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方士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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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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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想再问她的时候,发现陈婕已经站到越千玲身后,帽子压的更低,彻底看不到她的脸。

陈婕让我敲的那扇铁门是经过特殊加固的,一共有两层,我敲了几下,从铁门的小洞里看见里面第二层铁门被打开,我只从小洞里看见有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陈婕带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和小洞里那双眼睛对视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拿个塑料的牌子从洞里递了进去,片刻后,外面的铁门被打开,我才看清楚刚才在小洞里看我的那个人,身形很魁梧,估计有两个我那么宽,一个人就把整个铁门给堵死了,在我们脸上扫视一圈后才慢慢让开了身子,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跟着前面带路的人,我们进到屋子里,很寻常的泰国民房,带路的人推开靠墙的书架一处通向地下的台阶露在我们眼前,他自始至终都没和我们说过一句话,我回头看看越千玲和萧连山,他们都默默的点点头,后面的陈婕头埋的更低。

当我们从台阶走下去的那刻,我和萧连山几乎同时瞪大眼睛,因为我估计他现在和我心里想的一样,宽敞的地下室就是一个偌大的赌场,让我们想起越雷霆的那间,虽然这里没有他的赌场大,可包罗万象,该有的赌局无一不全,甚至还有好多是我没见过的。

泰国禁赌难怪这地方如此隐蔽,如果不是陈婕带路,相信再清线住一辈子或许都不会知道这个地方,可我怎么看陈婕面相都不沾赌的,很是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地方,刚才她给我的那个牌子,应该是这里秘密的通行凭证,只有出具这个东西才会开启铁门,这些在赌徒手里才会有的信物,陈婕怎么会有呢?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陈婕把钱塞到我手里,压低声音小声说。

“你既然能算出谁输谁赢,就先在这儿试试,运气好还能赢点赌拳的本钱。”

陈婕塞过来的是昨天她拿走的钱,估计是买衣服花销了不少,所剩无几,我虽然告诉她能算出输赢,但忘了给她说道法是不能用来赌博的,更不能赢钱,即便赢了也不能利己利人,否则谁用这钱都要破财遭灾,这是道家大忌。

所以我把钱交给越千玲让她去兑换筹码,回来后越千玲憋屈的说。

“雁回哥,你知道的,我不会赌啊。”

“我就更不能赌了,既然来了咱们也别空手回去。”我在赌场来看了一圈忽然笑了笑对越千玲说。“你不会赌没关系,我教你一个能赢钱的办法。”

我带着他们来到一处赌桌前面,这个赌法我知道,在道家五术比试的时候,其中有一场是比风水,评判是用赌局,所以我对这个赌法很熟悉,也是最简单的赌大小。

☆、第四章  蟾蜍衔金钱

我们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一个赌徒离开,我示意越千玲坐下,我不能用道法帮越千玲,必须想其他的办法,我在这桌赌徒中认真看了一遍,目光落在坐在越千玲对面的一个泰国人身上,不管是华夏还是泰国,国籍可以变但面相改变不了。

这个泰国人眼神光荡若桃花,奸心内蒙之相,酒色狂淫之徒,面貌如灰土,气色又灰朦,贫厄之相,他坐的方位在奇门遁甲之中不偏不倚刚好是惊门所在,在八门里惊门为凶门,不宜出行谋事,再配上现在的时间,这个泰国人的奇门格是太白入荧,利客不利主,须防贼来偷营,为客进利,为主破财。

而越千玲座的这个位置却是开门,是一个吉门,开门四通八达,见贵,求财等,百事吉利享通,而开加惊:主百事不利。

我告诉越千玲,手里有多少筹码全都压出去,至于是选大选小,就看对面这个泰国人,他买大,就买下,他买下,就买大,总之一句话和他相反就行。

陈婕听我这样对越千玲说,很少惊讶在旁边提醒我。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能算出谁输谁赢,你这样的赌法运气差了,一把就输完了。”

还没等我回答陈婕,就听见萧连山边笑边捂着嘴对陈婕说。

“其他的你可以担心,这个就不需要了,等着看好戏吧。”

泰国人拿着筹码犹豫了半天买了小,越千玲连忙把不多的筹码买大。

等所有人都下完注,荷官揭开骰盅,四、五、六,大!

第二局泰国人同样买的小,越千玲买的,开出来的结果是四、四、五,还是大!

等到十局过后,越千玲面前的筹码堆积成一座矮山,旁边的陈婕皱着眉头很惊讶的小声说。

“你……你真能算出谁输谁赢?!”

我笑而不语。

十五局后我们身后已经站满了人,毕竟能连赢十五局在赌场已经算奇迹了,越千玲下注的方式也让其他人瞠目结舌,每次都是毫无保留的推出去,等再拿回来的时候是之前的一倍,到现在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放不下了。

我和萧连山都去过越雷霆的赌场,知道每个赌场都有一定的流动资金,按照越千玲这个赢发,我估计这间赌场的钱快被赢完了。

在连赢二十局后,我示意越千玲可以走了,她身前拿下数不清的筹码已经被换成数额巨大的大筹码,刚好可以抱在手里,萧连山已经在想这么多钱拧回去还是件挺废力气的事。

当我们在筹码兑换处换钱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十几个牛高马大的人,我心里一紧,看样子走出去了,果然这群人让开一条路,为我们开门的那个人再次走在我们前面,我们有茫然的跟过去。

我们被带到一个包间里,越千玲抱着厚厚的筹码怯生生的看着四周,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萧连山挡在我前面,警觉的看着四周,我瞟见陈婕又埋着头站在我们最后面。

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年纪估计有三十多岁,手里正玩着一副扑克牌,我们进来这么久一直都没抬头看过我们一眼,他身边左右各站了一个人,手里直接拿着一把枪,其他的人围在我们身边。

看架势没打算让我们走。

玩牌的中年人慢慢抬起头,我习惯性的去看他面相,此人五岳朝归,左颧为东岳,右颧为西岳,额为南岳,地阁为北岳,鼻为中岳,此五岳欲其朝归,拱直丰隆,今世钱财自旺。

好一个旺财的福相,有此相者财帛不断,入龙吸海,虽不利己但却旺人,就是说此人面相虽好的很,但却不能另自己大富大贵,相反他的主人会因此而得富,这间赌场有这个人在,连貔貅青龙之类的招财兽都不用摆了,他的面相就是最好的招财宝贝。

“看你们不像是泰国人?”中年人一开口让我愣了一下,很标准的汉语,一听就知道他是华人。

“刚到泰国没几天,这里的规矩我们不懂,如果有什么地方欠礼数,还望海涵。”我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们今晚在我赌场一共连赢了二十多局,没有一局输过。”中年人抬手指了指至于萧连山让开,直直的盯着我。“对了,忘了介绍,这里的人都认识我,我叫赵治,这赌场是我负责看管的,来玩的都是朋友,华人有句话,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背井离乡也不容易,能在我这里赢到钱我也替你们高兴,就是……连赢二十局,呵呵,有位大师给我看过相,说我只要在赌场里,进多出少,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时间长了,这位大师还真说准了,可今晚你们赢了赌场所有的钱……要么就是你们运气真的挺好,要么就是你们在我这儿出千,当然,如果是运气好,我赵治开门送客,下次还欢迎各位捧场,但如果是出千的话……”

萧连山一脸不服,傲着头大声说。

“荷官是你们的,筛子也是你们的,赌大小,你来教教我,咋出千,你倒是也给我出一个看看。”

“听这位兄弟的意思就是说你们运气真的很好了?”赵治不以为然的笑着问。

“赌钱的事有输就有赢,我们真没动过手脚,就是运气好了点。”我生怕萧连山性子急,说的冲得罪人。

赵治平静的点点头,目光落在越千玲手里抱着的筹码上,对旁边的人微微抬了下头,不一会那人拧来两个包,在我们面前打开,两个包里都装满了整整齐齐一叠一叠的钱。

赵治指着包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这包里的钱就是你们今晚赢的,开赌场的愿赌服输,这钱你们可以拿走。”

萧连山想都没想拧起其中一袋转身就走,好几个人向前一步堵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赵治不会这么轻松放我们走,我看着地上另一袋钱,猜不透他现在想什么。

赵治心安理得的笑了笑盯着我说。

“今天我兴致好,难道在赌场里见到连赢二十局的人,这袋子里的钱就算是我的赌注,很久没和人赌过了,能连赢二十局这么好的运气我也想见识一下,我想和这位小姐赌一局,赢了这袋钱你们一同拿走。”

“如果我们不赌呢?”我问。

“呵呵,那简单。”赵治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钱留下,你们的手也要留下。”

赵治的话一说完,两个人就把越千玲带到赵治的对面坐下,我和萧连山心一横去阻止,房间里好几把枪奇奇的对着我们的头。

赵治再没有看我们,手里继续玩着扑克牌,盯着越千玲平静的说。

“来者是客,我也不能难为你,运气这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都连赢了二十局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样吧,三次!我给你三次机会,我们玩简单点,抽牌比大小,你只要有一次赢过我,就当是我输了。”

说完赵治把手里的扑克牌放在他和越千玲中间的桌子上,手指轻轻一划,扑克牌均匀的排成一条直线。

“你要赢了,不但你和你朋友可以走,而且这两袋钱也能带走,但是如果你三次都赢不了,我就难相信你运气真有那么好,既然不是靠运气赢的,我就只有认为你们出千,在我这儿出千,是砍左手还是砍右手就随便你们选了,呵呵。”

越千玲脸上一片苍白,回头看看我目光中充满了求助,我不能用道法赌钱更不能受益,否则会招灾厄,更麻烦的事,就算我用道法帮越千玲赢了,在赵治眼中也形同于出千,我特意看了一下越千玲今天的面相,和赵治根本没得比。

赵治如同是蟾蜍衔金钱,有财必入,不用翻牌我也知道即便赌十次,越千玲一次也赢不了他。

“请!”赵治很客气的对越千玲笑着说。

越千玲抿着嘴,颤巍巍的从牌里抽出一张,翻开是五。

赵治选都没选拿了第一张牌,是六。

我的心弦都绷紧,眼睛瞟见萧连山已经握紧拳头打算突袭。

第一次赵治赢了,我预料之中的结果。

“请!”赵治依旧客气的笑着。

越千玲的手抖得厉害,在牌上来回选了很久,终于不确定的抽出一张,翻开八。

我看见萧连山和越千玲似乎都松了一口气,规则是二最小,十最大,越千玲能抽到八,赵治要赢她必须是九和十,这样的几率并不大。

赵治依旧没有选,按顺序翻开第一张牌,是九!

萧连山和越千玲顿时目瞪口呆,我知道赵治是在用这个方式告诉我们,这才是真正的运气,只有他有这样的运气。

最后一次机会,越千玲选不选结果都一样,我只是在想,到时候我用两只手换回越千玲不知道赵治会不会同意。

“还有一次机会,你一定要选好。”赵治心平气和的笑着。

越千玲的脸色更加苍白,抬起的手已经抖的不行。

刚要去选牌,突然站在我们身后的陈婕走了上来,想都没想从里面抽出一张,也没翻开直接推到赵治面前。

“你看看谁大?”陈婕抬起头,在我记忆中这是今晚她第一次抬着头。

在他看见陈婕的瞬间,我发现赵治明显愣了一下,胸有成竹的笑容没有了,迟疑了片刻,从牌里抽出一张看了看放在桌上,两张牌他都没有翻开。

“你们赢了,可以走了!”

☆、第五章  贵人

萧连山把两袋钱一个人拧了回去,和他认识这么久知道他对钱财看的不重,甚至可以说毫无概念,可拧着这么多钱用他的话说有种很踏实的感觉,越千玲一路上都在用极其崇拜和感激的眼神看着陈婕,想问出最后那张牌的数字是多少。

我跟在最后面一直没有说话,赵治有金蟾衔钱之相,入龙吸海财进八方,刚才那屋子里只有一个人能赢的,但并不是陈婕。

从赵治最后的态度来看,似乎陈婕翻开的数字是多少已经不重要了,他输给不是自己的运气,而是输给了陈婕这个人,我在赵治看见陈婕面容那一刻,在他目光中扑捉到的是一丝惊喜和宽慰,与之前看我们的眼神截然不同,好像在他眼里萧连山手里拧着的两袋钱远没有看陈婕那一眼重要。

一个住在陈旧公寓房里的女人怎么会让赵治如此看重呢。

但我并没有想问陈婕,有心隐瞒的事除非她自己愿意说,问多了或许并不是好事,何况之前在渔村占卦问前程,指陈婕是我们在此地的贵人,目前来看已经应验了,如果今晚不是她,我们三人的手或许现在就放在赵治的面前。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她们两个叫起来,陈婕说带我们去逛逛清线,好歹也是泰国第二大的城市,我立马联想到昨晚的赌场,以为她还想再去一次,越千玲把装钱的两个袋子递给我和萧连山,脸上笑的灿烂,我猜她和陈婕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之前对钱这东西和萧连山一样,也没多大的兴趣,可第二天我发现原来陈婕和越千玲也差不多,只不过不同的是她们花钱的频率和数目超出我和萧连山的想象,同样也达到了对钱没概念的程度。

我和萧连山跟在她们后面,等到中午我才明白我们存在的意义,是手里已经快要拿不下的各种包,整整一个上午她们两人完全处于某种亢奋的状态下横扫清线几家最大的商场,大到衣服,小到饰品,只要喜欢她们就不会放过,这才短短十多天时间,前面两个女孩好像是多年的情谊的发小。

不光是给她们买,逛了几家商场后,我和萧连山也焕然一新,最后停在一家银行的门口,陈婕让萧连山把剩下的钱存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摇晃着一个小本。

“走,咱们赚钱去。”

陈婕拥有一种自信和豁达的从容,赚钱这种事从她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在路边捡石子般容易。

陈婕带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交易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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