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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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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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众位替阿瞒做做主。张让的侄子张江,强闯卞氏府邸,强纳卞氏为妾,该当何罪!蹇硕大人,该当何罪啊?”

人群之中,顿时哗然,众人议论纷纷,彼此交头接耳,小声的朝着张让等人指指点点。

“你,你……,曹操,你休想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穆山看着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铁青的张让,只觉像是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说不出的舒泰。

曹操迎着张让意欲吃人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说道:“到底是谁意欲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问一问当事人不就清楚了。卞氏,可是张江以你族中亲人性命为威胁,逼你下嫁于他?你只需如实说来,不需有任何的顾虑,众位大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人敢再以你族人的性命作为威胁。干了这等事情,别说是张边,就是张让,我曹操也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你……曹操,你这是在窜供!”

穆山看着似是被点中了死穴的张让,上前挤兑道:“张让,若是你侄子是清白的,你紧张什么。阿瞒与这女子尚未见过面,若是这女子没有冤情,难道还会帮着外人冤枉自己的夫家不成?姑娘不必担忧,除了阿瞒,我们这边还有四世三公的袁公子替你做主,任何人也别想伤害你。”

“没错,袁绍敢以性命担保,必会保全你族人性命,让逆贼付出代价!”

头戴红巾,凤冠霞帔的女子,迟疑了片刻,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娇媚清脆的声音缓缓说道:“一切正如曹公子所说,妾身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不委身下嫁,还请曹公子和袁公子为妾身做主。”

曹操面有得色,步步进逼道:“蹇硕,你可听清楚了,还请将张边交出来!”

穆山看到张让身后,一个鬼鬼祟祟,意欲逃离的身影,顿时腾空跃起,跳到那人身旁,一把将他牢牢抓住:“还想跑,给我……”

穆山正想将那人掀到人群正中,忽然感到手腕一紧,一股冷冽却又无比炽热的劲气,沿着自己的经脉,飞速的往上蹿升着,如两头水火不容的毒蛇,一路肆虐,将自己的身子,弄得一会儿如坠冰窟,一会儿如跌火山,苦不堪言。

穆山的目光沿着手臂往上攀升,落到张让那张白的渗人,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脸上:“你……,你想干什么?”

“张让,理屈了想杀人灭口不成?”

“杂家可是个讲理的人,可不会像某些人,只知道胡来。万一惊动了圣上,那可就不好了。”

穆山看着张让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中,杀机数次闪现,却又数次藏匿,一颗心砰砰直跳的厉害。

“在杂家的地头,还是老实点的好。否则,指不定为啥送了命,还不清不楚呢!”张让只是轻轻往上一掀,穆山顿时如同破沙袋,被人随意的扔了出去。

“那衣服……”穆山身在半空,紧紧的盯着张让,火光晃动之中,张让官服上的金色蛟龙,瞳孔微微的闪烁了几下,明灭不定,宛如某个凄凉夜下,那一个该挨上千刀的身影,身上穿着的那一件黑底金蛟袍:“徐福……”

不,不会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在一开始他就该认出我来……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一定跟徐福有什么关系……

穆山全力疏通着自己经脉,将张让的内力驱出体外,心中暗暗揣测着,忽然感到身子一轻,而后便听到曹操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没事吧!站在一边看着就成。”

袁绍似是抓住了张让的把柄,上前喝问道:“张让,莫不是你想包庇你侄儿!”

“不识抬举的东西!”张让低低的咒骂了两声,之前他已经抬出了天子的招牌,以为这样能够让他们两有所顾忌,不想袁绍压根就没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江儿,做错了就要勇于承认,站出来,等洛阳都尉上任,自会酌情处置你的。”

“你……”穆山被张让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曹操现在可是白身一个,没有任何的官职,自然也就没有权利处置张江。

“是,叔父。”张江一脸笑嘻嘻的从人群之中走出,炫耀似的走到曹操面前,道:“山不转水转,咱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十常侍,权力之大,连当今陛下都要称呼张让为父,赵忠为母,这个世上还有人敢公然得罪张让,处置他的侄子吗?

不,不会有的!那么……

穆山看着张江那张笑得如同包子的脸庞,右手不由的紧了紧古剑辟邪,目露凶光的盯着他,全然不顾一旁像要吃人一般的张让:既然没有这个人,那就让我来当好了!

“哧……”

穆山正欲上前,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曹操奋不顾身的上前,一剑捅穿了张江的肚腹,而后一手按着他肩膀,缓缓的将他推到在地:“见什么面啊,我可不会那么短命!”

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曹操,他们有想过曹操或许会暴打张江一顿,也有想过曹操会指着张让的鼻子骂他徇私枉法。然而他们却连做梦也想不到,曹操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天下最有权势的张让面前,亲手杀死他的亲侄子。

寂静,维持了不到两个呼吸间,所有的人又像是被捅了的马蜂窝,嗡嗡的说个不停,击节赞叹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也不在少数。

“你……,曹阿瞒,还我侄子命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 气晕张让

夜风呼啸,将张府门前的火把吹得摇曳不停,明暗不定。

张让狂怒暴喝,浑身内力鼓荡,身周缠绕着一红一蓝两道真气,犹如两条蛟龙回旋咆哮,气势凛然。

穆山挺身上前,错身挡在曹操面前,运转周身内力,灌入手中的辟邪,腾起金紫色剑光,不甘示弱的与张让外放的气势对抗着。

“张让,你侄儿强抢我妾,我将其击毙,有何不妥。”

穆山看着伸手将他拉到身后,跨步上前的曹操,不解的问道:“阿瞒,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张让,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我曹操,替你侄儿报私仇不成?”曹操看着怒发欲狂的张让,不屑一顾的嗤笑道:“有胆子你就动手,我父曹嵩也曾位列三公,你若是想不罪而诛,就得想好该怎么在陛下面前替自己开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将在场的所有王公贵族一并杀光灭口,那样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泄露半个字出去。”

挑破离间,曹阿瞒的一张嘴还真是够毒的。

穆山举目四顾,眼见身周许多的达官贵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虽然他们都不相信张让会这般丧心病狂,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冒险。一个个明显身怀武艺的侍卫不动声色的上前挡住他们的身形,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曹阿瞒,你跟张公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休要拖我们下水。”

“曹阿瞒,你真是居心不良,既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挑破离间,其心可诛啊!”

“都给杂家闭嘴!”张让被一群人吵得烦不胜烦,当下暴喝一声,瞬时让那些议论纷纷的人个个变得噤若寒蝉。

一群孬种,不过就是十个没卵的家伙,一句话就把你们吓成这德行。

呸,果然是肉食者鄙!

穆山轻蔑的看着身周鸦雀无声的达官贵人,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穆山被张让那冰冷且又刻毒的眼神,盯得脊椎骨发寒,当下强作精神,冷笑道:“看,看什么看,眼睛小的跟绿豆似的,你以为光是看看就能把我们看死吗?几个阉贼,不好好待在宫里还敢跑出来瞎晃荡,也不拍丢了你们祖宗的脸。”

“乳臭未干的野种,杂家一会儿再一刀一刀,慢慢的刮了你!”张让将目光转移到曹操身上,嘴角露出一个冷冷的,最具危险性的笑容:“曹阿瞒,你带着他们两人行刺杂家,杂家将你们就地正法总该可以吧。”

穆山双眉一扬,道:“你想栽赃也不会想个好点的,阿瞒那两下子,自保尚且还是问题,又怎会跑去行刺你这个天人境界的高手,你可别把在场的众位大人当猴耍。”

“该死的野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滚!”张让右手五指并拢,如剑刺出。

红蓝两道气劲,如毒蛇盘旋缠绕,螺旋翻转,风驰电掣的朝着穆山扑咬而来。

穆山知道自己的处境,若是自己闪身避开,身后的袁绍怕是不死也得残了。

眼见冰火双蛇,栩栩如生,气势夺人的冲击而来,穆山瞳孔微微一缩,拄剑在前,左手紧紧的贴在剑身上,怒喝一声,硬抗张让天人境界的一击。

甫一接触,穆山顿时感到一寒一热两股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螺旋上钻,冰火交替,将穆山的身体肆虐得快要失去直觉。

“铛……”双龙紧紧的撕咬在穆山的金紫色剑气上,推动着他的身体,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撞着身后的袁绍,一起摔飞了出去。

“张让,你真敢动手!”

穆山的身体还未回复过来,便被身下的袁绍推到一边,而后就看到袁绍如同发怒的雄狮,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好你个张让,今夜的账,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连本带利的算清楚!”

“袁绍,是你们行刺杂家在前,就是捅到陛下那里去,杂家也不怕!”张让从身后拿出一把剑,随意的扔到地上,冷笑道:“诸位不烦瞧瞧,这是曹阿瞒行刺杂家时所用的利器,上面的标记乃是曹家独有,断然不会有误!”

“张让,没错,是我行刺你的,因为你该杀!”

穆山刚刚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突然听到曹操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顿时有点傻眼了,你说你一个不到先天境界的人跑去行刺张让,完了还要留下罪证,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更重要的是,这么重大的事情,也不事先通知一下,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穆山觉得自己被坑了,而且还被坑惨了。

“承认了就好,乖乖纳命来吧!”

“慢着,张让,你可以杀我,但是必须让在场的各位达官贵人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死!”

穆山眼见张让泛着红光的大手停留在曹操心口前,不明白这个难以琢磨的曹阿瞒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竟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张让,你与我祖父同朝为官,你不顾同僚之情,唆使你侄子强抢同僚子孙的妻妾,是为不义!”

“你那侄儿在外面胡夸海口,说是能与宫中贵妃私通,败坏**清誉,而你竟然还被瞒在鼓里,是为不智!”

“当今天下灾荒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圣上为此不惜卖官鬻爵,而你侄儿坐拥无数家产,你不仅不懂得替天子散播仁义,布施接济,反而胡乱挥霍,是为不仁!”

“天子宠幸于你,而你不在宫中小心伺候,反而带着其他人一起出宫,因私废公,置天子于不顾,是为不忠!”

“似你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智之人,该不该杀!”

穆山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想曹阿瞒东拉西扯,在眨眼功夫间,竟然就给张让罗列了这么多的罪名,而且听起来,这些罪名可都还是不轻的。

“你,你……,曹阿瞒……”

穆山看着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将曹操千刀万剐,却又偏偏不敢下手的张让,心中竟是开始同情起他来。

“张让,我说的可有谬误。你若是不服,尽可以动手杀了我,但是你却别想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今夜,我是虽死犹容,因为天下万民皆知我是为了大汉的天下而殉身。而你,只是为了掩盖你侄子犯下的过错,以及你自己的道德瑕疵,杀人灭口!还等什么,动手吧!”

高啊,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曹阿瞒,不愧是兵家的传人。

穆山看着不退反进,慷慨激昂的把自己直往张让掌心送的曹操,心中第一次对这个看似无赖,不知礼节的黑胖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你……”张让面色从铁青倏地转为红润,而后身子陡然变得僵硬,直挺挺的往后倒下,竟是被曹操活生生的气昏了过去。

…………

三国历史上,曹操的确行刺过张让,事后张让也是不了了之。而袁绍和曹操少年时的确干过不少的荒唐事,其中就包括了强抢他人新娘。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亡天组织

夜色深邃,繁星点点,模糊的照出了山林的大概轮廓。

“快,跑快点。”

漆黑夜色下,穆山和袁绍各自骑着一匹骏马,曹操和抢来的新娘子共骑一匹,飞速的在山林里狂奔着。

“阿瞒,到底怎么了,就是投胎也用不着这么赶啊。”穆山骑在颠簸的马背上,道:“再这么下去,身下的宝马可就得废了。”

“废了三匹马,也比丢掉小命要来得强。”

穆山不解的问道:“丢掉小命?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让不是让你给气晕过去了吗?还有谁要跟我们过不去?”

“穆兄弟,明着来咱们自然不怕十常侍,可是十常侍是出了名的阴险,最喜欢从背后敲闷棍,今晚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十常侍手中有一支杀手部队,聚集了全天下最为凶狠的亡命之徒,号为亡天。我们若是不能乘早赶回龙隐山,今夜少不得要跟那些目无王法的凶戾角色交手了。”

“亡天?亡命天涯?”穆山面色凝重道:“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光是听这名字,就知道对方不好惹啊。”

“卞姑娘,阿瞒本是想要救你出苦海,不想却因此而把你带入更加凶险的境地里,实是万分抱歉。”

穆山闻言,诧异的看着曹操,道:“阿瞒,她不是你未过门的小妾吗?你怎么叫她……”

“我跟卞姑娘也是今晚才认识,至今还不知她的芳名呢。”

“什么!”穆山匪夷所思的看着曹操,道:“今晚才认识,那你还敢让她给你作证,万一她……,阿瞒,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当时情况下,硬闯是不可能活着离开的。”

曹操苦笑道:“今晚我将卞姑娘从房中劫走,卞姑娘依旧镇定自若,所以我想卞姑娘应该不是寻常女子。而似卞姑娘这等心思玲珑的大家闺秀,若是想要留下给张江做妾,只需伺机高呼一声,便有家丁前来护卫。然而在我们被发现之前,卞姑娘都不曾有此举动,想必是被张江以家族胁迫,不得不从。故此我才敢将所有生机押在卞姑娘身上,索性我们押对宝了。”

“曹公子和袁公子身份尊崇,若是再出师有理,张让断然不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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