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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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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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见我已经好了,便站起身来,说他要先走了。师父在起身的时候,因为虚弱,一下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是我及时伸手扶住了他。我问师父去哪里,他说要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去,还让我醒了后好好听你们的话。说完,师父就往黑鸟那走去,我让他不要走,他只是回过头来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骑上了黑鸟,黑鸟就带着他飞了起来,最后飞走了。我的意识到这里就没有了,直到醒了过来看到了你们。”新生一口气讲完了。
    新生讲完后,我陷入了思考。根据新生所讲,我更是确定这一切不单纯的是他的一个梦了,的确是陈叔救醒了他,而不是司马昊所说的“那个人”。而陈叔进入新生梦境的方式,是通过黑鸟把他带进去的,离开的时候同样如此。
    也就是说,陈叔本身应该没有这个能力入梦,必须借助黑鸟。在新生之前的梦里,黑鸟扮演着反派的角色,总是追赶着新生,把他吓得不行。而在昨晚的梦里,它除了充当运输陈叔的工具外,再没有其他的动作,难道它被陈叔驯化了?
    提到黑鸟,我想起新生曾经给我描述过它的样子,是与端木冬寒的那只秃鹫相同的,当时我就认为那黑鸟就是端木冬寒的秃鹫。现在它与陈叔同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把这两点联系起来,我便有了一个猜测。司马昊所指的可以救新生的人,其实是端木冬寒,新生出事后,陈叔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救他,同时想起了端木冬寒可以帮人做一些难事,于是他去找了端木冬寒,在与端木冬寒达成交换协议后,黑鸟便带着陈叔入了新生梦境,于梦境中修复了新生的命元。
    而就新生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在修复的过程中,陈叔应该是用上了自己的功力,甚至是给新生输入了自己的修炼的真气之类的,要不然,陈叔那么硬朗的身体,是不可能出现满脸疲惫面色苍白甚至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的。
    想到这一层,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了陈叔。一是担心他到底答应了端木冬寒什么条件,我相信端木绝不会因为陈叔是她师侄就义务帮陈叔的;二来,陈叔进入新生梦境,是以灵魂出窍的方式,而他的灵魂在救完新生后,显示出了疲倦,那他的灵魂又会不会受损呢?
    我在思考这些时,没有人说话,我看了看胖强,他的眉头也皱着,他一定也是在担心着陈叔的安危。岛私页血。
    我拿出了手机,再次给陈叔拔打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前段时间,虽然是联系不上陈叔,可也只是提示无法接通,证明陈叔那里信号不好。可现在直接就是关机,当今社会,哪里还能找不到充电的地方呢,陈叔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让我很是不安。
    “师兄,师父到底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新生说这话时,我感觉他都快哭出来了。
    在梁辉夫妻死后,对于新生来说,陈叔不仅是他师父,也相当于他半个父亲,是他最亲近最为依赖的人,如果陈叔出了事,无异是让他再经历一次失去父亲的痛苦。
    其实对于我和胖强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陈叔作为一个长辈,面对任何事的时候,总是站在最前面护着我们,我们同样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就这几天吧,师父不会骗我们的。”胖强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那他为什么只说让我醒后好好听你们的话,他难道不想回来了吗?”新生喃喃地说着。
    新生再次提起这话来,我心往下一沉,陈叔的这话表面来看没问题,新生是应该听我与胖强的话。可细思起来,他在梦中并没有对新生说他要回来的事,特别是刚才我已经推测到他去找了端木冬寒,现在手机又关机,我不敢再想下去……
    星期天整整一天,我们都在不安与期待中度过,我与胖强二人,轮流着不停地给陈叔打电话,却是一个也没有打通。我还给陈叔发了好些短信,让他收到后务必回复一条,这些短信尤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下午五点过,胖强出门去送强嫂到车站,第二天是周一,强嫂要赶回去上班。在屋里呆了一天,心情很压抑,我就带着新生和他们一起出了门。
    送走了强嫂,我们三人准备在外面吃晚饭。心里想着陈叔,大家都没有什么胃口,胡乱吃了些东西进去就又回到了家里。
    直到晚上十点,仍然没有陈叔的消息。我和胖强劝着新生先去睡了,然后就在客厅里分析了起来。
    胖强听着我的分析,也有些担心。虽然上次去东北,胖强没有一起过去,但有关端木冬寒的事,我是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他,他自然知道端木冬寒的厉害与阴狠。想着那黑鸟是端木冬寒的使者,一向乐观的胖强也有些无措了。
    “天童,如果明天还没有师父的消息,咱俩就请几天假,去会一会那老巫婆!”沉闷了一会,胖强一拍桌子说道。

第416章 告别的盛宴
    “你能请到假吗?”我问。
    “怎么不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大队长那里请假还是很好请的,嘿嘿。”胖强憨笑着说。
    “可我不好请啊,我这不才请了公休假回来,刚过一周,估计不好请。”我有些为难。岛私夹圾。
    “那怎么办?师父在就好了,他认识的人多,给你们领导打个招呼就没问题。”胖强咂巴着嘴。
    “恩,我明天上班先探探大熊的口风吧。”
    “行,我等你电话。”
    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与胖强就各自睡了。为了让新生好好休息,我仍然睡的沙发。躺在沙发上,我想着刚才胖强的话,如果明天陈叔还没有消息,我们就去找端木冬寒。
    我心里琢磨着,如果陈叔真的出了事,那么,我们过去,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端木冬寒,一定还有那个摄走了五魂的怪老头。他已经消失这么些时日了,五魂估计也被炼化得差不多了,说不定就在那边等着我。
    对付端木冬寒我都没有任何信心,再加个怪老头,我们过去了,如果闹翻,我们将必死无疑。去一个是死,去两个还是死,那么,我又何必把胖强拖上呢?
    胖强已经成家,他们还准备要小宝宝,陈叔似乎把新生也托付给了胖强,所有的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应当一个人去承担,而不是自私的让胖强陪着我。
    想到这里,我生平第一次涌出了一种莫大的担当感,我也有了自己的决定,如果一定要去,那么也会是我一个人去,从我开始,也就从我结束吧。
    想通了这一点,我反而释然了,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永远也逃不开,司马昊也说过,要么,那人会来找我,要么,我会去找他,既然这样,我就主动一次吧。
    临睡前,我再次拨打了一次陈叔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因为心中已有决定,我不再无谓的担忧,默念着静心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过来,新生已经起床了,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给我和胖强做着早饭,这个孩子,总是那样让人心疼。
    洗漱完毕,我试了一下,陈叔的电话还是关机。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事,只是在我出门前,胖强让我记得问一下请假的事,我点了点头。
    到了单位,我马上就找到了大熊,直接告诉了他陈叔的事情。说起来,经过这次案件,他对我身上的一些事情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重点给他说了陈叔有可能遇到了大麻烦,我请假不是过去玩,而是去查控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大熊听了,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我忐忑地等着他的答复。
    过了一会,大熊问我:“天童,既然事情这么严重,要不然我陪你去一趟吧,我还可以向队上申请带一把手枪,这样安全得多。”
    我没想到大熊会说出这话来,我当场就感动了,不过,正如昨晚想的一样,我不会让胖强陪我去,自然也不会让大熊陪我去。枪对付一般人有用,对付端木冬寒和怪老头,我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奇效。
    “熊大,谢谢你的好意,还没到用枪的地步,我先过去打探一下吧,实在麻烦,还可以请求当场公安机关协助,你不用陪我的。”我微笑着回了他。
    “既是这样,假的事我帮你争取,问题应该不大,你务必要小心谨慎一点,随时保持电话联系,需要的话,我可以申请以单位的名义向当地公安机关发函,请求他们配合你。”大熊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的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暖流,有些动容地说:“恩,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想的是,也不知还能不能平安回来。
    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了,如果我出了事,他们今后怎么办?生育之恩,养育之情,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回报,如果再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就太不孝了。
    可是,陈叔是因为我而卷入这场漩涡,现在他下落不明,甚至面对着巨大的危险,我又岂能置之不理呢。虽然我与陈叔只有几个月的缘份,但从在培训基地相识以来,他就一直对我颇为关照,好几次无意间流露出来的,也是生死相交的情谊,我相信,如果我有生命危险,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向我的。
    上午十点过的时候,大熊就找到了我,说假已经帮我请好了,从周一开始算,到周五一共五天假,算上两天周末,就是七天。
    得到这个消息,我很是感激他,故作轻松地说等回来了请他喝酒,他笑着说一定,还说要与陈叔和胖强他们都喝上几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熊走后,我就在办公室里订了机票,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当点下“确认付款”的那一刻,我长出了一口气,仰头看着上方,心里说着,让这一切都来个了断吧。
    在大队吃过午饭,我就乘车回梓亭了,走之前,我想再看看家里人,看看我满脸沟壑的爷爷奶奶,看看我身体微驼的爸爸,看看花发丛生的妈妈,看看古灵精怪的妍妹……
    坐上车后,我才给妍妹打了个电话,问她爷爷在哪里。她告诉我,因为她这段时间正好在家里,爷爷奶奶就在她家休养的,她成天陪着他们,与他们多说话,让他们开心了许多,爷爷的饭量也慢慢大了起来。
    我听着很高兴,这才告诉她我已经在回梓亭的路上了。妍妹一听很吃惊,问我怎么突然要回去了,我说因为案子破了,领导一高兴,就给我们专案组放了两天假,我就回家看看爷爷,妍妹就笑了起来,说正好,晚上我们一大家人热闹一下。
    回到梓亭时,爸妈都在店里忙活,看见我后,他们二人脸上都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我妈一直不知道我与依然的事,还问我依然怎么还不回来,说她很想依然,我只有谎称还要几天。
    妍妹刚才已经给我爸打了电话,说晚上去她家里吃饭,爸妈继续忙着生意,让我先去看爷爷,等着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再过来。我不舍地看了看我家的铺子,看了看几十年如一日忙碌着的父母,这才转过身子,向妍妹家走去。
    从我家的店面,到妍妹的家里,打车需要五分钟,走路是二十多分钟,我选择了走路,并且走得很慢。我一边走一边看,这个县城,从我上大学开始,就回来得少了,好些地方都变了样,可无论它怎么变,它永远也是我的家乡,再繁华的都市,都比不过它带给我的温情。
    走着走着,我愈发伤感了起来,这一次我回来,就是来告别的,与家人告别,与故乡告别。别人告别,是游子离乡,总有再回来的可能,而我这一别,却是不知道是否还能再归来。
    不是我矫情,怪老头为达目的,从五魂案到玉器案再到强奸案,每起案子都是死了人的,到亲情关时,他不惜指使司马昊直接杀死我爷爷,所以,我毫不怀疑他会因一个不高兴就弄死我。
    平时要走二十分钟的路途,我走了半个多小时,每一处街景,我都认真地看,牢牢地印在了脑海里。
    到了妍妹家里,她正准备给我打电话呢,说我怎么走了这么久。爷爷奶奶都在睡午觉,妍妹的爸在外面谈事情,只有她与她妈在看着电视。
    我坐了一会,爷爷奶奶都没有醒,我问妍妹,他们一般要睡多久,她说估计要三点过才会醒了。我看了看时间,才一点半。我不想把剩下的一个半小时浪费在看无聊的电视上面,便起身准备离开。
    妍妹问我去哪里,我说想去学校看看,好久没回去了。妍妹还笑问我怎么突然怀起旧来了,我说主要是想我那些同学了,他们都没回来,我就只有去学校回忆一下我们曾经一起念书的情形。
    妍妹与我念的是同一所高中,她听了后,嚷着要与我一起去“回忆青春”,我笑了笑,同意了。
    那天是周一,学校在上课,我与妍妹没能进到学校里去。我们二人就围着学校周围走了一圈,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受我的影响,妍妹也有些伤感了起来。
    “哥,高考前一天,我们班有个男生在黑板上画了一张请假条,请假原因是‘高考’,离校时间是‘6月8号’,返校时间是‘永不’,现在,真的是永远回不去了。”
    “我才是真的回不去了,你好歹还在上学,还有几年学生时光,好好珍惜吧。”我淡然笑着说。
    “那不一样,中学与大学的同学情是不同的感觉。高考完那天晚上聚餐,班上有些女生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还觉得她们很可笑,大家都这么年轻,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现在想来,很多人,那个时候多看一眼,就是最后一眼,经此一别,或许一生都不会再见了呢。”说着,妍妹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她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看见她眼中的泪光了。
    多看一眼,就是最后一眼,我默念着这句话,心里想着,晚上吃饭时,我一定要把这一大家人每个人都多看几眼。
    转了一圈,我们又回到了校门口。站在门口,我看见了远处的古城墙,看着城墙,我想起了那个卖票老头,也就是陈叔的师父。
    想起他,我心里有些愤然,当年他不辞而别,陈叔找了他这么些年,等了他这么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出现。当大家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他又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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