见逃生无望,双眼顿时充满血色和戾气,狰狞的盯着周瑜,片刻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仰天大笑道:“哈哈……好,本宗主就透个口风给你,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你听好了,徐福如今的身份就是悍天剑宗宗主,剑神王越!”

“剑神王越……”穆山喃喃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右手下意识的朝着怀里的锦囊探去,那里正有一份无涯替他写好的推荐信。只是若王越真的就是徐福,那么……

穆山紧紧的捏着怀中的锦囊,有那么瞬间,恨不得将它撕成碎片,然而却又心存侥幸,万般不甘。

“严宗主想吴起生仇死报,怕是找错人了。”

周瑜思虑了片刻,摇头道:“且不说王越的人品胸襟,世所皆知。单凭他出神入化,无敌天下的剑术,又怎会轻易的伤在黄忠箭下。且王越的剑术功法乃是天下至烈的火属性,那晚徐福所用的灵力分明就是道家木属性,真气灵力互不相容,此乃众所周知之事……”

“哈哈……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王越独步天下的悍天剑法,那么他以后又要如何藏匿身形!真气灵力互不相容,那不过是对于凡夫俗子设下的规定……”

严白风戏谑的盯着周瑜,快意道:“周瑜,枉你聪明一世,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不,不是你看不透,而是你怕了!”

穆山此刻对于王越是否徐福,心中忐忑迷茫,也不愿多想,比起那不着边际的事情,穆山更加看重的还是眼前实实在在的神剑辟邪:“周公子,何必跟一个死人啰嗦,还是想个法子拿回我的神剑,咱们好到常羊山去。”

“呵呵,穆兄,不必急于一时,再过一时半刻,严长老便要形神俱灭,到时候再取回穆兄的神剑也不迟。眼下他们兄弟两人可是个深不见底的泥塘,谁碰到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汝真的想要拿回盘古斧?”仓颉右手轻轻一招,严白风腰间的辟邪顿时再次出现在他掌中。

穆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斩钉截铁道:“神器有灵,择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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