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惊心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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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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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沈继秋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下软梯的时候往下面看。我脚底下站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南平王陵宫的地面,而是一块巨大的青石从一旁的岩壁上伸了出来,就像是从悬崖峭壁上横着长出的一棵树,突兀的悬在半空当中。顺着软梯从上面下来,脚正好就落在突出来的这块岩石的尽头,如果不小心晃动了软梯,梯子有很小的摇摆都会让下来的人踩空……再往下,借助狼眼的光束可以很明了的看到:是一潭沉寂的水面,水面泛着可怕的死光。而我此时正好就在这潭泛着黑光的水面正上方。

姚俊跟着沈继秋已经顺着另一条软梯下到了地宫的地面上,他朝我们挥舞着手电,示意我们赶快跟过去。如不是穆图过来一把把我从横在半空的崖石上拉起来,我真的还不知道自己正趴在这块崖石上。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有恐高症。站在崖石上往下看,觉得两条腿轻飘飘的,头总是不自觉的往前栽;一旦趴在崖石上,马上变成了另一种感觉,心里一下子踏实了不少。

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座传说中的坟墓。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超大型的地窖而已。

用狼眼扫过去,光束所到之处,尽是人工凿掘所留下的痕迹。下到地面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尽管一路上都感觉阴森森的。

第020章 鬼墓地宫2

在地宫的中央正如沈继秋绘制的平面图一样,有一条蜿蜒曲折的人工河,从远处看人工河呈S状。那潭死水在人工河的一侧,在和水潭对应的人工河对岸的位置,是一座形象逼真的假山。姚越和沈继秋正站在假山的山顶上。

姚俊正在跟沈继秋说话:“他们硬生生的把山给掏空,掏出了这么大的地窖?”“你以为呢,那个年代既没挖土机又不懂使用炸药,可不就是靠人工一点一点的挖成这样的!”

“对了,他们从这里挖出去的那些碎石块都运到什么地方去了?”姚俊这个问题提得有点水平,总算是跟盗墓沾不上边了。

“呵呵呵,也不知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主意,他们把那些刨下来的石头和沙土都填进玄洞了”。

“这怎么可能呢?”不光是姚俊不敢相信,连我都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我已经领教过“生死玄洞”的厉害了。

“这怎么不可能呢?你可不要以为就我们来的路上有一个玄洞,其他地方就没有了。就在地宫南门外的墓道旁,隐藏着一个很难被发现的玄洞。我从玄洞附近碾压过的无以数计的车辙痕迹上,推测出那些痕迹就是当年在修建地宫时,往黑洞里倾倒废料所留下的”。

我对沈继秋的这句话更加疑惑不解,显然姚俊也和我一样:“婆婆,您不是说,一旦被那黑洞里面的神秘力量所吸附,不管是什么都逃不脱吗,那么工匠们呢?难道他们就不怕被吸进去吗?”

“有野史记载,只有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在生死玄洞周围随意活动,不会被黑洞里面的引力吸进去。我和我哥哥沈约都曾经在玄洞附近做过实验:不管我在玄洞附近做什么,黑洞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孩子,丝毫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难道,当年修建这座地下陵宫的,都是女人?”姚俊的这个猜测跟我不谋而合。

“不错。这也正是我对南平王地宫眷恋不舍的另一个原因,几十年来我每次进入地宫,也都在极力寻找当年那些女工们留下的蛛丝马迹”。

“那您都发现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就进一步加重了我对南平王地宫的好奇和不解,这座神秘而神奇的地宫里面,一定还隐藏着世人所不知的更多的秘密。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南平王的主墓室和棺椁。否则这一趟又白来了”。

一直不言语的葫芦兄,倒是在关键时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你们不觉得那个水池挺古怪吗?”葫芦用狼眼手电照着人工河对岸的那一潭死水。我们五个人正好站在假山上面,这里是整个地宫的制高点,所以把对面的水潭轮廓看的很清楚:水潭正好呈出半截舌头的形状。

沈继秋看了看脚底下的假山,很明显,我们踩得这座假山也是呈人的舌头形状,沈继秋先前的地宫平面图就是这样绘制的。

“在本该有主墓室的地方,非但不修建墓室置放棺椁,反而花大力气修建了假山和人工湖,现在看来:要么这里根本就没有主墓室和棺椁,要么棺椁就在假山下面或是在水潭里”。姚俊说的时候显得很激动,看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你说的没错。那潭水下面就是南平王的主墓室;即使是没有主墓室,那里也一定有他的棺椁。不要说南平王本人了,就是那些曾经忠心于他的故将们也不会允许将南平王压在这座青石山下,那岂不是要让南平王永世不能翻身不得超生吗?”

第021章 水潭

水潭,就是一潭水,也算不上是池塘更算不上湖泊;只是那么一潭水。好像水池的规模和假山很不相称,比假山小的太多……

几个人绕着水潭转了几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葫芦和黑娃一人叼着一只眼,朝一个黑乎乎的角落里去了。沈继秋紧紧的盯着水潭发愣,姚俊则在四处打量,像是在搜寻什么。

姚俊突然惊叫一声:“啊……”!

我和沈继秋也被姚俊的惊叫吓了一跳,沈继秋厉声呵斥他:“你想害死我们是吧,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千万记住:绝对不能出声,切记切记呀”!

穆图走过来凑到姚俊跟前轻声说道:“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一个黑影?”穆图的这一问又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姚俊使劲点了点头,硬是没发出半点声响。

穆图倒是显得很轻松:“实话跟你们说吧,你们在那个水潭旁边停留的时候我就看见那个黑影了,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面,我和葫芦之所以远远的闪到一边,就是想在远处看看这个诡异的黑影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要干什么!”

穆图的话让我很是无语。

沈继秋拍了拍穆图的肩膀:“好,做的好,你做的很对,不过以后可不要做这种轻率举动了,这样做很危险。年轻人你不了解这地下陵宫的道道,跟你们在地面上见到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情形啊……在这种地方,你要适应着把黑的当成白的,把反的当成正的,把恐怖的当成你所乐见的,总之,你要学会把黑白反正颠倒过来,用另一种你不能接受的角度去看待。在这地下世界里,不能相信你的眼睛、耳朵和你的触觉,你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的嗅觉”。

我们四个都没有做声。或许是沈继秋意识到我们的困惑,紧接着说到:“在地宫里面,唯一的活物就是你自己。你所能看到、听到、遇到、触碰到的东西,都是这个死亡世界的一部分,你们一定要记住我这句话:在地宫里见到的东西,哪怕你看着它是活的,它也是死的!这里除了死亡和黑暗就只有你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死亡和黑暗当然是不能响不能动,更不会有光有形的。但是你的嗅觉所能闻到的味道,是不会欺骗你的,你可以通过你所闻到的味道来判断你当时所处的环境”。

“我们要是看到了白毛绿眼僵尸要不要跑啊?”

我真是恨死这个可恶的穆图了,明明你自己胆子也很小,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看,一开始就犯错了,即使是你看到了僵尸或者赃物,也不能代表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地宫里的事情千奇百怪,离奇诡异,你越是惧怕的事情,越是会缠着你不放;你越是不屑一顾视若无睹的事情,对你越是敬而远之。一旦真的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东西,就关掉手电,闭上眼睛,不要在意你先前看到的和听到的动静;当你能闻到腥气的时候,说明地宫里的暗流正在蠢蠢欲动;当你闻到腥气夹杂着尸臭的时候,说明它们已经离你不远了;当臭气熏天迎面扑来的时候,你就和它们不期而遇了。不过不用怕,还是那句话,我们身上有圣器护身,纵然它们百般刁难我们,只要我们自己不乱阵脚,它们是奈何不了咱们的”。

“万一受到攻击怎么办啊?”穆图摆出一副很好战的架势问沈继秋。

“绝对不可以跟僵尸或是发生尸变的活死人有对视。如果你看了它的眼睛,它就会死死地盯住你不放,将你逼到停放棺椁的主墓室西北角再掐住你的脖子,一口咬断你的喉咙,吸干你的血之后再慢慢的将整个人生吞活剥。即便我们身上有灵器护身,僵尸不敢近前伤害我们,可是护身的灵器并不能降伏它们,一旦我们自己慌了神走错路,被困在了地宫里面,用不了多久也就成它们的口腹之物了”。

“噢……婆婆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人一断气,身上的碧玺也就失灵了”穆图接着说道。

“是的。万物灵性的生机皆来自生生不息循环不止的真气运行。没有了真气,也就没有了生机,灵性自然也就随之消散。爻山碧玺从人身上吸取真气,反过来又庇护真身;一旦真身散了真气,碧玺也就随之成了摆设。其实这就是告诫我们一个道理:人应该自重。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其实我真的对什么爻山碧玺不报任何信心的。

穆图总是说: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我真的怕鬼怕到了骨子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纵是沈继秋讲的信誓旦旦,我还是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充满恐惧。我总觉得有一种前途未卜的陌路在等着我们的不祥预感。

看得出来,姚俊对沈继秋已经崇拜到了极点;穆图还是那种一贯的天不怕地不怕,阎罗地狱都敢造次一番的亢奋。我只能心惊胆战的跟着他们一步一步的朝前挪着碎步。

沈继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都听不清她说什么了,穆图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乾哥,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随口说道:“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说话的声音很响,我都能听到墓道里来回飘荡的回音了。

“我还是觉得这个水潭有点奇怪……”沈继秋像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沈继秋刚说完,西北角的一条墓道里传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沈继秋和姚俊一前一后朝那条墓道跑过去,我和穆图都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葫芦后面,葫芦嘴里嘟囔着:“娘的,不会真是撞鬼了吧,他们俩怎么那么兴奋?你俩怕不怕?”

怕不怕?我都快尿裤子了,估计穆图比我强不了多少。

葫芦一晃肩膀:“你俩别闹了,快把手松开,别拽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和穆图根本就没有碰他。

“你俩怎么回事啊,快把手松开……”

“葫芦兄弟,我和穆图都没碰你呀?”

葫芦一转身,见我和穆图都离他远远的……“我背上有什么东西?”

“什么也没有啊?怎么了?”

“你看清楚了?你确定没有别的东西?”

我和穆图面面相觑,穆图很诧异的问到“葫芦哥,你觉得背后有东西?”

“我怎么觉得有人趴在我背后?”

穆图拿手电在葫芦身后照了一遍:“葫芦哥,真的啥都没有”。

葫芦的表情一下子显得很凝重,目光变得有些呆滞,说起话来很吃力:“还在,好重啊,好像……我背后有人……”

“哥你可不要吓唬我俩啊,可不敢在这种地方开这样的玩笑,有点过头了”。

葫芦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浑身好像在颤抖,脸色越来越难看,两只手好像是在脖子外围用力扳……看他的样子很痛苦,眼珠子瞪得浑圆,只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和穆图从没见过这样的事,只看着葫芦却不敢靠前走一步。

忽然“呼嗵”一声,葫芦重重的趴在了地上,我和穆图刚要拉他起来,却看见葫芦的嘴角正往外溢血。

沈继秋和姚俊刚好走过来,看到葫芦倒在地上,沈继秋快步冲过来:“他是怎么了?”

“他说他背后有东西,好像有人趴在他背上……之后就这样了”。

沈继秋搬起葫芦的下巴:在脖子上,有两个对扣的黑色手印……显然,刚才有两只手从后面掐住了姚俊的脖子……

姚俊一看那两个黑色手印,不禁惊讶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他脖子上也有这样的手印?和老黑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啊……”

老黑?姚俊居然说看见了黑娃……

沈继秋摸了摸葫芦的脖子,摇摇头叹息道:“他不行了……和刚才那个一样,也是被掐死的!”

我真的不敢相信,死一个人居然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死神突然袭击了我们……

穆图轻轻的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示意我跟着他过去。

我们来到传出过惨叫声的墓道,果然在地上躺着一个人。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恐怖血腥的场面——小时候,看到有人在街上杀猪宰羊,甚至杀鸡我都会躲得远远的,当很多人甚至小孩围在跟前看热闹的时候,我和穆图只敢藏在僻静的角落里用幻想的方法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黑娃仰面朝天表情极度痛苦,嘴角也被撕裂了,满嘴都是令人作呕的血污;黑娃的眼珠几乎要瞪裂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瞳孔放大吧……黑娃手里死死地抓着一团东西,穆图费了好大的劲才抠了出来。谁都不会想到,当穆图展开那团软乎乎的东西时,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脸皮!

这张人脸,看起来好熟悉,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穆图手一抖,那张脸皮掉在了地上:“哎呀……乾哥,这不是我们在镜子里看见过的那张脸吗?”

的确,简直跟铜镜里面那张面孔太像了:怪不得感觉那张脸皮看起来好熟悉!

沈继秋似乎对两个人的离奇死亡丝毫不感兴趣:“你们要是害怕,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想弄明白他俩是怎么回事,咱们就得赶快找到主墓室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结果怎样,这两个人肯定活不过来了……一开始我就说了,你们几个人鸿运太低,来到这种地方扛不住这么重的阴气,如今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

姚俊从背背囊里掏出一瓶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半瓶之后递给我:“你不是胆子小吗,这个能帮你壮胆,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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